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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总是比做的要容易些。
树枝啊野草啊都在刮我的脸,疼得脸都要麻木了,她在下面将滚下来的我给接住了。并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下来之后,路平坦多了。
这山里的地形好复杂,有些树,树根比几十年的树还要粗,暴露在土壤之上,还有的树看起来阴森森的,叶子的形状是卷曲的。
原本还想,要不要唱首歌来壮胆。
但这山林里,说句话都能有回音。唱歌,会不会先把自己给吓死了:“你,你拽着我,我还怎么走路?”三姑娘无比愁苦地瞅着我的胳膊。
“好像有声音,你听。”
“别自己吓自己。”说完之后她也竖着耳朵听起来:“是,土匪张他们过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也不是武侠里的人物,可以飞檐走壁,一个轻功就跃上树梢,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高中生啊,哦,不,不久的将来是中专生。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能够在土匪张的眼皮底上全身而退的?
“哟,三姑娘啊!”领头的吊着眼睛,他嘴里喊着三姑娘,眼睛看向我,我忙低下头,他那炽热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看穿似的直直地砸过来。
“多谢你们带路啊!”
怎么,他们是跟着我们过来的?目的也是灵芝,难不成那个白帽子发现了千年灵芝?我的疑问一串接一串,心中问得自己都迷惑不解。
三姑娘咬着牙,一张黑脸变得更黑了。
她只管低着头催我:“妙妙,快走。”
说得我快哭了,只管催我,这么大一片深山老林子,我一进来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能往哪里跑,心里想着横竖我们手里没有土匪张要的宝贝,然而心中一个激灵,我又明白了,土匪张看我的眼神太他妈怪异了,他想强抢?
“喂,你们要找的是这个吧!别为难两个女孩子了。”一个声音从另一方炸了出来,他闪身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用一块布包着一块灵芝。我左看右看便没看出什么玄机,求解的眼神看向三姑娘,三姑娘不说话,只拿眼睛去望那个人。
那个白帽子。
刚开始见到他时,看见人家头上顶个白帽子感觉他特怂特不入流,现在再看他,好似他从天上降临的大罗神仙,周身都闪着耀眼的白光。
土匪张站着没动,冷哼哼地挤出一句:“少拿这种次品来糊弄我,你背包里背着的那个给我,我放你们走。”
土匪就是土匪。
我就不信他们真的识货,他们也就会些虚张声势,可是,他们的虚张声势还真的把白帽子的藏的珍品给炸了出来,我看他有些紧张地摸了一下背后背着包。
那就说明,他手上拿的不如他背包里背的。
白帽子也不说话,给三姑娘使了一个眼色,一转身往林子里跑去,土匪张对手下下令:“给我追。”可他自己却站着没动,他还盯着我呢。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跑,因为我觉得这地形我不熟悉,我跑不过这些整日在山林里转悠的人,等我跑到快断气的时候一定会被人家拎小兔子似的拎起来任人宰割。与其这样,还不如投降,出了这个林子,再想办法逃生。
“三姑娘,你请便。”
他让三姑娘走,留我一个人?
改变策略—跑,我拉住三姑娘的胳膊撒开腿丫子没头苍蝇似的寻了一个方向一阵狂奔,她先是被我拖着,后来松开手,两个人赛跑似的越跑越远。
“停、停。好像没追过来了。”
我喘着气问她:“这大山里有很多灵芝吗?”
“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也敢跟进来,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套路,假设,是三姑娘跟白帽子设好的圈套,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土匪张,土匪张的手下有六个人,加上他自己,那就是七个人。二对七,哦,不对,应该是一对七,三姑娘跟我一样顶多算废人,即使比我强些,最多也就半个废人,这种情况下有什么胜算呢?刚才,去追白帽子的有四个人,土匪张身边还有两个。
我心中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升了上来,我这一趟来是为了进货,赚学费的。这个,不明不白的卷进来,好似性命堪忧啊。
“有。。。。。。有其它的路可以回去吗?”我说话变得哆哆嗦嗦。
“往西边走是一处悬崖坳口,除了原路,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回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她,不得到她的亲口承认我是死不瞑目的:“你,你们是故意引他来的?”
“没有,我想要那颗灵芝。”
我傻了眼,脑子怎么绕都绕不清楚,看她跟白帽子眼神,显然,两个人是相熟的,还有,白帽子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也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何必引得众人去追他。我们这边,有土匪张纠缠,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拿到白帽子手里的灵芝。
这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一定能够拿到灵芝?
“啊!”一声惨叫穿透林子飘到我们的耳朵里。
三姑娘一愣,对我说道:“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过去看看。”
喂,喂,别扔下我一个人啊。
我一个人静静地站着,站不住了,又挪动脚步,往光亮的地方走上两步,等一等,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还是受不了,有一只小鸟哼两声也好啊。再等一等,还是没动静,我又往光亮的地方,挪了挪,这一步两步三步,不知不觉间就挪到了三姑娘说的那个悬崖口。
还真是得天独厚啊,牵着一根很粗的藤蔓我慢慢地挪到那个像是张开的口子上,这个崖壁张开的口子大约只能容下三个人,还不能是太肥太高大的人,以我三十二岁时的体格,只能容下一个半。我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瘦得一阵风都能刮走的身板。
哎,*静了,千万别跑出个蛇虫鼠蚁什么的,突然窜出来我若是重心不稳就会掉下山崖。
我站在这里独自一人等候时,外边已是杀得你死我活,白帽子一路狂奔时,在后边追他的四个人,有一个人掉进两山之间的崖缝里,那个崖缝深不见底,见到同伴丢了性命,剩下的三人更加卖命了,白帽子急转弯时,跑得起劲的三个人当中一个大胖子由于惯性直直地往前扑,正好撞上食人花,一眨眼被食人花给吞了下去。
最后,白帽子跑不动了。
三个人肉搏,白帽子被两个人打,他只瞅准了一个比他弱的往死里打,那个人被他打得奄奄一息。赶过来的三姑娘,发了疯似的去揍那个打白帽子的男人,怎奈她的拳头打在身强体壮的山匪身上像是挠痒痒,只余一口气的白帽子捏着手指吹响了哨声,哨声很响,几乎穿云宵,当那个身强体壮的山匪拎着三姑娘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似的想要将她甩出去摔死的时候,一只鹰直冲下来,啄瞎了山匪的眼睛。
三姑娘连滚带爬的扑到白帽子身边,白帽子对着三姑娘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拉着她的手,微笑着咽了气。
土匪张带着两个手下赶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副情形,气得快要疯掉了。
这些都是浮在半空中的二十五岁告诉我的。
谁能想到只在电视剧中出现的情景会在现实中也出现,我仰头请求她:“你,能不能把三姑娘给救出来。”
她摇头。
“为什么?”我冲她怒吼。
二十五岁的嘴唇动了又动,浮在半空中的她还是没动。
“快去救她,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即使我现在,立刻,马上去阴间报到,我也绝不对自己的朋友见死不救。”
我常常会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自己生活得更好,还是为了义气,假如身边的血性朋友一个个离去,自己身边有金山银山又有何意义?
第三十三章夺宝(二)()
第一次见到二十五岁如此为难。
我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样一种情况,也犹豫自己要不要出去,但是我也不确定我出去到底是能够帮忙,还是仅仅是帮倒忙。
小时候幻想着自己会十八般武艺该有多好,只学了几个基本动作就被打回原形,又怕苦又怕累,根本没想过别人的一身武艺是怎样练成的。
我愣愣地望着前方的空洞发呆,二十五岁飞了回来,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们过来了。”
“几个人?”
“只有土匪张和一个手下,其它人死的死伤的伤。”
“三姑娘呢?”
“她,已经过来了。”
三姑娘这样强悍的一个人,如今也是满身的伤,我扶着她躲进这个崖壁口,她脚下一软,差点掉下山崖。我赶紧扶起她,她将手里的一个背包还有她一直拿着一把长刀递到我手上。
背包是白帽子的,二十五岁说白帽子已经上天堂了,这把长刀,刀上有很多血迹。我仰头望着二十五岁,问她:“土匪张呢?”
“他们在外边守着呢。”
我想都没想,挥舞着长刀将长得像网的藤蔓给砍断了。
“没有藤蔓他们过不来。”
二十五岁皱眉:“但是,咱们也出不去,会被困死在这里变成干尸的。”
“要不,将灵芝给他们,让他们想办法放咱们出去吧!”二十五岁试探着问我,我坚定地摇头,这不可能,灵芝是白帽子用命换回来的,说什么也不能给土匪张。要是能给土匪张,三姑娘早给了,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到附近看看。”二十五岁离开了。
我搂着三姑娘,只能听天由命。
“三姑娘,你将灵芝交给我,我放你们离开。”土匪张扯着嗓子大声吼着,唯恐我们耳聋听不见。
“不,不能给她。”三姑娘迷迷糊糊地,双手乱抓,我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放心好了,不会给他们的。”
她的手垂了下来。
天空,劈下一道雷,轰隆隆地,突然,哗地一声下起雨来了。
我搂着三姑娘尽量往里边缩,那个背包我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生出一丝悲凉来,天地的狂欢,我的悲哀。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在二十五岁身上。
她,就像是我们的救命稻草。
“崖下有一户人家,女主人正往山上来,我们有救了。”
“土匪张呢?”
“他们已经下山了。”
下山,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补充体力,第二种,搬救兵。一想到补充体力,我才觉得分外地饿,这么长时间我们滴水未进,所有的一切全靠意志力支撑。
“我们怎么出去?”
对了,二十五岁曾跟我提过,白帽子养的一只鹰。
“那只鹰,被土匪张的手下打死了。”
原来,土匪张的手下赶过来时,见到自己的手下是这种惨状,非常愤怒,下令手下开枪,手下一通乱打,将白帽子养的鹰给打死了。三姑娘急红了眼睛,要找土匪张和他的手下拼命,土匪张原本还想留她一命,等找到灵芝之后再处置她。
可是,三姑娘抡着刀就往那个打死鹰的手下身上砍,手下被激怒了,也不管土匪张的交待,将手里的枪对准了三姑娘,并扣动了扳机。
千钧一发时,是长耳救了三姑娘。
那一枪打在长耳的左腹部,长耳将刀给了三姑娘,三姑娘提着长耳的长刀一路跌跌撞撞地拼着最后一口气爬过来的。
而长耳,为了拖住土匪张和土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