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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曲子太好听了,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
李隆基揉了揉眼睛,原来还是武惠妃。“惠妃呀,你的舞蹈也不错,这是跟谁学的?”
“还能有谁,就是我家那个不肖的儿媳,杨玉环嘛。”武惠妃紧忙捂住了嘴巴,没想到忘记了自己编号的皇上,到底还是说漏了。
“哦?原来如此!早就听闻这杨玉环能歌善舞,没想到,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武惠妃偷偷地瞪了皇上一眼,装什么装,杨玉环你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清儿想先一步,现在杨玉环就成了我的死对头了。皇上啊,皇上,就封了清儿为太子吧。就怕杨玉环这个狐狸精,弄出什么波折来。
“力士,你叫人给惠妃娘娘做一套新舞衣来,今天这舞蹈跳得是真好啊。”
“谢皇上赏赐。”
“好了,惠妃,跳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快点回去吧。”
皇上刻意赶走了武惠妃,因为他想到了那个万全之策。武惠妃,哈哈,朕可真应该好好谢谢你呢。这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玉环,朕总算可以与你再次相见了。
“高力士,拟旨!”
寿王府外,一阵喧哗,只见两位守门的小卒对着一个文人呵斥着,“站住,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敢擅自闯入,不想活了吧!”那人拿着刀剑,拦住了书生的去路。
只见那书生并无丝毫胆怯之意,而是有条不紊地陈述道,“这位大人,我是你们寿王妃的远房兄长,因要事前来,还劳烦进去通传一声。”他简简单单地行了一个礼,似乎大有来头。
守门人看了几眼,“行,你等着!”万一这人真是寿王妃的亲戚,不能得罪,万一他要是冒充的,绝饶不了他。
“什么,远房兄长?”杨玉环愣住了,哪来的什么兄长啊,找自己做什么呢?杨玉环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国忠,杨玉环的哥哥,他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吗?问题是自己是冒牌的,万一要是认不出他来,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么。正好,这个时候,含笑非常给力,从外面走了进来。
守门人看到王妃的表情,便觉得那人多半是骗子,“是的,那个人就是这样说的。”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含笑,你去看看,到底是谁。”杨玉环吩咐道,她在想如果杨国忠出现了,自己要不要举荐他呢?如果自己举荐了他,是不是自己也该进宫,然后便安史之乱了?
“是。”含笑看出了杨玉环的眼色,她一定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兄长是谁,长什么样子了。自己从小和杨玉环一起长大,若真是杨玉环的什么亲戚,她一定会认得,如果是没见过的,管她真假,一概不理了。
杨玉环等着含笑回来告诉她答案,她真的不希望杨国忠这么早出现。然而,她又必须掩盖自己的焦急,要是被寿王爷看出来,他一定会刨根问底的。杨玉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命运到底是怎样被安排的?
可是,细心的李瑁还是看出了杨玉环的反常,“玉环,你怎么了,瞧你这汗水都流出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他焦急地摸了摸杨玉环的额头,湿乎乎的,并没有发烧。
“没有,我只是想到可能会与亲人重逢,有些激动罢了。”杨玉环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胡乱编着理由。
李瑁却丝毫不在意,“这有什么的,不过只是远房亲戚而已。”要说李瑁,别提什么远房亲戚,就是近亲,那都要多少人呢,真正处得来有感情的却一个也没有,从下到大,都是各怀鬼胎,有什么还想念,可激动的呢?
是啊,只是远房亲戚,杨玉环父母所生的子女只有杨玉环一个,谁又是自己的近亲呢?她现在生活的很快乐,真的不希望被别人打扰。如果真的是杨国忠,杨玉环决定让他滚得远远的,再也别回到长安。
她刚下定决心,便听到含笑喜出望外的声音,“玉环姐,玉环姐,你快看啊,你快看是谁来了!”糟了,听到含笑这么兴奋的声音,此人定是杨玉环的亲戚了,而且还是关系不错的那种,佛祖保佑,白胡子老头刘伯伯保佑,千万别是杨国忠,千万别是啊!
就在杨玉环祈祷之际,李瑁也突然间变得兴奋起来,“哈哈!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太白先生啊!”无论如何,寿王和没有想到李白会赏光他寿王府,要知道就是父王想要李白一首诗都比登天还难呢。当然,看到李白,寿王也不全是激动,他的心悄悄地颤了一下,早就听闻杨玉环和李白曾有过一段缘分,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很快便抑制住了自己的不安,如今,杨玉环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生米已然煮成熟饭,不管他是杨玉环的兄长,还是相好,也不可能拆散他们了。
什么,杨玉环朝门口看去,谢天谢地,不是杨国忠,她再次谢天谢地,这位是她朝思暮想的李白。
第44章 习字()
李白是因何事而来,还要自称是她的兄长?这个男人,他的智慧,他的才气,他的心思,不是谁都能猜透的。
“玉环妹子”李白一看到杨玉环,那种激动自然是不由言说的,可是,这里是寿王府,面前的杨玉环是寿王妃,即便他是孙悟空,也不敢造次。
“李大哥”杨玉环差点就扑进了李白的怀中,这种思念是无法言说的痛苦,却被寿王拉住了,杨玉环赶紧眨了眨眼睛,把自己将要流出来的泪水弄回去,李白也不似刚才那般激动,因为寿王爷让他们意识到了他这个王爷的存在。
李瑁为了避免气氛太过尴尬,依旧客套地问着,“不知李白先生来到寿王府,所为何事啊?”他是希望,没什么事,李白哪来回哪去算了。
没想到李白却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来,“哦,在下不才,想投奔寿王门下。”一直以来,李白都自视甚高,这次投奔,他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什么?”寿王、杨玉环与含笑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发问。大家都很清楚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可不是说着玩的。有多少人想把李白拉拢在门下,但李白是个很挑剔的人,他只喜欢那些与他脾气秉性相投的人。要来寿王府,这是为什么呀?
“李白先生”,还是寿王爷先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他现在格外敏感,甚至想到李白想要留在府上定是为了杨玉环,一个才子,一个佳人,他自然会选择佳人的,什么江山社稷,什么追命求利,在李瑁眼里根本就是一团空气。
李白苦笑了一声,“我的话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难倒寿王爷嫌弃李太白?”如果他第一次主动登门,就被人拒之门外,日后,他定然是不会再踏入王府侯门半步的。
“不,不,寿王府非常需要先生啊,本王刚才只是有些激动,太激动了!”忽然之间,李瑁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拒绝李白,难倒要留李白在府上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呢?
“李大哥,你怎么会”
“玉环妹子,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你说。”李白使了个眼色,似乎不想当众提及,杨玉环自然也是识相的人。
从小到大,李瑁一没了主意,便会找武惠妃帮忙,到现在也是如此,“玉环,你先陪李白先生聊着,我这就去向母后禀报。”也许应该由武惠妃来决定李白的去留。而且他也知道杨玉环的脾气,杨玉环特别讨厌别人的猜忌,她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就给她留一点空间吧,反正含笑在那呢,光天化日之下,想必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
等到李瑁离开,杨玉环便急切地问了起来,“李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她觉得一定是有天大的事难住了李白,他才会不得不投奔寿王府的。
没想到李白却淡然一笑,“哈哈,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就是放心不下妹子,过来看看。”他说的很轻松,却惹得杨玉环感动到热泪盈眶。“妹子,最近过得可好?”
“嗯,挺好的。你不会真的要常住寿王府吧?”
“我也不知道呢,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就先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吧。”
李白给杨玉环讲述这段时间自己所游览的风景古迹,已经在哪里留下了哪首诗篇,听着李白的经历,杨玉环放佛觉得这是一本惊心动魄的历险记。想不到在寿王府外竟然上演着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皇宫里,李隆基拿着自己写下的字,左看看,又看看,读了一遍又一遍,“力士,你觉得这道圣旨可妥当啊?”
“皇上,您都拟了好几遍圣旨了,我看着都挺好的,您”高力士已经没了注意,皇上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一遍一遍的,不就是一道圣旨吗,至于这么用心吗,以前还不都是信笔拈来,不对,以前都是自己信笔的,皇上只是简单地过目一遍而已。
没想到皇上却煞有介事,“力士,你不懂,这道圣旨必须得毫无破绽,要合情合理啊!”
高力士实话实说,“我觉得这道圣旨于情于理都没有问题呀。”要说锦上添花也没有多大余地了,千万别画蛇添足才好。
“不妥不妥,朕还得要好好斟酌一番。”李隆基又废了一张纸,重新写着。
不巧,一位小太监打断了皇上的思路,“启禀皇上!”
“小顺子,什么事啊?”李隆基有些慵散,谁这个时候要来打扰自己呢,真是不识好歹!
小顺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伍将军求见。”
“伍将军,伍若风?此事还真新鲜,他被朕封为将军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要求觐见呢,快快通传。”对于伍若风的到来,李隆基满心惊奇,他总觉得伍若风这个人不简单,可是,他却从不在自己面前显山落水,这一次
伍若风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单独拜见皇上,而且不知道自己的礼物,皇上是否喜欢,这位唐明皇当政数载,有勇有谋,可不像李亨那样优柔寡断。圣意难测啊,有谁能够预知皇上的喜怒呢?“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伍若风起身,有点战战兢兢的,不是因为惧怕皇上的威严,实在是他今天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知伍爱卿有何事啊?”
“回皇上,臣最近发现皇上坐在鸾椅上多有不适,鸾椅虽然华丽,可是,它也十分颠簸,不平不稳,不论是刚上轿还是从轿上走下来,都会感到不适应。”伍若风开门见山,直接指出矛盾的所在。
“是啊,爱卿说的对,朕在鸾椅上经常昏昏欲睡,就连几十年的轿夫也难保证轿子平稳啊。伍爱卿有何办法呀,快快说与朕听。”伍若风还真是新鲜,觐见不为政事,不为举荐,倒是说起了自己鸾椅的不适。
“呈上来。”伍若风一声令下,两个侍卫抬进来一把椅子,和古代的轿子大不相同,倒是很像现代的轮椅,只是多是用木头做成,车轱辘处没有橡胶轮胎,伍若风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在那个自然条件下,很难生产出轮胎来。好在皇上要走的路基本上都是平坦的,只要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棉花就不怕颠簸了。而且这个“轮车”(伍若风发明的)是两用的,前后有伸缩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