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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她的能力远远强过我和胖子。
肖音阴沉着脸来到我们面前:“好了,我同意散伙,别再整这些个妖蛾子了可以吗?”
接着她又自语:“真是倒霉。”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心里想的是,莫非这些事情真是意外事故,不是肖音整出来的,之前一直以为是她搞出这些事情来,假如是事故,那我们连在一起的命运也太霉了些。
餐厅事件之后,店里烧毁得太严重,这对我们来说是重创,那家店是租的,房东要求我们赔偿一切损失,这些损失是大头,我们三个人商量以后将茶吧还有茶吧的地皮一起转让出去勉强将餐馆那个坑洞给填上了。填上那个坑洞以后,我发现原本很壮大的生意严重缩水。
只剩下ktv,足疗城,休闲娱乐中心,还有游戏厅这几家,我们整日里奔波忙碌,可是忙碌的最终目的却是散伙,将债务还上,填补漏洞。
一个月下来,我和胖子都瘦了。
风一吹,仿佛我们俩都能飘走,心情不好那是很自然的,谁生意做亏了,还能笑得出来,我们都是从一无所有开始一点一滴地做起来的。
我知道未来的走向,我借用的仅仅的是未来世界里炙手可热的一些项目而已,秋风,凉意深深,我看着外面飘起来的细雨。
桌子上是胖子刚刚带上来的外卖。
可是,我们俩都没胃口。
她不说话,我也不想说话。
“妙妙,我男朋友跟我分手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的脸上满是沧桑和心酸,好似一夜长成,一夜老去。
眼神里不再是清澈。
有人四十几岁,依旧可以眼明如镜,而我们,二十出头的年龄,已经全是岁月的伤痕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瞅了她半晌,胖子,曾经那个圆得可以滚着走的动作灵活的胖子,如今,瘦得成了纸片人。
“我很爱他,可是他不爱我了。”
“我还以为真的有永恒,我差点就相信,爱情的最终结果我们会结婚生孩子,平淡而又幸福地过一生。真是个笑话。”她的淡淡言词里有些不甘,又有些咬牙切齿,整个情绪复杂又癫狂。
她的男友对她来说也是初恋。
就像我跟司马舜意。
“胖子,别在意,你越是颓废,他越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你,可能还会跟其它人炫耀:瞧,当初甩掉你是明智的选择,瞧你现在这熊样。”我的鼻子里冷哼一声。
接着我又说道:“如果你并不那么在意,至少表面上要做到,没有他,这个地球依旧转,没有他,你会过得更好,才能够被他尊敬。”
“我要他尊敬做什么?”
可能我的表达有误,我其实想说的是,可是用什么词呢,都怪自己语文没学好,完全表达不出来自己想说的那个意思。
她却盯着我,盯了老半天。
喂,是你失恋了,不是我,我安慰你安慰不到位,你至少也给我准备个台阶下,还这样盯着我,是想让气氛有多尴尬?
第一百零八章端倪()
我不开心是因为我们亏了很多钱,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非他不嫁吧!
这觉悟。
请容我沉思一会。
“明天咱们把会计找来吧!”
散伙的事项我已经拟好了,只等会计进入全面盘算。
胖子又伸懒腰:“又累又困。”
“我也是。”
“但是你要答应我,在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之前,你不能找男朋友,更不能去找你未来的丈夫。”胖子喃喃地嘀咕着。
嘴唇还没合上,人已经睡着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找男朋友的。
趁她睡着,我将屋子收拾了一遍,该清的垃圾都清理掉了,拎着垃圾下楼的时候,碰上了房东,她让我跟她去拿个东西。
“一个男孩子拿过来的,他来的时候你不在家,让我帮忙收着。”房东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有些莫明其妙。
但是还是接了过来。
将所有的垃圾清理完了以后,我又再一次搞了个卫生,很困很困地往卧室走的时候才想起来房东给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是一本漫画书。
而且还是我看过的书,我翻看着盒子,书本,还有外包装。
可是,除非了那本书什么也没发现。
什么意思呢?
标题没看出什么来,不管拆分还是合并,都解不出其它意思,书,书,等于输。给我一本书告诉我输了?我将书扔向一边。
输就输,大不了从头再来。
刘阳二十三岁时说过,大不了再穷些,再穷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这么一想,我的心里安然不少。
也踏踏实实地睡过去了。
醒来之后已是晚上。
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胖子出去了。
我觉得口渴,倒了些水喝,我并不喜欢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尤其是这种时候,喝完水之后我也出了门,外面有些清冷。
风刮过来,脸上疼得很。
已经是冬天了,过了这个冬天便是2005年。
时间还真是快。
我从2016年重生回到2000年,都已经五年了。我的小学老师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真羡慕年纪轻轻的你们,脸上嫩得能掐出水来。
而她当时说那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过二十几岁。
正是青春力茂盛的时候。
当时年少的我们却一心想着快点长大,时间,走得再快一些,长大了,我们就能飞出笼子不再受束缚,不再挨父母长辈的骂。
真的长大,才觉得那时的老师说的话是对的。
光阴似箭,一寸光阴一寸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可能能记得的也只有这些了,不然呢,谁还背得下元素周期表,谁还能写下动量守恒的公式,谁又能说出几个难记的单词?
一直转了好几圈,其间,我还走进了好几家店里,挑衣服买鞋子。还是跟这讨厌的年龄有关,年纪越大,特别是心理年龄越大,越是喜欢穿一些名贵的衣服,用一些看起来名贵的化妆品,那种好似用了贵的好的就真的能够让自己看起来青春靓丽似的。
我明明懂这个道理,却还是忍不住。
买买买!
这实际上很暴露心理年龄吧。
“小妹妹,这件衣服穿起来显得你的气质很不一般。”
不就一件当下流行的大衣吗?售货员的那张嘴像是抹了蜜似的,一个劲地夸,自己也做过业务,多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我将衣服放下了。
随着我的放下,她的眼神也暗淡了。
“包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她的眼神又变得神采奕奕。
拎着好几个袋子我往回走,大概从小拎习惯了,虽然东西很多,拎起来毫不费力,“买了什么好东西啊,要帮忙吗?”
身后传来很绅士的声音。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司马舜意。
“不用了,谢谢。”我不想回头了,曾经,回头的次数太多,可能早就没有自尊了吧,所以,很廉价。
他快走几步,赶到我前面,将我手里的袋子抢下,就跟拍偶像剧似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自以为这样做很帅,很讨女生欢心。可是大婶我不喜欢。
他眼里寒冰似地逼问我:“你男朋友呢?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他在哪?”
“出差了,一个星期以后回来。”
“你说谎。”他像是要将看穿,一直盯着我的双眼。
我说谎,我说谎又如何,以前,我不说谎的时候他从不相信,老说我装,我现在不过是将他从前说过的话堂而皇之地表现而已。
“跟你没关系。”
“你知不知道。。。。。。”他欲言又止,将要说的话给截住了,转而问我:“去我的公司上班吧,我会照顾好你的。”
太好笑了。
照顾我。
我仰头望着星空,心中的那股忧伤弥漫了,浸得五脏六俯都无法安稳。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的内心无数次地告诉我,不愿意。
这三个字深入骨髓。
谁规定的,你回头我就必须得接受。
我不接受。
“你回去吧,我不会去你那儿上班的。”
“要怎么做你才肯点头。”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点头。”那些伤痕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说不记得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司马舜意,你装无辜的能力太强了,留着哄别的女生吧!
他将那几个袋子提起来,快走几步抢在我前面送到了我的住处。
如果是其它人,我可能会说一声谢谢,可是对他,我不想说,我顺手将他放下来的袋子拎在手上,提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将门给锁了,买东西的喜悦被他的打扰给搅黄了。
靠着沙发我随意盖了个毯子便睡着了,醒来时,胖子仍没回来,她出去了一天一夜,我像个没魂的人在屋子里吃饭,在外面散步,司马舜意仍旧过来,他只站在门口,有时望着我们的窗口,有时候靠站在大门口,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他长得招蜂引蝶。
又背着偶像包袱,尽管他并不是谁的偶像。
第三天的早上,胖子终于回来了,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到司马舜意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司马舜意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
胖子指着他:“你是司马舜意。”
司马舜意点头。
“干嘛站在门口呀,进来坐!”她还特么潇洒的将司马舜意请进了屋,坐在屋子里正在看那本漫画的我惊呆了。
“妙妙,他脸皮挺薄的啊,站在门口大半天也不敢进来。”
当然,我这母老虎属性他敢进来吗,不怕我吃他?什么脸皮薄也不过是个幌子,无非想激起女生的怜惜欲望而已。
别忘了,人畜无害的无辜都是假象。
“帅哥,你坐着,我给你们做饭。”她将司马舜意扔下之后自己进了厨房,而原本歪在沙发上的我因为他的突然到来不得不一本正经地坐好。
可我不想跟他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说过,他的世界,色彩缤纷,我的世界,一片狼藉。我瞅着桌子上的漫画,他却将那本漫画书拿在手里,饶有兴趣地翻看着:“怎么样,这本书不错吧!”
等等,这本书是他送来的。
不能确定,我得拿话试试他:“你喜欢就拿去吧!”
“说的什么傻话,这本书是我送给你的。”他将书给合上了,“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的道理。”
假如我回答,就这个问题可能又是无休止境的争辩。
心累。
所以,我沉默。
还好有胖子,可是气氛过于沉重了,我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给另一个人:“喂,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就快了啊,那太好了。”
“那我待会去接你吧。”
“怎么不用,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我一个人拿着手机自说自话,像是上演一出独角戏,我顾不上他的脸色和想法心情,越扯越多,当我终于回过头时,他,不见了。
胖子像看怪物似的看我:“你跟谁打电话呢,这么肉麻?”
“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