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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杀死第十三个暮光信徒时,在尸体上捡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并没有触发任务,它的样子与可以交到塞纳里纳要塞换声望的暮光密信长相也不一样,上面只是草草地写着:“请将信件交到西瘟疫之地索多里尔桥。”
“难道奥纳里奥议会也去打天灾了?”雨的绝唱认为它是和暮光密信一样的东西。
因为不是一个隐藏任务,而像是换声望的东西,所以朵儿有点犹豫地说:“要不要现在去交,瘟疫之地实在太远了。”
“没事,我开个门给你。”雨的绝唱说。朵儿觉得反正打暮光信徒意思不大,也想去看看印象中空无一人的索多里尔桥上到底是怎么收下这封信的。
当朵儿走进雨的绝唱开的传送门里时,“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事干。”雨的绝唱边说边一起跳进了传送门里
到了西瘟疫之地的冰风岗后,当朵儿和雨的绝唱正朝着索多里尔桥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亡灵牧师正在鬼鬼崇崇地看着并跟着他们。
突然间朵儿身上中了一个牧师的痛。她大吃了一惊,以为遇到怪了,看到亡灵牧师突然朝亡灵堡垒方向跑去,才知道痛是他丢的。
雨的绝唱眼快手疾跳下马,把逃跑的亡灵牧师变成了羊,问:“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开了pvp的?”
果然,两个人的pvp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怪不得亡灵牧师跟踪他们,一定是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就想把他们引入亡灵堡垒。
而朵儿才突然想起了刚才在希利苏斯的暮光信徒营地里,他们最后杀掉的那个暮光信徒当时就让她觉得怪异。那个人形的东西看起来是个暮光信徒无疑,但攻击起来却很怪,他不反抗,即没有朝着他们丢石头也没有放暗影法术。死去的时候,搜索他的尸体里也没有捡到银币,只有如今在她背包里的那封信。
难道那不是一个怪物,是一个穿了暮光信徒套装的部落冒险家?故意开了pvp,想引场架来打?却没料到他们捡到信就离开了。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但是朵儿心里却觉得别有蹊跷。当她和雨的绝唱一起杀掉亡灵牧师后,又回到冰风岗营地里等pvp自动消失后,才继续向索多里尔桥走去。
远远地,朵儿就看到索多里尔桥上有一个并不陌生的人影,她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了。
第204章()
当他们来到桥边,模糊的人影已经在视线里变得清晰无比时,朵儿立刻恨声喊到:“仆从之一,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兽人!”
仆从之一没有带着宠物,弯腰弓背地站在桥中央,仍然用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朵儿。
朵儿继续冲着他大叫:“你是不是听得懂联盟语?变态兽人,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直站在朵儿身后的雨的绝唱悄声对她说:“他不是个冒险家,像是个卫兵什么的,而且你仔细看,他不像个兽人,只是穿着兽人的盔甲而已。”
朵儿此时再看仆从之一,发现雨的绝唱说的没错:仆从之一跟普通兽人是不太一样,事实上他透露出来的个人痕迹很少,因为盔甲蒙住了整个脸,身上也被宽大的锁甲封了个严严实实。他的背如兽人般弓着,但是他穿着着锁甲靴的脚却显然不是兽人的大脚蹄子,而像极了暗夜精灵那形状修长的脚。
“信拿来!”仆从之一冲着朵儿嘶声说,他果然会联盟语。
朵儿手里捏着那封信,怀着微弱的希望探索性地问:“哥本拉?”
这三个字令仆从之一如被雷辟,刹那间愣住了,他眼眸里的红色开始变淡,没有那么骇人了。
他的变化让朵儿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紧接着对僵如石块的仆从之一继续说:“哥本拉,是你吗?灰谷里的两个月亮,还有失踪的使节那个任务,使节果然就是老国王了,你知道吗?已经有人找到他了,他就囚禁在奥卡兹岛里。你以前的猜测都是对的!”
时间停涩不前了许久后,仆从之一才张嘴困难地达纳苏斯精灵语说:“哥本拉哥本拉,是我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出生时,我本是要为自己起名为哥斯拉了,一个怪兽的名字,但是我一时粗心写错了,就成了哥本拉,再也改不了了”
他边说边用手去摸胸襟上的标识,那个写着“仆从之一”的标签突然间变长了,标签后面渐渐出现了三个字——“哥本拉”。原来“仆从之一”只是一个属性,而并非名字。
“真的是你!哥本拉,是你这个大傻瓜啊!”朵儿见自己毫无把握的试探竟然成功了,在这种时候找到了一位本以为已经消失了的旧友,她立刻激动无比。
而哥本拉脱下头盔,露出了一张灰白色的脸和一头紫色的长发,两只长长的耳朵也随着沉重盔甲的离开而缓缓地竖了起来,只是那双眼睛里仍然有着令人不安的通红色,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朵儿?!”
朵儿点了点头,即刻把眼前这个看着如此古怪的哥本拉和仆从之一在费伍德森林里的所作所为联系了起来,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嘴里奔了出来:“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要杀我?希利苏斯里的假暮光信徒就是你扮的吗?为什么?”
哥本拉魂不守舍地朝着索多里尔河上游的方向望了望,喃喃地说着:“是我的任务,我要抓到一个德鲁伊主人给的任务。”
“什么主人?”朵儿惊讶地问。
雨的绝唱一边审视着哥本拉,一边悄声对朵儿私语到:“他是在自言自语。”
哥本拉根本不回答朵儿的问题,仍是直直地盯着她,只是目光再不像刚才那样令人发怵了。
“该影呢?你的该影呢?”哥本拉突然尖声问,把朵儿吓了一大跳。哥本拉和该影两个猎人只是相互知道彼此的存在,彼此接触很少,是什么令他如此激动地叫着该影的名字?
朵儿于是回答到:“该影失踪了,我们正在找他。”
哥本拉突然把头盔戴上,刚才微微直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这时候他看着又像是一个兽人了,一个眼睛发红的古怪兽人。
他看了朵儿一眼后,突然跳下桥,沿着索多里尔河上游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心灵私语对朵儿继继续续地说:“朵儿,危险!逆风小径的黑骑士,我六十级后去逆风小径考古时,又看到他了。他会控制人他把我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他许了很多诺言,说给我一些世界里的秘密,还可以把我变成献身于基尔加丹的兽人,只要我帮他完成任务朵儿,危险,该影危险主人在召唤我,我要回去了。跟着我!
记住,千万不要进去那个门,千万不”
哥本拉突然中止了私语,而是开了猎守拼命朝前飞奔,朵儿则变成了黄豹跟了上去,雨的绝唱只得用闪现术勉强跟着朵儿。似乎他们三个都忘记了坐骑这回事。
当一间残旧的小屋出现在索多里尔河的上游时,哥本拉飞快地跳进屋子里,然后对后面紧跟着他跃进来的小黄豹子,用极具威胁力的声音嘶嘶地说:“把信给我。”
这句话的语调效果如同“纳命来!”
朵儿不由自主地立刻变回了暗灵形态,把手伸进了背包里。
“不要!”雨的绝唱突然间按住了朵儿的手,历声呵斥她。
此时哥本拉的名字已消失,重新变回了仆从之一,看到雨的绝唱竟然阻止朵儿交出信件后,他立刻把红得骇人的眼睛转向了他。
他猛地抽出佩在腰间的两把斧子,对着雨的绝唱嘶声说:“火系法师,要试试猎人的双斧吗?”
这间小屋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朵儿惊讶地看着这间充满了腐朽之气的房间,感觉到了旁边似乎在有一圈无形的魔法之墙,像是达拉然那个巨大的蓝色魔法罩,不同的是这里的是无形的。
这间小屋蓦然之间变成了小型的竞技常
仆从之一胸口上的名字颜色变成了红色,雨的绝唱的名字也在他进屋子的刹那间成了红色,朵儿想自己的名字在这两个人眼肯定也是同样的颜色。
这个狭小空间里的气氛刹那间变得杀气腾腾。
“猎人应该用箭,只有愚蠢的猎人才会用斧。”雨的绝唱一边着嘲讽,一边开始在手里开始酝酿着炎暴术。
仆从之一举起两把锋利的斧子,狞笑着说:“对付一个连冰霜新星都不会的法师,斧子就足够了。”
天啊,他们要打起来了。朵儿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她尝试在战斗开始时为雨的绝唱加上野性印记和荆棘,却发现他已是敌对目标。
当雨的绝唱的炎暴要击中仆从之一时,仆从之一挥起来的两把斧子本是要朝着法师去的,却突然间转头,砍向了朵儿。
被两把斧子同时辟中后胸勺,朵儿一阵头晕目眩,顿时傻了。而仆从之一的声音如雷鸣般地在她耳边响起:“那封信,你拿出来,交给我!”
“小德快跑。我来打他,你别管我,我有精神庇护!”雨的绝唱手里开始吟唱火球术,一边大叫:“他是要抓你!那封信一定有古怪,你快走!”
朵儿是看到雨的绝唱身上有一个神秘的保护,让他一进入战斗后浑身就罩在了白色的光芒之中,这种光芒像是一种寒气,类似于冰系法师的冰盾,但效果显然强大得多。
慌乱中,本应该变成小黄豹的朵儿在慌乱中变成了袅兽,她急忙之下为自己上了树皮术,然后笨重地朝屋外跑去。
但到了光线明亮的草地上时,朵儿却无法抛下雨的绝唱,而是转头着急地透过窄小的门看着里面的战斗。
仆从之一挥舞着两把斧子虽然会不停地打断法师的吟唱,却无法对雨的绝唱造成伤害,朵儿猜想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精神庇护的关系。
应该把仆从之一固定住!朵儿想起刚才她和雨的绝唱打暮光信徒时的合作,于是开始对着仆从之一施放荆棘绕缠。
她一时忘记了荆棘缠绕不能在室内使用,但当她成功地把绿色的荆棘从地上召唤出来,让它们缠住了仆从之一的双脚时,才生平第一次发现荆棘缠绕的室内限制并不是针对荆棘,而是针对施法的人的位置。
朵儿的荆棘缠绕可是帮了大忙,雨的绝唱获得了距离后,火球一个接一个开砸向仆从之一,而仆从之一因为拉不开距离,无法使用弓箭,处于了待宰的地位。
正以为雨的绝唱就这样可以干掉仆从之一时。
这个诡异的仆从之一突然伸出一只手,开始吟唱着一种陌生的魔法,只见类似于牧师暗言术的黑色光波从他手间冒出,挥向了雨的绝唱。
雨的绝唱身上的精神庇护令黑色光波无法触及肉身,但黑色光波却如长蛇一般开始在白色光芒的护体上层层缠绕。
这个情景是这样地似曾相识。暮色森林经典任务——斯温的复仇中,在目击证人基斯特的笔记中,黑暗骑士在验证斯温妻子是否见过月神镰刀时,就是有一股外来的力量透过黑暗骑士的手抓住了斯温妻子的头颅,得到结果后,就立刻夺走了她的生命。
仆从之一手间发出的黑色光波一看就知道不是源自本身,而是有人在利用他的躯体施放的!
“法师快跑出来!”朵儿不寒而栗地大叫。
她的叫声警醒了正在迷惑中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