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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避免引人怀疑,带着大壮他们离开了。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了脚。
“四爷,您今晚去哪里?”大壮看着四爷吃过饭就准备东西,于是便问。
四爷说:“兄弟,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反正那晚被你看见了,我也实话实说吧。”
四爷告诉了大壮那晚的事,大壮也觉得这里面定有蹊跷。
“四爷,这样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您会不会有点儿太冒失了?”
“不会的,我去确认一下!”
“四爷,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您不能放着正事不管,管闲事啊!”
“什么什么闲事!谁管闲事了!”
四爷不听劝,在夜里又去了那个客栈。猫在角落里,等着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可是到了大半夜,四爷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四爷按捺不住了,他悄悄靠近那个地窖的入口。像出洞的老鼠,瞅瞅这里,又看看那里,确定没人后,很是流利地掀开地窖入口的盖子,身体像耗子一样窜了进去。
四爷身手矫健,稳稳落地(确切地说应该是地下),地窖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四爷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于是他摸着黑探索,想要弄明白这地窖到底掩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家老爷呢?”
王老爷家门口突然出现了个老头,他穿着土布衣服,一身简朴的样子,但举止有魄力,很有涵养。
“走开走开!”门口的家丁轰他走。
“叫你们家老爷出来!”那老头就是不理会家丁。
“我说,老头,别以为你上了年纪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胆敢对老爷不敬的,我们照打不误!”
“呵呵,年轻人,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老头捋着胡子说。
“嘿!老头,别不识抬举!把你打伤了,我们可过意不去啊!”家丁急了。
“呵呵,那就把我打伤吧!”说着,老头腾空一跃,张开两只手,金鸡独立的架势,跳到一个家丁跟前,照着他嘴巴就是一巴掌。
那家丁疼得大叫,另一个家丁过来帮忙,老头一转身,借着转身的力量用手背反给了另一个家丁一巴掌。那个家丁疼得也捂着脸大号。
“让你们对尊长出言不逊!”
“老爷!”管家又慌慌张张地跑来。
“什么事!”自从上次张司令和付云博来了,王老爷就怕了管家大呼小叫的了。
“老爷!”
“什么事啊!你老爷我还没死呢!”
“啊呸呸呸!老爷,您这话说过了!”管家来到王老爷身边,“外面有个老头要见您!”
“什么老头?”
“一个穷老头,硬要见您!”
“不见!”王老爷摆摆手。
“老爷,那老头功夫可了不得了!”
“哦?”
一说功夫,管家给王老爷讲了他是如何对付门口的两个家丁的。又说了他们如何佩服那老头的。
“哦?快带我去见见他!”
管家带着王老爷出来,来到大门口,只见那两个家丁,一个趴在地上,另一个半跪着。那老头坐在趴着的那个家丁背上,一只手还卡住另一个半跪着的家丁的胳膊,那家丁疼得直喊求饶,可就是动弹不得。
“住手!”王老爷一手拽着长袍(封建时代的衣服,类似裙子,男士的衣服)慌慌张张地赶来。
“哦?”老头看见王老爷来了,感慨了一下。
“不知我家家丁哪里得罪了大哥,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干戈?干戈谈不上,只是我教这两个娃娃怎么尊敬师长。”
“哎哟!哎哟!”那两个家丁乖乖求饶。
“老哥要见我,不知有何要事?”王老爷看那两个家丁确实很痛苦,于是岔开话题,“老哥,快里屋请,别在这里站着。”
王老爷把老头领进大厅,命丫鬟上了茶,和老头聊了起来。
王老爷还没找到话题跟他讲话,那老头就自报家门。
老头用袖子擦擦脸上的灰,又摘掉白花花地假胡子,“呵呵,王老爷,近来可好啊?”
“周周博通?”王老爷还是认识远近闻名的周六叔的。
“呵呵,算你还有点眼识!”周博通端起茶碗,小口喝了一碗茶。
“啧啧!不知周大哥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王老爷恭维道。
“哎哪里的话,也怪我老头没有衣着体面地来,把你两个家丁打伤,实在过意不去啊!”
“您言过了,都是他们有眼不识真人,是他们自找的。”王老爷客气话说够了,开始进入正题,“这个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王老爷眼睛马上射出警惕的目光,“难不成又是为我家二小姐而来?”
“呵呵,算你猜对了一半,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王老爷一惊。
“可我不是来找你家二小姐的,我是专程来探望你家大小姐的!”
王老爷有些庆幸周六叔不是来帮忙提亲的,但更是困惑他为什么来找花儿。
“为了确认一件事!”
“哦?”王老爷十分好奇,“什么事?”
“呵呵,这个,不便向您透露,您只管把大小姐带来便是!”
王老爷没敢再追问,他知道周六叔的为人,怎么说人家也是关东土匪的元老,怎么好招惹他呢!于是怪怪把花儿带来。
花儿看见周六叔,很恭敬的行礼。
“免了。过来坐!”周博通把花儿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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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独眼龙的飞刀()
周博通来到王府,教训了两个家丁后就被王老爷请进府,说明来意,于是就和花儿见了面。
花儿看见周六叔,很恭敬的行礼。
“免了。过来坐!”周博通把花儿唤过来。
花儿瞅瞅王老爷,不明白这两个长辈在干什么。王老爷微微点头,示意花儿过去。花儿又看看周博通,坐在了他旁边的位子。
“王老爷回避!”周博通对王老爷说,然后又看看朵儿,“这位姑娘也一同离开吧!”
“这?”王老爷很是不解。
“为什么啊?”朵儿说。
“你们二位暂且回避,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周六叔把二人支开后,一直看看花儿。
“老伯,您”
周博通不说话。
“老伯,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周博通还是不说话,一直瞅花儿。
好久没听见徐海的动静了,要说他的事,这还得从那天他别了孙艳芳,找了马志鹏,最后又找警卫司令部的头头王志炜说起。
徐海和警卫王志炜摊牌,说了很多实在话,把他弄得哭笑不得,徐海大声斥责警卫司令部不按套路出牌,目无法律。又斥责了他们抄他家,烧他房那件事,可警卫头头就是一口否认,徐海更加讥笑他,骂他敢做不敢当,直到王志炜对天发了毒誓,他才有点相信他的话。
“照你这么说,你真的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师长,我好歹算是个政府正式官员,官大官小不说,起码我知道什么该走程序,什么不该破例。你说,那种强盗式的行为,您觉得我敢做吗?”
徐海说,“那可不一定!”
“哼哼,退一万步讲,就算做,您觉得我敢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抄你家?”警察头头说,“我看,你现在要做的,不是什么案子不案子,是怎么保住你的命要紧。”
徐海有些胆怯,“你知道些什么?”
“我真没想到你敢来找我,你就不怕我当场把你抓起来?哼哼,还有啊,上面有命令,让你三日之内离开南京,这都过了多久了?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天了吧?你动都没动啊!”警察头头翘起二郎腿儿,“到底是你不遵从命令还是我不遵守法律啊?”
徐海被警察头头弄得是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看来我们今天话不投机啊,告辞!”
“不送!”警察头头摆着手说。
把徐海气走后,警察头头马上拿起电话把下属臭骂了一顿,“你们他是干什么吃的?啊?这么个大活人你们看不住!还让他大摇大摆地在南京城乱逛,他!他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们这帮饭桶!”
电话那头传来唯唯诺诺的声音。
警察头头继续大吼,“眉毛低下那俩孔是出气儿的啊?他就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你们的人都他妈傻了啊!”
说完,警察头头把电话咣当一下狠狠挂了。他把腿担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突然又坐正,拿起电话来。
“李长圆!”杨连长又冲圆圆大喊。
圆圆低着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圆自从上次一夜没回来打了几只野物后,看见飞禽走兽就来劲,隔三差五地离开队伍去打猎。杨连长一次忍,第二次还是忍,第三次可就说不过去了。
圆圆低头不语,任凭杨连长发牢骚。
“你说你,四十的人了,比我大不少,我这样说你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是你不能总让我难堪吧?”杨连长背着手,弓着腰,看着低着头的圆圆,“你这样,我这个连长还怎么当?”
圆圆不是那种急脾气的人,可是就是受不了连长一句一句重复地训斥。
“无组织,无纪律!”杨连长又开始长篇大论。圆圆就在下面对口型,对得一字不差。
“李长圆!”杨连长发现了圆圆对口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一甩袖子就气冲冲地走了。
杨连长这次没跟圆圆开玩笑,他回去就整顿队伍,带着队伍径直回了张政委那里。
四爷悄悄跳进地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动静后就往里探索。地牢的房间都锁上了,可里面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那天晚上看错了?这怎么可能?那么一大群人怎么会没了呢?
正当四爷纳闷时,地窖顶部的煤油灯亮了。四周突然亮起来了。他周围竟然多了十多个人,手里拿着火把。开始时只有一个小火苗,然后一个火把着了,火把一个传一个地依次亮起,整个地窖被完全点亮了。
四爷蹲在那些拿着火把的人中间,一看已经被发现了,也就不再掩饰,干脆摘下遮脸布,直面敌人。
领头的从人群中走出来,原来是独眼龙!
“哟!这位爷,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哼哼,原来是你啊!”四爷冷冷地说。
“都这么晚了,您不在家好好歇着,这么冷的天儿到地窖干什么?”独眼龙讥讽道。
“哼!那你们又在这里干什么?”四爷反问道。
“哦!我们在做什么跟你没关系,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可是您做什么就跟我们有关系了。因为您是客,照顾客人是主人最起码的礼节啊!”
四爷丝毫没有害怕,“哦?你们打算怎么照顾我啊?”四爷把手微微抬起,手指伸直,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拔枪。
可四爷的心理被独眼龙看透,“爷,我劝您不要轻举妄动,这子弹不长眼睛是不错,可是我的飞刀可长着呢!我让它往哪跑,它就往哪儿跑!”独眼龙一手敞开大衣,露出腰间几把锃亮的飞刀。
四爷不得不三思,做好了逃跑的打算,他觉得那人的功夫肯定不一般,这一伙人要是拼起来,自己兴许还没被对方那么多人打死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