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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叫这个吧。
心中不爽也暗压下去。
“小孔雀,我要去哪才能找到凌风草呢?”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若是以后在古代能有这东西守护,势必安全不少。
“此乃需要主人前往寻找,在主人未曾服下凌风草之前,我不能为主人效力。”小孔雀义正言辞,依旧是那么魁梧,可是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么顺眼。
既然需要自己找,那就自己找吧,现在很想睡觉。
“小孔雀,我想睡睡,可以吗?”柳纤凝指了指身下的床,虽然是主人,可也要尊重,用人东西,自然要打声招呼不是。
小孔雀没吱声儿,柳纤凝也当是同意了。
她累了一天了,穿越前奔走观赏,穿越后撒腿逃命,刚刚又被甩来甩去,着实有些累了,躺在那简陋的床板之上,很快便入梦熟睡了。
整个空间极大,小孔雀也自觉一溜烟回到链子中去了。
山洞瞬间恢复了平静,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黑夜静悄,强风崛地而起,闪电雷鸣,打破了一夜沉寂。
狂风席卷,暴雨来袭。
一阵狂风掠过,树枝摇曳,如鬼魅般穿梭,枝叶交替,剧烈作响,伴随着雨水滴答的声响,似狼哭鬼嚎般凄厉。
雨哗啦啦的下,一扫连日来的干旱,带给了云霄国百姓希望。
即使在深夜,也能清晰的听见百姓欢呼声,喝彩声。
人声鼎沸,喧哗咆哮,尽情欢呼。
可这一切早已被柳纤凝避之在外,充耳未闻,沉沉的入睡,洗去一身疲惫,不曾幻想明日风光还是劈头灵霜。
清晨的阳光羡煞美艳,雨水后的日光清新鲜亮,似一道靓丽风景线划过眼角,悬若天河。
树枝上零星水珠悄然滴落,晶莹剔透般的珍珠滴答在草丛之上,一个旋转,转落于地,悄声无息,瘫软于地。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是雨后的清爽和朝气蓬勃之气。
画面闪现……
“大娘,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娘,求求你!”一个**岁大小的女孩跪地祈求,泪眼痕痕,较好的容颜之上满是哀求。娇小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
小女孩一身白色裙衫,质地普通,未经过可以修饰,裙衫之上略显污渍,一双靴子前脚尖已经微微裂开,许是穿得太久方才破裂。
对面是一个富态嫣然,以雍容华贵姿态端坐的贵妇。一身玲珑绸缎将其身子包裹得恰到好处,三十多岁的装扮却是二十几岁的妆容,不难看出她的姿容美艳,身材极好。脖劲处挂着一串翡翠珍珠,晶莹剔透,似身份的象征熠熠生辉。
坐立在一张大似半床的椅子之上,上面铺着貂毛坐垫,正一脸斜视,厌恶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哭泣哀求的女孩。她的旁边正躺着一个与椅子上贵妇年纪相仿,面容普通,穿着一般的妇人。
一身迤逦罗纱裙,脸部痛苦呻吟,细细薄汗悬挂额上欲滴未滴,脸色苍白,紧咬唇瓣,隐隐有丝丝血迹渗出,煞是嫣红。只见她手臂处裙衫断裂,露出洁白皮肤,上面伤痕累累,略显朱红,带着淤青,像是鞭子抽打所致。
“你娘不守妇道,背叛老爷,落得今日下场,实属活该。”貂毛大椅之上的贵妇轻动红唇,嘴角讥笑道。
“不,大娘,一定是弄错了,我娘一向都是恪守本分,遵从祖宗教训,她固然不会……”小女孩还想要再辩驳,却被贵妇一脚踹开。
“庶出就是庶出,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种。”贵妇厉声喝道。
小女孩受外力,直接被踢到一旁,身子后仰,人小力薄,差点栽了过去。
“娘,能不能快点,我饿了,你说好的要陪我去吃糕点的。”贵妇身边站立着一个约莫和地上的女孩一样大的女孩,忽地站过来,翘嘴说道,声音清甜中带着些许撒娇。
这女孩穿着靓丽,绚烂的裙衫之上精雕细琢着朵朵灿烂之话,绽放的笑容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违和。
“好好好,霜儿想吃,娘现在就带你去。”贵妇一改适才的冷酷阴狠,满脸宠溺的说道。
“大娘,我娘她……”地上的小女孩想要再次求情,一旦他们离开,娘就会被活活打死。
贵妇站起来,拉着身旁的女儿,正待起步,却被地上的小女孩抱住了腿,顿时厌恶的一脚踹开,厉声道:“没教养的贱丫头,给我把这个贱人乱棍打死……省得为老爷添堵。”
“不……”地上的女孩撕心裂肺的大叫,都被冲破在云里。
“霜儿,我们走,别脏了你的眼。”贵妇一手挡在女儿的眼前,一边向外走。小女孩透过缝隙回头,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地上的小女孩终究看不过眼,狂叫不止,扑上去阻止,最后在乱棍中晕厥……
……
画面更换了……
“大姐,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个约莫十岁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使劲儿扭动,想要挣脱绑缚,娇小的身子毫无力气,挣扎无果。
眉若清灵,眼若潭水,眸地清澈见底,一汪清泉,似能折射出人影,翘楚睫毛宛若半月。鼻梁挺翘,唇瓣紧抿,未着色调却透着悠悠亮色,圆润清新,五官完美,一头长发长披身后,似一川瀑布直流而下。
一身白色清羽纱裙,素净却典雅,可白皙的纱裙之上点点红星,潺潺发光。脖劲处手背上都是淤青,许是血迹所染,分外妖娆。
“不敢了?呵……三妹,你没资格,只要你活着一天,终究是我心底的一根刺,我便不能成为太子妃。今日正好,上天都在帮我,只要你今日死了,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带来干旱的灾星,是妖魔,只有你死才能换来我们云霄国风调雨顺,国盛繁昌。这也算是你死前为云霄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一个比被绑女孩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倾吐嘴角,修长瓜子脸,细眉凤眼,皮肤姣好,唇红齿白,一身玉蝶罗纱裙,零零碎碎的散开,似一朵盛开的蝶恋花。
第7章 噩梦2()
“大姐,我不是,干旱谁也无法预测,根本就不会因为我的死而改变。”被绑女孩再做垂死挣扎。
“不错,所以我说老天都在帮我,今晚必定会下雨……”被唤大姐的女孩俯身,贴得更近,脸上恶毒的闪过一丝邪性的笑容,慢慢溢开,似娇艳欲滴的花朵,却满身带刺。
此人说完,手指一挥,便见一丝火星融入那厚重的罗莎幔帐之中,,火苗恣意扩散,火光四射,射进被绑女孩的眼底。
“不……”惊恐慌乱的表情,撕心裂肺的嘶吼,手忙脚乱的挣扎,想要挣脱捆绑的绳索。
床上的人儿陡然睁眼,惊坐而起,脸上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似要占满整个脸部。摸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深深呼了一口气。好奇怪的梦,梦里被虐女孩好似凄惨,她的心竟莫名一痛。
摇摇头,盯着微带懵松的眼睛,抬眸瞧去。
轻纱幔帐,红艳艳一片,似一汪红玫瑰,铺洒在四周,埋首床面,全是红彤彤,似一把火肆意燃烧。
拉开幔帐,房间摆设一应俱全。
紫檀木陈列桌椅,衣橱矗立,上面各型瓷器装饰满列,皆是上品,上面全部张贴着各型各状的大红喜字。
这是什么情况?
柳纤凝狐疑,她不是睡在小孔雀的山洞里吗?
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布满‘囍’字的房间里。
难道……小孔雀要和自己结婚?
这个思维一闪,她赶紧埋下脑袋,瞄向左手腕,只见上面空空如也,毛都没有一个。
摸了摸脑袋,脸色微变。
难道是做了一场梦?
柳纤凝脑筋忽悠忽悠直转悠,昨晚一幕幕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她都清晰记得,每一幕都像是真实出现一般。
可是,她明明就将金玉流苏链戴在左手腕的,而且小孔雀也真实的存在,可现在,链子不见了,难道这真的是假的?
柳纤凝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日还开开心心的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今日却发现那都是空欢喜,这叫人情何以堪!
抱着脑袋,胡乱揉搓,唉声叹气,垂头丧气的向后倒去,望着顶棚幔帐,痴痴发呆。
“你们快一点,快一点,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正在她埋怨无力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竖起耳朵仔细听,到门口了,这是她惯有的灵敏度。
霍地坐起来,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门口,等着来人。
果然,忽地门被人推开来,入眼的先是一个穿着花哨,粉黛浓密,腰肢扭捏,手腕一个劲儿的甩摆,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
靠!
这粉也打得太重了吧。
真的要山地摇一摇,脸上抖三抖,粉黛掉一地。
那女人张罗着后面的人进来,尖声尖气的说着,“你们动作快点,快点!”
只见后面陆陆续续的进来十余人,全是十四五岁的丫头,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之上各异。珠宝首饰、金银满堂、衣裙袍子……
他们各分两列,站立在门内两侧,低头矗立。
那女人这才满意转身,来到柳纤凝的身前,微微俯身,一脸谄媚的笑道:“三小姐,这都准备齐全了,不知可否给三小姐更衣打扮?”
虽然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她总觉得此人的笑容里暗含着少许不明不白的东西。
斜睨着她,没有说话。
“三小姐,那老奴就伺候你穿衣打扮了?”那女人也不管柳纤凝答应不答应,自顾自的说完便招呼着人将东西送过来,准备给柳纤凝装扮。
柳纤凝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做的梦也是支离破碎的,记忆也只是一闪即逝,只知道个大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全然不知。
那女人准备就绪,这才走上前来,唤道:“三小姐,下来打扮吧?”
柳纤凝依旧未动,坐在床上,纹丝不动,似乎就是一个旁观者,只需坐立一旁,静观其变看好戏便好。
那女人一瞧她面色一层不变,似乎极为不满,微微低了低身子,脸带轻笑,笑里藏刀,道:“三小姐,老奴劝你放宽心,人都是一个命,谁叫你摊上了呢,既然摊上了便认命吧。”
柳纤凝微微拧了拧眉,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放宽心,什么叫摊上了,什么叫认命?
忽然,一大片记忆陡然传入她的脑海,冲刺而起。
前几日,她召唤凤凰失利,而后出现暗红色瞳孔,被认为是妖魔化身,被皇上赐予水神祭祀,难不成便是今日?
这运气也忒渣了吧!
一连串的不幸全都砸在了她的身上,次次都是要命的节奏。
那女人眼瞧她不理不睬的样子,明显有些面色不善了,之前的耐心似乎消磨干净,也管不得柳纤凝作何想,一招手,道:“你们两过来,将三小姐扶过来打扮。”
柳纤凝虽知晓大概,可单凭原主的记忆,似乎也有点模糊不清。原主本就是一个生性懦弱之人,平日甚少出门,所知甚少。她此时自然不会多言,所以一直闷闷不响,就是等她自个儿说,她一旁听,弄清楚状况。
柳纤凝并未反抗,任由他们折腾。
良久,听得那女人尖声尖气的说道:“三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