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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地动了动唇瓣,低低地呢喃:“常慕”
“哪来的野小子?自己滚一边去!”李二驴一只手掐着徐丹阳皓白的颈子,一只手气哼哼地挥了挥,艳娘越来越不听话了,他分明交代不准任何人靠近,竟还有人闯了进来,扰了他的好事儿!
第394章 一个肉包子引发的血案(20)()
常慕美眸不耐地一眯,冷冷地重复:“放开他!”
“嘻,又来了个烈的!”此次,李二驴倒是从善如流,把徐丹阳往地上一推,掰了掰手腕,贼笑道:“小子,你也是来伺候本公子的?”
“不是。”呆子常慕微垂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寒冷如冰的光,唉,你说他若是用这眸光往李二驴身上一瞪,那李二驴还不立马变成一只冻驴?可不得省下好多事儿?不过,可惜了了,常慕这人呆了些,自是意识不到自己的眸光已经冷得能杀人了!
李二驴胯间的那个物件发育得好了些,立时便对呆头呆脑的谪仙人生了欲念,他斜了斜眯缝小眼,“哦?”
“阁下掳走了慕容小姐和在下的好友,慕容前辈与在下都心焦不已,还请阁下放人。”说着,常慕躬身一揖,礼数周全的哪里像是对着绑匪?
李二驴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欢快地拍了拍常慕的肩膀,“有趣,有趣,哈哈哈哈——”不想,李二驴的呼噜声像驴叫,笑起来倒是像哑了嗓子的公鸭子。
常慕厌恶地拂开他的肥手,又是一揖,“阁下自重。”
“自重?”李二驴舔了舔溜肥肠似的中指,色眯眯一笑,“本公子趴到你身上,你就知道本公子重不重了!”
说着,李二驴便色胆包天地往前一扑,打算来个男女通吃,大杀四方!
忽地,兴致正浓的李二驴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便呈肥驴独立之势,胳膊腿儿再不能动。
风移影动,如清水般的月光洒在谪仙人的面颊上,让李二驴的肥心肝儿慌慌地一跳,“你你做了什么?”仙人一双通红的眸子里满是狠意,浑身散发的杀气就如冷风一般,在整个屋子里回荡,让人无处可躲,这哪里是什么谪仙人,分明是十八层地狱里爬上来的回魂恶魔!
常慕薄唇微勾,轻轻一按李二驴的大脑袋,让他能清楚地瞧见左胸心口处的细长银针,“此银针再入半分或一个时辰内未拔除,阁下便会心悸而亡,”说着,常慕再一揖,“阁下恕罪,在下也是不得已。”
“常慕,常慕”
蜷缩在墙角的佳人衣襟大敞,散乱的长发似掩非掩地盖住了半露的春…光,她就如一朵开在风雨后的血色蔷薇,虽然经了风雨外表狼狈,但骨子里的高傲和艳丽却是丝毫未减。
低低的呢喃之声让常慕木头雕成的心肝儿猛然一震,他扔下浑身冒冷汗的李二驴,一个箭步奔到半昏迷的徐丹阳身边,“宝儿,让你受苦了。”
说着,常慕轻轻地扶起她绵软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如此一番动作,她本就凌乱的衣衫更是大开,青袍男装下的素色肚…兜更是添乱似的往下一滑
呆子常慕不动声色之,一片平静淡然地帮她绑好了肚…兜,穿妥了衣衫,拢好了衣襟,又不动声色地探了探她的脉,慢慢地,连看了美人身子都没甚反应的呆子常慕,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他哆嗦着手往徐丹阳身上连扎十多根银针,直到她吐出了一口黑血才松了口气。
“父亲教导在下,有仇不报非君子,宝儿,你先歇会子,在下去去就来。”说着,常慕轻轻放下昏迷中的徐丹阳,杀气全开!
闺秀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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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一个肉包子引发的血案(21)()
“你你要干什么?”肥驴独立中的李二驴见常慕慢悠悠地踱了过来,吓得直想尿裤子,不过,胸口的那根银针扎的委实本事,让他想尿都尿不出来!
常慕唇瓣微弯,笑得如春风拂面,“阁下莫要忧心,在下不过想帮你医病而已。”
“你本公子没病!艳娘!王三!快来人呐!”李二驴见常慕怡然自得地掏出了银针,甚没骨气地直了嗓子叫唤,若是现下他能动,早就撒了丫子跑出了十里远了,恶魔不可怕,可怕的是恶魔披了件仙人的衣裳啊!
常慕微微皱了皱眉,就像看着一个不听话的病人般看着李二驴,“还请阁下平心静气,若是在下施针的过程中,阁下血气逆流,恐怕阁下性命堪忧啊!”
倏地,细长的银光一闪而过,李二驴尖声一叫:“啊——”
咦,怎地没感觉呢?半晌,李二驴眨了眨泛满了泪珠子的眼,满心疑惑。
常慕似是明白他心中的困惑,一边慢悠悠地往他身上扎针,一边解释道:“阁下欲…火太盛,又控制不住自己裆部的物件才容易惹事,不过阁下放心,经在下施针后,阁下即便生了念想,那物件也不会再动了。”
什么?
他的意思是,自己以后会不举?那和宫里的太监有什么两样?他李明礼乃是京城第一风流才子(李二驴是头自视颇高的驴,这名头当然是他自己封的),怎能做太监?
登时,李二驴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艳娘!王三!快来啊!来人呐!”
“艳娘?王三?原来他们叫‘艳娘’和‘王三’啊!”常慕微微一笑。
李二驴顿觉不妙,吸了吸马上垂到下巴壳儿的鼻涕,问:“你你把他们怎地了?”
常慕抚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在下带着慕容府上的护院寻到了此处,那艳娘和王三不大听话,在下便让人教训了他们一番,他们就说要去找什么李都督,在下不好挡着他们,便借了他们两匹快马,让他们自去了。”
李二驴一听,登时身心都舒畅了,余杭都督李仁可是他的亲叔叔,向来对他这侄儿疼宠有加,此番,他能在江南之地横行无忌,打得可就是李都督的名号!等会子叔叔来了,他要把这小子剥皮抽筋!嗯,不对,他要让这小子亲眼看着他与两位美人“欢喜”榻上,再把这小子剥皮抽筋!
李二驴还没意…淫够呢,就听外头一阵甲胄的锵锵之声,接着浑厚威严的嗓音响了起来:“慕容家的人肥了胆子了,竟敢欺负到本都督的侄儿头上!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几个虾兵蟹将绑了!”
俗语道“民不与官斗”,慕容家势力再强悍,也是没有官职的平民人家,自是不能与手握重兵的余杭都督相较,守在外头的慕容家护卫无奈,老老实实地被绑成了一团。
常慕幽怨地往外头瞥了一眼,又朝着李二驴一揖,“阁下恕罪,在下解决了闲杂人等,再来给阁下接着医病。”
第396章 一个肉包子引发的血案(22)()
“小子!你赶紧去吧,有你的好儿!”这会子有了人撑腰,李二驴不想尿了,也不想哭了,连声音都高了三分!
破破烂烂的小院里长着一棵两人抱的桂花树,树下已支起了临时的桌椅,一脸威严的李都督正悠然地品着一壶一品毛尖儿,身后立着一溜穿盔带甲的军士,气派十足。
常慕上前一步,淡淡道:“草民常慕参见李都督。”他只是恭恭敬敬地一揖,却未行平民参见官员的跪地大礼。
李都督瞥了他一眼,面前的青年一身蓝袍,料子是普通富户常用的轻云缎,可他那身从容不迫的气度却不是普通的富户人家能教养出来的,不过,即便这青年出身官宦之家又能如何?他李家内阁里有人!
李都督先吩咐了两个副将去把宝贝侄儿带出来,又啜了口茶,才道:“常公子,你可知本将官任几品?”
“余杭都督乃从三品。”常慕负手而立,云淡风轻道。
这青年既知他是从三品大员,仍然不卑不亢,李都督浸淫官场多年,脑子自是比他的驴侄儿好使不少,他警惕地搁下茶盏,问:“常公子,不知令堂官高几品?还是公子有功名在身?”
天朝礼仪严谨,礼制中言,民见官必行跪拜大礼,平民百姓只有得了进士出身后,见了五品以下官员才可免行跪拜大礼,余杭都督是从三品,只有品级更高的官员,才不必向他跪拜。
李仁李都督在他的大哥——当朝一品大员,礼部尚书李修的教导下,行事甚是谨慎,生怕坏了他李家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家势。此番,这青年的来路还未弄明白,自是不宜轻举妄动。
李都督把常慕上下打量了一番,这青年见了从三品的武将,竟不行大礼,难道是官职比他还高?
“在下从未参加过科举,身无功名,至于官职”常慕抬起头,冲着一脸戒备的李都督微微一笑,“家父与在下皆是一介布衣,更无官职。”
李都督一听,与李二驴有七分肖似的小眼一眯,“来人!把这刁民拖下去,重打三十杀威棍!”哼,无官无品,就是无背景,这青年竟还敢动了他的侄儿,还对他这从三品的大员无礼,他就没必要客气了!
话音一落,两个军士气势汹汹地上前来,就要把常慕按倒在地。
常慕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军士稍候,“李”
他才想开口,先前往屋里寻李二驴的副将便扛着个水缸似的物件出来了,“都督!”
两个副将一进屋,就瞧见了李二驴的肥驴独立势,两人想笑又不敢笑,想拔了银针又怕伤了他,没的法子,只好将李二驴原样扛了出来。
李都督一瞧,“啪”的一声,就把手里的茶盏一砸,怒气冲冲地指了常慕英挺的鼻子,“你把明礼怎么了?”
常慕轻轻摇了摇头,他在家里见惯了爹爹摔茶杯,此番见李都督的这一通做派,气势比他的爹爹差了一大截,看来自己的爹连吓唬人的本事都高人一筹啊!
第397章 一个肉包子引发的血案(23)()
“叔叔!这小子”李二驴呆不住了,添油加醋、颠倒是非的把方才的情形一通编排。
李都督越听越生气,“明礼,不必说了!三叔给你做主!”
都说老婆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家的好,李都督对这话坚信不疑,他的侄儿即便掳了人家姑娘,也是那姑娘不检点,勾…引了他年轻火旺的侄儿!
“甭愣着了!把这姓常的乱棍打死!屋里那两个女子卖到窑…子里,让她们勾…搭男人勾…搭个够!”李都督一拍桌子,气势凌人地吩咐。
“唉——唉——”两声如轻风似的叹息轻轻地拂了过去,面前的青年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同情和无奈。
明明他自己才是要被打死的哪一个,怎地这青年人看着他们倒像是佛祖看着翻不出五指山的猴儿?李都督和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怔,莫非这小子经不住要被乱棍打死的打击,要疯了吧?
常慕又叹一声,道:“都督误会,在下并不姓常。”说着,他慢慢悠悠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块手掌大小的翠玉牌子,往李都督眼前一晃。唉,他饿得快趴下的时候都没拿这块牌子出来,可这回,他只想赶紧解决了这些碍事的人,宝儿还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