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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很喜欢侠女,喜欢功夫很厉害的人,而不喜欢那些长得漂亮,娇滴滴的必须站在别人身后由他人保护的弱女子。那种不喜欢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看过太多战争片,被欺负的永远是女生,女孩子,我常想:假如她们会散打,会格斗,会跆拳道,谁欺负她们就是找死。
左避右避,突然避到了胖子的身后,那个小头目的身前,胖子一拳头扫过来,我又避开了,那个大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小头目的鼻子眼睛上,“哇!”她疼得嗷嗷直叫,声音难听得很。可是这样又窜又跳的,其实也很消耗我的体力。
胖子急了:“怎么只是躲,来啊,打一架。”
打一架,笑话,我能是你的对手,只怕挨你一拳头,我得成为肉饼,瞧她的跟班,到现在还没能站起来。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外,想趁机逃出门外去,但是那个小头目占的位置刚好在门口,她一伸手或者一伸腿,我哪还有机会逃出去,只怕会被她绊个狗吃屎。胖子可能也累了,累得气喘,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尽欺负人。”
“哈哈哈哈。”我大笑出声,他妈的太滑稽了。
“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真的被这个小头目给绊倒了,倒下之后我想迅速站起来,脚被人抓住了,死胖子拖住了我的脚踝,她那两只大手像铁钳似的箍着我,我的腿都快被她给捏断了。我想都没想大声喊了起来:“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什么?”她站了起来,并且将我倒提了起来,我滴个娘,这才发现,她的力气好大,要是她用力一甩将我给甩出来,我有可能会画出一条抛物线来,然后再来个自由落体。等等,自由落体,这里是几楼来着?
“你有帮手,这不公平。”
“你也知道公平,一言不合就朝我脸上打。嗯!”她像拎一只青蛙似的拎着我,导致我全身的血液全都往头顶上涌,脸憋得通红。更为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用一言不合这个词,这个词出现在2016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网络用语,诸如此类的,还有给力。难不成,胖子也是穿越过来的,想一想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喂,你傻了啊!”她提着我晃了又晃。
“啊,啊,啊,啊!”我被她给吓死了,很怕她突然一松手,突然一松手那么最终是我的头落地,头落地最坏的可能是把脑子给摔坏变成一个傻子。
绝对不是。
“我们重新比过。”
“你说重新比就重新比,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个小头目照着我的脑袋踢了一脚,疼得我眼冒金星。我在心里问候了她们家上三代,下三代。
胖子可能提着我也提累了,我突然回过神来,胖子力大有目共睹,她的拳头也很硬,但是她的持续力好似特别的差,不管是挥拳头打我,还是将我倒提,提一段时间她就必须得休息,那假如这中间时间不让她休息那会怎么样?
“不重新,那就显得很不公平,很不公平那代表玉女帮没有信誉,那以后再不会有人归附。”
“老大,别听她的,罗罗嗦嗦的,不知道天上的五彩色是谁染成的。”
“当然是美女你了。”我嘻嘻笑着。
胖子将我放了下来,我依旧觉得很多星星到处乱晃,几乎站立不稳,她虎着脸问我:“我同意重新比过,不过,地点由我来挑选。”
我现在除了暗中祈祷金尚可以快点赶过来,再也想不到其它办法了。跟在胖子身后走向她挑选的地方时,我的心中腾出无数种悲壮的想法来,她恨我入骨,想了很多种办法来折磨我,书本上的,电视剧影视剧里看过的,还有自己能够想象出来的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走了大约八分钟,胖子停了下来,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诧异,桩子,十几根桩子,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梅花桩吧!
我的脸瞬间黑了,拿你的专长来对付我。
“请吧!”她的用词也让人怀疑,谁说话是这个样子的,好像江湖大佬,而且这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学生谁会练梅花桩,说不是穿越都不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真实的,还是第一次。我冷哼一声:“欺负人。”
“又怎么了?”
我指着梅花桩朝她吼:“这玩意,我爬上去都有难度,你这不是欺负人是做什么,你这样,还不如叫我跟你打拳击呢。”
“你会拳击?”
第七十四章打成平手()
怎么有一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不祥感。
我不会拳击,我怎么可能会拳击,连格斗也只学了两个月,而且学格斗我只是为了防身,为了保护我自己,拳击。
“好,我们打拳击。”胖子从木桩上下来了。
她怎么上去的?
飞?
跳?
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哎,你干嘛傻愣着啊!”胖子一提到拳击简直就像打了鸡血,跳的时候带动着她那吨位极其夸张的身体。
换成曾经,我可能会走为上策,不会的,不想要面对的,总想着一个字“逃”。以为逃走了,避开了,接下来的就是理想生活。从我生出那种念头开始,我的运气越来越不妙,真是枉费了父母给我的名字里取的这个“妙”字。
一次又一次的逃离生活给我的各种难题,导致我遇到任何事情处理问题的能力都很差,现在,我还要逃吗?
不。
坚决不。
最多被她打死。
“走。”
胖子挑的地方是我在校外做零售生意时经常路过的一个地方,这地方距离金尚家不远,虽是距离她家不远,现在我倒是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一辈子,大部分的路由我们自己走。可能刚开始走得不顺,坑坑洼洼,跌跌撞撞,跌着跌着跌习惯了,洼路也能走成草上飞。
“怎么定输赢?”这可得事先说好,也许是小商人的一种习惯。
“趴地上十秒钟仍起不来算输。”
我沉吟了片刻,又问她:“先前那些要求给撤了,我才跟你打。”
胖子烦躁起来了:“哎,我说你咋这样罗嗦呢,能爽快点吗?”她是个武痴吧,还是个性子急躁的武痴,我哈着气后退两步,仍是坚持我的原则:“不行,不行,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我才能跟你打。”
类似这种谈判里的算计的场景,在我未来的生活里也出现过无数次,被算计的不是别人,是我,我被别人算计了。也不记得是跟谁谈什么条件,他说什么什么要按他的要求办,我同意了,然后按他的要求办了,结果到应该实施的时候,再一次缩水了。紧接着,感觉完全钻进了他设的套路里,那时候心里那个委屈啊,只觉得我一个从小跟着做生意的,我的人生就这么着被人坑里,想跟人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
那是扯得远的,还有一次,卖烟,卖香烟不算犯法,可当时我在做别的事情,有个大汉老远扯着脖子喊:买烟。我给他拿了,拿了以后我到处找零钱,可是,到处找不着,我想着找邻居给换开也行,刚走出门,大汉叫住我:“别换了,再拿一包吧!”我傻傻的,真的去拿,拿在手上却没给他,因为我突然想到,不对啊,他只管问我拿烟,怎的不补钱来。我直白的开口了:“我只需要找你五元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对,对,对。”这才将剩下的补给我。
你大爷的,买个东西也来设陷阱坑卖家,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活了。江湖险恶,人心险恶。在这种大环境下,我的防备心日趋变得重了。
如今,我是挖坑等着胖子跳,我心里想的是,假如她跳了,那不管她是不是从别地穿越过来的,至少说话她肠子里没太多的弯弯绕绕,还可以跟她结交一下,假如她死活不肯跳,非要拿什么入她帮会这种赌注来要挟我,那我真的可以跑路了,有多远跑多远,这什么书也不需要读了,直接混社会吧!
她可能也有些绕晕了,反问我:“赌注是什么?”
“没有赌注。”
我说没有也并没欺骗她,赌注是她的要挟。
“好吧好吧!”
“不行,你得立个字据,保证,我若是输了,你保证你们玉女帮和相关的人不要来骚扰我的生活和学习。”
她斜着眼瞪了我半天,鼻子里哼哼两声:“干脆你一口气把你的想法说完得了,你这样太折磨人了,赶紧说,还有什么,要不要来个见证人,要不要立个遗嘱,要不要。。。。。。哎,我都说不下去了。反正,你快点,我的热量都消退了。”
我的奸计啊,简直一箭双雕,既不受她的摆布,又能将她的节奏给搅乱。
胖子啊胖子,你的一鼓作气和再而三已经撤退了。我将写好的字据让她按了一个手印,按好手印之后我暂时也没法拿给其它人保管,现场只有我和胖子,还有她那个站在一边的小头目。她的眼睛此刻还是肿的,可见胖子的拳头真是铁打的,不过,更让我惊奇的是这个小头目如此忠心,不管哪个年代都少见啊。一个女生,最重要的脸被打肿了,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去消肿,而是守着她的老大,她不可以让其它的人来守着她的老大么?
会不会她也是穿越过来的,想到此,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也朝我这边看过来。
“胖子,手套呢?”
“你可真麻烦,是我见过最最麻烦的女人。”
她说,女人,我这个外形看着,怎么着也还是个雨季少女,一个未成年的女生,怎么能用女人两个字来形容呢,太污辱人了。
不容我多想,她已经嘿嘿地跳着扑过来了,左一拳,右一拳,我好似除了闪躲,闪避,真的再也不能怎么着了。
“你怎么又这个样子。”
她追得气喘吁吁的,对着我破口大骂:“喂,你不要跑。”
不跑,才怪。
“小午,拖住她。”因为胖子的惯性大,我不停地转弯,她总是差一点点抓到我时,又被我灵巧地闪开了。她急红了眼,这才想到站在角落看着我们的小头目,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小午。于是,本来是跟胖子两人对打拳击的,变成了胖子和小午再一次对我围追堵截。
“好啊,这是你们逼我出手的。”格斗术这种一般用于对付比较危险的敌人,所以,出手相对狠辣。我瞅准小午,趁她一时反应不过,将她撂倒。她疼得在地上打滚,胖子停了下来,蹲地上去看小午,我远远地看着,可不敢靠近他们,俗话说兵不厌诈,谁知道她两个是不是心有灵犀的故意给我设圈套来着。
“小午,小午。”
“哎,你还愣着干嘛,她被你打伤了,敢紧去叫人来帮忙啊!”
被我打伤了,格斗术这样厉害?教练好似说过,只有最危险的时候才能用到他教授的那几招,我心中有愧,转身往外边跑,才跑了没两步,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很强劲的风,我的本能反应,朝对方的一个穴位点去。
“哎哟。”只听一声叫喊,一个人倒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我的后肩被重重一击,那力道,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由此,我更加相信,这个死胖子跟其它人不一样。可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了,太他妈疼了。
“刘妙,刘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