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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打量了一下掌柜的,“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奸诈小人。”
“我就是一个做小本买卖的,我骗您干嘛呀!”
“我们是相信你,这个你觉得,从他身上搜不出来宝贝,我跟上边说,您这个干当铺的跟他没关系谁信呢?”
“哟!爷!军爷!我可是无辜的呀!”那掌柜的一听就傻了。
“就是啊,上边问我们在哪里找到他的,我们说当铺,上边再问我们,东西呢?我们跟他说没找到。你觉得上边会相信我们吗?”
“哎呀呀!这可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四爷过去蹲在大壮跟前,用枪把大壮的下巴挑起了,让大壮正对着四爷,“你说,你偷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大壮长着恐惧的眼睛看着四爷。
“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放你一条生路!”
大壮半天不语,不明白四爷什么意思,趁掌柜的不注意,小声说,“爷,咱们可不是这么商量的啊。”
四爷啪的一声扇了大壮一耳光。大壮捂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四爷。四爷冲大壮使了个眼色。大壮这才明白。
“我我我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大壮求饶。
“这还差不多,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悔改。”四爷恶狠狠地说,“说!东西去哪里了!”
大壮战战兢兢地看着掌柜的,“是他!我我当给了他他他还没给我钱呢!”
掌柜的一听大壮一口咬定他,顿时吓青了脸,“你你胡说!”
四爷生气地回过头,看着掌柜的,“我说,这么个情况?”
“爷!他骗人!他撒谎!”
“啧啧,掌柜的,给你留脸,你别不识抬举啊!”四爷说。
“军爷,您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现在人家一口咬定你,快招了吧!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找到了,自然不会找你麻烦。”
“可是,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二子抄起凳子就把当铺的前台上的东西砸了。
“哟!爷!这可使不得啊!”
那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就差叫爹叫娘了。
圆圆也就是三分钟的热度,从历家村出来那会儿还底气十足,走了才半天就累得不行了,嚷嚷着非要休息。可这不是自己上山那会儿,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现在是跟着八路军,一切服从指挥,可由不得自己。
还好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队伍可以走大路,要是小日本还在,队伍就得绕着走,而且专门走敌人摸不透的地方。
圆圆扛着枪,气喘吁吁地,总是慢半拍
孙艳芳把徐海弄回鸿海大酒店后,又去应酬去了,在前面大厅唱了两首歌,就借故离开了。
“他怎么样了?”孙艳芳来到后面的一排公寓楼,在走廊里边走边跟身边的丫鬟说。
“已经给他过澡,他已经睡了。”
“哦。”
“小姐,您还洗吗?”
“算了吧,很晚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
“是,小姐。”
几个丫鬟纷纷退下了,孙艳芳来到徐海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了动静,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
“这样吧,我看你也不像是敢跟我们作对的主儿。”四爷瞧着二郎腿,拽拽地说。
“那是那是。”
“上边之所以咬得那么紧,无非是想腰包里揣着点东西。”
掌柜的一听明白过来。
“这个至于从哪里来呢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就行。”
“呵呵。”掌柜的从抽屉里拿出点钱,轻轻包好,“长官,这点钱,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啊!”
“这个这怎么好意思呢?”四爷笑着,把那一包装进了腰包。
“就当没这回事,就当没这回事。”掌柜的嗔怪道。
“呵呵,掌柜的,很明事理嘛!”
“应该的,应该的,你们上次来,我都没照顾周到,这次”
四爷一听上次,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顺水推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万一穿帮了就不好了。
“行!掌柜的,回头,我把您的这份心意交给上边,我们就算了。只是,这光天化日下的事情,我们也不好隐瞒,在你这里抓的人,我们还是得说,哦!你放心!放心,这事,我们帮您办妥。”
“那多谢几位军爷了!”掌柜的拱手作揖,“恕不远送。”
“掌柜的不必客气!”李坤回敬,接着转身离开,二子和兰兰架着大壮跟在李四爷后面。
几人离开当铺,走了不远,他们就躲到了一个胡同里。
大壮先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哈哈!想不到,那掌柜的这么没用!”
“看看,我们坑了那老头多少钱?”
四爷打开,盘点了一下,“够我们十天的开销了。”
“饿死我了!”兰兰说。
四爷来到胡同拐角,往当铺方向望去,寻思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对兄弟们说:“别得意太早了,我们的演技还没到把那湖糊弄的程度。”
“什么?我觉得我们演的挺好的。”
“哼,那掌柜的不是傻子,人家湖,还斗不过我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既然得了好处,还是先走为上。赶快去辽阳城。”
“掌柜的,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一个打杂的问。
“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治你们!”掌柜的狠狠咒骂道。
天明了,窗外阳光打在徐海的脸上,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努力爬起来。他有些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总之,脑袋很痛,轻轻一转动脑袋就感觉得到疼痛。怕是昨天冻感冒了。
徐海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房间,华丽的摆设,显然不是自己的公寓。然后看看自己身上,已经穿上了白色的睡衣。而自己的军装不知去了哪里。他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扭动把手,在徐海刚触碰的把手的时候,它自己就动了。
孙艳芳一下把门敞开,两人都吓了一跳。
“哦!你吓死我了!”
徐海愣了半天,终于认清是孙艳芳了。也难怪徐海认了半天,孙艳芳一天一套衣服,一天一个发型,脸上的妆也时常改变。
“孙孙小姐?”
“来,这是衣服,换上吧。”孙艳芳没管愣在门口的徐海,径直进了屋,把手里拿的那套军装搭到椅子上。
徐海呆呆地转过身来。
“唉!把门关上。你不冷啊。”孙艳芳过去把门关了。
“这里是”
“酒店啊,你来过的,行了,别问了,快换上衣服,我们去吃早餐。”
徐海有些犹豫,他开始回忆起昨晚的一切,突然觉得很尴尬。
“怎么了?换衣服啊!”孙艳芳责怪徐海说,“哦!你瞧我,呵呵,我回避,我回避!哈哈!”说着,就走到了门口。
“等等!”徐海欲言又止。
孙艳芳已经停住了,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徐海。
徐海马上把眼神转开,“我我不想吃东西”其实徐海想说的是不想被人看见,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如果那么说的话会很尴尬,于是转换了台词。
“哦?什么意思?”孙艳芳盯着徐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冻着了?”说着,孙艳芳上前一步,站在徐海面前,伸出手,一手捂着徐海的额头,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真的唉!有些发烧,你等着!我这就去叫王医生!”
“哎!”徐海没来得及叫住她,人家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屋子。
第50章 辽阳()
李四爷他们坑了人家当铺的钱后,置办了一些必备物品,跟圆圆一样,踏上了征途。四爷也是明白人,他知道这身国民党的皮糊弄不了那个当铺掌柜的,于是赶紧离开这个小城。
在去辽阳的路上,他心里总有个事放不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越想越困扰。
他们偷了辆马车,开始时还飞快行驶,可马子累了,跑了两天就快不行了,四爷还指望它把他们送去辽阳呢,可不能累坏了它,于是放慢行进随度。
跑了两天,离北平已经很远了,他们走在荒郊的土路上,马儿漫步幽幽地走着,四人就坐在后面。
“四爷!您看!”二子指着路边草丛里的东西说。
“哪里?”
“那里!看!”二子又指了指草丛。
“四爷!”大壮惊恐地叫了。
四爷定睛细视,“娘的,这个娃子!”
“余!”四爷马上勒住马,几人赶紧跳下车,走近了才看清,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倒在路边,很可惜,他已经夭折了。四人仔细瞅了瞅这个孩子,他嘴唇发青,脖子有勒痕,怕是被人所害。看他的衣服很是华丽,胸前挂着个金锁(只是普通的铜器),四爷推测是哪家的富公子被撕票了。
“爷,这”二子十分难过。
“唉走吧”四爷叹了口起,先转身离开了。
“行了,二子,我们也回去吧!”大壮拍了一下二子的肩膀。
兰兰没说话,撇着嘴,有些哀伤地跟着大壮上了车。
二子站在那里迟迟不肯离去。
“二子,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走啦!”大壮喊。
“爷,咱咱就这么把他放这儿?”
“你快走吧!”大壮说。
二子心里难受得很,觉得这孩子可怜,于是缓缓走到路边,开始用手挖坑。
大壮一看二子这样,很是无奈,“爷您看”
四爷看着二子徒手挖地,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于是下了车,走到二子跟前。
二子一下一下地挖,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用双手挖的小小地坑,突然,四爷的双脚进入二子的视野,可二子就是不停。四爷蹲下,抓住了二子的手腕,“兄弟,听哥一句话,咱是土匪,拯救苍生那不是咱的事儿,咱只求有口饭吃,明白吗?”
二子不说话,还是一个劲的挖。
“二子,哥是过来人,哥见过的事比你多,小春给鬼子打死时,就死在了我怀里。”
二子觉得很委屈,他突然觉得四爷很没人性。
李四爷把二子拉了起来,从马车后门的小棚上掰下一块木头板,用石头在上面模模糊糊地刻上几个字,也不知道他写了什么,“给,就把这个插在他身旁,也算我们仁至义尽了。”
二子不情愿地接过木头板,照着李四爷的话去做了。
车轮滚动,马车咯噔咯噔地远去,孩子就在夕阳的余晖下安眠,身旁的墓碑,承受不住风的来袭,倒下了
“二子,咱寨子被小日本端了,咱们兄弟几个,出来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四爷揽着二子的肩膀说。
“四爷,咱还要干什么?”二子问。
“我们到了辽阳,先找个地方安下脚,想办法对付黑风寨。”
“哼哼,就凭我们四个?”
“爷又没说把他上上下下好几百口子灭了,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忘了几年前他们怎么对付我们的?麻爷这口气我不能不出!因为我,麻爷脸上抹了黑。现在,他老人家走了,他们又来羞辱我。我们不能让道上的兄弟戳我们脊梁骨啊!”
“明白明白”二子低着头说。
“你放心,等咱在辽阳混出了名堂,让黑风寨的吃不了兜着走!”
“那那得多久啊!”
四爷看着二子说,“你知道麻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