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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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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常清从容道:“他的意思,我已经转达的很清楚了。还有,夜雨盟不缺大夫。”

    今天的裴常清格外锋芒毕露,似乎对她半点畏惧都没有。不过转念一想,裴常清好像从来都没有畏惧过温霖棐。要说哪里不对劲,好像裴常清今日沉着了许多,难不成是这茶有改变人性子的妙用?

    温霖棐端起茶杯端详了一阵,试试探探地抿了一口。就是平常的雾里青,没什么特别之处。

    温霖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听得对面传来一个声音:“如何?”

    “什么如何?”温霖棐放下茶杯,脸色不佳。

    裴常清言简意赅地答道:“茶。”

    “还行,怎么了?”温霖棐一肚子气,本想奚落几句,不过认真忖度了片刻,说茶不好,裴常清顶多笑笑就过去了,对他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却是砸了茶楼的招牌,因而作罢。

    “没什么,喜欢就好。”裴常清低垂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温霖棐只觉莫名其妙,她哪一个字提喜欢了?

    “对了,之前收留我们的李姐姐,她被村里人赶出来,现在就在这附近开了家饭店,你有空去看看她,照顾照顾生意。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温霖棐说罢便起身要走。

    “这么着急?”裴常清抬起了头。

    “没事了,还留着做什么?”温霖棐不解,“难不成还有回转的余地?”

    “我的意思是……”裴常清停下来,好像在努力地想着怎么接话,“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半天说不到点子上,温霖棐听着着急。

    “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事一并说完,我马上就要离开鹿州了,也省得再多跑几趟。”说完,裴常清的眼神有点躲闪。

    “没事了啊。”温霖棐顺了顺头发,“你要走,这顿就当我给你饯行了。”

    温霖棐回身坐下,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别嫌弃啊。一路顺风,有缘再见。”

    裴常清神色复杂地端起茶杯与温霖棐碰了一碰,艰涩道:“借你吉言。”

    “不客气。”温霖棐真把茶当成了酒,一口干了,正准备告辞,突然又想起一事,连忙在椅子上坐稳了,往前趴了趴,“你认识的人,是不是轻功都很好?”

    “啊?”裴常清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是说,你在鹿州也待了有几天了,有没有认识什么,志趣相投的朋友,比如,轻功都很好?”温霖棐暗暗觉得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试了总比放弃好。

    “没有。”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他在鹿州统共也没待几天,哪有什么时间去认识志趣相投的新朋友,不打架就算不错了。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温霖棐回答的更加干脆,“我有个师弟想学轻功,我就想帮他找个师父,没有就算了。”

    “这样啊。”裴常清将信将疑,“若是我有机会再来鹿州,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

    “那我先替师弟谢谢你了。”温霖棐脸不红心不跳地圆着自己的谎话,心里默默祈祷裴常清赶紧忘了这回事,不然她上哪里去找个学轻功的师弟,私自学习外门武功,是要被门规严惩的。

第175章 离别() 
鹿州某处宅院。

    燕婉拿着一把小银剪,正专心修剪着眼前的一盆水仙花。香气缭绕在整个屋子里,进来再出去一趟,便沾染了一身。

    侍女不知燕婉为何心血来潮摆弄起花草,只在一旁安安静静候着观察燕婉的脸色,以此来判断什么时候将进来的人打发出去。

    不过一早上过去,似乎还未曾见到让燕婉特别满意的人选,几乎都是漫不经心的打发了。

    燕婉修完一根花枝,轻轻抬眼,这才注意到似乎没有人再进来。她放下小银剪,整了整花朵:“就这些?”

    侍女双手交叠在腹前,恭谨道:“附近的适龄女子,只有这些。”

    “罢了,我刚才让留下的那几个,都带过去给赵大人看看。”燕婉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端起花盆,放回了架子上。

    侍女试探着问道:“领主,您若是觉得不满意,要不要再从别处挑一挑?”

    “不了,动作太大难免引人注意,咱们过两天就要离开,还是少生事端为好。”燕婉侧了侧脸,眼底的情绪陷在一片阴影中。

    “那司徒大人一事,若是赵大人问起来。”侍女显得格外担心,声音止不住地压了下去,生怕被人听了去。

    燕婉的手停了一瞬,旋即行若无事道:“此事不必你们操心,一切我来应付便是。继续派人去找,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是,我即刻吩咐下去。”侍女躬了躬身,轻轻退了出去。

    燕婉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而后站在水仙花前,陷入了沉思。

    飞雁山庄。

    其余三人读完温霖棐带回来的信,表情各异。谢怀风的五官像是移了位,纠结在一起,看得出内心格外纠结。陶珩衍与上官令仪倒是显得淡然一些,神色里却也有掩饰不住的惊讶。

    “这算是过河拆桥吗?”谢怀风抱着手臂在屋子里转圈圈,看起来有些生气。

    “说那么难听做什么。”温霖棐瞪了他一眼,“这样也好,咱们已是仁至义尽了,至于以后,便各走各的阳关道,两不相干。”

    “可是,夜雨盟为何要插手此事?”到现在上官令仪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夜雨盟既然要管,那便让它去管,咱们正好借此腾出手,也算是问心无愧了。”温霖棐两掌在胸前一合,挺直了背,“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令仪第一次来鹿州,剩下两天,我便带你到处逛一逛。”

    在司徒煊这件事上,他们已经插手太多,若是再多管闲事下去,牵扯进来的便不止是他们几个人。

    其实从碎叶城送走司徒煊之后,几人便已决定不再理会后来之事,然而总觉得心里不安,所以才暗暗跟上。却没有带上各自的部众,为的就是不将整个家族牵扯进来。

    事实也证明,单凭他们几人的力量无法对抗整个云烟。反倒是夜雨盟,竟出了大力护下司徒煊,上官令仪几人也正好借此撤开手。

    至于司徒煊与夜雨盟之间的纠纠葛葛,又或是利益牵扯,他们便管不着了,正如温霖棐所说,萍水相逢一场,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此间事了,上官令仪思家心切,又停留了两日,收拾好一切行装,终于正儿八经的踏上了回家之路。

    一行四人,走到最后就剩陶珩衍与她两人,上官令仪告别之时,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酸涩,相拥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为了缓和气氛,温霖棐带着笑容故意揉了揉上官令仪的头,开玩笑道:“你再这个样子,有人可要吃醋了。”

    作为“有人”,陶珩衍只是低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好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你要是想我了,就来看看我,或者我去看看你。”温霖棐又抱了抱她,“来日方长,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

    “对啊,明年开春还有比武大会,到时候还能再见面。而且,我还没去过毓灵宫,听说风景秀丽,以前想着不好贸然登门,现在认识你了,一定要找机会去一趟。”

    温霖棐迭声道:“对对对,我差点忘了,明年的比武大会定在溧阳,我们几个都要去,你不妨也来凑个热闹。”

    “那,后会有期。”上官令仪收了收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直到上车也愣是没掉下一滴来。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温霖棐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挥酸了的手臂,脸上强撑许久的笑容垮了下来。谢怀风总觉得她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然而一直走到谢怀瑾的院子门口,温霖棐连一声哭腔都没哼出来。

    谢怀风想了想,指望温霖棐在他面前哭,不如去期望明天的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他在谢怀瑾的院子门口止了步,跟温霖棐道了声别,便自觉地溜去了练武场。

    客人都走了,谢怀瑾和谢若先可不会再看在谁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了,所以他还是勤奋一些为好,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都走了?”谢怀瑾正手脚麻利地翻着堆积如山的账本。

    “走了。”温霖棐闷闷地答了一声,走到谢怀瑾对面坐下,随手拿了本账本,心不在焉地翻了两下,又放回原处。

    谢怀瑾抽空从账本堆里抬起头,瞥了一眼温霖棐快要沉到地上去的脸,将目光收回去:“想哭就哭吧,我又不会笑话你。”

    “没有。”温霖棐无力地解释道,“今天送令仪走了之后,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你了。你走了之后,我找谁说话去。”

    谢怀瑾能留在飞雁山庄的日子已经不足半年,仅仅只是相识几个月的上官令仪便已让她如此不舍,那自小便呵护她的谢怀瑾,到时又该如何?而且谢怀瑾是远嫁,临月门远在海边,飞雁山庄却深处中原,来回一趟格外不容易。

    谢怀瑾停了这话,放下账本深深望着温霖棐,语重心长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管现在一起的经历有多么缠绵悱恻,多么难以忘怀,终归有归于平静的那一天。未来的路还是要你一个人走。无论是谁,都一样。”

    温霖棐瘪了瘪嘴,抱住谢怀瑾的手臂靠在上头:“在一个人走之前,可不可以让我先难过一下。”她只有在谢怀瑾面前才像个小孩子,卸下一身的锐甲,展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

    谢怀瑾摸了摸温霖棐的脸:“放心,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以后怀风和怀临就得麻烦你管着,他们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还有少庄主这个位置,到底谁更合适,还是由你和爹爹来定夺。”

    “师姐心里更偏向谁呢?”这是回来之后,两人第一次正式谈论这个问题。

    “怀临年纪还小,看不出什么。怀风心不在此,若是强求也不好。我现在也一团乱麻,不知哪一个更好。”谢怀瑾叹了一口气,“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

第176章 代价() 
“成长需要代价。”温霖棐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话,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也不知这两个傻小子的代价是什么。”谢怀瑾打趣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剩下的便要他们自己去想通,旁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你看珩衍,自小便稳重,好像也没有什么代价。”

    “那可不一定。”温霖棐笑道,“陶珩衍虽然看起来一路顺风顺水,可是他未必开心。但是你去问怀风,他挨了不少打,却未必不开心。这个代价的分量可一点都不轻。”

    “哪能事事都顺心。”谢怀瑾翻了翻账本,“有舍有得方是人生。”

    “也是。”温霖棐释然一笑,“老天那么小气,哪能什么好事都落在一个人头上。”

    “可不是?有些事情急不来,等‘舍’的时候到了,自然就‘得’了,所以不必着急。爹爹还能再撑个一二十年,我就不信,到那个时候,这两个臭小子就每一个合适的。”谢怀瑾说着,自己也笑了。

    说着急不来,但完全不急也是不可能。谢怀瑾只盼着这兄弟二人成长的代价能小一点,时候能早一点,她一颗悬着的心也好安安稳稳的放下。

    马车上。

    上官令仪与陶珩衍相对而坐,路面似乎有些不平坦,马车稍显颠簸,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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