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超市的后续处理我全权交给了胖子。
我赶往ktv。
ktv的规模不算很大,它主要针对的消费群体为附近一带的学生,还有公司里的小白领,连布置和品味都迎合这两类群体。招聘的服务员相貌身高都不太出众,放眼一望,普通得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之所以这样做,最主要的原因是,太豪华高大上的ktv定会吸引另一类惹不起的群体,在这个城市里,我们终归是单枪匹马。
能不触犯的咱尽量避开。
因此,ktv的收益相对于超市和餐馆而言要逊色很多。肖音是故意的,还是恰巧碰上了这档子事,我昨日没睡好,精神很是疲惫。
“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服务员傻傻地站在那,像是魂离休了似的。
我一连问了她好几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肖音推了她一把:“问你话呢,你聋了?”
那个服务员回过神来,一个劲地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只是一个劲地摆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将围观的服务员扫视了一遍,她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个胆子大些的开口了:“那个客人不老实,对小米对手动脚的,他要小米陪他喝酒。”
说到这里她又不说话了。
我皱眉:“然后呢?”
好讨厌说话说一半卡住的人。
“小米不肯喝。”
接着她又不说了。
算了,这样问下去,问到明年也没结果,直接问结果吧:“最后呢?”
“喝了一瓶饮料倒了下去。”
“谁喝了饮料,是那个客户,还是小米?”
“小米。”
我再次看向小米,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好似说到了她的害怕处,她要极力配合似的。可是,这么着解释我还是没搞清楚事情的经过。
小米,小米,她为什么叫小米,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几岁了,这大概是这个城市的特点,同事之间除非老得能见白发,或者端着的就是长辈的姿态,否则一率在称呼姓氏前加一个小字,小林,小东,小乐,小杨,小李,等等等。
可是ktv为什么会招一个连话也说不清和一个胆子小得跟鸡仔似的服务员呢?这个问题只能化成一个问号留在心里,眼下,重要的是去看看那个吃坏肚子的人。
“都去干活吧,我去一趟医院。”
如此奔波,心累。
假如,我也能像肖音一样无耻一点,可能我也会看起来容光焕发,也曾出入医院无数次,熟悉医院里的各科各室,如今,却是来看望吃坏肚子的客人。
病床上白色的被子很刺眼,可是,没有他们说的那个客人,我站在门口等着,病房里的病友说被推去洗胃了。
靠着门看着外边来来去去的人,大人抱着婴儿,牵着小孩一脸焦虑地穿梭在人群里,护士急急忙忙地跑动,打扫的阿姨眼忙手快地将掉落的垃圾迅速处理。空气里,药剂的气味很浓烈,一种憋闷缠了过来,我朝门外走去,外边有矮松,有乔木,空气显然比医院里边好。
客人待的是急诊室。
我透过窗户往里边看,可惜看不到里边的情形。
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在地上爬,眼睛却望着我,他的妈妈笑嘻嘻地问她:“在看阿姨啊,跟阿姨问声好。”
我朝他挥挥手,他的一双眼睛圆鼓鼓地特别精神地望着我。可能他也嫌里边的空气太差,所以吊个瓶也要来外面闻一闻不同于里边的空气吧。又转了一圈,我又回到那个房间,可是,看到病床上的人时,我愣住了,准确地说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傻愣在那。
他也看着我。
我和他的疑惑是一样的。
“你。。。。。。”他指着我。
我收回那股子傻子神情,正言道:“我是ktv那边派过来的,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我会转答给公司上层。”
“你?”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意味深长,可是我莫明其妙,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说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我迷茫地看着他笑。
等他笑够了,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不认识我了?”他带着戏谑的口吻。
他是奇葩女的表哥,我怎么会不认识,司马舜意,我的内心恨得无比牙痒的一个人,我淡淡地回答:“认识,你是那个大美女的表哥嘛。”
他点点头。
转而十分有兴趣地问我:“你在那个ktv是做什么的?”
“服务员。”
“哦!”他点头。
“有点可惜了,怎么不上学了?”
我觉得他有点话太多了,也不想说正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个人导致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多逆变,我才选择不再上学。
“哎,那个,是我自己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也不关那个服务员的事,不需要你们负责,你回去吧!”他突然变得很慈善。
然而这种慈善都是假象。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种掩盖他是人渣的皮相,看起来好像人畜无害,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让人防不胜防。我在心中冷笑。
表面上还得挤着笑脸:“谢谢先生,你可真是大好人。”
大好人,才怪,在ktv不是要灌小米喝酒的吗?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突然开口:“不如,你来我的公司上班吧,给你安排个文职工作,比做服务员要好,工资也比做服务员高。”
“谢谢老板,可是我从没做过文职工作,我怕做不好,辜负您的一番好意。”
“怎么会,我相信你能够做好。”
相信,我再次在心底冷笑,别假惺惺的用这一套第二次骗同一个人了,不觉得特么幼稚么?我不想再继续跟他说下去:“先生,您好好休息,我会将您的话转告给公司的老板。”
走出医院门以后,我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才与他的对话,然而,这些对话里呈现的问题却不少,他是奇葩女的表哥,是真的表哥,还是说只是为了方便他做那些龌蹉事而随便冒认的表哥,如果是亲表哥,奇葩女一定会告诉他我是ktv的老板之一,那么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真实的。那假如他是奇葩女雇来的表哥,也就是说奇葩女雇他过来只是为了去撞胖子的男友开的那辆货车。而刚才他所说的去他的公司做文职之类的话都是欺骗。
欺骗的目的不得而知。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还是喜欢一本正经地骗人,无耻之极。
等我回到ktv以后,肖音已经不在这里,现如今,她无心管理,一心挖空我们几年的心血,折腾掉超市以后,接下来她和她的男友会打其它店铺的主意,易防难守的情况她执意不愿意切分,无非是希望从中拿到三人当中的最大利益,可是她却不在意,当我们内部斗争如此激烈之时,已经给同行可趁之机,损失远远大于收益。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可没想到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就因为他是奇葩女的表哥,可我一忍再忍,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第一百零六章配不上你的高高在上()
胖子那边收工了,她躺在一堆报表,账目中睡着了。
睡着的她显得很疲惫。
所以说,有谁认为做老板是最轻松的?
可是,既然选了,总归是跟这一行有缘的吧。
我默默地收拾散乱一块地文件,靠坐在沙发边一闭眼睛便也睡着了。梦里,梦见一座奇怪的房子,房子里的摆设看起来很简单,安分。
司马舜意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大木头箱子。我很好奇他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便问他:“可不可以让我看看箱子。”
他说不可以。
并解释说,箱子是他女朋友的。
我突然醒了过来。
明知道将来是这样一种结局,何必还要作践自己。
我坐在电脑桌前,茫然地看着键盘,这时候的电视剧堪称最为辉煌的年代,很荣幸,不看脸不看cp,立求精益求精,例如印象中某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有一个兵器库,到那个镜头时,还真的出现了一个奇怪房间里陈列的各式各样的兵器。人物,性格,事件环环相扣,哪怕穿的衣服是冷色调,背景并不华丽,我们总会被莫明地吸引进去。各种题材的影视剧那时都能名噪一时。
从小,我就喜欢看港台古装剧。
打打杀杀的,很快意恩仇,我握着鼠标点了浏览器。挑了一部看过很多遍的电视,双音听得很费劲,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饿。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吃的东西。
向来不嫌麻烦的我,可以为了一小块点心跑上几里路。
巷子口的南瓜饼,闻着空气里的阴冷,我带了一把伞出了门,可能这种清冷的天气,路上行人不多,走着走着就觉得周身莫明地涌上一股寒气,我加快脚步直奔那个巷子。巷子口卖饼的阿婆每天晚上都在那个位置摆摊。阿婆的饼做得香甜松软却不油腻,前来买饼的人都是闻香而来,她用的油是自己种的花生榨的花生油。
五毛钱一个的南瓜饼,用花生油。
怎么算都是奢侈。
“阿婆,我要三个南瓜饼。”
“好,好。”阿婆颤抖着手帮我装饼。
“阿婆,还有多少饼没卖完?”
“不,不多了。”仍旧是颤抖着。
“都拿给我吧!”
其实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总共四个南瓜饼,于我们而言,只是几口填肚子的粮食,阿婆却要忙活很长时间,我见过奶奶做类似的饼,所有的过程我都清楚,只不过我总是嫌太麻烦很少自己动手。
“阿婆,收摊回家吧!”
我不知道她家还有几个人,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从来没问过她,也没跟其它同样买饼的人打听过。
其实,只有一个人在家也许更好。
不然呢,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在外边奔波劳累,而家中的人只怕还会嫌弃老人家,不管做多少事都得听那些闲言碎语不是更可怜。
我拎起一块饼往嘴里塞,这会吃得高兴倒忘了看电视剧那个事了。
天空飘起雨来。
横着飞,撑着伞都没意义。
一头一脸的水雾。
我小心地护着南瓜饼,一向不喜欢浪费粮食的我,宁可淋湿了头发和衣服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粮食被糟蹋,最后不得不扔进垃圾桶。那会让我很不自在。
“哎,你怎么在这?”
我将伞移开,眼睛看向说话的人。
他站在我的对面,眼睛又黑又亮,炯炯有神地望着我,我不说话,他看着我手里拿着的南瓜饼,很自然地走到我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饼很优雅地吃起来。所谓地优雅,我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可是连吃东西的时候气质都还区别于其它人,只能说优雅了吧。
我怔在那,半晌。
反应过来,他的喜好,性格与我有90%的相似,我喜欢吃的饼恰好他也喜欢吃,就像眼前这南瓜饼,他吃完一个赞不绝口。
以前,我跟他一起在外边散步,看到小吃摊总会忍不住停下来,他老是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不卫生,没有营业执照,不知道是不是黑作坊搞出来的。说完之后,却跑去隔壁的摊子上狂吃麻辣烫。我忍不住怼他:“这不是小黑作坊做出来的?”
“当然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