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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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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秀来袭

    夜幕才至,天公兴云致雨,绵绵丝雨里萦绕了一股草木的清冽之气,唉,我幽幽一叹,撑了伞,匆忙奔往湖畔。

    银丝雨帘里,他仍跪在垂柳下,一袭白袍萧萧,如一只沾湿了羽翼的白鸟,沉沉地垂着翅膀。

    “皇叔!”一痕明黄色的影子猛地撞进他的怀里。

    小小的忆儿,能有多大力气?

    他纤瘦的身子却如悬崖边一朵白花,摇摇欲坠入万丈深渊。

    我心一揪,狠狠掐下一片清凉的柳叶,揉碎在掌心,留下满手青翠色的汁子。

    师父风仪玉立风雨之中,宽大的袍袖微微地飘扬,与晴空蓝天一色。

    “徒儿再求师父!”他前额触地,墨黑的发点点垂落雨水,就如柳条点入湖心。

    “唉——”细密雨丝承了师父长长的叹息,沉重得坠落,“十一,你身子撑不住了吧?”

    他缓缓抬头,唇畔一抹笑意缥缈如烟,“师父不允,徒儿不起!”

    师父的声音柔和若初夏的暖风:“你这孩子还是这样倔强”

    说着,师父矮身轻轻一扯,他绵软无力地伏在了师父肩头。

    “当年,为师也这样背着小四儿”风雨愈大,师父背着他,忆儿拉着师父宽广的衣袖,三人稳稳地走在雨中。

    雨水腾起轻薄的水雾,朦胧了身影,却模糊不了血脉至情。

    闺秀来袭

    微薄的曦光澄明若金,草木湿冷清新的香气盈盈绕绕,本是个初晴的明媚天啊!

    赵武夫报来的西南战况,生生在碧空中添了抹阴暗:“殿下,西南叛军已连下十城,如今已围攻九函关,若九函关落入叛军之手,叛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捣京师”

第241章 西南,开始(5)() 
他面色苍白憔悴,仿佛一片随时会在稀薄的晨光里融化的薄雪,“众卿以为如何?”

    赵武夫铿锵有力道:“微臣愿为皇帝陛下、愿为秦王殿下,拼死一战!”

    寡言的关自宽道:“赵将军现为四辅政大臣之一,不宜离京征战,微臣荐兵部左侍郎梁子义为帅,讨伐逆贼!”

    他淡淡问:“如此,赵、关二位大人皆主战,周大人以为如何?”

    周胖子沉吟一阵,垂眼道:“我军连失十城,士气低迷,叛军却是气势凌厉,我军渐生不敌之象,微臣以为,不如遣使议和”

    他眸中凛冽如犀利寒剑:“议和?周大人是要本王交出摄政之权,向薛绪狗贼乞怜?还是要陛下仿效西汉景帝1,诛杀本王,退西南叛军?”

    周胖子惊惶跪倒:“微臣绝无此意!”

    他冷然一笑:“本王不懂,周大人是为何意?”

    周胖子抹了抹满头冷汗:“微臣以为,殿下不如下诏罪己,再将那名男宠处处死,暂平物议”

    药汁漆黑,如一块墨玉,泛着蒸腾的白气,我端了剔透白玉碗,唇畔含了一抹艳似妖娆荷花的笑,款步转入他宽大的书房。

    周胖子满是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劝道:“殿下,以此人卑微之身,得解天下危难,殿下何乐不为?”

    他望着我,眸中光彩流转,唇畔笑意如曦光柔和:“江山如画,不及白卿笑靥如花,本王宁愿颠覆天下,绝不辜负白卿!”

    天光畅亮,远天朝霞灿若一匹华贵的锦缎,心上有蓬勃的喜悦轰然绽开,就如初夏,满湖的荷花在眼前勃然盛放,我轻轻握住他温热的手,盈然而笑。

    周胖子惯会见风使舵,讪讪道:“微臣失言”

    “无妨,”他长睫微垂,望着漆黑的药汁微微蹙了蹙眉,“崔大人今日为何不言?”

    “咚”地,崔老头跪伏在地,泣道:“殿下,薛绪罔顾先帝遗诏,犯上作乱,是为逆臣,此前老臣老眼昏花,错看薛绪贼子!老臣悔不当初,力主一战!”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既然四位辅政中三位主战,本王便亲征西南!”

    广袖曳地,他起身立于窗边,一缕初起的金色日光笼在他的身上,皓洁庄严。

    关自宽犹疑:“秦王殿下为摄政王,总领朝政,怎可轻动?”

    周胖子平和道:“我等四人既为辅政,打理朝政本是分内之事,殿下可安心前往。”

    赵武夫嗤笑:“周恒,你身为外戚,可是想趁机揽权?”

    周胖子的脸垮了一半:“赵大人,你你”

    赵武夫桃花眼一乜斜:“你举荐李修为帝师,不想,他竟意图逼迫吾皇,废除秦王殿下摄政之权,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啊,殿下摄政之权一除,你身为吾皇外祖,便可摇身一晃,自为四辅政之首”

    周胖子登时面色如纸:“你”

    崔老头挥手制止,沉声问:“殿下外征期间,我四人谁为首辅?如遇大事,谁人决断?”

    他笑音若晴空般阔远:“晋王薛绍洛。”

    闺秀来袭

    注:1西汉景帝年间,御史大夫晁错向景帝上疏削藩,侵害了藩王利益,七藩国以“诛晁错,清君侧”为名,发动叛乱,是为“七国之乱”,景帝为平息叛乱,不得已杀死晁错,但叛乱仍未停歇。

第242章 亲征,西南(1)() 
书房一片岑寂,暖风掠过窗外的一株老杏树,枝叶层层相碰,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响。

    崔老头沉吟良久,道:“晋王乃长庆帝幼子,当年晋王他长庆帝将其削除王爵,自宗室玉牒中除名,这”

    他笑容舒展如畅亮天光:“陛下与本王皆不拘小节!”

    崔老头面上的深褶如三秋落叶上干枯的纹路,每一条都有说不出的落寞,余者三人亦是各怀心事,默然不语。

    半晌,赵武夫“咚”地跪地,朗朗道:“晋王德隆望尊,又有经世济民之能,晋王理政,微臣心悦诚服!”

    关自宽随之跪倒:“晋王理政,微臣口服心服!”

    他笑望崔、周二人:“二位可是有异议?”

    二人仓皇而跪:“微臣不敢。”

    初夏骄阳光芒万丈,却不敌他眸中欣然笑意:“如此,下谕旨,复薛绍洛晋王爵位,加封正一品太傅,本王亲征期间,总领朝政!”

    闺秀来袭

    漆黑的药汁拘在白玉碗莹润的光泽之中,墨乌的颜色,让人很是很是舒爽啊!

    我笑若暖风般和畅:“师兄,喝药。”

    他白玉般的面颊艳红若一碟新做的山楂糕:“嗯”

    我“嗤”地一笑:“堂堂摄政秦王,指点万里江山,竟怕小小一碗药汤?”

    他默默拈了块山楂糕,眉头蹙得如叠叠山峦:“师父向来嗯,‘恩怨分明’,我将他推进了这是非之地,他老人家开给我的汤药怎可是一个‘苦’字了得?”

    新熬的墨乌药汁仍腾着白气细细,袅袅散开如昨晚雨中水雾。

    昨晚,冷雨敲窗,淅淅沥沥,似有无尽的轻愁随着绵绵雨丝荡入心间。

    他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如身上的一袭白衣,声音却是坚毅如磐石:“徒儿要亲征西南。”

    澄黄的烛光映着雪白的茶盏,溅开无数细碎耀目的金色光点,师父垂眸,转了转手中茶盏,道:“如此也好,十二中毒之事也要往西南查探,你此去,一举两得。”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窗外稀疏的花影落在垂坠的帷幔上,暗淡似一幅泼墨山水,轰隆的雷声过后,他轻轻道:“师父可知,父皇驾崩前,有人在忆儿的八宝米汤里下了毒?”

    师父眸光微闪,“宫中手段还是如此阴毒”

    他恳切道:“徒儿明白,师父不愿卷入这是非之地,徒儿心意一如师父,可可为了心尖之人,徒儿不得不为之皇兄早逝,唯余忆儿独子,徒儿如不能护他周全,来日魂归地府,还有何面目再见皇兄?”

    师父目光倏地黯淡若雨夜沉空:“为师当年忤逆亲父,抛却江山,避居太息山二十九年,是为不孝,如今,抛下爱徒十一,抛下小四儿唯一的血脉,便是不义”

    我赶忙道:“师父断然不是那等不义之人!师父若为帝师,徒儿与师兄感激不尽!”

    一片静谧中,湿凉的水汽穿过窗棂间的狭缝,沁凉地扑入心间,唉,还是不允吗?

    忽而,师父笑意若冰凉雨夜里的一点暖烛:“为师德才兼备,曾为吾父长庆帝亲册晋王,议立储君,若只为帝师岂非屈就?”

    闺秀来袭

    (ps:下周开始,争取多更)

第243章 亲征,西南(2)() 
皇朝屹立初年,高皇帝为皇朝千秋计、为子孙长远计,设帝师一职。

    帝师有名无品,位尊职虚,不参朝政,旨在教导年幼的太子、皇帝向学读书,说白了就是个教书先生。

    师父性好丘山,闲云野鹤惯了,我与小白师兄想着,师父若为帝师,忆儿有了人照管,他老人家亦不会过于拘束,岂非好事一桩?

    此前,这样一个虚职,师父亦坚辞不受,可方才他老人家话中的意思

    顿时,心间似是蔓生了蜿蜒藤蔓,纷乱芜杂。

    风雨萧然,扑开了长窗,斜风细雨倏然而入,师父清淡的声音在萧萧风雨中缥缈若云烟:“明日,摄政秦王代吾皇陛下下谕旨,复薛绍洛晋王爵位,加封正一品太傅”

    一点凉雨飘落眉心,心思腾地清明,正一品太傅位列三公,不仅有教导年幼帝君之责,而且手掌军政大权!地位仅次摄政亲王!

    死老头,折腾了我俩这许多天,原是嫌“帝师”无品无权,官帽太小!

    蓝色袍摆飘扬若浩浩长空,师父笑似春水的眼眸凝视着小白师兄:“如此,十一,你可明白?”

    他神色一凛,正色回:“徒儿无能,思虑不周!帝师位尊,却手无权柄,终是受人摆布,如遇大事,自身尚不能保,怎能护忆儿周全?不若太傅,手握重权,行事便宜,师父思虑周详,徒儿不及万一!”

    “嗯,孺子可教!”轻轻合上窗扇,任一蓑烟雨在外肆意萧瑟,师父眸色沉静如一湾深潭,“朝中四辅政各有心思,若在太平时,他四人互为制衡,于皇权稳固颇有益,可西南起波澜,他四人互相掣肘,怎能齐心攘外?如此,朝中必得有一人弹压四辅政,行雷霆决断,你方能安心外征”

    他面色苍白若盛着药汤的剔透白玉碗,“师父所言极是。”

    扶他喝尽一碗汤药,师父语带怜惜:“十一啊,你新承丧父、丧嫂之痛,需得照管失了怙恃的侄儿,朝中四个辅政又不是安分的,西南又起了战祸,唉,你年纪这样轻,身子这样弱,委实是难为你了”

    腾地,似是银色雨丝扑湿了他漆黑的眼眸,“师父”

    师父清眸凝出丝缕柔和:“十一啊,若让朝臣知晓摄政王哭鼻子,总是不大像样的”

    他垂下眼眸,长睫一滴清泪似檐下欲落未落的雨滴,“是。”

    蓝影恍然而过,师父忽而广袖一拂,遮住他又羞又窘的嫣红颊面,“不过,十一,为师来了,你安心哭吧。”

    烛火通明,暗自蜿蜒的红色烛泪如一条小蛇,一口一口地啃噬着我的心,唉,他于朝堂之上凌厉逼人,其实,处在波云诡谲的漩涡,他怎生不怕?

    闺秀来袭

    五月十一,皇帝陛下下谕旨:加封摄政秦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兵部左侍郎梁子义为副帅,领大军十万,征讨西南叛军。

    他走的那天,窗下的一树石榴花开得放肆无羁,彼时,我以为,“红”运当头,是极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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