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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把他掀过去,他就像座大山似的压住我所有肢体,包括我的胃,疼痛袭击着神经,我的额头拧在一起,承受着这份难耐的感觉。
他逼着我看他,只要稍稍侧过脸,他就强行把我扭正,好像在摆弄自己的玩具,我很讨厌这种被肆意玩弄的样子,就破口骂道:“放开!你就要结婚了,能不能别再招惹我。”
“江陵风,是你招惹的我。”他的话萦绕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我还没来得急反驳,他就十分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襟,一口含住我勃颈间的项链,那是他送我的river’swind,虽然看不清,也依然能感受到它的轮廓和光芒。易南北邪魅的勾起嘴角,把未咬住的另一边放进我的嘴里,一只手贴着我的耳边插进头发里,凌乱又富有节奏的抚摸着。
他缓缓靠近我的耳边,带着诡异的笑容,戏耍又好似深情的说:“你不是爱我吗?所以尽情享受我带给你的宠爱,我的三从四德,不用你来教!”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随着他由缓到快的抚摸,脸压进我脖子以下部位,想蚊子叮咬般搔弄,暧昧的气息愈加浓烈,我猝然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慌乱的向后蹬着腿,扯过单薄的被子遮在自己胸前,想翻过身滚出去,又被他攥住脚踝拉了回来。
念西姐一直在翻箱倒柜的找开锁钥匙,如果还找不到,我就真的要被这疯子就地正法了,不可以!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我讨厌这种不情不愿被强了的感觉,每个女人对被占有的幻想都是美好的,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毁在他手上,第一次足足让我恨了他好几年,尽管当时被我一句“被狗咬了”化解掉,但我从来忘不掉那种羞辱感。
易南北再次贴上我的脸,笑眼迷离的问:“怎么,你不想要吗?”
要你妹!我不惜用自己长长的指甲撕他的脸,他低沉的叫了一声,攥住我的指尖贴到我的耳边,伸长脖子就要来吻我,被我一个侧头躲了过去,他就望着我不甘不愿的样子,狠狠的磨了磨牙齿。
我说:“易南北,你要是敢乱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轻蔑的一笑:“你不是已经恨我一辈子了吗?再加深点印象好了。”一边说着一边细斯慢理的梳理我揉成一团的头发,这动作在我看来真是变态至极。
念西姐还在满屋子的找钥匙,这样不行,我马上就要成为恶狼肚子里的小羊了,只觉得后背的冷汗一个劲的冒,我把脸埋在枕头上,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易南北把我的上衣从裙子里拔出来,温热的手掌快速准确的扶上了我的颈背。
这一个触感令我大惊失色,心跳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就喊道:“救命啊!念西姐救我!”
他十分不爽的瞪着我,似乎很讨厌被人打扰,为了避免我再喊出声,直接蛮横的用嘴堵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从口腔灌入,本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却好像被凌迟处死一般。我拼命的拳打脚踢,与记忆中的耻辱交结在一起,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后面的墙壁上。
念西姐听见我的呼救声,手忙脚乱的跑来敲打门,苦苦哀求道:“南北,你不要动她,你冷静一点。”
一听我就哭了出来,手上没了力气,就只能委屈的嚎喊:“姐姐救我。”
她停下敲门声,跌跌撞撞跑去客厅拨了一通电话,连哭带喊的说了个大概,丢下手机又跑了过来:“陵风,你不要怕,我找人来救你。”
易南北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专心致志的在我身上摸索着一切,每当他的手按在我的胃上,就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几乎把我的脑袋冲昏。但我不能放弃抵抗,我不能忍受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曾经我是一个女孩,现在我是一个女人,我无法让他一次次毁掉我的底线。
念西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我凄惨的哭嚎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拍打门框的声音重了许多,焦急又心疼的喊道:“南北,你轻点,陵风胃病复发了,你会弄疼她的。”
易南北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听进去了,起身看了看我痛苦绞拧的脸色,目光一下子变得温软,我也哭不出声来,就不停的抽泣,他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胃,额头皱成了好几道横线,声音发颤着说:“你怎么又生病了,严重吗?”
我终于腾出手擦干净眼泪,呜咽着说:“没……没事。”
他责怪似的一吼:“还说没事!谁让你吃那么多肉。”
“我不吃,我以后不吃肉了。”我憋着嘴一直哼唧。
他跌跌爬爬的坐起上半身,转而摸着床头柜,语无伦次的说:“你有没有药,我给你拿。”
我摇了摇头,稍稍把凌乱不堪的衣服拨正,气氛刚刚稳定了一点,门外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没有几秒,云起剧烈的踢打着房门,口中喊道:“陵风,我来了,你不要怕。”
易南北正搜寻着药,听见这声音一掌打掉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我按住他的手,到这个时候我还试图让他冷静,努力纹丝不动的说:“你不要激动,他只是我弟弟,把门打开好不好?”
他不搭理我,神情有些许微变,我不知道怎么了,见他突然从床上跪倒了地下,低着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我合起衣服坐起来,还没看懂,他就拿着一个小小的东西伸到我眼前,光线虽然暗淡,我却一眼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小戒指,易南北从人家店里偷来的小戒指,那时我们一人一个,套在小拇指上就像长不大的小孩,我还想着,他可别用这么简陋的东西糊弄我,我江陵风可不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就能带了走的。但实际上,从易南北把它套在我手上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辈子我只会戴他一个人的戒指。
可是怎么办,再过两天他就要给别的女人戴上鸽子蛋大的水钻戒指,那是终生的承诺,是无人取代的意义。我不想去想,那一幕浮现在我眼前,简直就是拿刀子在心上划开,令我的痛苦增添了一分,差点就像听见他求婚的那个晚上,我难以遏制的吐出一口血。
黑暗中易南北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格外清晰,他逼问着说:“你还留着?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重重的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只要是你给的东西我都喜欢,可惜你不会再为我戴上了。我看着那小小的圆环,凝重的一言不发,云起坚持不懈的揣着门,就在一瞬间,光亮洒满整个房间,只听一声巨响,云起踏过倒下的门向我跑来,如同踩着祥云拯救我的白马王子。
念西把灯打开,看着我还算不差的状况,扶着自己的膝盖放下了心,因为适应黑暗太久,灯光一下子把眼睛刺得睁不开,云起用手捂上我的眼睛,再缓缓放开。我一睁眼就想看清易南北,云起用力把他推到一边,跪在床上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
chapter95死亡的惨淡别离()
易南北没有使上力气,被推离了好几步远,神情苍白暗淡,手里攥着那小小的戒指,怔怔的发愣,他的脸上还有我指甲刮伤的伤痕,之前黑暗下我根本没发现,现在看见了不由心里一慌,伸手就想摸一摸,问他:疼不疼?
手伸到一半,被他猝然抓住手腕,我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被他一握,霎时落下一滴眼泪,刚好滴在他的手背上。易南北身形微颤,缓缓抬起拿着戒指的手,不知是怎么想的,哆哆嗦嗦的竟是要给我戴上。戒指刚触碰到我第一个指节,就被云起拦了下来,抱着我的身体向后退去几分。
随后梁纪也来了,望着一摊残局不知所措,只好把念西抱在怀里安慰,易南北前一秒还是冷静的,戒指没戴上就缓缓收了起来,神色没有动荡,一听见梁纪的声音,转脸就对着他吼道:“你来干什么!”
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云起拍着我的背说:“没事没事。”
念西也被这一连串的神经刺激的说不出话,傻傻瞪着易南北朝她走去,梁纪伸出手把他拦在一定的距离,硬生生的说:“你不能伤害她,她是你姐姐。”
“那是我姐姐,你凭什么管。”易南北咬牙切齿的说。
“就凭我爱她,念西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女人。”
易南北居然怪异的笑了起来:“你不要空口无凭,离了婚有什么好说的,有本事你们复婚啊!我保证不管。”
“复就复!”梁纪愤愤的一挥手,转脸对着怀里的念西,温柔又认真的说:“我现在不是梁家的人,你再嫁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念西精神有点错乱,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面色一怔,随之点了点头,那一瞬间连我都感动的想哭,他们终于能打破所有的隔阂走到一起,不算枉费我长久以来的牵线。易南北不再说话,望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就好像在打一个算盘,此刻俨然是处于胜利的时刻,因为我看不出一丝不悦。
我的脑海中猛然浮现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是故意的,也许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促成某些目的,一些并不为己的目的。
我再望向他,就觉得整个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细细去思考这个问题,易南北根本不给我这个时间,冲过来就把云起拉了出去,口气十分鄙夷:“那你是来干什么,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云起力气不如他大,被困在墙边动不了,但仍是义正言辞的说:“陵风不是你的家人,我为什么不能管,你对她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易南北轻挑的笑出一句:“那你去问问,她是选我还是选你,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替身,而且仅仅是她因为愧疚才找的替身。”
“你闭嘴!”我急促的把裙子理正,冲过去扯住他的膀子,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云起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他不该被卷进这件事情,不该无缘无顾的作为挡箭牌。他年龄小,心理本来就没有我们这些人耐打耐磨,我不想给他造成任何阴影,就用尽全力来保护云起。
尽管我这微薄的力气派不上什么用场,也足以表达了我的立场,易南北神情一滞,手上力气松懈了许多,头机械的转向我,喃喃的说:“陵风,你怎么不要我了?”
我死咬着牙,掰着他勒住云起的手,云起见我面露难受,就轻声说:“姐姐,你不要管我,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不,”我坚决的说:“你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你受伤。”
易南北静静的听着我俩说话,冷不丁插上来:“所以你宁愿我受伤吗?”
我抬眼看他,就望见那空洞发虚的目光,我心里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随着他渐渐开口说话,这种预感愈加强烈,冥冥之中,我觉得有大事要发生,是他早早预谋好的!
他说:“那好,我放过所有人。”
他说:“如果一定要结束,那就让我来吧。”
他还说:“陵风,等到闲时我就陪你回家,我……绝不食言。”
笑色唯美,易南北是个面容清俊、气质凛然的男人,在我最柔弱的心底,他永远是上帝派来的天神。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他朝我缓缓伸出洁白的手掌,露出如初生太阳般氤氲的笑容,这些年,从落魄到辉煌,从相伴到分离,度过年年月月,无数个秒秒分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除了……死。
他看我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