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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了过来。
第21章 圆圆和麻子的故事()
“哟!这门怎么没锁啊!你们不逃等死吗?”兰兰看到大壮和二子推开自己的牢门就凑了过来,很是诧异。
兄弟们使劲往里塞馒头,都噎得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大壮,几乎一口一个馒头。
“慢点儿!”兰兰嗔怪道,还捻了兰花指戳了一下大壮。
“兰兰,你也不带点水来!”二子满嘴都是馒头,他努力地吐出字来。
“还挑呢!我费了多大劲儿才让鬼子信任我,又唱歌又扭秧歌,你看看,我腰都红了!”兰兰又说。
“兰兰!那鬼子咋不把你抓起来呢?
“鬼子不会用我的那几口闷锅,就指着我煮饭呢!”
“就这样?”大壮狠狠地咽下馒头说。
“啊!就这样啊!”兰兰很了不起地说。
“那你怎么不把鬼子的饭里下药呢!毒死他们!”二子诡黠地说。
“净会吹!我又不是没想到!可寨子里哪有毒药啊!”兰兰很是懊悔。
“哎!对了,那天我见到四爷了!”
“啊?”
“四爷跑去庙堂干嘛?他会来时还差点给鬼子抓住呢!要不是我啊!四爷早给鬼子弄去啦!”兰兰得意极了。
二子陷入沉思,“四爷不快点儿出寨子,他去庙堂干嘛?”
“哎!兰兰,你没见那个瘟神?”大壮说。
“什么瘟神啊?”
“就是那个把鬼子引来的人呗!”
“哦!他呀!没有,我没看见他,我只见爷一人。”
“爷不是真的自己”一个兄弟说。
“顺子!说什么呢!”二子急了。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嘛!这都去了两天了,还没动静”顺子说。
“你闭嘴!”大壮也急了。他不容许这时候有人挑拨离间。可这时候,其他兄弟也都稍稍动摇了,可就是不干说。
转眼间,包袱里的馒头都给兄弟们吃光了。
“行啦,我得走了!”兰兰听到上面有动静就匆忙离去。
“他也不问问咱爷去哪儿了!”大壮说。
“啧!就就是啊!”二子望着兰兰离去说。
“他不是说遇到咱爷了吗?兴许那时候就知道了吧!”一个兄弟插嘴。
兄弟们不知,四爷正给带来这一切祸端的圆圆下跪呢!
“俺的老天爷呐!”圆圆彻底懵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圆圆从一个土了吧唧的“妻管严”,到了被夏老爷尊敬的圆爷(虽然那是个阴谋),现在又成了土匪头子的三叔?
“哼哼!我李长圆怎么了?”圆圆冷笑道。
“三叔,对不住您,麻爷临死的时候告诉我说,这辈子没见过您这么疼老婆的男人。”
“他也是怕老婆的主儿吧?”圆圆讥笑道。
“不!叔,麻爷不怕老婆,他老打老婆。”
“你起来吧!我这人不习惯人对我这样。”说着圆圆把四爷拉了起来。
“说明白点儿,咋回事儿啊?”
“麻爷生前没好好待婶子,特佩服您,也特惭愧跟您比。还让我见了您,一定要认您做叔父,也了却麻爷临终的夙愿。”
“我李长圆倒霉惯了,不差你这一个,被你骂的都惯了。你再叫叔,我还浑身不自在呢!”
“叔”
“得得!我认了,我认了。”圆圆很无奈地摆摆手,“唉?你说麻子死了?”
“恩。”
“怎么死的?我去时他还好好的。”
“叔,都多少年了?大当家的!我恨我没能把黑风寨灭了!现在还”
“得得得!咱走吧。”圆圆不想看李坤那熊样。
“咱去哪?”
“走吧!去我家吧,我还担心俊儿呢?”圆圆立即朝家的方向走去。
李四爷一改常态,不再对圆圆大声说话。
“我婶子在家吧?”
“我哪知道?走了好几天了。”
“哦。”
圆圆心里是多么激动啊,他时刻挂念的俊儿怎么样了,会不会一个人半夜起来哭啊?还是被夏老爷的狗腿子给欺负了?再或者,早就饿死了?圆圆不想再多想了,赶紧冲进院子,一切照旧。圆圆看着那口石磨,那里留下了多少和俊儿美好的回忆呀!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没见面,但对圆圆来说,却好像是过了几年。
“俊儿!”圆圆推开房门,他在幻想,俊儿会不会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他怀里哭泣。
“俊儿?”圆圆一进屋,屋里的摆设和以前一样整齐。但就是没见俊儿身影。
“俊儿?”圆圆见屋里没有就去院子里找,可就这么一个小院,她能去哪儿呢?圆圆的心里这个难受啊!
把院子翻遍了,就是没见俊儿的身影。
“就这么个地方,她能去哪儿呢!”圆圆急得有些毛躁了。
“俊儿!俊儿!你别猫了,圆圆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吧!”圆圆似乎哭喊着说的。
“叔!”
“你滚一边儿去呀!呜呜!我的俊儿。”圆圆坐在台阶上呜呜地啜泣。
“叔!”
“我跟你说了!你走开呀!”圆圆真的是两眼红了,“俊儿呀!圆圆对不起你呀!”
“叔!”四爷实在是火了,他把圆圆捂着脸的手一下子掰开,“你看!那是谁?”
“俊儿!”圆圆兴奋了。
“我虽然不认识婶子,但能猜出来。”四爷呵呵地笑了。
只见俊儿围了个大围巾,把头都包起来了,只露了脸。穿了个带红花的黄色棉袄,一走一跳地来了。一边走着,一边还嗑着瓜子。嗑完了,接着吐出去,一点也不拘谨的样子。她看见院子里有人,就马上进来了。
“圆圆!回来啦!”俊儿很平常的说。
圆圆擦了擦眼泪,“俊儿!你可急死我了!”圆圆过去就要抱俊儿。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俊儿没好气的把圆圆推开。
“你去哪儿了呀?”圆圆沙哑地说道,像个任性的孩子。
“没去哪儿,就去王叔家坐了坐,你尝尝,他家的瓜子,香着呢!”俊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瓜子。
“这位是?”俊儿问。
“哦!我是您侄儿,我叫李”
“来!你也尝尝吧!”俊儿没等四爷说完话,就给了他一把瓜子。“圆圆,接着呀!你傻了?”
圆圆的心拔凉拔凉地,表情木讷,他缓缓地伸出手接过那把瓜子,“俊儿你就不问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不就去土匪窝吗?又不是没去过,显摆啥呀显摆?”俊儿马上又进了屋。
圆圆也跟着进去了,他随便找了个碗,把瓜子放下了,“你就不担心我?”
“哟!四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孩”俊儿说到这儿立即停下了。
圆圆也意识到什么,马上又问,“你这几天吃的啥?”
“哦!我忘了,缸里还有一大盆子面呢,你看,我都给蒸了。”俊儿掀开小桌上的白布。
“没人来吧?”圆圆焦急地问。
“你瞧瞧,谁还上咱家来啊!”俊儿把缸盖上了,擦了擦沿上的灰。
圆圆彻底绝望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究竟,“俊儿,我”
“往那边儿点儿,没见我正擦桌子呢!怎么不长眼神呢!”俊儿还是不停地擦呀擦,虽然桌子上已经很干净了。
“俊儿,我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这不好好的嘛!”俊儿不耐烦了。
“嗯”圆圆失落地走到一边。
圆圆看着俊儿什么都不在乎,那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就纳闷了,到底咋了?圆圆走到院子里,他不想在跟俊儿说什么废话了。李四爷也跟着出来了。
“叔您别太在意,婶子其实挺在乎你的。”四爷把手搭在圆圆肩上。
“哟!这位大兄弟是?”俊儿从屋里出来,瞅着了四爷,于是问。
“婶子,我是您侄儿,李坤。”四爷不解,刚刚不是问了一遍了吗?
“哟!圆圆,啥时候领来个侄儿啊?来来来!坐,今儿就在俺家吃饭吧!”
“哎!”四爷连忙点头。
“他就是双头寨现任大当家的。”
“哟!贵客啊!土匪头儿当俺侄儿!来呀,快坐啊!”
“娘的!”圆圆觉着受了冷落,“撵他他也不走!你还让。”
“说啥呢!呵呵!你这叔就这样儿,甭理他,听婶子的,住几天吧!”
“什么!他他还有事儿呢!”
“行!婶子,反正我还得等人。”李四爷没理会一直瞅他的圆圆。
当天,四爷就在圆圆家吃的饭。天黑了,圆圆又一个人走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就不明白了,俊儿怎么像没事儿似的。而且吃饭时,俊儿居然管自己叫李坤,圆圆跟她说了老半天,她才明白过来,她还又问了一遍李四爷是谁,“我是您侄儿,李坤!”四爷还是这么回答的她,她又重复往后的所有对白。难不成又像十几年前孩子死后一样疯了?
圆圆的感觉是对的。自他走后,俊儿等了两天还不见他会来,就去了镇里找夏老爷,结果被人哄了出来,还给打了一顿,人家告诉她,她男人去了土匪窝,再也回不来了。俊儿一个人哭了好久,后悔没拦住圆圆。俊儿的头还给打的生疼生疼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于是旧病复发,神智又乱了。
圆圆那里知道俊儿这些天来受的苦,邻里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好不容易把俊儿哄开心了,结果又成这样了。这人呐,疯不怕,怕就怕在疯了,还让人看不出来。
第22章 马副团的坚持()
再说说何霞,何霞和圆圆还有李四爷分开后,就直奔曾口村去了。到了曾口村,在当地打听了一下。知道自己的队伍也回来找过她和老韩。还知道了队伍去了历家村。但时间紧迫,何霞就立即去了比较近的四大地。
何霞到了徐海的阵地。远远地望去,这里有大片的战壕。东北的雪向来是全国闻名的,士兵们都在筑造建筑工事,两旁堆满了土和雪,壕沟里显得有些泥泞,大概是因为雪,还总让人踩的缘故吧。土垒上的机枪崭新油亮,旁边的武器箱里,虽然看不太清,但弹药满满的,好像还有最新式的手雷,令何霞惊讶的是,她还看见了几辆军车(就是类似解放牌的那种),她甚至还看见筒径超过二十公分的远程大炮。除了武器外,士兵的着装也明显不同于八路军,至少是不同于自己的团。除了异常地统一外,皮做的腰带和马靴是独立团不常有的总之,很明显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何霞被放哨的拦住了,何霞说认识徐海,简单的说明来意,就被带到徐海的作战指挥室。
这是个由帐篷扎起来小棚。里面有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面是地形模型。旁边还有一张半耷拉着的地图。屋子的一角是一台电报机,一个士兵正忙着发电报。徐海就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张纸正出神地看。门口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军官拿着尺子和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报告!”
“跟你讲了多少次了,发电报的时候不要进来!”徐海转过身来,厉声喝道。
徐海,国民党三十一师第六团团长,高大峻拔的身材,一表人才,一身军装更让他的背脊显得更加笔直。坚毅的双目让他有种大将风度,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