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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说:“我要去另一个公会。”
“什么公会?”
“我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她脸色凛然地回答到。
雨的绝唱便不好再问了,他突然想起了入戏在讲故事前提到了的奇怪任务和奖励,于是又问入戏:“你的故事讲完了,你得到了你的奖励那个什么坠饰没有?”
入戏把一直捏在手上的心之核心举了起来,说:“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
“不绑的的吗?就是这个小东西,就能让你平静了?”雨的绝唱并没有伸手去接,看到是一个白色的无任何属性的坠饰,他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但入戏突然间站了起来,直接把心之核心递到了雨的绝唱手中,说:“你可以把它拿在手上,感受一下。”
她的声音中透着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心悸。但是雨的绝唱并没有留意入戏的异常,虽然毫无兴趣,但是他还是把心之核心接了过来。
这块如泪滴状的白色石头一到了雨的绝唱的手心后,立刻发出了刺目的光芒。于是他把它举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它,吃惊地说:“不细看不知道,它其实看起很漂亮啊,很有质感,像是活着的。”
但是他没有发现,离开了心之核心后的入戏已进入了暗影形态,无声无息地在黑暗中散发着不详的紫黑色烟雾。同时她毅然地举起了手,在雨的绝唱身后使用了精神鞭笞,魔法的光柱透过了人类法师的身体到达了他手上的心之核心上面。
因为没有造成流血,雨的绝唱对入戏的攻击毫无知觉,仍然在欣赏手中这块越看越不同寻常的石头。
石头接收了从人类法师身上穿透过来的精神鞭笞后,立刻在空中悬浮了起来,然后开始旋转。
“怎么回事?太神奇了。”深蓝色的寒冰之气突然从这位深冰系天赋的法师身上涌了出来,他感觉到心之核心开始如海绵吸水一样吸取这些气体,它的吸力越来越强,寒冰之气如同河流源源不断地奔入了它的体内,它的颜色渐渐由白色向深蓝色转变。
看到心之核心变成蓝色后,入戏如释重负地停止了精神鞭笞,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当蓝得就像塔纳利斯海水的心之核心停止了转动后,它飘回了它的主人手中。入戏把它重新挂回了胸口。
雨的绝唱蓦然醒悟了过来,呆呆看着入戏问:“它对我干了什么?”
入戏用一种残酷的平静看着这位人类法师,回答到:“它吸走了你的冰系天赋和魔法,你以后只能用火系或是奥系了。”
雨的绝唱不敢相信地赶紧查看自己的魔法,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把所有冰系的魔法都遗忘了,连同冰系的天赋一起消失了。
他惊讶地举起了手,对着旁边的一只黑暗犬尝试施放寒冰箭,但无论他如何吟唱,那些蓝色的冰箭再不能从他指尖发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雨的绝唱回头对着入戏说,此时入戏已经全身笼罩在黑雾之中,一时让人难于分清楚她是人还是鬼。
一声悲哀又无奈的声音从她唇间飘了出来:“我很抱歉,雨的绝唱。我需要这些冰气,所以我骗了你。但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以后会设法补偿你的!”
雨的绝唱诧异又愤怒地说:“你你拿什么能补偿得了?没有冰法,我还怎么混下去?”
“地下城并不是整个世界。”入戏说:“再说,高级的地下城并不那么看重法师的冰法。或许你可以参入天下第一,让该影收下你。天下第一正在筹建二团。我可以推荐你进去。”
但雨的绝唱显然很爱自己的公会无忧之城,他对入戏的建议毫无兴趣,仍然在惊讶、痛心和愤怒中手足无措。
入戏痛心地看着他,难过地说:“雨的绝唱,我很感激你。只有你肯听完我的故事,我天天在这里等待,却没有一个法师肯听完我和该影的故事,甚至没有人问起,只有你现在我无法做到不让你恨我,但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说完入戏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精神庇护”的保护卷轴,她把它取出来时的小心翼翼足以证明它的珍贵。然后她打开卷轴,把它施放在了雨的绝唱身上。
然后入戏喃喃地说:“虽然不能弥补你失去了的法系天赋,但是这个保护会一直守着你。保护你不受意外的侵害。你肯听完我的故事,你就是那种已经身处危险的人了。算了,你永远不会明白我说的话。我要走了,我们会再见的,雨的绝唱!”
雨的绝唱用恐惧又忿恨的眼神看了入戏一眼,然后打开了暴风城的传送门,他要回城去找师傅看能不能再把法系魔法学回来。
入戏明白他的意图,但她知道任何一个法师训练师都令他失望的。看着这个被自己狠心利用过的人类法师消失在传送门里后,她双手抚脸,似乎想要把那些正在折磨她的愧疚和无奈掩盖起来
夜色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靠近了入戏,他尽量控制着心里波涛汹涌的情绪,然后把手扶在了入戏的肩膀上,用力地把她全身转了过来,用痛心的声音问:“你怎么不在图书馆里?我到处都找遍了,才在这里发现了你。我一直用私语尝试和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该影”入戏抬起了脸看了看他,然后无力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该影抱着她的耳边问:“你今天不是回夜行宫了吗?怎么又退出来了。”
“我只是去看看,并不是要久留。”入戏低语。
该影立刻开始邀请入戏重新加入天下第一,但入戏拒绝了他。
“为什么拒绝,难道你的诅咒让你和我在同一个公会也不行了吗?”该影握紧她的手臂痛心疾首地问。
入戏拂开他的回答,仰起脸说:“该影,以前我说过要干许多你不喜欢的事情。从今天晚上起,我会离开你,我会去干一件令你心碎的事情。你会恨我”似乎一想到这种可能就令入戏不能堪忍受,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却又要拼命地控制自己的眼泪。
“我永远不会恨你的!”该影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和惊讶,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我知道你在完成你自己的任务。你该做什么就去吧。我只能完成我自己的使命,然后等着你回来!入戏,我只希望你明白,如果我成为不了那个拯救你的人,我将生生世世遗憾!”
入戏也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把手放在心之核心上,轻轻抚动着它,然后对该影说:“那么,再见了!”
然后,她朝该影挥了挥手,召唤出夜刃豹朝着瘟疫之地的方向绝尘而去。
该影没有挥手,他不承认这是个告别。
看着入戏离去,那个他在卡扎赞地窖看到了的幻像再次在他的脑海里流过——就是这样,入戏浑身罩在紫色光影下,然后绝尘而去,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只是因为目前他什么也无法改变
他只能恐惧而又苦涩地对自己说:“奥兰灵已神秘消失,失去了指引,我只能一个人去面对那个我将杀死入戏的幻象了。“
接下来,该影对着天空为自己立了个誓言:无论入戏干了什么,他都不能伤害她。
有了誓言的保证后,该影才觉得入戏离开的痛被轻轻缓解了。他强打起精神,用炉石回到铁炉堡去了。
而入戏这时候已经跑到了东瘟疫之地病木林斯坦索姆的入口,骑着骷髅马的圣骑士大黑鹰在那里等着她。远远看到入戏后,他一边把她邀请入队伍一边她远远地喊到:“入戏,你来得很及时!我们正在进去呢!”
矮人战士钢石在小队频道上说:“你回来真好!会长的黎明声望是崇拜,说不定今天男爵会掉骷髅马,到时候我们都让给你!”
“是啊,暗牧和骷髅马是绝配!”入戏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应该收集一套术士的鬼雾套装来增加暗影伤害的效果。”
“如你所愿,我们的大牧师!”大黑鹰开心地大笑了两声,说:“我来看看你这个暗牧今天的伤害有多少,会不会超过法师。对了,这徽章拿去,我差点忘记了重新邀请你入黑鹰之影了。”
大黑鹰站在斯坦索姆门口,装模作样地对着入戏鞠了一躬,然后把徽章递给她。
入戏接过徽章,接受了大黑鹰的邀请后,那件画着黑鹰图案的制服又出现在她身上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跟着大黑鹰走进了地下城的传送门。
第178章()
湿地米奈希尔港码头,塞拉摩方向。
这个码头长年孤清,偶尔才可见廖廖几个低级的冒险家迈着匆匆的步子上船下船,除了等候的时间不做片刻停留。
当黑鹰之影公会开始攻打黑龙公主后,这里的码头到了晚上七点多时分后,人就会多起来。但这并不能让这个码头热闹起来,因为黑鹰之影精英团的人从狮鹫上面下来后,骑上坐骑匆匆赶到码头后只会严肃地望着船来的方向,他们之间从不交谈,几论是四五个,还是三四十个人挨在一起,都是鸦雀无声的。
但是今天这个码头却热闹的像个市常
吵闹的人并不多,约有七八个左右。都是原云烟梦影现天下第一一团的人员,鲜蓝色的公会制度便他们的身影变得格外地显眼。
“为什么每次总是这样啊?”朵儿大声对着塞拉摩方向大叫到:“我跟你们说,这艘船跟我有仇,每次我下飞行点时,都会远远地看到它停在这里,然后我就拼命狂奔过来,然后就在这里这根桩子前,船就走了。好几次我刹不住,直接就掉到水里了。”
永夜饶有兴趣地看着朵儿的肩膀,笑着说:“看来,这堆树叶也不能让你的运气变好。”朵儿也低头看自己的护肩,那是前天晚上她从熔火之心老五迦顿男爵身上得来的塞纳里奥肩甲,造型就是一堆绿色的树叶。这是她得到t1套装的第一件,与野性之心的紫色长袍搭在一起显得怪里怪气的。
永夜嘲笑她像看起来就像一颗春天的小树苗。
“是啊,树叶不能,你的面包也不能!”朵儿嘲讽到。永夜肩膀上是夜幕杀手肩甲,造型就像是两个倒扣的铁碗,永夜称它们为两个面包。
老色鬼笑眯眯地说:“是啊,这两个面包应该放在胸部的,你却非要放在肩膀上。怪不得害得我们赶不上船。”
老色鬼肩膀仍是虔诚护肩,身上只穿着公会制服和出生就一直在他身上的四角短裤,如此丑陋的打扮只是因为虔诚长袍太长了遮盖住了他的预言长靴,所以他干脆在非战斗的时候脱去虔诚长袍和护腿,让别人能一眼就看到他那暂新的预言长靴。
“你这个臭要饭的。来,决斗!谁羸了就算谁好看!”永夜立刻对着老色鬼扔出了战旗。牧师的预言护肩由一串宝珠组成,造成即贵气又简约,非常好看。团里已经有别的牧师得到了,永夜见识过了知道以后都不可能为肩膀的造型嘲笑老色鬼了,只得想用决斗来令他闭嘴。
老色鬼欣然接受了决斗,并叫到:“好啊,看我不砸烂你的两个面包!”
于是,这两个疯子又决斗了起来。永夜总是会不时使用各种工程学的怪招虐待老色鬼,而老色鬼总是精神控制永夜,让他去跳海。
这种决斗朵儿都已经看腻了,但是还是觉得好笑。每次活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