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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这么些东西也带不出去,给一堆金山又能怎么样啊,不能吃不能花的。”她好似还是不愿意去找我说的宝物。
阿浩的话有误,他说愿意帮她们逃离,可是这些人不愿意离开。
哪里不愿意离开了,眼前这位就很想离开啊。
但是,她说的话也是对的,纵使她们守着金山,花不出去也是废纸一张。正当我脑子里转悠着怎样才能说动她时。
她自己又答应了:“好,我答应了。”
“你不能反悔啊。”
说着,往秋千架那边去了。
这整个院子里,也只有秋千架那边没有设关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果说设置关煞的人是阿浩,所有的地方都有设置,不明真相的人闯入,对他们是会造成影响的,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还是说他做这些原本的意图是想要对付他的养父,而他只对秋千架这里放手,会不会因为小时候的记忆里只有秋千架给他的回忆是甜美的。
保姆走了之后,很快就有两个墨镜女跟了上去。
即使有两个人跟上去,我也并不能确定就是这两个人,毕竟也有可能是领头的墨镜派出去的。那么,先在剩下的人当中寻找有没有面部有丝毫不对劲的。
嗯,看到一个,我将此人的编号记下来了。
接着,我又叫了一个保姆出来,叫这一位出来,是因为她跟去秋千架的那个保姆有些过节,至于是什么过节我暂时也搞不清楚。
只从她们两人擦肩而过时,两人互冷,不正眼看对方判断出来的。
我跟她说:那个保姆拿了她的东西往秋千架那边去了。
于是,她气愤的去找那个保姆。
而这时,又去了两个人,这当中便有刚才那位神色有异常的墨镜女。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将另一个墨镜女找出来。
先前去追的那两个。
其中一个发现任何不对劲一定会想办法跟站在这边的这位商量,商量完之后才会整合情报发给老头。如果她们确实是发给老头的话。
但如果不是呢?
总之,阿浩的话不能完全相信。
后面两个人跟着第二个找茬的保姆往秋千架去的时候,我也悄悄地跟了过去,远远的站在距离最后两个人相距三米远的地方。
终于,她们碰头了。
两个保姆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后来的两个墨镜女中的其中一个劝起架来,“别吵别吵,有话说清楚,这里是能吵架的地方。让少爷知道,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她拿了我的东西。”
“谁拿了你的东西。”先前的那位死也不肯承认。
这时,另一个墨镜女说话了:“那你在这里找什么,我们可看你半天了,你一直在这附近翻东西,找到什么,交出来。”
“不是你的,不要随便乱拿。”
“什么也没有。”
从这几个人面红耳赤的争论声里我找到了我要找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窃听者的习惯,在人多很嘈杂的地方她们都习惯保持沉默,因为她们要捕捉有用的信息。
我将另一个人的编号也记了下来。
就这样,阿浩交待的七个人我都找出来了。
向他汇报这里的情况时,我是通过打电话的方式告诉他的,这么长的内容,发信息我是说不完的。他听了以后,沉默了半晌。
最后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阿辉的朋友。”他不是都知道么,怎么会问我是谁?我的身份不是一目了然吗?就连换户口和身份证之后,他们伪造的分明跟从前我补办的一模一样。
只有我搞不清楚的,哪里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很好。”
“接下来,咱们再玩一个游戏。你赢了以后,就有机会出去了。”
是我的错觉吗?
他说话的声音跟发消息的语气语调几乎就不像同一个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错觉,总觉得有一股不安渗了进来。
心里凉嗖嗖的。
“我说一下游戏的规则,你听好了,我不说第二遍,明天上午你在食堂找到一支红色棍子,这只棍子的用途是为了打开游泳池的地下通道,通道在哪里我不会告诉你,你自己去找,找到通道以后,你再将里边的钥匙拿出来,拿到钥匙去往别墅的后院子,后院子里有一口井,那口井里有我要的东西,只要拿到了东西,我可以放你离开。”
他不是说是因为答应阿辉要带我出去的吗?
怎么翻脸翻得这么快。
难不成先前给我的推理游戏只是为了考我的智商,而考的智商的目的最终是为了达成他的目的。如若我完成了,那我还有命吗?
那么,若是不完成呢?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听明白了吗?”
“还有啊,那几个眼线真的是老头的人,她们会注意这里的人的一举一动,你行动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被她们这个娘们给发现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提醒我。
那几个人的存在。
我咽了口唾沫。
又是一个不眠夜,我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直挨到第二天天亮,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疼得很厉害,似乎连睁都睁不开了。
早上,不再等阿浩差人叫我起床。
我洗脸以后,早早的来到了食堂里。
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我的胃里泛着恶心,什么胃口都没有,他说食堂的什么地方藏着一根红色的棍子。他既然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不动手拿。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所有的火力都朝向他,监视他的人太多了。
所以,才给我来了这么一出,给的那点渺茫希望全都破灭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游戏升级()
红色棍子藏在什么地方?
我趴在食堂的饭桌上,像一摊泥,陆续赶来食堂的保姆发现新大陆似的嚷:“哟,刘妙赶早啊,怎么不吃啊。”
吃、吃、吃,整天无所事事的吃,都快变成猪了。
我随手抓起一块饼往嘴里塞。
吃得正开心的时候,阿浩下来了。
这里的保姆房和墨镜女房数量庞大,他到底是待在哪个房间,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留意,整个别墅似乎都让我们这些女人给占据了。
主人的房间在走道尽头靠右边一个很窄的小空间。
我们不允许去那个小空间。
从他下楼的方向来看,却不像是从那个很窄的小空间里出来的。那他究竟住什么地方,这个偌大的院子,以别墅为中心,方圆几百米之内就只有这幢别墅而已。
难不成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从楼上下来的他依旧是垂着头,不看任何人,他径直往他的专用位置上一坐,早有人替他送上早餐,他吃的东西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像是在吃自助餐,而他,吃的好像是品位,每一个小盘子里只有那么一丁点食物,那位陪衬的花草成了主角,而他呢,吃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已经那么小的不够塞牙缝的食物了,还得切掉一部分才放进嘴里。
吃得也够慢。
这个,算是上流社会的教养吗?
反正我不懂,我从乡下来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我注意他应该不会被其它人注意吧,我的眼角一收,去看那几个昨日发现的眼线们。
她们并没有留意我。
突然,阿浩的手举了一下,一个保姆跑到他面前殷切的问他:“少爷,需要什么?”
他不说话。
那个保姆尴尬了。
紧接着,他拿起叉子在中间的一个盘子上敲了一下。
最后他伸出双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然后,他继续吃东西。
好奇怪的人。
等等,刚才的那几个动作,他是不是想要告诉我红棍子藏的地方,举手,他举的是右手,意思是在右边,以哪里为中心的右边?
以他为中心的右边。
在盘子上敲了一下,右边有什么东西看起来跟这个盘子是相似的,右边的盘子,我的眼角往他的右手边一扫。
原来不是盘子,而是那个脸蛋圆圆的像盘子的保姆。
最后一个动作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腿,他是用双手拍的,双手拍腿,那个脸圆圆的保姆她所坐的位置靠着墙壁,意思是让我拍墙壁吗?
好烧脑,何不直接告诉我在哪个位置,这样不是更简单吗?
我端着盘子往那个圆脸保姆那边走过去,借着跟她聊天的时候,背靠着墙,时刻注意的食堂里的情况,这个时候,可能因为阿浩换了一个表情,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在他的身上,他对着一个保姆发笑,笑得特别的暧昧。圆脸保姆也娇羞的盯着阿浩,我明白了,他在故意拖延时间,把所有的注意力引开,给我制造机会。在墙壁间一阵敲打之后,我没发现任何可以找到东西的地方。我心中疑惑,可是眼睛也跟她们一样盯着阿浩,我不想自己的举动特别引起那几个眼线的注意。
会不会是我理解错了。
其实那三个动作不是这个意思。
再想。
他想要表达什么?
举的是右手,右手,还有其它用意吗?一个医生举右手,外科医生拿的是手术刀,他是中医,最拿手的是针灸,手有稍微弯曲,也就是手里可能拿的是银针,银针的英文翻译是:silverneedle,第二个动作是敲盘子,敲盘子的英文翻译oe,一个中医会敲盘子么,他们的敲打,外科医生可以理解为听诊,而中医的敲打则是,跟盘子有关,又跟敲打有关,盘子,敲打,盘子,敲打,到底是什么呢?
我想起了在中医药学院的事情。
胖子抡着一个圆往我背上敲。
推拿。
对,应该是推拿,没错,可是推拿的翻译,英文当中没有这个单词,它是由中文翻译过去的,所以它的读音听起来就像中文的发音。tuina
最后一个动作,往自己的腿上拍,双掌拍。
这又是什么?
双掌拍,我绞尽脑汁的去想。
几乎都想不出来究竟有什么跟这拍双腿有关联。
难道不是中医的衍生,又称为养生,华佗的五禽戏,它的动作是模仿五类禽兽的导引术,虎的前肢扑抓,姿立吼啸;鹿的伸转头颈;熊的伏站攀挂,喘气呼吸;猿的腿脚行走跳跃;鸟的展翅飞翔。他刚才的拍打,与虎的前肢扑抓极为相似。
最后一个英文名为tiger。
silverneedle,tuina,tiger
去掉每一组里相同的字母,剩下的是svdua,中医理论学里的有一套诊疗方法,那一套诊疗方法里取每个词语的首字,正是这一组单词的首个字母。当时,我们经常考那套理论,为了应付考试,用了很多种方法,其中一之一便是取首字,为了方便记忆。
我终于知道他说的红棍子藏在哪里了。
在厨房的第三个柜子的墙壁后边。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我哪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上次偷偷进厨房还是因为像个傻大愣似的啥也不知道的往里面冲,就为了吃口面条。
这次可是去拿东西。
我低头着想了半日,看到有保姆收拾碗筷的时候我有了主意。
即使厨房里有监控,但若是恰好有一天刚好是我轮值当班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