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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过往,他那么多次对我突然冷淡,跟现在一样,不带一丝情绪,好像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怎么会这样,小北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拉住他的手难以置信的说:“易南北,你总是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揉了揉,第一次睁眼看我:“易南北已经死了,是你说的。”
“可是,你不是已经……”
“我没有想起,”他面色微颤,推开我的手,故作冷静的说:“我一点都没有想起。”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只能拼命的摇头,他总是有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濒临崩溃。小北突然仰起脸冷笑道:“你早该知道,我是你捡回来的一只白眼狼。”
我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一行泪水,痴痴的盯望着他,小北的手下意识的抬起,到了一半又缓缓放下,然后决绝的转过身,说:“不要再找我了。”
听见这句话,我难以避免的倒在墙上,艰难的支撑着才没有跌倒,那是易南北,是他,一点都没有错,那副冷淡的、没有人性的模样又回来了,我最害怕的的样子,最不想看见的样子,还是回来了,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他说的没有错,我就是捡了一头白眼狼,心甘情愿的养了他那么久,事到如今,我还是没法承认自己输了,是彻彻底底败给了自己的执念,五年前,我以为只要找到他就能一路平坦,但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几个月前,我再一次相信自己能够改变命运,可我还是输了。
他是易南北呀,我怎么能相信他呢,真是傻,傻得无可救药。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去了城里最热闹的一家酒吧,只有靠买醉来打发心里的痛苦,这种地方我很久没有来了,上一次,也许还是大学的时候,我不喜欢,这个时候却又最喜欢,它能让我忘记一切。
我想,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可以抛弃一切了,就让我再疯狂最后一个夜晚,我的手机铃声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知道有人找我,但我不想接。我喝了很多酒,跟着人潮一起h到了半夜,后来身边慢慢变得空旷,他们都走了,我突然很害怕这种空落落的感觉。
有几个男人来找我搭讪,说出一些暗号似的话,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本想把他们赶走,却下不去手,有人愿意陪着你,不是挺好的事情吗?易南北都不要我了,我跟谁走已经无所谓,没有人会管我,我可怜的像只流浪狗。
最后我挑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人,趴在他肩上随他的脚步走,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的想要大哭,又一心想着要坚强。我的视线很模糊,渐渐感觉到了地方,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那个男人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我很想拒绝,但又克制自己不要动。
我知道自己完了,彻彻底底的沉沦了,但是那又怎么样,迷迷糊糊中也不知到了哪一步,总之衣服还没脱,那个男人凑过脸来要亲吻我,我就伸出脖子给他亲,感觉还没碰上,抱着的那个身体突然被拉扯开,我猛地往前栽去几步,扶在墙壁上往旁边看,视线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把那个男人狠狠揍倒在地上,然后拉着我往外跑。
我没看清他的样子,脑袋晕乎的走两步就要跌倒,这么剧烈的奔跑让我胃里十分难受,那人的手微微送了些,我就立刻蹲在地上呕吐起来。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把我圈在怀里,我吓得拼命挣扎:“你是谁啊,快放开我。”
他不肯放,身体带着我一起剧烈的颤抖,好像抽搐一般,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尖:“你凭什么管我,滚!”
“陵风。”他十分哀怨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那是谁,可我不想看见他,便转过身来跌跌撞撞的走,他又从后面把我抱住,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在我的脖子上,我一边推他一边苦笑道:“你不是不找我吗,别假惺惺的,真恶心。”
“陵风。”他不放手,抱着我一直叫喊我的名字。
我被搞得很难受,俯下身来又想吐,他说:“我不想害你,陵风,我不想害你。”
“可你已经害了我!”
他沮丧的打自己的脑袋:“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我对不起你,我没脸见你,我怕我跟你在一起会继续害你。”
我斜着眼瞅他:“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一个劲的点头,完了又开始摇头:“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陵风,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被他说的很迷糊,什么知道又不知道的,小北把我横腰抱了起来,紧张的说:“你喝酒会引起胃病复发的,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本来脑袋昏昏沉沉,听见这一句话突然灵光一闪,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对,我揪住他的衣领:“你怎么知道我有胃病?”
小北不会知道的,只有易南北才知道,难道他……我激动的扯住他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露出十分纠结的表情,然后艰难的点下头,我一瞬间冒出许多问题:“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想起了什么,为什么想起来就要躲着我?”
小北把我带到医院输液,我却一直揪住他不放,非得问个水落石出,可他就是不肯说,好像有什么天大的难言之隐,我说:“我什么没经历过来,你就是说了,我又不会怪你。”
“陵风,”他缓缓开口道:“你真的没有恨我吗?”
我咬着牙说:“恨啊,恨不得剁成碎片吃下去。”
他低下头神情衰败的说:“我也恨,恨我自己。”
“所以你到底想起了什么?”我被他一直卖关子逼到疯。
小北揉了揉脑袋:“一些片段,一些很不好的记忆,那时候我对你,对你很坏。”
我冷哼一声:“你对我坏的时候多着去了,我不知道是哪一次?”
“可能是最后一次,我说要娶别的姑娘,还……还一次次的羞辱你。”他说这话的神情,好像被羞辱的人是他。
我故作淡然道:“是那件事啊,你不是没娶成吗,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他捧着自己的双手,失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对你,明明你已经生病了,我还对你……”
我点了点头:“确实挺狠的。”
“陵风,以前的我真的是那样一个人吗?我没有办法原谅那样的自己,太可怕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要我去想。你白白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把我救了回来,我真的不想再害你,我对不起你。”
我还是没太明白,继续问道:“你是只想起了那一段时间的记忆吗?以前的呢?”
“以前的不想去回忆了,害怕想起更多不好的东西,我不能接受自己是那样一个人。”
“可是你不去想,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他摇头:“就是不想了,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郑重的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易南北,除了你恐怕没有人会知道你葫芦里打的什么算盘。”
“可是我……”
“算了,”我摆摆手:“你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原谅你了。”
他缓慢的点头,然后再次确认道:“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我故意逗他:“没有完全原谅,你要是再敢躲着我,远离我,说不要我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小北立刻举起双手发誓:“我错了,我不应该意气用事,今后我再惹你生气,一定不得好死。”
我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感叹道:“刚刚你再晚一步找我,我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小北扭扭捏捏的搓着手掌,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说了你别打我,我给你手机装了定位。”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这个混蛋,我恨不得拔出针头,跳下床狂扁他一顿,自作聪明,阳奉阴违,尽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chapter134第一次说要娶我()
之后,小北把我带回了他的房子,那时已经是深夜了,我困的睁不开眼睛,小北就把我放在**上,细心的照顾我。我看了看四周,的确不是我曾经给他租的房子了,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公寓,比以前要大要亮堂,我不想说什么,他想有他自己的生活,这样也好。
我对小北招了招手,有气无力的说:“别忙活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扶了扶我的额头,再三确认道:“你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我摇了摇头,就是困,没什么不舒服的,他缓缓趴在我的**边,双手压在脑袋下面,距我仍有一尺之隔,好像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转而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晨,我和往常一样醒来,小北在另一处“噼里啪啦”的不知在做什么。
我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猛然发觉胃还是有些难受,走出卧室的门,见小北是在做饭,我看了看钟表,惊讶道:“你怎么还没去上班,该迟到了吧。”
他围着一个尺寸不够的围裙,转身对我说:“我请了假,你的病还没好,我不能留你一个人。”
我坐在餐桌上,说:“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难不成你要一直呆在家里。”
他把清淡的饭菜端到我面前,坚定的说:“如果你好不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我呆滞了两秒,冲他呸了两声:“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你才好不了。”
小北挠着头坐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他准备的早餐,不免有些惊喜:“你怎么肯给我做这些,以前你只会给我吃稀饭馒头。”
他若有所思道:“我记得有谁给你这么做过,大概是比较专业的,我记下了。”
哦是云起,提起来,我倒是挺想念那个孩子,快速吃完饭,我拍着肚子说:“现在好多了,我要去开店,你也快去上班吧。”
小北扑腾站起来:“你真的要去吗?”
我淡淡的点头,他却突然黯然神伤起来:“陵风,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恨我,自从我说了我想起一些,你就对我不那么亲近了,我说不清那种感觉,好像你一下子就远了很多。”
我说:“我既然决定带你回来,就不会对那些事情耿耿于怀。”
“真的吗?”他猛然抬起头,又缓缓垂了下去:“可我心里还是难受,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听他说这些话,我倒是十分平静的回应:“你知道是过错,就不要选择逃避或者远离这种办法,你知道欠我的太多,就慢慢还,我等你。”
“陵风”他踮着脚缓缓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认真的说:“我想用我一辈子来偿还你。”
那时我真的很想说:易南北,你的一辈子已经结束了。但我没有说,因为他还活着,是我花了半辈子的时光换来的。
小北说:“我是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以前我记得不多,但我知道,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所以呢?”我在故意引出他的话。
“我做了很多错事,甚至现在的我还不知道那是为什么。陵风,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