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别的人,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一直这么着坐下去只能等死。我有些不忍心,试着用自己学过的那点皮毛替他诊断。
有没有骨折。
假如是骨折,疼痛的部分是一碰就得疼得死去活来,如若只是脱臼,将脱臼的部位用捏骨手法推回去便是。医学院有学推骨,恰好记得,我便试着用一种很迅速的推骨手法将老人家脱臼部位给推了回去。随后他便能站起来走路了。他后面还有篓子,也是过来这边采蘑菇,我怕他有什么闪失,便护送着他回村里,他家中除了一个相依为命的老伴,再无其它人。听他老伴说,老头的舌头不灵活,说话有点大舌头,可能是见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笑我笑话他,所以,没敢说话。
我没在意。
只叮嘱他,年纪大了,莫要在山里转悠了。
此后,每当去山里采蘑菇的时候,我都会特意给两老带些回来,这样,大概过了一年,老头便去世了。他去世那天,我居然梦见他了,他挥着手跟我告别,并且告诉我,在他摔倒的那个地方是块宝地,可以种药材,在那块地里埋着一把钥匙,那把钥匙能够打开紧挨在旁边的石山。
说完这些话他飘走了。
我从没听过这老人开口跟我说话,怎的梦里能够说这些?
他老伴不是说了,他说话有些大舌头吗?吐字很清晰啊,很快我就醒来了,醒来之后听到外边的动静很大,外面吵吵嚷嚷的说隔壁村的那个儿子当大官的老头去世了。当时,我还没想到是我经常去的那家,以为说的是别人。
灵堂摆起来之后,听到村里的人各种议论我才恍然。
看着我这呆若木鸡的样子,村民还一度笑话我,“是不是有人家里摆灵堂,吓傻了。”
是。
是真的吓傻了。
我想起了那个梦,临死前托梦这种说词从古时就有,其实用现代的说法,这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我心里想着:他应该也不会害我吧。我在那地方开垦了一块药田,并将我一直藏得很深的宝物一件一件挪进了那个小石山里。我猜老人家会跟我提到石山这个事情,还指引我拿到钥匙,应该知道我藏了东西。
也许他是在教我保护宝物的方法。
碰到这种危急时刻,再拿出来救急。
我开了石山,找到了那件金子打的首饰,还挺沉,估摸着有八两到一斤左右。八两是400克,按照在披萨店里碰到的那两人的说法,收购价应该在十万元左右。
金饰跟其它的古董不一样,年代久远,出自很多年前且做工具有那个朝代的代表性工艺手法的东西才能够像古物一样拍个好价钱。这里说的年代久远,那至少也得是几百上千年。近代的东西便只能跟着现在的收购价走了。
我将东西装进背包里之后,离开了大山。
按照那两个人给的地址电话,我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对方忙得什么似的:“在喝下午茶呢!”说着将电话给挂掉了。
我又拨了过去。
她没接,却是给了我一条信息。
加我微信,微信是手机号。
我心里火大,这娘们,真罗嗦。
不会是故意这样的吧,先将我惹火了,等会好杀价,肯定算着了我急着用现金,这些个生意人,你让我加,我还偏不加了。
我赶回自己家中,将东西存到了六楼,我收拾好的那个房间。
“加我啊。”
切!
我将信息给关掉了。
“喂,你到底卖不卖,今儿不卖,明天的话价格可要跌了。”又给我来了一条信息。
我不明白了,说话不是更方便吗?
打字多累啊。
还容易打错别字,让人误解意思。
我也不想跟他废那些话,直接明了的问她:“现在价格是265。”
就知道会这样。
“270。我这东西可是上了年代的,要不是我急着用钱,我是不会以现在的金子收购价给你。拿到古董商那边,至少翻三倍。”我加了她以后,用语音跟她说话。
她沉默了一阵子,可能在揣测我说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揣测完了之后直接给我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通过视频我看到,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朝我挥手:“嗨,你好!”她的妆容很精致,搭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活得很精致,就像她此刻的妆扮,但是这种女人比想象中更精明。
她们细细软软的声音和无辜的表情里隐藏着一颗扮猪吃老虎的心思。
“东西呢,我要先看货。”
“可以,咱们约个地方吧!”
手机有定位,在视频上看会暴露自己所处的位置,万一她看过之后用她一双火眼金睛鉴定出了这是真的古董,想拿东西又不打算付钱的话,保不齐她会找一群人来暗夺。
我在明她在暗,到时候就补动了。
她很爽快的答应了:“好,你约个地方。”
她将主动权抛给我。
刚说了要将主动权让给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选的地方也有可能不安全,我说不安全是替你着想,你别想歪到别处去。我是做合法生意的,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一时想不到地方,我倒是有个好地方推荐给你,城西的方家有个私人会所,咱们去那交易,你看怎么样?”
这女人,外表萝莉,内心比老狐狸还能算计。
我好像记得刘阳曾跟我说过,城西的方家山头的确有个私人会所,他的一个朋友曾带他去过,那个地方的保全系统是他见到的最完善最高端的系统,没有会员资格很难进入那个地方。除了方家的人能够自由进出,和他们仅对放开放的十二位会员,每一个月仅允许会员带一位非会员进入会所。被带入会所的非会员,在进去之前还得经过一道程序,系统扫描。刘阳说过,他们可能有很强大的数据库,能够自动整理出被扫描的人的所有资料。
坊间传闻:方家人在这个市人口不多,而方家的私人会所就更少了,有人说不超过十个,也有人说不超过五个,反正大部分也没见过。
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自然引起了外界许多人的好奇心。
就有人打听会所里边的消息。
打听到的跟坊间传闻没有太多的差别,更有大胆的硬闯,结果都是负伤而归。
我听到刘阳如此说时,以为他看看得走火入魔了,怎么可能存在这种地方呢?记得当时还问他:“政府不管么?”
刘阳噗的一声给喷了:“老姐,那是人家的私人宅院,谁去管它。它又不做非法买卖,每年还拿钱给政府修路修桥,捐钱给穷困地区,这是大大的良民,有谁去管他们家院子里的事情,再说就他们家那名气,谁那么不自在,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听说,非会员是不能进入那里的,你是方家人?”
她抿嘴轻笑,笑得一脸春风。
光是笑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方家人,我姓黄,我叫黄可儿。”她伸出手指对着屏幕这边的我一笔一划的写着她的大名,看着她的手指着点着,我才发现,她是坐在沙发上,两手空空的对着镜头,那她的手机放在什么位置?不会还有其它人吧?
我心里一紧张,不小心按错了键,把视频给关了。
我的视频一关,她马上给我打电话了。
她是否认定我是一条大鱼,抵死让我咬钩不可,突然间我有些后悔了,应该多问一些人的,还有,做得最错的地方是不应该那么快就将底牌给亮出来。
现在被动了。
第五十章混入方家会所()
任她的电话一直响,我没敢接。
她后来给我发来了消息,主要是告诉我两件事,第一件,她既不是方家人,也没有会所的会员资格。第二件,她有办法让我进会所。
紧接着,她又发来消息。
消息又来了。
她让我去牛头山找一个叫阿牛的年轻人,他能带你进会所。
最关键的是最后一句话,他能带我去会所。
我按她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牛头山,非常偏远的一个地方,全村的人都住在半山腰,那条鹅肠小路的右边就是悬崖。
不多的几幢房屋均用铁锁锁门。
走半天见不着一个人影。
想找个人打听都难啊。
正当我疑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时,听见一声微弱的叹息,那声音把我给吓到了,我侧着耳朵细听,在前方,一那棵挡住视线的树下。
我上前几步。
却见一个大婶坐在树下。
“大姐,请问这是牛头村吗?”
大婶只望着我,却也不言语。
这时,另一个声音飘了过来:“这里不是牛头村,牛头村还要往里边走。”
还往里边?
以为这里已经是尽头了呢!
再往前,确实还有路弯向里边,跟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走过一个弯道,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各种花树摇摇晃晃,每家每户的院子错落有致,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松了口气。
这个环境比刚才的村子好多了。
我随意找了一个人打听,很快问到了阿牛的家。
诶,他家的房子黄泥垒的,一米多高。
我扯着脖子喊:“阿牛,阿牛。”
从我面前的黄泥巴垒的屋子里钻出一个人来,他,看起来比他那屋子高多了,至少也得一米九。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都把方家的私人会所夸得神乎其神的,我以为那仅有的十二个会员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人,再也想不到竟然跟眼前的人有关联。
他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连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算不上,怎么可能他是方家私人会所的会员?我咽着口水小心地问他:“你是阿牛?”
他嘿嘿地咧着嘴笑,一笑,嘴角边流出口水来。他伸手一抹,将口水给抹掉了。
“你能不能带我进方家会所?”
他伸出手往自己的左肩膀拍了两下。
什么意思?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他说了一个字。
哦!
他又猫腰弯进了他的那土泥巴屋子,从屋子里拖出一些东西来,还在背上背了一个背包,在我看来是全副武装,是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随后我跟着他往回走。
走过那个弯道时,他突然停下了,嘴里念念有词的念了一段,听他念那段听不懂的话,我又觉得这个人好似不傻。
装的吗?
“嗯,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很清楚,刚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有房子,有树,有人。这才多少功夫的时间,房子,树,人,都不见了。
也没有悬崖,两边都是长得很高的野草。
我的脸吓白了。
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使劲揉着眼睛,看到的仍然是草,并没有什么房屋。接着,我也不敢拿眼前的这个阿牛当成傻子来看,一步也不慢地跟着他下山坡,直到到了城西的方家会所我依旧心有余悸。
“三十分钟。”他转过身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听不懂。
跟着他进了别院。
别院只是一个缩影,穿过回廊才叫别有洞天。
回廊的尽头有一块草坪,再接着往前是一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