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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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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那些黑衣刺客居然是朝廷的人。”

    “可不是?潜虚堂可为此背了不少黑锅。你说,这朝廷把手伸到江湖,是想要干什么?”

    “依我看,那司徒煊说不定根本就没被夜雨盟掳走,只是朝廷看不惯,寻个由头收拾他们罢了。”

    “那你说,下一个会不会就要收拾飞雁山庄和平遥山庄了。”

    “不至于吧,这两家也没做什么让人抓住把柄的事,朝廷再看不惯,也不能无缘无故动手呀。”

    说这话的人遭了一个白眼。

    “天真。想要治你还不简单,随便给你扣顶帽子,飞雁山庄和平遥山庄加起来都不够跟朝廷军队打。”

    “真有这么厉害?”那人似乎不大相信,“这两家的高手也不少。”

    “高手多有什么用?架得住军队人多吗?动不动几万几十万精兵,整个山庄都给你踏平了。”

    伴着入耳的啧啧声,萧艾唤来了小二结账。

    云烟属于朝廷这个消息,萧艾不用猜也知道是徐青溪找人传出去的,在朝廷的军队到达之前,她便专门送信去问萧艾能不能这么做。

第二百三十五章 选择() 
萧艾将酒楼里的议论抛在身后,牵上喂饱的马,径直出了城门。

    平遥山庄。

    陶珩衍在去用早膳的路上便得知了这个消息,一见到陶解羽便直奔主题:“如果云烟是朝廷派出的杀手,那么连缬花的真假,就更加耐人寻味。”

    “先不说连缬花是真是假,你上次说,宰相的儿子被云烟一路追杀陷害,这难道不是很矛盾吗?”陶解羽对这个消息的真假产生了怀疑,“况且,夜雨盟昨日被朝廷剿灭,今日便传出这样的消息,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或许,正是因为云烟也参与其中,才有人将这个消息传了出来。不过。”陶珩衍皱了皱眉,“能够一夜之间就传遍江湖,想必不会是普通的部众,想必,出尘仙子和陆盟主还活在世上。”

    “你的意思是,云烟确实为朝廷做事?”陶解羽的筷子悬在蒸南瓜上迟迟不动,夏侯卿看得着急,出口催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吃完了再聊,饭都凉了。”她整不来这些阴谋论,只想赶紧吃完饭离开这两个人,求个耳根子清净。

    “从之前的表现来看,未必不可能。”陶珩衍笃定道,“据司徒煊所言,碎叶城的城守尉也受云烟挟制,如果将云烟与朝廷联系在一起,那这一点便能说得通了。”

    “朝廷的杀手刺杀司徒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在夏侯卿威胁的眼神之下,陶解羽完成任务般夹了一小块蒸南瓜喂进自己嘴里,随意地嚼着。

    陶珩衍笑了笑:“父亲难道忘了,官场上明争暗斗,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是臣子,也有被皇帝忌惮的时候。”

    陶解羽摇了摇头,啧声道:“可怜。不知道司徒煊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会怎么想。”

    陶珩衍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得出一个结论:“或许,一时难以相信。”

    陶珩衍猜对了一半,司徒煊确实不相信这个消息,除此之外,他还试图与裴常清动手。

    “妄想挑拨我与陛下之间的信任,做梦。”司徒煊终于离开了半山腰,见到了除守卫和惠儿之外的人,情绪难免激动,“阿澈呢,他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了?”

    “你们之间早都只剩你和你父亲单方面的信任,你们为皇帝鞠躬尽瘁,皇帝却早已心生忌惮,谋划着如何顺理成章的除掉你们。”裴常清灵巧地躲过来自一个病人的攻击,显得格外悠哉。

    “别逃避话题,告诉我阿澈在哪里。”司徒煊似乎打累了,也似乎是牵动了伤口,捂着腰发出重重的喘息声,脸色煞白。

    “他还活着。”裴常清冷冷道,“你想见他,就必须答应我做一件事。”

    司徒煊警惕地打量裴常清,半晌,终于面色纠结且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裴常清的脸上多出一抹笑容,不冰冷,却显得有些许诡异,他示意司徒煊附耳过去,低语了几句。司徒煊的脸色由疑惑逐渐转为愤怒,听完之后甚至下意识伸手推了裴常清一把,裴常清没有准备,眼疾手快撑在身后的小桌上,才免了仰面躺下的尴尬。

    裴常清压下心底的愤怒,冷笑道:“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司徒煊的愤怒大抵不比裴常清少,他攒了一肚子用来反驳的言语,到了嘴边却通通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千言万语化为了两个字:“卑鄙。”

    “在皇帝和丁澈之间选择一个,对你来说,居然这么难吗?”既然都被骂了,裴常清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当恶人了。

    “儿女情长岂能置于家国大事之前?”司徒煊大义凛然,却把裴常清惊了个够呛。

    “儿女情长?”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仍旧觉得用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哼。”司徒煊冷冷道,“你这样的江湖草莽,自然不懂。”

    裴常清怒极反笑,面上多了几分寒意:“是,我这样的江湖草莽,只知道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不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明知别人要杀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把头伸出去让人家砍。更不会把芝麻大小的事情说成家国大事。”

    “还有。”裴常清难得这么多话,“方才的那些话,即使说出去了也不会对朝廷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害,你就当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在做无谓的挣扎,还能救回你的朋友,何乐而不为?”

    “污蔑之词,不屑言之。”司徒煊愤愤道,“皇上未必有除我司徒家之心,但你,一定没安好心,妄图将我摆在朝廷的对立面。我父亲还在朝中,若是这么做了,我还有何颜面回去见他。”

    “原来如此。”裴常清忽然明白了,“这才是你的实话。我刚才说错了,让你在父亲和丁澈之间选一个,好像是有些难选。”

    司徒煊凛然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做出不忠不孝之事。”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裴常清格外冷静,昨天他接到夜雨盟被灭的消息之后便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激动情绪,余下的只有冷静。

    司徒煊恨恨道:“你留着我,我就总有逃出去的一天,到时候我必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是吗?”裴常清一挑眉,伸手在司徒煊身上一点,司徒煊即刻便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我不杀了你,也有的是办法治你。”

    “等你想明白了,再带你去见丁澈。”裴常清转身就走。

    司徒煊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下巴还扬着,没一会儿便觉得脖子开始酸痛,半个时辰之后,整个脖子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司徒煊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裴常清卑鄙无耻,一边细细忖度与云烟的几次交手。他记得有个人告诉他,有人容不下他,容不下司徒家。当时司徒煊猜到了会是朝中之人,可能是司徒凯南的政敌,又或是暗中未露风声的某些人。直到现在,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个人就是皇帝。

    没有理由,没有任何理由。司徒家从未做过忤逆君意之事,皇帝为何要处心积虑除掉整个司徒家?

    宰相府的司徒凯南同样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朝廷的铁骑踏碎了夜雨盟,带回的不是司徒煊,而是一个足以令司徒凯南又添缕缕白发的传言。

    “这是阴谋,是挑拨。”司徒凯南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夜雨盟余孽怀恨在心,企图挑拨我与皇上之间的信任,我不能中计,不能中计,不能中计”

    司徒夫人抹着泪看着司徒凯南将桌子上的笔墨与折子扫至地下,泣不成声。

    京兆尹府。

    赵钰脚步匆忙跨进燕婉的小院,只瞥到了一个背影,便抬声道:“你听说了吗?果然还是出了岔子。”

    “那又如何。”燕婉不紧不慢地拨开石桌上的雪,“只是传言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怎么跟皇上说的话一模一样。”赵钰拍了拍脑袋,“真是皇帝不急我急。”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真() 
燕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看得出来,你是挺急的。”

    赵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才发现的自己身上的官服已经歪歪斜斜,帽子的位置似乎也不大对,他清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连忙正了正衣冠:“我这不是担心燕姑娘你,这种消息传出去,对你极为不利,万一司徒大人找上门来逼着陛下处置云烟,你不就危险了。”

    “赵大人要真是为我着想,不如盼我一点好。”燕婉鞠了一捧雪,转身进了屋子。

    “真不怕冷啊。”赵钰见燕婉只穿了一件单衣,只觉得在这大冷天连他都有些支持不住,没想到燕婉不仅从容地在冰天雪地里跟他聊了两句,还抱着一捧雪回屋了,这算什么事,他的身子已经虚到连女子都不如了?赵钰一个哆嗦,连忙回屋去了。

    飞雁山庄。

    对这个消息最为震惊的实属温霖棐与谢怀风。

    “居然是朝廷的人。”温霖棐在谢怀风的屋子里打转,“她接近我们,该不会就是为了抓我们的把柄吧。”想起夜雨盟的下场,温霖棐不禁有些胆寒。

    “她最先接近的是令仪,要抓把柄,也该抓毓灵宫的把柄。”谢怀风的神色中是少有的严肃深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可未必,毓灵宫不尚武,对朝廷构不成什么威胁。说不定,令仪只是她接近我们的跳板。”温霖棐右手作拳,恨恨地砸在左手上,“亏得令仪一开始对她那么信任,真是够狼心狗肺的。”

    “这丫头编瞎话的本事怎么就这么厉害,在咱们面前演的跟真的一样。”温霖棐虽然一直不待见燕婉,但多少也有那么几次对她心生怜悯,如今只觉得一片真心都被丢进了水沟里,“她哪里是被司徒煊侮辱了,分明就是利用我们的同情心,借我们的手除了司徒煊。有些人,当时差点就上当了。”温霖棐若有所指地白了谢怀风一眼。

    温霖棐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毕竟那时她为数不多真正被谢怀风气到的时候。

    “我承认我冲动。”谢怀风抬起头,“但是我的选择没有错。”

    温霖棐气极反笑,在谢怀风眼睛跟前伸出四个手指头:“这句话太长了,我给你总结一下,就四个字,不知悔改。”

    “我的意思是,我选择站在她那一边,没有错。”谢怀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如果她没有骗我们,而是真的受到了言语的侮辱,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那她岂非又受一次打击。我不想做一个冷漠的人。”

    “话是没有错,但是。”温霖棐听了谢怀风的解释,反倒冷静了下来,“就如你所说,假设她是一个无辜的人,但当时她的证据并不足以让我们完全信任。人的心总是偏的,往往偏向的是与自己更为亲厚的一边,又或是更为弱势的那一边,可是这不是无视证据的理由。”

    “你本身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虽然傻了点,但是心地善良,我怪的不是你站在燕婉那一边,而是你在没有完全搞清楚真相的情况下就冲动行动。”温霖棐难得的心平气和,“好心办了坏事,那就是坏事,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你的善心不该成为被别人利用的工具。”

    温霖棐唯一希望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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