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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非要伸在他的怀里,导致现在我一动不敢动,他被我折腾了大半夜,一定没有睡好。
我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是易南北的家,他不在,我却跟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共度一夜。云起可能察觉到我醒了,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我,确定我已经不哭不闹,才微笑着站起身,清晨的第一眼是个阳光大暖男,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把手抚在我的额头上,关心的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轻轻摇头,告诉他:“没事。”
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我的头,一手扶着我的背,身子起到一半,门突然吱呀的打开了,我被定格在那个角度,易南北走入门的一瞬间,看见的是云起的脸贴着我的脸,两人想看微笑着抱在一起。
我没有任何反应,他拎起门口的大花瓶就砸在地上,一声剧烈的响声,碎片就快蹦到我的脸上,他凶狠着目光,朝我们步步逼近,手上被花瓶扎出了血,他好似没有痛觉。云起快速把我扶起,还没站直身板,就被易南北抓住脖颈甩了过去。
云起闷吭一声,猝不及防的被扔到墙上,他嫌不够,把云起拎起来一拳捶上去,我惊慌的大叫一声,话没说出口,就被易南北冲过来一手按在沙发上,他的力气很大,几乎快把我勒到喘不过气,我仰起脸看他,就见他那张狰狞的脸倏然靠近,咬着牙逼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向前伸长脖子:“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有种你就掐死我!”
“江陵风,”他重重的叫着我的名字:“你再说一遍!”
我握住他的手腕,把脸一横:“你不喜欢就掐死我!也不要再折磨我!”
他转脸望了望一片狼藉的房间,加上他刚刚砸掉的花瓶,整个屋子几乎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他拎着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拽了起来,手上的血液顺着我的脖子滴到胸上,只要再加一分力气,我的脚就离开了地面,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咽气了。
云起不顾自己已经肿起的脸,上前掰着易南北的手,大声吼道:“你放开她!”
易南北把我扯到另一个地方,对着云起指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滚!”
我被勒的直翻白眼,嘶哑着嗓子说:“云起,你先出去,听……听话。”
“你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跟别人说话。”易南北抖着我的身体,声音直打颤。
云起哭丧着脸看着我们,每靠近一步易南北就用力一分,他不敢轻举妄动,就渐渐退到了门外。我瞪着他的眼睛,宁死不屈的说:“你掐啊,有种你就掐!”
他猛地松开手,我一时没缓过劲来,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自己的脖颈一直咳嗽。易南北转了一圈,指着满地狼藉问:“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扶着墙壁站起身,冷笑道:“你问我做了什么?那你呢?昨晚你到哪里去的,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打电话你不接?你说啊!”
“我的手机在去你家之前就丢了,我告诉过你,昨晚我出去谈合作,酒喝多睡过去了,一早回来就看见你,你和他……”易南北哽咽着嗓子,说不出下句话。
我步步走向前:“谈合作?和谁?”
“童家。”
我向后仰着身体,痴傻的笑上两声:“童家,童扬,你三番两次去找她做什么,易南北,你知不知道谎话说多了就不灵了,我怎么就信了你。”
“我发誓没有半句虚言。”他抬起滴着血的手掌,说完或许又觉得心凉,缓缓放下来,背过身凄惨的说:“这是我的家,你居然和别的男人。”
“对,你的家。”我频频点头,跌跌撞撞跑到我的卧室里,把自己的东西挨个装到行李箱里,可怜全部收拾下来还装不满一个箱子。
易南北用力止住我的动作,惊诧的问:“你要干什么?”
我推开他的肩膀,一边拎着行李箱一边往外走:“你的家我住不起,我走还不行!”
他怔怔的站在我的房间里,突然大吼一声:“你敢踏出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
我走到门槛边缘,闭上眼睛喃喃念道:“你放心,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江陵风!”他疯狂的跑了出来,而我已经迈了出去,云起靠在外面镇静的看着我,我摸上他受伤的脸,心疼的问:“痛不痛?”
他摇着头,把我的手拿下来,易南北发愣的看着我们,疯疯癫癫的走了几步,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淡淡的看向他:“抱歉了易总,房间我会找人来打扫,如果毁损了值钱的宝贝,我会尽力赔偿。”
云起接过我的行李箱,拍着我的肩膀说:“走吧。”
我颔首,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耳边似乎留下易南北那低沉的呢喃,而我听不清,也不想听,这个令我掏了一百万次心肺的男人,我恨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
我们先去了云起的医院,他现在是个饮食医生,到别的科室看病都不用花钱,涂好跌打损伤的药,云起问:“有没有很明显?”
“废话,谁的脸一边大一边小。”那个医生说:“是谁打的你,下手这么重。”
我自责的垂下头,云起站起身把我推向外边,一边对他说:“自己撞的,不碍事。”
我推着行李箱徘徊犹豫着,云起穿上白大褂戴上眼镜,一本正经的安慰我:“你不要担心,我在外面有租房子,你要是没地方住可以先去那里。”
我摇头惭愧的说:“云起,我不想麻烦你,对不起。”
他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你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云起,我比你大,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好啦,姐姐,行李先放我这里,晚上我帮你搬到我租的地方。”他拿出笔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心里内疚的不行,哪好意思再麻烦他,便说:“我可以自己想办法的。”
“你不要逞强,找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不了你先在我那里住下,过两天再找住处也不迟。”
我颤巍巍的接下地址,稍稍拢了一下头发,长舒一口气,说:“我也去上班了。”
他连忙拉住我:“你去上班不会遇到他吗?”
“不会。”我推开他的手,微笑着道别。
chapter86他却为了别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隔壁的办公室空落了一整天,就连公司大会也是几个小董事主持的,不知不觉中,我甚至觉得公司好像变了天,这已经不是易南北的天下了,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这家公司的主人不是易南北,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后来我在念西姐的帮助下找到了住处,距离她的房子很近,我没敢说又跟易南北闹翻了,只说两个人无名无份住在一起不好。就算我和易南北这辈子再无交集,易念西依然是我最喜爱的姐姐。
易南北长久不来公司,导致我们下级管理层的掌管事项变多了,他的手机丢了,估计是联系不上。有些文件不大,只需要挨个签字就好,当事情大了,必须有签章才算起效。坑爹的事情来了,我居然找不到我的签章,关键时刻到哪里去了。
我申请婉转了一天的时间,会出这么大的差错令我很是难堪,可是把办公室和租的房子里全部搜刮一遍,依然找不到,我想,也许丢在易南北的家里了。我找到那所公寓的钥匙,它居然被我带了出来,算了,不论如何这是个好消息。
我选在下班后,一个人烟稀少的傍晚,蹑手蹑脚的潜入他家中,不管他在不在,拿了我就走。易南北的家里已经恢复原样,没了那天的脏乱,门口的花瓶消失不见,让我不知不觉有种失落感。
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动静,他不在,去了哪里,又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我晃了晃脑袋,克制自己不要想这些东西,见没有人,我就放心的大摇大摆走进以前的卧室,四处翻箱倒柜一番,竟然没有!
我蹲在地上,焦躁的在脑海中回忆,不可能会丢,我江陵风不是那样一个丢三落四的人,何况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抱着脑袋就快把自己想得炸掉,身后突然传来幽暗的声音:“不是说不回来吗?”
我心里一吓,两腿一软倒在地上,悄然转过头,易南北手里捧着一块小小的东西,口气没有一丝温度:“你是来找它?”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伸手就要夺过来,可他动作总是快我一步,导致我扑了个空的模样很怂。我揉了揉鼻子,冷冷的说:“给我。”
“为什么?”他居然这么问。
“那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那他也是我的东西,我不给你又如何?”
“无耻。”我狠狠咬着牙关,伸手又去抢,他退后几步直接藏在身体后面,让我摸都摸不着。我气得直打颤,威胁道:“这是你的公司,你不给我,毁就毁在你手里。”
他一点不觉得害怕:“毁就毁了,我不稀罕。”
“易南北你真是自私,几千口人靠这公司吃饭,你一个不高兴就全部炸掉,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我愤恨的说着。
他把我的印章拿在手里玩了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我不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留着,毁掉得了。”说完往上一扔,又准确无误的接了下来,玩味十足。
“你!”我怒叫一声,愤愤的绕过他往外走:“既然这样我也不管,大不了玉石俱焚,谁怕谁!”
他吊儿郎当的贴在墙上,见我从身边走过,依然没有一点波澜,就静静的说着:“对,我怕你,所以你一走,我恨不得整个世界都不要了。”
我愣住脚步,余光见他身形微颤,不禁咳嗽两声,又迅速用手掩上。我看向他的面目,即使灯光微弱,也觉得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憔悴,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就问出:“你生病了?”
“不是不管吗?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的头靠在冰冷的门框上,清淡的说着话。
我怎么不会眨眼睛了,光是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他伸出拿着签章的手,冷笑道:“你怎么不走了,想要它吗?”
他就摆在我眼前,那么讽刺,我的眼里泛起波光,还没说出话,他又猛然收回,目光像一头猎豹般凑过来,尖锐的说:“你跟他在一起了?”
我不禁退却一步,哽住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我就想,恐怕摇头他也不会信,我们之间,早就不存在信任这个东西了。他四处摇晃着脑袋,话里有掩不住的抖动:“你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我侧过脸落下一滴眼泪,不让他看见,心里就像被他拿着刀一片片的割下去。易南北痴癫的仰头笑:“先是夏叶后有云起,到底要多少个男人才足够,放荡不羁的感情生活,你过的真是精彩。”
“闭嘴,”我实在按捺不住:“你不要随意揣测我的人生,还有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说他们无辜,你是说夏叶和云起无辜吗?”他突然揪起我的头发往上拎,神情依旧惨淡:“你知道他们最无辜的是什么吗?就是遇见了你!”
我被扯痛的嗷嗷直叫,他转了个身,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直接推倒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