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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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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

    “侧妃?”王赞以为她有什么发现,跟着进来询问。

    钱若水摆摆手,“上去吧,我想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侍卫,他们应该都还在吧?”

    “还在。”杜恪辰是下了命令,可何时执行便是王赞可以自行作主,他们有同袍之谊,他岂会轻易地下手,“末将有一事不太明白,受伤的侍卫都未伤及要害,很显然对方只是想带走简大人,在拼杀在所难免的情况下,他们下手却很有分寸,但那五名被杀的侍卫,却都是一刀毙命,还有几名奴仆,也是同样被割破咽喉致死。”

    钱若水在地牢的周围仔细查看,“王赞你来看,在地牢的门前竟然没有血迹,他们是来劫囚的,可杀的人却不是当值的侍卫?”

    王赞这才回过神,“没错,他们是前一班的侍卫,子时至寅时为一班,天亮后换了一班侍卫,而死的这五个侍卫应该回营休息,在贼人攻入王府时,他们应该在睡梦中,而不应该出现在王府。”

    “还记得他们的尸体都在何处吗?”

    “在大门附近。”就算是他们闻讯而来,也不应该出现在府门前,王府侍卫营的所在是在右翼,太妃的恒春院往北,与府门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钱若水面色凝重,微微挑眉,“那死的奴仆是哪个院的?我听说他们是从西院进来的,死的可是西院的人?”

    王赞摇头,“有两个是恒春院的人,有两个是府中粗使的杂役。”

    “恒春院与地牢不在同一方位,这些奴仆跑到这里做什么?还有杂役,杂役的活动范围不是在厨下和浣衣轩吗?”钱若水走到半路,折了回来,“府中前日可有什么人进出过?送菜的?送瓜果的?还是送花卉之类的?”

    王赞想了一下,“没有过。”

    “或者是送香料的?”钱若水记得夏辞西给她买了不少的玩意,这几日都陆续送来了。

    王赞仍是摇头,“前些日子京里倒是送了开春的御品,都是给太妃和王妃赏玩的。”

    “对了,太妃和王妃是什么时候走的?听说她们去了龙山寺祈福。”

    “天还没亮便走了,说是那日大师开坛布施,要赶上早课。”

    钱若水前脚跨进横刀阁,眸光愈发地阴冷,“几时可还记得?”

    “寅时三刻。”王赞记得很清楚,他亲自调派的人手,怎么可能会忘记。

    钱若水打开书房的门,“你先不忙把人处理掉,过几日再说。”

    王赞领命,没有再跟进去。

    钱若水燃了烛台,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案上是和她一同被扔在王府大门前的简飒亲笔。她拿起来仔细察看,墨是他惯用的新桐松墨,纸是夹江竹纸,也是他爱用的纸品,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她把信纸放下,眸光一闪,大叫:“王赞”

第183章:春天,适合耕种。() 
杜恪辰头痛欲裂,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胜酒力,下次定然不能逞能。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去寻钱若水,可另一侧的床榻是冰冷的,枕上平整如昨。

    此时,天还没亮,万籁寂静,只听到风刮过窗棂的嗡嗡声。

    他轻叹一声,复又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钱若水进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晨曦微露的光挣脱薄雾,亲吻大地。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把杜恪辰吵醒,躺进被窝的瞬间,她还是朝他的方向挪了又挪,找到一个最温暖而又舒适的姿势把自己贴近他的体温。杜恪辰似被吵到,翻了个身,面朝向她,正好把她稳稳地纳入怀中。她顺势又靠近了一些,冰冷的脚挤进他的腿间,双手搭在他的腰侧汲取温暖,最后霸道地枕在他伸长的手臂上睡去。

    杜恪辰眯着眼望着她的发顶,无奈地摇摇头,把她搂得更紧。

    醒来的时候,已近晌午,杜恪辰还在睡,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半撑着身,打量起他的睡颜。他总是比她早醒,要回军营晨操,天还没亮便上路了,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能在睡醒后第一眼就看到他。以前,她不明白两个人一起赖床的意义何在,如今却有些明白了。在入睡前看的人是他,睁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的感觉,无端叫人眷念。

    “看够了没?”杜恪辰的鼻音很重。

    钱若水慌乱中躺回榻上,重重压在他伸出的胳膊上,惹得他一阵倒抽气。

    “都枕麻了,还要往上压,你想废了我不成?”他的语气揶揄,动了动胳膊把她晃醒。

    她不悦地看着他,“你装睡!”

    “我看你睡得正香,怎么敢吵醒你。”他抽出手臂,“你看,这衣袖上都是你的口水。”

    “哪有!”她紧张地查看,哪里有水渍,分明就是骗她。

    他憋着笑,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就是说说罢了,你还真信。”

    她磨刀,掐他腰侧的软肉,他怕痒,往里躲去,她不依,步步紧逼,把他逼入绝境,他顺势抱住她,翻身把她压下,封住她的唇亲了下去。

    钱若水不肯受制于他,抬起膝盖挣扎,可越是挣扎越是纠缠得紧,如同藤蔓一般与他四肢交缠。

    他翘开她的齿贝,长驱直入,与她抵死缠绵。

    午后,天阴了下来,春雨簌簌而下,积雪消融的地面又多了几分泥泞,空气蔓延着泥土的腥味,就像是江南的春日,阴雨绵绵的天气。

    她窝在他的怀中,长发纠缠在了一起,微露的香肩圆润白皙,与他麦色的结实胸膛形成鲜明的反差。

    “下雨天,最好睡觉的好时节。”

    杜恪辰闻言吓住了,把她下滑的身子拎了起来,“过午了,你不饿吗?”

    她睡眼朦胧,“睡着就不饿了。”

    “那也不行,必须吃饭。”杜恪辰把她抱起,指尖皆是油腻的触感,刚刚平息的躁动又涌了上来。

    钱若水似有察觉,回眸瞪他,“你”

    杜恪辰无辜地垮了脸,“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如此秀色可餐,只吃你就够了。”

    **

    夏菊和银翘抬水桶进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放了木桶,很有默契地往外抬步。

    “等等。”钱若水叫住她们,云鬓未梳,“你们不留下伺候赶着去哪啊?”

    银翘低头转过来,面色微红,“奴婢们去准备饭食。”

    钱若水不解,“你们何时也要干厨房的活?”

    夏菊急忙说:“厨下正在休息,我二人去帮把手。”

    银翘说:“对对对,小姐要沐浴更衣,就让王爷侍候吧,奴婢们告退了。”

    杜恪辰在她们走后,哈哈大笑,趴在钱若水身上笑得合不拢嘴,“来吧,本王侍候你沐浴。”

    钱若水这才想起已是午后,这两丫鬟每天一早就会在外间等着她起床梳洗,今日这一等她狠狠地瞪上杜恪辰,他无辜地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

    钱若水抬腿踹过去,他顺势抓过去,打横抱起,扔进了木桶之中,随即除去身上的衣物,也跨进桶中,漫了一地的水渍

    **

    如此一闹,已是掌灯时分,饥肠辘辘的钱若水优雅地掰着麦饼,一头湿发搭在肩上,眸光潋滟妩媚,面色红润透亮,堪比春色。

    杜恪辰进食的速度倒是极快,三两下就解决了一碗面疙瘩汤,见她动作缓慢,很自然地接过她的麦饼,掰成小块扔进碗中泡开。

    “不饿吗?”他问。

    钱若水神情慵懒,瘫在椅上眯着眼睛似又快睡着,“没有力气。”

    他无奈,舀了一勺喂她,她瘪瘪嘴避开,忿忿地瞪他。

    他索性送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在她眸中升起熊熊怒火之前,扣住她的脖颈,把嚼碎的麦饼渡过她的嘴里,厉声道:“吞进去。”

    钱若水愤然,“我自己吃。”

    “还是本王喂你吧,看你这累的,是本王的不是,本王理应把你喂饱。”

    说完,又要送进自己嘴里,被钱若水一把抢了进去,抱着碗坐到另一侧,防范地看着他。

    他忍俊不禁,“都吃完,不吃完我还是会喂你的。”

    钱若水这才发现碗中的麦饼已经泡开膨胀,满满的一碗,她哭丧着脸求饶:“吃这么多会胖的。”

    “胖一点摸着有肉,你看看你身上就剩骨头了。”杜恪辰托着腮监督她吃饭。

    她无奈望天,“那是因为西北没有什么好吃的,不是羊汤就是麦饼,不是麦饼就是面疙瘩汤,不是面疙瘩汤就是羊汤,我想吃桂花鸭了,我想吃叫花鸡,我想吃盛隆斋的包子,我还想吃”她想了一下,“总之,西北没有的我都想吃。”

    杜恪辰神情黯了下来,“倘若你一辈子都在西北,吃不到这些东西,你会如何?”

    她极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不能回娘家吗?”

    “可能没办法。”藩王无奉诏不得入京,她虽是侧妃,可也不能随意离开封地。

    “我还是希望能回去看看。”她说,“不过,就算不能回去也没什么,等兄长把西北到中原的通路铺设完好,我就能吃到京中的美味了。”

    他勾起唇,“你想吃的话,也不是难事。”

    入夜,雨势加大,坐听风雨听,也是一种难言的感受。一屋静谧,各执书卷,惬意安宁,仿佛过往亦是如此风平浪静,一夜无话,只余唇齿的纠缠。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日,适合播种。

    杜恪辰没有再给她睡懒觉赖床的机会,给她套上一件素淡的棉衣,把她的发高高束起,拉着她往王府后院走去。

    “不行啦,我还想睡。”钱若水抗议着,可还是跟着他走着。

    “看把你懒的,以后可不许再睡到日上三竿了。”

    “为什么呀?”

    “因为”杜恪辰停下脚步,指着后院马厩边的空地,“因为我们要自给自足。”

    钱若水嘴角抽搐,“王爷,你确定咱们要种田?”

    “我在军营的后山也僻了一块地,让将士们种些粮食蔬果,再养上一群牛羊,可以满足平日所需,不必因为朝中苛扣军费而怨声载道。且囤兵数年,边境安稳,军中的将士有时也难免心生倦怠,不妨给他们找点事做。”

    钱若水指着空地,“你说的是军中,而不是府中。为何我要”

    “不好吗?以后兴许要过十几二十年的,总不能还是靠着京里的份例过活,若是有人在吃食里动些手脚,岂不是防不胜防。”杜恪辰说:“你觉得如何呢?”

    钱若水摇头,“我觉得不好。你也知道我在钱府的时候,掌着一家的中馈,平日什么都不用干,都是指着别人干活。你去给我找些人手,我指挥他们干活就是了。”

    “可是找不到人了怎么办?”

    钱若水美目一瞪,“难道不是你吗?”

    杜恪辰指着自己,“本王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你是决胜千里,可我却是掌家的好手。此处是家,没有千里,只能辛苦王爷了。”钱若水把锄头递给他,倾身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好好干活,郎君。”

    杜恪辰揽住她好一番索吻,直弄得她娇喘连连才放开她,“本王真是命苦,晚上干活,白天还要干活。”

    钱若水坐在田边,笑得花枝乱颤。

    彼时,云开雾散,天色正好。

    **

    柳太妃和萧云卿礼佛归来,已是半月之后。稍作休整之后,发现院中的奴仆全都是生面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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