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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了,多亏少侠帮忙啊!老夫先谢过了!”
“哎!王老爷不必多礼,你只管躺着就是,躺着就是!”四爷客气地说。
王夫人更是不解了,她本来想委婉地把四爷介绍给王老爷,等日后慢慢跟他讲明白,可是王老爷跟四爷的对话让她很纳闷。于是问,“老爷,你们认识?”
“不算认识,不过,多亏这位少侠早上帮忙,拖延了一下那些人,要不然,周老兄赶来时,就只有为我收尸的份了!”
王夫人觉得这是个好的突破点,以为王老爷会喜欢李坤,成全两人的婚事。于是要开口介绍李坤,可王老爷先问道,“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啊?”
“晚辈李坤,拜见王老爷!”四爷就等着报上自己的名字了。
“李坤?”王老爷突然很紧张,他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王夫人也被王老爷吓了一大跳,突然看着王老爷。
四爷心里明白王老爷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他就是想试探一下,那几个国民党说的是不是真的。见王老爷反应如此强烈,李四爷知道,上次矿场遇到几个追杀自己的国民党说的话十有八九错不了。他心里突然有气,王老爷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胸狠毒的人。四爷已经合计好怎么对付王老爷了,也想好怎么跟王老爷说明自己的身份了。
“你是李坤?”王老爷慌张地说。
“是,王老爷。”四爷两眼盯着王老爷说。
“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四爷冷静地说,“我是从”
王夫人从王老爷口中听出了些许不安,她不知道王老爷曾经贿赂张司令暗杀过李坤,以为王老爷看穿了四爷是花儿的丈夫的身份,心里不高兴呢,于是赶紧帮忙遮口。
“那个这位小哥是在门口认识的,就是这样的,老爷不必多虑!”
王老爷瞅瞅夫人,有开口四爷,“你还没说完,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王夫人在一旁一个劲儿地朝李坤使眼色,告诉他不要表明身份。
四爷明白了,于是改口说,“老爷,我是从南方来的!”
“南方?”王老爷怀疑地说,“可是你说话的口音是东北的。”
“呵呵,我家在山东,父辈们到关东创业,我们时代经商,到了我这一辈,家底被我败坏净了,于是打算回祖地。途径北平,于是才碰到了您老人家。”四爷恭敬地说。
王老爷打量四爷,还是有些怀疑。王夫人算是见过了李坤撒谎的伎俩,不觉佩服李坤,同时又对李坤产生了一丝反感,因为李坤说谎,面不改色心不惊,这招数要是用在花儿身上,那还有好事发生?不觉对花儿的后半辈子以及李坤的为人产生了一丝怀疑。
王老爷还是不太相信四爷,他看看王夫人,和王夫人交流了一下眼色,然后对李坤说,“老夫身有伤,还没好,不便对少侠行礼感激,你跟着我夫人到账房去领些钱,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恕我不能远送了!”
四爷明白,王老爷这话是下逐客令,自己才没那么不要脸,赖在王老爷家不走呢!于是作揖告辞。再说了,四爷身无分文,正瞅着没地方落脚呢,从岳父大人这里领些钱物也无可厚非。王夫人以为王老爷识破了四爷的身份,于是就没再说李坤和花儿的事情,只好带着四爷去账房。
路上,夫人一句话也不说。四爷怏怏不乐地跟着,他心里很难受,如果王老爷是这样的人,以后要么带着花儿远走高飞,要么两人永远有名无份地分隔两地。四爷在琢磨,怎么才能圆满地解决这件事。
“到了。”王夫人说,“老谢,去拿几块大洋给这位客人。”
账房看看四爷,马上进去了,不一会儿,拿了个小袋子出来,“夫人,给,您点一点。”
“不用了,客人拿着这些,就离开吧。”王夫人说。
四爷一句话也没说,抓起钱袋,气冲冲地走了。花儿还在房里和朵儿讲着刚才和四爷相遇的情景。朵儿看花儿傻傻地样子,一时有些不舒服,她对四爷的印象其实也不怎么样,但不好泼花儿的冷水,只是在一旁听着。不一会儿,王夫人进来了。
“什么?不会的!”花儿大叫。
“是真的,他说不会再来找你了,你死心吧。”王夫人跟花儿说。
第77章 王鹰的宿敌()
从账房那里拿了钱,四爷头也没回,甚至连告辞都没说,就直接来到大门,出去后,骑着马就走了。他把花儿抛在脑后,就算再怎么喜欢花儿,如果两位长辈阻拦,两人在一起的希望也只是微乎其微。四爷觉得花儿在王府,至少不是在江湖上漂泊,多少安全些,总比跟着现在的自己受罪强。
这里是地龙窟,圆圆被囚禁的地方,三人在一个屋子里,哪里也去不得,但是于龙飞派人不时送来好酒好菜招待圆圆三人。李长圆没胃口,只有张来福吃得津津有味。
大厅里,于龙飞和另一个人谈话。这个人叫王义炜,和于龙飞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长得高高瘦瘦,面目俊秀。
“义炜,你说这事行不行?”在大厅里踱步的于龙飞转过身来对王义炜说。
“如果让他去的话,能骗过一些人,可是,如果他们近处看,十有八九会露馅。”王义炜说。
“谁说让他们近处看了,我们在身边,让他们看看大略就行了,只要让他们看见咱太爷的面儿,平息民愤就行了。”
“这个,恐怕作起来不是很简单。”王义炜犹豫地说。
“没事,只要让他们看见太爷的脸,剩下的我们包办。”于龙飞走到桌旁坐下,喝了口水,然后拍着胸脯说。
王义炜态度不是很坚定,“太爷对我们挺好的,你这样至于么?”
“什么?”于龙飞马上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义炜说。
于龙飞有些不高兴,“义炜,我们可是好兄弟,经历了这么多,多亏有你陪着,我才敢一步步走下来,你现在说退出,这可是明摆着把我一个人往火坑里推。”
王义炜有些紧张,“你多想了。”
于龙飞冷冷地看着他说:“下一步一定要走好,不能让王鹰比我们抢先一步,要是他出头,估计以后就没我们地龙窟的买卖了。”
“这个我知道,王鹰的想法,我不是看不出来,连二当家的都明白他想干什么。”王义炜说。
“二当家的无能,他肯定站不住脚,现在棘手的也就是三当家的王鹰。”说着于龙飞摸摸耳垂上一道小小地疤痕,“这个伤口虽小,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是怎么来的!”
看着于龙飞阴险的表情,王义炜觉得和他有些疏远。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王义炜和于龙飞两人一直都是有难同当的,可是于龙飞这些年做的事情有些狠毒,一点都不像是他们当初设想的那样。王义炜一直不情愿替他做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于龙飞不再把王义炜当做平起平坐的好兄弟,更像是个手下,王义炜忍让了,一次次地妥协。
“我看这样吧,我们先稳定好我们这里,暂时听从王鹰的调遣,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
“不行!”于龙飞一扬袖子,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说,“看到王鹰我就恨不能活剐了他。”
“于龙飞,你怎么不想清楚,镇定!”王义炜说。
“我咋镇定?你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于龙飞生气地说,然后又转换语调,“义炜,我们独处时叫我名字可以,在弟兄们面前叫‘舵主’或者‘龙哥’。”
王义炜突然很气愤,但没表现出来,“是,知道了。”
另一方面,在辽阳,二子带着自己的孩子出来后,看见四爷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是着急,但他不能放着地牢里的孩子不管,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正当二子很无助时,说来也巧,遇到了周博通的人。
“爹,咱回家吧?”东东对二子说。
“回,回!等爹忙完了,咱就回家!”二子一手摸着东东的头说。
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老兄,这么晚了,怎么还带着孩子啊?”
二子看见那人面目狰狞,不怀好意的样子,背后的手紧紧握着手枪。
那人斜眼看看二子背过身后的胳膊,冷冷地说,“你的孩子?好可爱啊!”于是伸手去摸东东。
东东赶紧躲到二子身后,二子也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
“呵呵,不干什么,我是专门整治恶人的!”那人凶狠地地说。
二子看看那人的着装,夜色下不是很清楚,但也算是整齐体面。二子说,“这里没有坏人,你走吧!”
“哦?是么?”那人一下出击,把二子打倒,然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两个女的一下过来把二子的手上扎上什么东西,二子的手马上几被麻醉了,然后被那人一击打中后颈,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等二子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房间,这里像是个民居,满屋的摆设很整齐。二子也没被绑着,但是,除了胳膊外的肢体能动外,两只手根本连力气也用不上,好像瘫痪了一般。
“醒啦?”那个人来了,“好久不见,武功有些退步啊?”
“什么?”二子觉得上身很难受,但还是努力直起身来,“你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呵呵,王老大,你就别装了,忘了我,你还忘得了我眼睛上的伤痕?”那人摸着眼睛上的疤痕,讥讽地说。
二子仔细瞅去,那人的两只眼睛都被竖着切了道疤痕,右眼的疤痕轻点,较左眼的比较细。整道疤痕竖切上下眼皮,让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但这是最好的眼睛了,他左眼上的疤痕更是严重,又粗又长,似乎整个眼球都被毁了,根本连睁眼都睁不开。也难怪认错人。
“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王鹰!真的!我是二子,哦!我叫孙守仁!”
那人冷冷说,“呵呵,这会儿你怕了?当初可不是这样的!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嚣张的啊?”
“大哥,我真的不是什么王鹰!”
刀疤眼上去就给了二子一拳,这一拳打在二子眼睛上,二子的眼睛马上就淤红了,白色的眼球变成了红色。二子疼得大叫,眼泪不住地流。这眼泪不是哭泣的眼泪,只是单纯眼睛被伤害到了不自觉地留下来的。
“,现在还跟我装!”刀疤眼说,“要不是周六叔可怜我,帮我医好了眼睛,估计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什么?周六叔。”二子一听,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呀。
“上天有眼呐!让我怎么快就找到了你!”刀疤眼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朝着二子的眼睛慢慢刺去。
“你你要干嘛?”二子惊恐地问。
“干嘛?当然是以牙还牙了!”
“等等,我不是你说的王鹰呀!”二子想用胳膊挡住他,可是就是使不上力气。
“哼哼,胳膊没法动弹了吧?”刀疤眼得意地说,“那两个姑娘可不是一般人,扎着你手上的针也不是普通的针。”
二子更加害怕,还好腿可以动,他努力站起来,但一下子又瘫倒在地上。
“慢着!”一个人出现了。那人年纪不小了,但也不是很老,体态丰硕,头发杂乱,带着眼睛,举止稳健。
“龙爷!”刀疤眼住手了,很是恭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