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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的说:“管它什么胃不胃的,我饿了,要吃好的。”
“想得美,”他把馒头递给我:“这饭你不仅今天要吃,明天也要吃,我就是你的饮食专家,你得听我的。”
这饮食也太单调了吧,我难以接受的站起来,指着稀饭馒头哀嚎道:“你让我吃它一个月,还不如让我去死。”
“我听医生说了,胃出血的原因大多是工作过度劳累、日常饮食不规律,你自己造的孽,现在要你自己来还。”
“开什么玩笑,比起工作压力我哪有你大,凭什么我病了你还好好的。”
易南北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不能怪我,要不你把我打成胃出血,我陪你一起病。”说完腆起肚子送上来,我被搞得哭笑不得,好歹你也是个公司总裁,别这么逗行不行。
我无奈的坐下拿起馒头,一口一口咬了下去,易南北说:“我有好多天没去公司,那里不知乱成什么样子,明天我就不能陪你了。”
“你把我调来总部,不会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我可不是吃闲饭的人。”
“等你病好了我就给你安排职位。”
我眯着眼警告他:“别在公司里跟我套近乎,我不想别人说闲话。”
“什么叫闲话,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易南北!”我抬高音调。
“好好,我随便你,”说完自己小声嘀咕:“反正迟早的事。”
饭后我舒展舒展身体,说要出去走走,易南北一个激灵:“你不会要去找谁吧?”
我无奈的拍了拍袖子:“我连一件换身的衣服都没有,你要让我光着?”
他沉下气来,不要脸的说:“我不介意。”
我挥了挥手,不跟他计较,脚还没踏出去两步,易南北便跟了上来,身上还穿着家居服,非要和我一起出去,真像个牛皮糖。他家附近有一处很大的商场,我随意挑了几件,易南北在旁边说:“你以前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衣服,现在居然都是清一色的职业装。”
“我已经是个二十六岁的老姑娘,不穿这个穿什么。”
他摇了摇手指头:“是你把自己看老了,但你并不适合。”说着把我手里的衣服全部退还回去,带我进了另一家服装店。
我望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砸了砸嘴:“你让我穿这些?”
“对,”他伸手拿过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放在我身前比划了一下,然后说:“去试试。”
“不要,这都能给你闺女穿了。”
“瞎说什么,我闺女能有这么大吗。”
导购员一听我们的谈话立刻走了上来,笑盈盈的说:“你们小两口别争了,我们店里今天刚来了一套亲子装,有没有兴趣。”
我愣愣的看着她,搞什么,我看起来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嘛,易南北推了推我的背,对导购员说:“拿来试试。”
我仰头不解道:“你又没孩子,穿什么亲子装。”
“以后不就有了吗?”面对他的反驳,我竟无言以对。
易南北接过衣服仔细打量一番,啧啧赞叹道:“不错,你穿上看看。”
“我才不要,你喜欢就自己买,剩下两件给你未来的老婆还有孩子穿。”
导购员似乎听不懂我们的话,也不知如何上来圆场,易南北略显尴尬,直接掏出卡把三件都买了下来。我走在前面,趁他还没追上来连忙买了几件衣服,才不想听他评头论足的。易南北来的时候手上拎着那件最初看上的红裙子,说:“我想你穿上会很好看。”
我一吹胡子,不屑的说:“那你就想想吧。”
他伤感的说道:“你现在有钱了自己买衣服,以前可都是我给付的钱。”
“你少来,我何时穿过你买的衣服。”
“你忘了吗?”易南北用手比划着:“那件情侣装,我还留着呢。”
好吧,不说我真是忘了,从前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我的确与他穿过一次情侣装,真是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呢。我拎着大包小包往回走,女人满载而归的时候心情总是愉悦的,还没进楼道,我又恍然看见了那个神似夏叶的人,他正抱着篮球,酣畅淋漓的往外跑。
chapter47吵不完的架()
我把手里的袋子一扔,拔腿跟了上去,易南北在后面追赶我,我在前面疯狂的追着他,嘴里下意识的喊出:“夏叶,你站住。”
可他听不见,他还是跑离了我的视线,易南北一掌按住我的肩膀,气喘吁吁的把我扭过身来,怒气冲冲的对我吼:“我说了那不是夏叶,你想他想疯了吧。”
我憋着嘴差点就要哭出来,明明看到了,再让我看一眼,我就知道是不是他,易南北看见我的样子更加来火,气得牙齿直打架:“他都走了你还想他做什么,你就是喊他千百遍,他也不会回来。”
我低头颤抖着嘴唇说:“我知道。”
“那你还想他,他走的目的不就是成全你和我吗?”
我被敲到了痛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仰起头用一种十分悲痛的眼神看着他,嗓子里沙哑的说出一句:“都是因为你他才走的,不然我们过得比神仙都幸福。”
说完我的眼里不禁落下一行泪,易南北被我一句话醍醐灌顶,浑身凉了个遍,眼睛空洞的像个傻子,我踮起脚尖摇摇晃晃的离开,他却突然在后面笑了起来,嘴里迷糊的说着:“你怪我?你恨我拆散了你们是不是?你还爱他是不是!”
我回过脸凄冷的笑了一声,拎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言不发的走回公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我江陵风本来就不配拥有任何人的爱,所以当初在夏叶提出要走的时候,明知自己将会孤独一生,也没有开口挽留。就像现在,我听着易南北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却没有一丝想要反驳的意思,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连许多天易南北没有给我好脸色,他总算有点脾气了,我还以为他真的能做到不痛不痒。即便如此,我的伙食依旧是稀饭馒头,他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回来做饭,明明是我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他却非要如此,少了一顿都不行,有时候公司里的电话催促个不停,他也不闻不问。
从前我就在想,我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他为我肝脑涂地,现在依然没想明白,他可能就是死心眼。突然有一天,他告诉我要去东京,那是几天来第一次跟我心平气和的说话,我没搞清楚缘由,有些激动的问:“你去那里干嘛?”
“谈生意,顺便……”
“顺便什么?”
“看看我父亲。”他低头淡淡的说。
我坐下身来,有些意外:“你父亲怎么在那里?”
他说话的神情有些凄惨:“是我把他驱逐到那里,他喜欢日本女人,到那里也好。”
我思量片刻才说:“你还恨他吗?”
“恨,也很感谢。”他突然浅笑起来:“当年我在狱里,如果他没有把我保释,我就不会到那个城市,就不会遇到你了。”
我抿了抿嘴,他接着说:“所以我恨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救了我,不是吗?”
我沉重的点头,转身到房间里收拾东西,他的箱子小的可怜,根本装不下什么东西,我翻了翻那里的东西,竟大多是安眠药。我惊恐的看向他,他倒觉得无所谓,从我手中接下又安然放了进去,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
我痴痴的望着那瓶药,心里想着如果他因为这个东西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定会疯掉。但他说了不会,我相信他不会,易南北把我带出房间,让我不要收拾他的东西,我不敢问,是怕我发现其他更恐怖的东西吗?
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转脸笑着说:“我过些天就回来。”
“好。”我沉下心,手慌乱的指着厨房说:“你先歇着,我去做饭。”
他突然叫住我:“陵风,你有些不对劲。”
“有吗?”我傻傻的笑。
易南北走上来掰开我攥得紧紧的手,只见手心一排整齐的指甲印,他吃惊了几分,问我:“你害怕我离开,是吗?”
我咬着干裂的嘴唇,别过脸不看他,死不肯承认:“没有,我只是……”
下一秒温热的唇贴上我的脸颊,他的脸在短暂的瞬间拉近只有一毫米的距离,突然的触感令我的心猛地一颤,惊慌失措的对上他的眼睛,易南北的双手扶上我的脸,把我又带近了一些,眼里温润似水,似笑非笑的说:“我很快就回来,这次不会等不到的。”
我僵硬的退去几步,喉咙在不停的上下攒动,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慌,他果然看出我所害怕的,易南北最令人讨厌的一点就是不给人留余地,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他何必说出来令我难堪,我可没打算跟他和好如初,只是一提到离开就不自觉的心慌意乱,那五年的孤独真是让我中了毒。
他又凑上来想要亲吻我的唇,被我一掌隔离在外,眼睛怒瞪着他:“易南北,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胡作非为。”
他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得逞便开始撒娇:“陵风你真坏。”
我被恶心的一阵鸡皮疙瘩,赶紧逃离到厨房里,他给我做了这么多天的饭,总该回馈一顿,别到了以后说是我欠他的。易南北眼巴巴的看着我端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口水就快掉出来了,我合了合他的下巴,递过去一双筷子,他接过去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太好吃了,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当然,以前公司年会上都是我主掌大厨。”
他又煽情的说道:“你做的菜给千百个人吃,可我只做给你吃。”
我调侃道:“大名鼎鼎的易总裁若是给员工做饭,恐怕令人笑掉牙吧。”
“你也是我的员工,有何不可?”
“好吧。”我竟忘了这一点,说起公司,我不得不问起:“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上班。”
易南北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揽过去几道荤菜,说:“这些你都不能吃,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许偷吃,你身体还没好,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易南北!”我把筷子一放:“我已经休养很多天了,你别找借口把我囚禁在这里。”
他满脸无辜:“我明天一早就走,人事部来不及安排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限制我的行动和经济,就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吗?”
他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再等个几天,要是无聊我就找人陪你。”
我不乐意的低头吃着白花花的米饭,不想再跟他争吵,再看着自己做出的肉居然一口都吃不到,真是身心俱伤,易南北,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饭后易南北给我拿来了一沓文件:“这是我的家族史,你要进家族企业总要了解这些。”说完又给我抱来一台电脑:“你帮我看着这几天公司内部的数据,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别说我没给你找事做。”
我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些东西,问道:“你一走就是几天,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谁了?”
“还有各大董事,公司不是没了我就活不下去。”
“你信得过他们吗?”
他砸了砸嘴:“这么说吧,我从来没有十分信任过谁,除了你。”
“呵,那你就不怕我会对你不利,这样的事情我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