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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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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江感慨道:“厉王殿下就该学学今上,独宠皇后,关闭后宫,就没有那么多的阴私。”

    钱若水大笑:“我听闻侯爷月前还在朝堂上力陈重开后宫,不能独宠皇后一人,如今怎又换了一番说辞。好吧,就算侯爷说得都对,这厉王殿下又不是自己想娶这么多的侧妃、侍妾,这都是今上赐的。君主赐,不敢辞。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今上。”

    裴江早就知道她的嘴皮子厉害,可没想到她连今上都敢数落。

    “大胆,妄议君上该当何罪。”

    钱若水摊手,“这是侯爷先提起的,我只是稍微反驳一下。”

    “你这是不打算认账了?”裴江又绕回原点。

    “我认什么账?”钱若水泯了一口茶,“想必侯爷是没有看过另一份结案折子。在那份折子上,鸳儿才是真正的凶手,这鸳儿似乎是裴氏出嫁前,侯爷送过来的婢女吧!我记得之前在裴府见过,我应该没有认错吧!”

    “荒谬,何为另一份结案,你想忽悠本侯不成?”

    “不敢!”

    “叫你家大人出来说话,省得被人说本侯欺负一个晚辈。”

    钱若水不解了,“侯爷口口声声要我以命抵命,我出来了,却要见我父亲,你这已经不欺负晚辈的问题了,你这是在欺负病人。大家都知道,我爹卧床多日,已经告假养病。你偏偏要我爹出来说话,你是何居心啊?”

    裴江往朱代的府邸望过去,只见朱府门前立了一人,须发全白,朝他微微摇头。

    他说:“你今日不随本侯入宫面圣,本侯就不走了!”

    钱若水招来王赞:“把大门的侍卫都撤了,有汝南侯在,没人敢擅闯钱府,让兄弟们都喝酒去吧。”

    裴江听罢大怒,“你你”

    “是侯爷自己不走的,难道还要怪我不成?”钱若水做惊讶状,她也看到了立在门前的朱代,微微勾唇,“我不就是让府里的侍卫去喝酒,这也不可以吗?汝南侯也管得太宽了,这可是钱府门前,还没有你指手划脚的份。我想汝南侯到我钱府的目的,不是问罪,而是想逼我爹出来吧!这是太想我爹,没人和您在朝堂上分庭抗礼寂寞了?我还是劝侯爷,珍惜眼下的美好时光,等我爹病愈,就没有你耀武扬威的地了。”

    “就你这般歹毒的女子,厉王殿下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你这狐媚样子给迷惑了,他要是知道你这等的歹毒心思,立马就能让你下堂。据本侯所知,今上又在为厉王物色侧妃的人选了,正好殿下人在京城,可以自己选中意的。”

    这汝南侯前后自打脸,他还好意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钱若水开始有些佩服阿爹这些年在朝堂之上对着这等蠢货,心情该是如何地崩溃。

    “又要赐人啊?”钱若水语气轻松,“好啊,我正愁一个人忙于应付厉王殿下,有些力不从心。今上真是善解人意,应该告诉今上,王爷喜欢像皇后那般模样的女子。”

    裴江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拥挤的人群后面,杜恪辰和管易无声地对视,后者无奈地摇头,前者目光凝重。

第193章:和皇后的首次交锋() 
“他又想搞什么?”杜恪辰紧蹙双眉,他所指的他是今上。

    眼看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可他丝毫不担心钱若水,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裴江处于下风,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但是,裴江的目的并不是和钱若水到御前对质,他的真正目的是用激将法把钱忠英引出来,从而戳穿他装病的真相。

    朱代就站在府门外,隔岸观火。众所周知,钱忠英疼爱自己的女儿,视若珍宝。当他的掌上明珠被攻击,被抹黑,被诬陷,他一定会站出来保护她。朱代了解钱忠英,但他不了解钱若水,或许说他低估了钱若水。多年的邻居,他只知道钱若水治家有道,姨娘们不无俯首贴耳,可毕竟是内宅之事,他一向不屑于了解个中缘由。可如今看来,他似乎对这个邻居并不了解。钱忠英不肯出来,而让钱若水孤身奋战,显然是很相信她的能力,相信她能够化解门前的僵局。

    从裴江和钱若水的战况来看,裴江并没有讨到便宜,除了对她极力的抹黑之外,处处都被她驳得哑口无言。不得不说,钱若水若是身为男儿身,想必能在大魏的朝堂掀起不亚于其父的风浪。沉稳大气的处事,平静淡然的气场,都是京城贵女圈的佼佼者。他开始有些怀疑,今上把钱若水赐给杜恪辰的决定,太过草率。

    反观站在人群之外的杜恪辰,也没有半点要加入战局的意思,显然也是对钱若水胸有成竹。

    管易冷笑,“不就是再给你的内宅添添乱,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如今在京城,没有在凉州那么随意,但也不能说是毫无办法。他就算想给我塞人,也要我愿意才行。以前是没有办法抗旨,可现下就不同了,我大闹朝堂也不是不可以,你说是吗?”杜恪辰勾唇浅笑,“看来,我似乎也该进宫了。”

    管易却说:“他似乎就是在逼你入宫。”

    杜恪辰笑道:“那我就将计就计吧,让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想什么时候去?”

    杜恪辰瘪嘴,“再看看吧,看看他还能出什么招,这种招数太烂,我不想接招。”

    两个人正说道,黄门郎已经到了,大声高唱:“圣旨到。”

    杜恪辰大怒,“他还真敢!”

    管易示意他稍安勿躁。

    今上要见的人是裴江,因为裴江在长安街寻衅滋事,身为一等公侯,公然在朝臣门前无理谩骂,意图杀人,今上震怒,传他进宫见驾。至于钱若水,今上念她一介女儿身,在父亲抱恙之时,备受**,委实是受尽委屈,皇后下旨召见,以示安抚。

    “她要见佛儿做什么?”杜恪辰急了,“她怎么”

    “雨燕儿的行事作风一贯如此,你就算着急又有什么用,你眼下能入宫,却不能入后宫见她。她这是在警告你,你这些日子以来做得太招摇了,她能随时召见钱若水,杀她也是轻而易举。”管易点醒他,“可我不明白,她当年等不到你回来,嫁给了杜恪凡,为何时至今日还要抓着你不放?你已经有正妃、侧妃、侍妾若干,就算你能夺回属于你的江山,也不可能立一个前皇后为后吧?”

    杜恪辰苦笑,“或许这就是我对她的亏欠的吧!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让她一再的苦等,她最终无奈嫁人,心中对我是怨恨的,我明白。我也答应了她,给杜恪凡十年的时间,若是他真的担得起这个天下,我就永不言出,若是他不行,我也会断然拿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这是我曾经说过的,我也一直在实现我的承诺。六年过去,如今的天下是什么样的,她比我更加清楚。她还想我怎么样?继续给他下一个十年吗?还是看着我心爱的女子受尽委屈,而无动于衷,只因我曾经的亏欠。”

    “她就是知道你太重感情,太重承诺,才敢如此。”管易轻叹,“钱侧妃要做什么,我们姑且不论,她的身份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只是不点破,彼此相安无事。可是,雨燕儿不能再让她为所欲为,我们回京,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

    杜恪辰说:“放心吧,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的。”

    “要是说得清楚,就不会蛰伏这六年了。”管易气恼,“你啊,从前惯着她也就算了,因为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如眼下呢,你再跟从前一样,就算我当成没发生,钱若水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看看她那凶悍的架式,裴江那老匹夫在朝堂上还能和钱忠英打个平手,可在她的手下却打不过十招,老狐狸**出来的小狐狸果然非同凡响。以前,她在凉州的时候是故意隐藏吧!”

    说到钱若水,杜恪辰一脸的骄傲,可回头想想她在凉州步步为营,隐匿锋芒,到了京城,她却是全然不同的处事风格。这让他颇到一阵的挫败,他们之间终究是不够信任。有爱是不够的,他们之间有着太多不曾解开的症结,她不说,他也不问,以为就此可以相安无事,可一旦遇到事情,最先占领思绪的却是怀疑,而非相信对方。

    **

    皇后召见,钱若水也不惧怕,大大方方地换了她的朝服,可她是侧妃,在服饰上都差了萧云卿一头,和她同殿而立,显得有些过于小气。可她胜在容貌上,刻意加重的眼线,霸气妩媚的红唇,都让萧云卿极力表现的淡雅别致显得老气而平庸。

    钱若水不是第一次觐见皇后,却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眉眼间或许有相似的痕迹,但认真比较还是存在不小的差别。

    比如,皇后祁艳的唇略厚,而她却是薄唇,都说薄唇的人无情,那么厚唇的人却被认为是性感。那么,杜恪辰亲过她吗?这厮是天生的战士,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想必他学不会那些矜持的把戏吧。

    从身形上看,钱若水偏瘦,身材高挑,这是她在钱府时长期坚持晨练的结果。而皇后比她丰满一些,身材没有她高,却胜在凹凸有致。钱若水在心中骂了一句,杜恪辰这色胚肯定对人家做过什么。

    钱若水心中滚过一阵难言的酸涩,抬起头时却带着胜利者应有的微笑,即便是仰视着的姿势,也丝毫不落人后。

    “这位就是侧妃钱氏?”祁艳低眸冷笑,“听说你很得宠。”

    钱若水答道:“皇后娘娘忘了,在赐婚前,我们见过。”

    “本宫平日见的内外命妇多了,怎么会记得你。就算是见过吧,本宫也没功夫记得你。”

    “他们都说我和皇后您长得像,娘娘您觉得呢?”钱若水始终面带微笑,语气和缓。

    祁艳默默从她脸上移开目光,“大胆,你竟敢口出狂言,本宫的相貌岂是你可以随意评论的。”

    钱若水故意把萧云卿指出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妃说的。王妃你告诉娘娘,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萧云卿有了祁艳的撑腰,背脊挺直,面容端肃,摆出王妃该有的威仪,“本妃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妄论皇后,口不择言,求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管教无方,还请皇后娘娘降罪。”

    “来人,掌嘴。”祁艳身边的宫女率先走出去,抬起手臂就要扇钱若水。

    钱若水退后一步,目光凛凛,“这位姐姐你打错人了,求皇后降罪的人是王妃,而不是我。认错的人是她,怎么要打我呢?”

    “钱氏,你目无尊上,竟敢公然违抗皇后。”萧云卿大喝。

    钱若水无辜地眨眼睛,“我没有啊,说谎的人是你,求责罚的人也是你,怎么变成我的不是了?不像就不像吧,我也不想和别人长得相似,免得月黑风高的被认错,那多尴尬啊。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看来,你被认错过了?”祁艳反问她,眸中带着得意的神色。

    钱若水被刺痛了,暗自磨牙,“这倒没有,就是怕有人会自以为是,以为可以夺了我的宠爱,王妃你说是不是呢?”

    萧云卿夹在她二人中间,尴尬难耐。她不得杜恪辰的宠已不是秘密,她空有一颗爱杜恪辰的心,却是为了别人而活着。这些年来,她一直做得很好,杜恪辰也把他当成真正的厉王妃,可在祁艳面前她就像是矮了一截,抬不起头来。钱若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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