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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很正式的睡着,那家伙手里玩着的手机再次将我吵醒,我吞了吞口水,故意咳嗽两声,我一咳嗽他以为我着凉了,将被我踢开的被子重新帮我盖好,我又咳嗽了几声,他一咕噜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用手摸着我的额头。
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大人踢被子有可能到发烧的地步吗?
他一个人自语道:“不烧啊。”
又爬到床上玩手机。
到底在玩什么啊,玩得这样入迷。
第三声咳嗽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我故意,是真的在咳嗽了,可能近来没怎么休息好,担惊受怕的过了几天,加上年纪大了吧,免疫力因此就下来了。
从第三声起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一折腾,他是没睡,我也没休息好,顶着个熊猫眼在外边走动,郑老师回来的时候盯着我瞧了许多,我以为她会损我几句,谁知她竟然什么也没说。
大概憋着,想找合适时机给我一块算吧。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终于跟我说话了:“刘老师,你还好吧,肾不虚吧?”
“噗。”
我呛了个半死,这家伙说话好生猛。
为人师表,好歹给我留个脸面行不咯?
我因为呛声脸憋得通红,她却不以为意,问我:“最近城里有招聘考试,国家编制的,要不要去试一试。”
这种考试几乎年年都有,且是一年好几次,我说的好几次并非指一个城里,整个市吧,今日这个城招考,明儿那个城招考,好像极度缺乏教师似的。可明明参加考试的非正式老师那么多,正式老师也那么多。原来的老师也没听说有很多退休的,唯一的解释便是学校扩建了。
至于扩建的缘由。
可能乡村的资源都往城里挤过去了,造成城里堵塞,乡村人丁单薄。就拿我们这所乡村小学来说吧,一个学校一幢楼,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二十人,算是多的了。其实,就这在读的二十人,家长也想将他们送往城里,只不过城里物价相对而言要高些,无奈之下留在乡村而已。
“去不去嘛,咱们一块去,也好有个伴啊。”
我犹豫了:“我们都走了,这些孩子怎么办?”
我不算好心的,也着实狠不下那个心。
“哎呀,你不会真的等着教育局的给你调到城里去吧,人往高处走,你没权没势的,除了老实待在这个山窝,不管教多少年都走不了的。”
我摇头:“我没想过要走。”
“刘老师,那你想过将来吗?你不可能一辈子孤身一人吧,你已经结婚了,总是要生孩子的吧,你的孩子长大之后你也愿意他们一直待在这个农村里吗?要什么没什么?”
“大城市里有什么?”我问她。
“当然有啦,首先,教学条件就比乡下好,其次,医疗也比乡下好,乡下都没有几个能医术高明的医生,还有吃的穿的用的,交通啊也没有大城市里方便,随便去个地方都得走一大段路,走得好累。”她一一罗列着大城市里的各种好。
可我的印象里一直记得穿越以前,我见过的大城市。
不否认城市里的繁华,街道干净,店铺装修得金碧辉煌,食品做得精致可口,就连装食物的果盘器皿看起来都像艺术品。似乎那样的生活真的是莫大的享受,可是我也依然记得那些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雾霾,黑压压的一片。
想看的蓝天,白云。
想要的新鲜空气,连梦里都不曾出现。
我愿意守护在这块土地上,连同我那点微薄的希望。
“你去好了,我不去。”
“那我跟吴起范一块走了啊。”
他?
“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别提他。”她沉了脸。
一个人的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转变,还是一瞬间,她跟刚来学校时那个小女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腾”的站了起来:“反正我要报名。”
我也站了起来,你报名就报名,冲我发什么火,老子欠你的么,这小姑娘,被谁宠的这么蛮不讲理,我抬起脚就要走。
“刘老师,你等一下。我要应付考试,所以,上课的事情能不能拜托你。”
“你去找校长说。”
我可不是白莲花,我哼哼着调往外走,下了坡,一个*袋套过来,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我挣扎一定会引起扛我的人内心的恐慌,他一恐慌铁定想把我打晕,不如按兵不动,观察自己的处境。
“咦,怎么不动了?”
“我没打她啊。”
他们果然中计。
我一听声音,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说话的声音能判断出来是两个人,是否还有其它同伙,暂时不知道。“哎,会不会搞错了啊,别了出了什么人命咱哥几个可背不了这个锅。”
“快放她下来,放她下来,检查一下。”
说着,他们将我放了出来。
我是闭着眼睛的。
没错,闭着眼睛装死。
“哥,你看看还有气没有,这,刚才我们也没怎么着啊,怎么就晕了,回去怕是不好交待的啊。”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另一个人走了过来。
我一跃而起,效仿的是兔子蹬鹰,迅速出手将靠近的人制住了。
“哥!”
喊他喊哥哥的那位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使诈,他想上来帮忙,被他哥给劝住了:“别过来,她卡住我的喉咙了。”
格斗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出手的迅猛和所抓的皆是要害。
防狼第一要诀。
“有话好说。”
“说什么?”
“我们也不是有意冒犯高人,是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捉你过去。”
捉我?
“男的女的?”我只问他们性别。
如果是男的,那可能是土匪张啊,离了那个地盘,他还是可以抓我,那个山谷,黑霸总不能跟着我一辈子,可他为什么非得抓我不可,我一教书的,一穷二白。
对了,小玄。
他今天没上班啊,他去哪儿?
总觉得小玄的出现不是偶然,会不会他待在我的屋子里时发现了什么,那批宝物的下落?
如果是女人呢?
那一定跟山谷里的三姑娘,小午脱不了干系。
我心里想道:逃了这次,不知道下次又在什么地方遭了他们的毒手,不如索性去会会这些人,一次性做个了结,也好还我个清静。
“带我过去。”
“啊!”已被我松手扔出去的男人吓得连连后退,“你们带我过去,我不让他们为难你们。”
那个后退的男人嘟囔道:“可是他们人多。”
“你们不是拿了钱来捉我么,不把我捉过去,不怕他们找你们的麻烦?”
两兄弟躲在一边商量。
可是听到他们哥俩说话的内容,我又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傻。
当哥的一口咬定要带我过去。
那个弟弟死活不肯。
“万一走到半路把我们ko了?”
当哥的猛拍弟弟的头:“你是不是傻,啊,是不是傻。”仿佛要将他脑袋里的星星都给拍出来似的,他咬着牙齿恨铁不成钢的吼弟弟,“她一个人,我们两个人,你还怕她。”
“哥,她手劲大,我刚刚手都要废掉了。”
当哥的又是一阵猛拍,狂拍弟弟的头:“那是你没用,你没用。一个男人被女人吓得尿裤子,传出去还要不要混了,要不要混了,啊?”
我去!
什么逻辑啊。
“听哥的,甭怕,有哥在呢,她弄不死咱们哥俩。我们只管带着她去见买家。”商量完了之后两个人的神色变得很淡定,秒变江湖大佬的视觉效应。
我猜这哥俩也是从小看港台剧的。
“可以走了?”
弟弟抢话了:“你先走。”
那当哥的对着他弟弟的头又是一阵猛拍,让我怀疑他弟弟是不是让这当哥的给拍傻的,反正横竖讨不了好。
“怎么能让她先走,你傻啊,你傻啊。”口水唾沫的全往他弟弟脸上喷,弟弟抹着脸上的唾沫星子,虔诚的请教他哥,“哥,那你说咋整啊?”
“咋整,咋整,就知道问我,你有没有一点脑子啊。”
呵,仅有那点脑子也让他给拍没了,还好意思问,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摸着脸问他们:“还走不走了?”
“走啊,你走中间,弟,你走前面领路,我走她后边,防止她耍花招溜走。”
这个男人,心眼还真多。
我要是想溜走,他们两个能拦得住我。
但是,做人呢,不能盲目自信,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生存方式,他们的方式你永远不懂,在你大意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可能着了人家的道。
跟着弟弟走在中间的我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我单手扶着额头,困乏得睁不开眼睛,只觉得看着前面的背影变成了三个,四个,五个。
渐渐的,我的意识变得很不清醒。
第十八章抢人(二)()
“中了咱们的迷香,一时半会醒不来,弟弟使点劲,抬她上去。”
迷糊中我听到他们兄弟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刚才那句,但我敢肯定,那不是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在我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可以听到的最后一句。
后来,后来。。。。。。
就是在大海里漂的感觉了。
沉船,溺水。
我不敢沉沉睡去,想办法唤醒自己的意识:快点醒过来,醒过来!
沉在水底的我好像听见好几个人的声音。
“非逼得咱们使这样的手段。”
另外一个声音很刺耳,她的刺耳声音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嚣张和狂喜,“把那两个人也一并拖了来,让他们好好认认人。”
谁啊?这是。
“那要不要把他送去黑霸那里?”
黑霸,那个送我出来的男人,他不是放我出来了么,又抓我回去做什么?喂,我的嗓子眼里好似蓄着一把火,烧得又干又疼。
耳朵里嗡嗡嗡的响声,听到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还不醒?”
“哎,你们两个用的什么药,她怎么像是死了?”一只手指头轻轻的点在我的唇间,女人的手,且是从没做过粗活的细嫩的女人手。
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这种触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啊,我们没拿她怎么样,就是一点点,一点点的药量。”回话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连说的那句一点点也是战战兢兢的。
“想死啊!”这一句却不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保护那两个女人的。一个沉不住气,脾气暴躁的男人。
可最终谁也没打。
女人的手打男人的脸,打得好看男人会陶醉,巴不得再挨女人两巴掌,力道不够,软绵绵的。对于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是福利。
男人的手打男人的脸,不忍直视。
就像他自己说的,不如胖揍。
可是胖揍是需要这里的老大批准的,显然,他不是老大,脾气太火的他只能拿其它东西出气,我能听见击打墙壁的声音。
“你们都别吵,我来看看。”说是看,其实是掐,想掐死我?
“哎,你别拍了,老大过来了。”
又是老大,黑霸。
那个声音我记得,是那个黑乎乎的男人,他在,小午和李玉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