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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骆飞?
想到他之后我又摇头,假如是他,他既然到了病房,没有不进来的道理,我随口问道:“长什么样子,看清楚了吗?”
安安挠着头:“瘦瘦的,看着很单薄,身高大概有这么高了。”她伸出手来比划,可是那挺着的肚子不给力,她一比划,又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老婆,怎么啦?”
“你儿子踢我。”她伸手去捶阿辉。
阿辉尽量的搂着她,好让她的肚子承受的重量轻些,他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喜欢女儿,生个女儿吧。”
“不行,我要我的小情人,你想要你的小情人,你自己生去。”
“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到。”
安安嘴快,脱口而出:“那你找别人。”
“那我可真的去了啊。”阿辉一副猥琐的模样做贼似的缩着双手意欲去做小偷,且是专偷心的小偷,安安踢了他一脚,“你找死啊,不许去。”
“哎呦。”稍微一动,又觉得疼了。
我很羡慕他们能够这么融洽的相处,真希望他们以后也能这样。他们两个只待了一会儿,安安说医院里的空气太差,便离开了。
剩下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只在医院外边四处转悠。
我试着运动下腰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黑影,没错,他在朝我张望,身高形状正像安安描述的那样,我抽动着肩膀,一抬手,一挥胳膊,假意运动完了往医院里边走,走到一根大柱子的拐角处,我一闪身躲在那柱子的后边。
那个影子往前一步,我一个擒拿手将他拖了过来。
“骆飞。”
“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干嘛?”
骆飞揉着胳膊,“没有啊,别血口喷人。”
我仔细看着他,衣服不一样,身形也不一样,黑影不是他。那又是谁?
“哎,我是来跟你告别的。顺便跟你说一下,那个打骚扰电话的人是鱼晏,他一直放心不下你,问我套了你住处的电话。”
“然后一直打,害我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做事成了这副德性。”
骆飞瞪了我一眼,环着手凑我更近,我后退几步,警惕地瞪他:“你想干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良心啊,他怎么说也是为了救你才变成那个样子,一直给你电话也是因为,太牵挂你,你体谅一下吧。”
我低头,问他:“那次在广场约见面,他有没有出现?”
“有。”
“撒谎。”
“我没有撒谎,当他要出来的时候,他发现一个戴墨镜的人比他先一步接近你,他一紧张,让两个保镖保护你,谁知道你还是被带走了。”
他说的那两个保镖,难道是那个大婶,还有那个五十岁的眯眯眼。
“保镖怎么可能是那个样子,他们乔装的。”
“那后来呢?”
骆飞耸耸肩:“后来,他被三个表妹押送到国外接受进一步治疗,到了那边之后,他一直不肯接受治疗,一定要得到你平安的消息才肯接受治疗。他三个表妹拿他没办法,只要骗我先哄着他,说已经救出你来了。其实并没有,你被带去的那个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我托了很多关系才递了一张纸条给一个阿浩的年轻人,以他表弟的名义,拜托他一定保你平安。”
原来,至始至终的关键人物是骆飞,跟阿辉没有关系,也就是说阿浩跟阿辉也不是什么表亲,只不过骆飞找到的那个阿辉恰好也叫阿辉。
第一百八十章告别()
“好了,你的疑惑都解开了,我也该跟你告别了。”他将一直拿在手上的帽子戴在头上。
“去哪?”
“离开广州。”
他这说法跟没说有差吗?
“那祝你一路顺风。”
“嗯,珍重。”
再次抬头时,他已经不见了。
来去一阵风的一个男人。
我从医院出来之后,又去了一趟那个别墅,我不知道那个黑影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在此地,多站一会儿是不是能慰藉他们的亡灵?
然后,再心安理得的拿着那袋子珠宝离开广州?
是的,我打算离开这里了。
我的想法明明很龌龊,便是他们所说的白莲花,我在这周围走走停停,走到那个已经裂开的泳池旁边时,我发现一个鼓起的黑黑的东西。
难道还有其它人进入这个秘道,被冲上来了。
我在秋千架旁边找了一根棍子,借这根棍子去刺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软软的,好似还有气流从底下上来。
“别乱动!”
谁,谁跟我说话?
我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没见到人啊,总不至于,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凉,算了,我还是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我把棍子握在手里,全身防备地往大门口那边退。
“别走。”
还有声音,我吓得抱头鼠窜。
“扑通!”一个没留神脚下,我摔了一跤。
又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等一下,那露出的一角,金灿灿的,我拿着手里的棍子小心的拨开那黑乎乎的一角。
金子?
亮瞎我的眼睛啊。
我做贼似的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将那整包东西藏在怀里,当然啦,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抱着走出这扇门,我得雇一辆车,悄悄的将车开过来,再将这些东西给运出去。加上上次阿桂给的那一包,两包加在一块,我能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啦!
不行不行,雇一辆车也不*全。
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而且,从广州到自己的家里,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雇一辆车,车主肯定会奇怪啊,万一,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碰上打劫的。太冒险了,这个法子不行。那,买一辆车,对啊,可以买一辆车自己开回去啊。
等一下,身上的钱好像不太够。
那我能拿着这包里的一样东西去换现金吗?
要不然,把这些东西分拣开来,能换成现金的不多想都换成现金,不能换成现金的悄悄的收好,比如黄金,还能涨上一阵子,等到涨到400多一克时果断出手给抛了,折算成现金。还有一些看着像古董又比较轻巧的东西,也可以暂时留着。
那我到底要卖什么好呢?
我越想头也越疼。
这么着坐在地上搂着那黑物包着的财富,莫明的就死了上万个脑细胞,我担心的东西太多了,归结起来,最担心的还是遭人惦记。
只觉得搂在怀里也不安全,拿去变卖也不安全,放在这个别墅里怕被人拿了去,不放在这里边又怕走在外边遭人毒手。真是有财在手,性命堪忧啊。突然深深地理解了阿桂的母亲。
换成鱼晏,他会怎么做?
那换成骆飞呢?
他们不是我,我也不是他们,我想了又想,将包藏在已是废墟的别墅里,我在心里祈祷,如果这些东西跟我有缘,一定要等我回来取。
拜托了!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阿辉和阿秀两个人铁青着脸看着我,阿秀责问:“妙妙,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到处乱跑。”
“没,我没去哪,就在附近转了几圈。”对了,买车的动静太大,一定瞒不过他们。那还是将那些东西都变卖了,折算成现金带回老家吧。
阿辉拿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你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难道他良心发现,兑现他的承诺给我工资了,我可是没日没夜的给他们家做了很长时间的劳力啊。
我随手一捏,里边好像什么也没有,阿辉他耍我?
我撕开信封,里边有一张纸。
看了一眼之后我迅速塞进信封里。
“什么啊,也不让我们看看,你这就不够意思啦,妙妙。”
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拍着胸脯说道:“这是人家写给我的情书,不能看的。”
“哟哟,还脸红了啊。谁没年轻过,我也曾经收过很多情书。”阿秀秒变小少女,又夸张的伸开双臂。
阿辉轻轻的咳了一声。
阿秀拍着她弟弟的肩膀:“放心吧,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的傻弟弟,你姐是谁啊?老江湖了,有没有?”
她乐得像个孩子似的又笑又跳。
阿辉显得很沉静。
他一直反对姐姐跟阿力的交往,可是,阿秀她那么多坚强和勇敢,也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的,不是吗?
我看向阿辉。
阿秀接了一通电话告诉我:“阿力过来接我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阿秀走后,阿辉也要离开。
我叫住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说,明天可以出院了。”
哦,明天。
那回老家的事情先缓一缓,先将那批财宝弄到手,再跟他们说离开的事情。提前说了告别,万一,不小心被他们撞见自己鬼鬼祟祟举动反而不好。阿秀跟阿力的关系要好,而阿力又是那两个老头的亲外甥,虽然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时常看新闻,看报纸,目前来说,新闻里并没有提到宏元两个股*然失去消息的事情。
时间长了,早晚会被他们发现。
那么,兑换现钞的事情看样子是不能够了,然而不兑换,还是必须得雇一辆车,如果乘车离开是过不了安检的。
上哪里雇车呢?
有了。
从广州到我的家乡常常会有运送货物的货车,司机为了赚取一点额外收入,会稍带少量的几个乘客,收费比客运站便宜。
不过,想很好的在车上休息那就不可能了。
要找到拉货的客车司机不难,在批发商城我问了好几个,跟司机确定好时间之后,他留了一个电话给我,只说上车之后再付车费即可。
接下来,我还得叫一辆车去将那些东西带出来,怎么个带法呢?我带到别墅的箱子,钱币,还有衣物全在别墅的废墟里了。想挖出来是不可能的,即使能挖出来,我也不想冒这个险,如果我费力挖了个坑洞,结果引来一堆调查的人,查出我跟这两老头的失踪有关,又或许他们继续挖,挖到地基以下还发现若干数不清的尸体,那可生生世世都说不清了。
所以,我买了一个结实的箱包,却将外表故意弄得又脏又破,并且身上穿的衣服也整得很老土,做完这些之后,距离货车司机约定的那个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这才开始跟阿辉打电话。
“阿辉,我要回家了,谢谢你跟阿秀的照顾。”
“啊?”
“你说什么?”
我发了一条信息给阿辉,又发了一条信息给阿秀,做完这些之后,我将手机里的卡抽了出来,扔得远远的。
然后换了一另外一张卡。
接着,我拿着那个信封去银行里。
那是会计给我的支票。
她在信封的里边写了一段话,大意是说,经理同意将分红给我,而花木楠三姐妹不同意,她将那笔应该给我的分红做进账里,随后连同这个信封还有支票一块寄给了我。
但是,很奇怪。
会计怎么会知道我的具体方位?
细细想过之后我又自嘲,假如,晏子能够查到我待在阿秀家里,能够查到阿秀家的电话,花木楠应该也能查到。
账目是不能随便更改的。
公司的支票只有法人代表填写有效,因此,从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