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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了。呵呵。”
“终于自由了?啊?”老马说。
“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下午没事吧?”
“怎么?又有事情?”
“当然,去鸿海大酒店吃饭。”
“什么?你没搞错吧?还去?还嫌麻烦没惹够麻烦?”
“这次真的不一样!”老马说。
晚上,老马和徐海到了鸿海大酒店,一桌菜早已备好,不过这次是在孙艳芳的房间里,而不是酒间。
“孙小姐,呵呵,今天特地拜访,打扰了。”
“瞧您说的什么话,不打扰,能让两位师长光临,是小女子的福分。来来来,别站着,坐坐!”
“孙小姐客气了,这次要不是孙小姐临危相助,恐怕,这小子还得受处分,搞不好还会有牢狱之灾啊!”
徐海一下子蒙了,“老马,什么意思?”
“还不快谢谢孙小姐,是孙小姐用自己的尊严换来了你的自由。”
在徐海的追问下,孙艳芳勉勉强强说了她是怎么帮徐海的忙的。警卫司令部派人调查,免不了调查孙艳芳,孙艳芳知道那天发生的事后,马上帮徐海想办法,折腾了一个月,这事情总算有眉目了,不过,徐海是第一嫌疑人,如何排除嫌疑是最关键的,万不得已,孙艳芳假装承认那晚其实是她和徐海一起度过的,徐海之所以没说,是为了保住孙艳芳的清白。孙艳芳还说了关于两人其他的事。
徐海听后大吃一惊,同时也觉得很大愧疚,觉得对不起孙艳芳。同时他有点纳闷,孙艳芳为什么要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帮助自己呢?徐海对这个女人开始有了好奇心,两人晚上聊天聊了许多。
为了不给孙艳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徐海和老马早早就走了。临走徐海表达了对孙艳芳万分的感激之情。
司机把二人送回了住所,第二天,徐海就正式上任了。
李四爷从矿场逃出来后,刚到洞口,就碰见了三个穿着国民党制服的往这边走来,但四处张望,好像迷路了。已经没路可逃了,四个人心紧张的很,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四爷灵机一动。
他跑出去,对那几个人大喊:“干什么的!这里不允许外人随便进来!”
“我们是北平司令部派来的,来执行任务!”
“有什么证件没?”李四爷举着火把大胆地走过去。
“有有!你是这里的警卫吧?我们几个其实就是跑腿的。”
“那么来这里有什么事情?”李四爷装作很有派头的样子说。
“其实,我们”一个人突然要说时被另一个人拉住了。
“怎么?还有事不让我知道?”
“爷,您光让我们验明身份,可你我们怎么知道你谁?”那个人说。
正当李四爷不知所措时,大壮和二子还有兰兰过来了,大壮说,“闲人免进!”
那三个人一看四爷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还身材魁梧,立马慌了神。
“爷,我们其实也是受人委托。”
“不跟我们说你们来路,是干什么的?休想过去!上边有规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我们也是看着上面的脸色行事的,不瞒您说,上面让我们哥仨儿做个人。”
“哦?”李四爷立马来了精神,“做什么人?”
“这不方便和您说。”
“什么?”
“告诉他又没什么事!”另一个人说,“其实,我们受命来做个人,叫李坤,他可是我们张司令直接下令的!”
李坤听了这话可来了神了,苦笑道,“那,你们知道这个李坤什么来路吗?”
“知道,听说是个土匪!”
“哦?你们连这也知道?”
“知道,我们还知道他拐骗王老爷家的女儿呢,估计这是十有八九是王老爷在背后指使的。”
“呵呵,有劳你们了。”
“哪里哪里,我们也是混口饭吃,就连这身军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扒了去了。”
“我他妈这就扒了你的皮。”说着,李四爷掏出刀子往那人喉咙一划,那人就倒下去了。
大壮和二子也借机掏出刀,干掉了那两个人
“四爷,这三个小子挺他妈牛啊!敢来做您?”
“哼哼!”四爷一时陷入了沉思,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来了,“扒了这三个狗日的!”
“啊?”
“你傻了?快啊!”
几人把这三个传国民当制服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
“呵呵,你还别说,还真是合身!”李四爷说。
“大壮的有点紧。”二子笑着说。
“你们都有,为什么我没有呢?”兰兰很委屈地说。
“你就先受着吧,等以后也给你整一套!”四爷安慰兰兰。
圆圆在队伍里成长了不少,给人们的印象越来越好。在村里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了。村民对他的评价比以前好多了。可好景不长,队伍受党中央安排,要去天津了。准备做好全面防守准备。圆圆一听队伍要走了,以后离俊儿会更远了,心里异常难受,他跟政委请了假,要回马家屯一趟。政委准假两天,圆圆高兴地屁颠屁颠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为了快些到家,圆圆特地借了村民一匹马,快马加鞭,很快到了马甲屯,圆圆穿着八路军军装,骑着高头大马,在村里穿过,很是威风,吸引了村里百姓无数羡慕与好奇的目光,这是李长圆?哟,出息了,威风了,大家都这么说。圆圆这些都没在乎,他直奔家里,一开门就喊俊儿,俊儿。还好这次俊儿没出门,圆圆回家时,俊儿正在屋里纳鞋底子。
“哟!圆圆,你怎么回来了,我还正打算去找你呢!”俊儿见了圆圆也无比激动。
“我我这不回来了嘛!”
“这是什么衣服,灰了吧唧,你的大衣呢?”
“在在团里。”圆圆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灰了吧唧的,我这可是八路军正规军装。”
“哈哈!你拉倒吧!”
俊儿总是不住地瞅着圆圆的衣服,嘴角翘起,不住地乐,瞅瞅前面,瞅瞅后面。看得圆圆好不自在。
“俊儿,你别忙了。”
“不忙,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不不,我现在不饿。”
“怎么,以后还去哪里?”
“我我听说队伍要走了?”
“走?”俊儿很吃惊。
圆圆一时不知怎么跟俊儿说,就支支吾吾了半天,哄俊儿说不远,很快就回来。可俊儿不傻,她知道当兵的四海漂泊,连个定点都没有,有的成了炮灰,连个名字都没有,虽然现在不打仗,可走了的怎么说回来也难了。俊儿不自己地哭了。圆圆很是慌张。
“你别哭!有什么好哭的?”
“你走了,还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你叫我一个人在家怎么过?”
“我走了你不不就更省心了嘛!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啦!”圆圆把手搭在俊儿肩上。
“家里地虽说不多,可我一个人怎么赶得过来?鬼子走了,咱们的日子好歹有了活头,可你又走了!”
圆圆安慰了俊儿好久,晚饭是俊儿和圆圆一起做的,做了三盘菜,在农村,一顿饭吃五盘菜算是好的了。圆圆大口大口地吃饭,俊儿看着圆圆吃得那么香,很感动。
徐海在南京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在国民政府天天坐办公室,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泡个小茶,望着夕阳,到也别是一般滋味,偶尔有什么工作,他也干得特别来劲。隔三差五还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寻欢。他以为能一直过这种消停日子,他开始满足了,他觉得,自己这么年轻就当是了副师长,很是自豪。但是,上面一道命令,让他彻底垮了到重庆去。
第44章 背后迷凶(上)()
“什么?到重庆?”徐海扔下手中的报纸,大叫一声。
“这是委任状。”老马扔给徐海一个信封。
徐海慌张地打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封信,一行一行,逐字逐句地看,然后抬头看着马副团,呆呆地说不出话。
“上面有政府的印章,你自己看。”老马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烟雾从嘴里吐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哪里知道。”
老马撇下这句话,匆匆离开。剩下徐海在办公室发呆。他又仔细看了看委任状,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圆圆回家和俊儿道别后,第二天就匆匆回了历家村。
“俊儿,我得回去了。”圆圆放下手中筷子,十分怜惜地看着俊儿,俊儿一直在吃饭,头都不抬,一个劲儿地吃,使劲地吃。
“你慢点,别噎着。”
俊儿还是不说话,嘴里的饭都把她的腮撑大了,使她原本就有些发福的脸显得更加提溜溜地圆。可她还是一个劲头地往嘴里塞东西。
圆圆双眼微微眯着,一副心疼的表情,“好了,俊儿,俊儿,我还回来。真的。”
俊儿就是不说话。
“现在还不打仗,就算真的打仗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上战场扛枪的料啊?啊?”
俊儿稍稍停顿了一下,听圆圆说什么,好像没听到想要听的,又开始好像赌气似地吃。
圆圆看见俊儿根本不领情,完全不当自身是回事,有些不耐烦了,他没好气地说:“哎呀!行啦!就算死了也会找人通知你一声的!”
俊儿的泪不住地往外流。圆圆一手把俊儿楼进怀里,用脸颊贴着俊儿的脑袋,俊儿就这样低着头,眼泪刷刷地流,嘴里都是饭,她根本裂不出嘴哭。但还是勉强吐字,“你一定要要回来!”饭渣子和鼻涕水还有眼泪混作一潭,扑哧扑哧地往外迸。看得圆圆又心痛又好笑。
圆圆湿润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微笑着说;“我回来,一定回来,等我回来时,咱把咱家的土屋换成方块砖垒的。”
俊儿苦笑不得,“你你就这点出息。”俊儿满嘴的饭把她呛到了。
“咳咳!”俊儿使劲咳嗽,圆圆十分担心地给她拍着后背,一只手伸到俊儿嘴旁边,“吐了!都吐出来!”
俊儿一下子把一大坨嚼得有些发粘了饭吐了圆圆手里。
“出息啊你!”圆圆恶心地赶紧上了院子扔给了狗。马上就取了一瓢水冲了冲手。
俊儿从屋里看着院子里的圆圆,傻笑。俊儿晶莹地泪顺着鼻子留下,在鼻尖上汇成一滴,就那样被鼻尖轻轻地挑着,稍微有些颤抖就回落下。俊儿用手背擦着嘴,依然掩藏不住她悲喜交集地神情。
和俊儿“缠绵”了好久,圆圆终于离开了家门,俊儿就这样眺望,眺望,化作一尊唯美地雕像,唯恐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圆圆,等到圆圆的背影完全被山头挡住,俊儿依然伫立着
政委在主持会议,只有几个党委的成员参加,“同志们,现在形势不容乐观。”
“我们要先发制人,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一个人说。
对面的戴眼镜的说:“我觉得有所不妥,日本人刚走,国民政府还不知什么动静,我们贸然行动,怕是有违党中央政策。”
“政策?我们党的政策就是一切为了人民有个安定的家!”一个大胡子军官大吼。
“老宋,你说的不错,我们一切为了人民,可战斗毕竟牵扯到我们每个中国人,所谓‘兴兵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