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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好了,走吧。”
童扬赶在我们上车之前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对易南北说:“哥哥,有空吃个饭吧。”
他为难道:“最近有些事呢,下次我请你。”
她失落的垂下脸,还是笑着说:“南北哥哥可不能食言。”
“当然不会。”他一边打开车门把我送上去,一边向她道别,我摘下帽子,对着车窗外的她露出挑衅的笑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多年后再见的青梅竹马,对方还是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没有什么想法鬼都不信。
但是他有我了,你就只能想想,我这辈子都不相信易南北能被别人抢走。童扬前一秒笑靥如花的对易南北挥手道别,下一秒冷冷的看向我,透出锋芒毕露的目光,果然女人都是两面性的动物,善变虚伪,没一个好东西!
车子开动后,我对着那女人的一闪而过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易南北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问:“我今天有没有很帅。”
我刻薄的说:“在说帅的时候,可以把你那贱贱的笑容去掉吗。”
“我也只笑给你一个人看嘛,你不喜欢吗?”
我摇了摇头:“不习惯,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一副全世界我最牛逼我最帅的表情,暖男这个词呀,不适合你。”
“切,”他昂起头唏嘘道:“暖男有什么好,该走的还不是走了。”
“对我好就够了,当然与你无关。”我也仰头一哼。
他说不过我,就换了个话题:“明天我跟你回家。”
“什么!”我吓得两脚一蹬:“你跟我回去干嘛,我可没邀请你。”
“我已经订好飞机票了,明天一早。”
我抓狂的挠着头发:“我还没同意呢,你不要擅做主张,再说我休假是考虑大方面的,你的伤口才痊愈,去公司不到一天就罢工,有什么理由?”
他无赖的说:“我是老大,要休假还得跟谁报备吗?”
“那公司怎么办,你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留在那里,万一……”
“没有万一。”他把车停下,认真的看向我:“陵风,从你再次来到我身边,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比你还重要了,现在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不论代价是什么。”
我长吁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下去,易南北跟上来从后搂住我的腰,脸庞亲昵的擦着我的头发,撒娇一般说:“所以不要拒绝我,我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就不能再忍忍吗?”
我的头发在他头部剧烈摇摆中变得凌乱,他把我抱的更紧些,像渴求似的:“不想忍,也无需再忍,我并不害怕什么。”
我扶上他的手,想了想还是没有狠下心扯开它,就让他任性一次,可怜的易南北,一生能有多少次追寻自己内心而做出的事情呢,我们普通人所拥有的自由,对他而言简直奢侈。就放纵这一次,后果什么的让它滚远点,我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平静单纯的假期。
第二天,易南北早早收拾好行李,坐在沙发上等待出发,临近要走的时候,他突然看着自己焦躁起来:“我这一身穿的还行吗?会不会显得不成熟?你爸妈喜欢什么样的女婿?要不要买点东西?”
“我说,谁承认你是他们女婿了,我只是带个朋友回家玩,ok?”
他面色一冷:“那也不行,第一次见面一定要留好印象。”
我推搡着他出去,嘴里敷衍道:“你形象已经好到爆啦,恐怕我们全村的姑娘都要嫁给你啦!我妈看见都按捺不住自己啊!”
他总算放下心来,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前往了飞机场,国内航班避免不了的晚点,我坐在候机厅耐心的等待,易南北恨不得找来一家私人飞机把我俩送过去,我就说:“人家富豪整天买轮船买飞机的潇洒,你咋还开着那辆车不换呢?”
“东西用的好就行,何必要换呢,他们买奢侈品是为了泡妹子,而我只要泡你就好了。”
“不要脸。”我把报纸摔他脸上,嘴贱就是该打。
chapter82误打误撞的小偷()
嬉闹到一半,易南北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拿出一看,果然是公司打来的,他握在手里迟迟不接,我要伸手去按,又被他阻拦了下来,我说:“你怎么不接?”
他不说话,我就意识到了什么:“怕出事?”
他微微点头,神色凝重的按下了接听,我听不见里面说什么,只觉得他的眉头一点点的揪成了团,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赶在这个时候呢,就不能有一个愉快的度假吗?我也是感到了满满的绝望。
电话挂掉后,易南北愣愣的坐着,许久没有说话,我轻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网络动荡,不可能。”他的脸上终于有了慌张。
“让技术部修复一下不就好了。”
“没那么简单,怎么办?我……”
我拎起包:“回去看看吧,我们去把机票退了。”
“别。”他把我的动作按停,大脑迅速运转了一会,然后冷静的说:“你先回家,我……去公司。”
“我可以陪你的,大不了下次回家。”这时候的我虽然不舍,但也觉得大事为重,先解决了再说。
“不用,你回去,处理好了我就去找你。”他执意这样要求,我无话反驳,只好同意了。
原本两个人的旅程,瞬间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没有说好的一起,现在也不会有种强烈的失落感,一个人靠在玻璃窗上的时候,总是不由想到当年他和夏叶双双离去,我被困在那个单薄的城市,无处可依。
下了飞机,我转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到家里,这些年家乡发展的很好,已然像个大城市一样,不管我走的多久多远,这儿依然是我最温暖的港湾。爸妈没想到我突然回来,一下子惊喜的老泪纵横,临时叫来了一堆亲戚朋友,到家里吃一顿饭。
毕业之后,我回家的次数少了很多,看到很多人都变得生疏了,江潮生的父亲也来了,我握着他的手,亲切的叫着:“江叔叔,你可想我了吗?”
“想,想。”他一边拍着我,一边感慨:“你和潮生、江雪三个孩子很久没见面了吧,他们也好久没回来了呢。”
我不禁抽泣一声,扶他到一边坐下,问:“哥哥和江雪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都好,潮生家的娃娃已经会走路啦,雪儿明年就在那边嫁了人,你呢?什么时候结婚那?”
“我不急,我……”说着说着竟流出了一行泪,他们都有了归宿,都不是当年纠缠不清的人了,好可怕,居然我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吃完饭后,他人纷纷散了去,收拾着碗筷,我妈走来问我:“小风,工作的辛苦吗?”
“今年被调到总部了呢,待遇好了很多。”
“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好干嘛,你爸给你相中了几个小伙子,要不要去见见?”
我一笑:“妈,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我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你都这么大了,人家江雪明年就嫁人,你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擦干净手,十分笃定的说:“我要嫁的一定是人上人,你就耐心等着吧。”
我妈鄙视的瞪了我一眼,不再唠叨下去,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还是小时候的月亮和星星,人却变幻了所有痕迹。
我在家里懒懒的睡上两天,心里一直想着易南北在公司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没有音讯,难不成真的发生了大不了的事情,我不敢打电话给他,就问了念西姐姐,她大概是在做糕点,只听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她还能仔细的回答我:“南北没有事情,你不要担心。”
我还是不放心,又给梁纪打了电话,他说:“不是我们梁家搞的鬼,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到他易南北。”
说的很有道理,我顺便卖了他一个消息:“念西姐姐最近心情很好,你可以去买她的糕点。”
拨完几通电话,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易南北真是个令人操心的家伙,还没放下手机,我妈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过来,惊慌失措的说:“咱家遭小偷啦。”
我一屁股坐起来:“这里治安不是很好吗,哪来的小偷。”
她把我拽出被窝,指着西边的阳台说:“你看,那里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你爸不在家,我们娘俩能打过他吗?”
我胆战心惊的凑近几步,果然有个人,我家住着两层小楼,四周有着高高的围墙,这人能翻进来想必不简单,我从厨房拿了把菜刀,我妈挑了个锅铲,两人亦步亦趋的逼近阳台,我说:“这是二楼,咱把窗户打开把他推下去。”
“闹出人命怎么办?”
我一想不对:“他偷东西干嘛不走门,要爬窗户?”
“你爸走的时候把门窗都关上了,他才没能进来,现在要怎么办,报警吧!”
“不不,”我摇了摇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人要是偷东西手里总得有器具吧,围墙都翻过来了,还怕砸不坏窗户。我把我妈向后推了推,自己一个人走向前,微微把窗户推开一条细缝,那人见有了动静,突然连敲带打,嘴里喊着什么东西,都怪我家玻璃隔音效果太好,说的什么根本听不见。
我把刀透过缝隙往外伸出,有了威胁之后,我严肃的问道:“你是谁?干嘛的!”
“是我啊,你打开!”
呃,这个声音好耳熟,我把缝隙撬开一些,那人用手直接扳在上面,我还没来得急看,我妈大喊一声:“不好!坏人要进来了!”然后从另一边把窗户狠狠的一推,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脑袋瞬间开窍了,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刀一扔,连呼带喊的冲我妈叫:“他不是坏人啊!”
我妈吓的连忙松开手,我把窗户猛地打开,果然是,他居然真的来了,我和我妈看着窗外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都震惊的一动不动。直到他大叫一声:“陵风,我疼死啦,你干嘛挤我的手。”
我把他从窗户外接进来,查看了他那被夹成猪掌的手,好像疼在我身上一样,我妈满脸惭愧的说:“小风,这是你……”
“朋友,别说了,快拿药箱来。”
易南北委屈兮兮的看着我:“你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是我妈推的又不是我。”这个时候我只好把黑锅丢给我妈。
易南北一听,顿时好像不疼了一样,屁颠屁颠的找到我妈,一鞠躬二问好:“阿姨您好,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陵风的朋友,易南北。”
我妈拎着药箱被吓的不轻,傻乎乎的乐呵:“小伙子真帅,快坐下,阿姨给你涂药。”
我把我妈拽过来,说:“我来就好,你去歇着吧。”
她还不乐意:“不行,这是我挤的就该我来擦药。”
易南北也跟上去应和:“就是,阿姨擦的仔细。”
我满脸黑线,谁都谁跟谁啊,话说你俩才见面不到一分钟,怎么跟见亲儿子似的。我郁结的坐在一旁,就见他们俩各种嘘寒问暖,我妈说:“小北今年多大啦?做什么的?跟我家陵风怎么认识的呀?”
“三十,做……销售,跟陵风是同事。”
这特么,说的好像真的一样,还好他没说自己是身价上亿的企业总裁,不然我妈能一个兴奋晕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