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座,那也是以后的事,我是重生人,而且是穿越回到了高中。
完全可以开了挂似的秒杀他们。
事实上却是,重生之后的我并没有几分进展,反而坐在我后面的金庸迷和鱼群才是开了挂的,下课抱着金庸,上课也抱着金庸,尽管抱在手上的是金庸,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们任何一门学科的考试,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某些人能够一边看闲书,一边将老师所讲的内容全部消化掉,不需要看黑板也不需要记笔记。
“啪!”一本书砸了过来。
一本诗集,我皱眉,姐姐我对诗集没什么看法的。我侧着扭着看来看去,心里一直在犹豫,要还回去应该往哪里砸。
这一大群的男男女女当中,有十几对若干年后是成了恩爱夫妻的。我可不想成为夫妻后他们以后还一直记恨我,宁可默默飘也绝不多事。
“别看了,那书是鱼群给你的。”
我将书往后一抛,是他,那更不能收了。
“干嘛扔回来啊?”他显得很不解,“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看这些吗?”呵,说得好像他有多解女生似的,爷不是女生,爷是铁血女汉子,女汉子不看柔情蜜意的东西;爷喜欢看枪战,懂吗?
金庸迷见我不吭声,又试探性地问我:“那你喜欢看什么,言情,席娟,席慕容还是琼瑶?”
好想堵住耳朵啊,为什么一个金庸迷要跟我聊琼瑶啊,我叹了口气,眼珠子一斜:“我比较喜欢古龙,喜欢看陆小凤查案,喜欢看楚留香查案。”
“哈,你看,我赢了吧!”他伸出手跟鱼群一击掌。顿时,我觉悟了,这两个人竟然拿我的兴趣打赌,而且很不幸的居然还是金庸迷赌赢了。
看样子,他以后能当上局长也不是没道理,十五、六岁的他能够一心二用,观察力已遥遥领先。余尔群呢,他一直不多话像个闷葫芦,但他的运气很逆天,仿佛在他的周遭有无形的贵人在帮他引路似的,高中念完之后的他在外地拜师学艺,后来自成一派。跟金庸迷一样发福的架势挡都挡不住,后来也是圆成了球形。
“请我们吃羊肉串吧!妙妙,你也来。”
“嗯。”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叫我妙妙。
课堂上说悄悄话或者传送纸条那么这一节课相对来说会过得很快,我早已不在意自己的成绩,所以,也没想过要下狠功夫去努力做一个“学霸”。
所以,金庸迷说鱼群请吃羊肉串时我没有推辞,书本一扔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出了校门,学校建校比较早,早些年的地势很低,随着大马路的日渐增高,大马路两边的房屋也越沏越高,到后来,无法升高的二中竟像是窝在一个盆地里。
窝在盆地里也没什么,无非是每天放学出校门的时候爬爬坡而已,最痛苦的莫过于一年几度的雨季,春天,阴雨绵绵,连着多日的雨,附近积的雨水全往学校里灌,灌得不急时没过脚踝,灌得急了一楼的课桌椅子都泡在水里,学生进出也只能倚仗皮划艇了。
“妙妙,你要几串?”
我缓缓伸出一只手指。
金庸迷用鄙视地眼神望着我很不可思议的哼道:“你还装淑女啊?”
呸,谁装淑女了。
我一直记着自己的体重是一百二来着,哪敢多吃,低头一瞧自己的身量忍不住开心起来,十五岁的年纪,高压力的课业下怎么可能担心长胖呢。
吃。
“我说一百串。”
这次变脸的不是金庸迷了,而是鱼群,他有些难为情的看向金庸迷,金庸迷既看金庸,当然是有些豪情仗义的想都不想就要维护鱼群:“哼,你是女孩子,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能有什么形象,你既说了要请我吃烤串,又限定数量岂不显得你小气了。”
“好,你吃,吃完我买单。”他算是跟我杠上了,既然不是今日,以往也是这么着寸步不让的,金庸迷跟我年岁相仿,大约我比他大了几天,日后还有拿我年龄当笑话的时候,如今这个还真不算什么。他给我搬了条椅子我坐在椅子上接过烤串一串接一串慢慢地嚼起来。一二十串还不算是个事,超过二十串,胃里就难受起来了,别人吃着烤串是享受,而我吃着却是冒着汗,汗水还越来越厉害,像是流也流不完了。
“行了行了,别吃了。”他一把将我盘子里的烤串都拿到了他面前,一五一十的将串串分成两份,一份留给他自己,另一份给了鱼群。
我嘴上笑着,肚子疼得翻江倒海特难受。
鱼群一脸担忧的看向我,终于开口了:“你没事吧!”他一说话我就想到他老婆,同班同学凤丫头,那丫头面上是风风火火的,但对鱼群一万个不放心。
我一摆手,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们吃,我回家了。”说着也不管他们,自己抬了脚就走,我说的家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姑姑的家。以当时的情况,想跳去一中不可能,想要住宿更不可能,唯一一种能够待在学校的办法就是走读,寄住在学校附近的姑姑家。
“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让姑姑看到男生送我回来,那我就别想再待在学校了。
我回来得有些早,姑姑店里的店员都在忙碌着,他们忙他们的,我走我的路,总是各不相干,他们无非说我太内向不与他们说话,十五岁到十八岁那几年是这样,但现在的我是三十一岁的灵魂,我主动停下来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李姐”“王哥”“姚美女”。除了跟他们打招呼,我还会主动帮他们做事,打扫卫生,帮客人洗头,聊些家常。
晚上跟姑姑和姑父一块吃饭的时候,难得万年冰块脸姑姑竟然很开心,她跟我父亲是一个系列,不笑的时候显得很严肃,真正开心的时候才会大笑,一笑,好像整个世界的冰块都化掉了。
“奖励你的。”她给我夹了一块鸡腿。
“谢谢姑姑。”我不推辞,吃掉了。下午吃的烤串还没完全消化,现在又来一个大鸡腿,撑得我的胃更难受了,以往是饿得难受,莫非重生之后要撑死。
吃过饭后我将碗筷都洗干净了,洗干净之后站在阳台上发了一阵子呆。
那个阳台,算起来我可是站了三年多的,透过那阳台能够看到学校后边的操场,在操场上跑步跳高的学生,我经常看,是因为那操场几年前还有一幢教学楼。
木板的。
只要往那楼上一蹦,木板会喀吱喀吱的响,那个木板楼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
我只在那幢楼里待了一年,初二上学期搬了,再后来,那幢楼拆掉了,改成了室内操场,扩建了室外操场,但不管怎么扩,操场也不会再宽了。四周都是居民楼,每挪一寸土就得拆掉成片的居民楼,成片的居民楼得赔上上亿的补偿款。
也许这就是拆迁的理由吧!
我的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操场上,以往我是看不清楚十米之外的人的模样的,现在变得很奇怪,视力出奇的好,我不但能看到二十米的人,还能看清楚是谁。
很多贴子上说:看得太清楚不一定是好事。
这句话现在就印证在我身上,我是看清楚了,心里莫明难受起来。是他,左立洋,曾经我高中时代的暗恋对象。
暗恋这种东西,是虚无缥缈的敬仰。
左立洋,这个家伙,我冷哼一声,我并没刻意去做过什么,他躲我跟躲瘟疫似的,一想到那几年他那些过激举动,我现在有一种给他点苦头尝尝的冲动。那种想法真是压都压不住,冲动的我在我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在卧室里找到一个球拍。这个球拍是姑父买来平时锻炼用的,球拍是有了,还得找个能拍向那家伙的球才行。
网球。
太好了,邪恶的我兴奋了。
我双手握拍,呵了一口气,试着挥舞了手里的拍子,正准备来个抽飞,那个人影移动了,咦,目标越来越远,不行,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我又从卧室里弄了个软梯出来,从阳台这边爬了下去,阳台下边正好是操场跑道。
一手握着拍子一手握着球甩着跨栏动作百米冲刺跑向梧桐树,一个抛飞瞄准左立洋抽了过去。
“彭!”那只网球正好击中他的侧脸。
我抬腿就跑,趁他还没留意到抱着球拍的我飞快地爬上软梯,回到了姑姑家的阳台上。哈哈哈,我吐着舌头笑得得意忘形。
“妙妙,你在干嘛?”姑父问我。
“没干嘛!”
“看见我球拍了吗?”
“在我这,借我练几天网球啊。”
“嗯。”
第十一章愤怒的熊猫眼()
第二日,如我所料,左立洋左边脸颊和眼角乌青一片。
他的座位在第二大组第四排,刚好跟金庸迷还有鱼群是同一排,比起那几年的折磨,这点淤青算什么呢,我的怒火依旧在燃烧,我跟左立洋右后位换了一个座位。
然后,弹弓飞出的子弹打中了他左手,因为疼痛他条件反射地一缩手,皱着眉头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是一个白色的小球,轻由弹弓发射出来威力也不小。他将那个白色的小球捡了起来握在手上,继续认真地写着作业。
真是好学生啊!
我在心里默默地讽刺,可是咱们的好学生做出的事情只怕恶魔也要汗颜吧。我不动声色地又举起了弹弓,这一次打中的是他的右肩,他痛得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谁?”他这突然跳起将正在上课的语文老师吓了一跳,语文老师瞟向他:“左立洋,你站起来干嘛?”
“老师,有人打我。”
“谁打你?”
左立洋半睁着眼睛,另一只乌青的眼睛显得很狰狞,他有高度近视,如今看东西更为费力,你后妈的,他居然盯着我,我狠狠地给他瞪了回去。
他突然转回身来:“老师,我不知道。”
“那就坐下吧!”语文老师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只要被伤者不追究,他便不追究,他上的课实在太没劲了,我这三十一岁的灵魂还是不能明白。他不是慢性子,而是,语境你自己去感悟,我说不出来,常常半闭着眼睛半天也不说话,只看着教室半空冥想。
你后妈的,我完全理解不了,以前不理解,现在更不可能理解了,我重生回来,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下了课,我拿着一本书故意挡着半边脸要往回走。
左立洋挡在我前面:“是你吧,我同桌看到了。”
我冷哼一声,看到就看到呗,你想怎么着,而这边鱼群和金庸迷一看到我被人拦下,不得了,鱼群将他身边的两个人连同他自己都叫过来了。
“哎,左立洋,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冲我们来。”开口的长相很忧郁的吴起范,我心里一个咯噔,真是纠缠不清,跟他的过节更多,此生不想见的人有三,其一,左立洋,其二,吴起范,其三,xxx,趁他们剑拔弩张的时候,我赶紧脚底抹油吧。
“别走。”
左立洋将我的衣袖给拽住了。
撒手,撒手,我使劲的挣,一用力,哗拉,衣袖没了半截,这次可不是怒火中烧,而是烧到整幢楼的屋顶了,我用劲我的洪荒之力朝他咆哮:“你赔。”
那声“你赔”估计整个年级都能听见。
几个对峙的人突然呆若木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