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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站在池子边,很危险的。”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如果只出现过一次,我会认为是自己听错了,同一个声音在不同的地点再次出现,这一次,还是看不见人,我焦虑了。
第一百七十章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
他第一次在厨房的时候他说的是,阿辉白担心了。
莫非,是阿辉找来的人。
我从泳池边站了起来,走出几步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说话的人是对的,独坐莫凭栏,双人不望枯井,这些都是该有的危机意识。
从泳池到果园子的距离最近。
我决定去果园里找那群保姆,人多的地方阳气重,一个人待着总不自觉的觉得毛骨悚然。果园里好几个保姆在树上摘梨。
嗯,只有梨。
好怪的地方,树的排位。
我的眼一花,不好,这个排位又形成了一种树刀煞,刀割剑砍,我总算明白了她们为什么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些。
树刀煞,刀刀催人老。
只能回到屋子里了。
可是,屋子里能待的地方也不多啊,好想哭啊,装病那招已经不管用,那还能用什么法子呢?呼,我在屋子里转着,异常的烦躁。
这老头跟他弟弟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
无聊的我转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百无聊奈的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药,一伸手将盒子拿了过来,我将里边的药瓶子拿了出来,正准备扔盒子,却惊奇的发现盒子里面有一行字。
什么东西啊。
我将盒子翻着,单眯着眼睛一瞧,只见里边写着: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后边留着一串电话号码。嗬,什么玩意啊,不会是诈骗号码吧?
我随手将盒子往垃圾桶里一扔。
天色已晚,我决定睡了。
关了灯以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那个号码,看起来好眼熟呢,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我想不起来。我爬起来,又从垃圾桶里将盒子捡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盒子给扔了。
渐渐的,我进入睡眠状态。
然而,潜意识里一直是那个号码,想的次数多了,便默默的将这个号码给记了下来。
等等。
我想起来了,那时在车站被奇葩女袭击的时候,偶然碰到两个送我去医院的人,其中一个给我留了一个号码,那个跟这个号码,不会这么巧吧。
那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
他能将这号码写在这个药盒里不被人发现,又提到阿辉,光凭这种心细也该拉拢一下,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这房间里没有电话,我的手机,我可以发短信试探一下。
我用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将手机调至相对昏暗的光线给对方发起了短信。之所以这么蒙着头,也是警惕起见,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就像一个牢笼,一举一动似乎都有眼睛盯着。
我问他:你是谁?
短信发出去了,那边没有动静。
是不是我搞错了,其实这真是诈骗广告电话。
我合上眼。
滴滴,手机轻微的振动。
有信息回复了。
他发过来的是:小心监控。
嗯!
我皱眉,难道说这房间里也有监控不成?
我发给他:没开灯,蒙着被子,几乎没有亮光。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找了一块板子放进被子里,阻挡手机的光线。他说的摄像头在哪个位置,我想起来了,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寻找房间摄像头的一种方法。但凡摄像头接通电源,它都会发出红外光,是什么原理我不知道。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眼睛完全适应这时候的黑暗。
再次睁眼时我掀开被子的边缘,寻找隐藏的摄像头,通过摄像头发出的红外光,我找到了两个摄像头,它们分别的房间的西南方和东北方向,一般这种摄像头的监控范围是以摄像头为中心的半圆形五米之内,也就是说我所处的位置在这两个摄像头视角的重叠区域。而东南方向和西北方向的两个点与摄像头安装的位置最远的两个角分别是两个视角盲点。
我可以躲在那两个视角盲点给他发信息。
我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悄悄的走到东南方的角落里,并发信息给他:我已经在摄像头的视角盲区。
对方快速发来信息:很好。
接着又是一条,这条信息它告诉我这整间别墅里一共装了多少个摄像头,分别是在哪些位置,就连我去的那个游泳池也有三个。
也就是说,我们的饮食起居都在这些镜头的监控之下。
那老头之所以会让人将我捉回来,会不会是调看了录像。一想到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女人,我便恨得牙痒。
有些人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换衣服,那么换衣服的镜头他们也照样看喽。
无耻,无耻。
简直是禽兽。
还好我没那种习惯,28岁以前我从不穿睡衣睡觉,当然,更不可能什么都不穿。由于我身上习惯了宽宽大大的t恤和休闲裤,偶尔穿裙子也必定是很单调的棉布裙子,每个晚上我都是穿着刚换洗的衣服睡。总觉得这样比较方便,晚上不用换成睡衣,早上起床也不必换衣服。动作敏捷的我,起床的姿势是从床上一跃而起,该去哪去哪。但是这样也有个麻烦,那就是身上的衣服总是皱得很快,皱得厉害不能再穿的时候,我又不得不买新的。
那些保姆我是否该告诉她们要防着点?
哎,人多口杂,还是先别管这个。
还有,关于这里布置的各种关煞,我是否需要询问他,我犹豫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如若不是风水师告知,我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的。贸然的跟一个自己尚没确定的人聊起,有打草惊蛇的风险,还有若是他并不信这个,我说了,他只会认为我有问题。
接着,我发给他的信息是:我在厨房和泳池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人,这里是不是还闹鬼?似乎目前为止,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他了。他若不想帮我,大可以什么也不管,何必告诉我关于这个别墅的隐蔽事情。
“那是我用传音器说给你听的。”他回复。
晕,还有这种设备。
这个地方,还真够高端的。
“那你,是谁?”这个,我必须知道。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敢跟他商量对策?
我执意要确定他的身份。
“我是阿辉的表哥,我叫阿浩。”
怪老头的养子?
阿力是两老头的外甥,这老头的养子却是阿辉的表哥,照这么算起来,阿力跟阿辉也是亲戚咯。世界太小,多走几圈全是熟人。
他不怕那老头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帮助我,他不会追究?”
既然是养子,总归是养过他的,别的不说,养育之恩大于天,敢背着自己的养父来,那就是不孝,即便阿辉是他的亲表弟,血浓于水。可再怎样感情好,这里总是他的父亲,将他养大的人。除非他的成长环境与那老头没有直接关系。
“这个,不方便说,总之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
他的言词恳切,至少通过屏幕看起来是这样,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眼下我迫切需要知道的,“你有什么办法能助我离开这里?”
“这个嘛,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找我的朋友商量一下。”他回应。
“你的朋友,是不是有一次跟你一块在火车站救了一个女孩的那位?”这句话我是随便问的,关于现在通信的这个号码我也是猜测。
过了一会,他给我回了信息。
“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恰好就是当事人啊,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至于那个长篇故事是否要通过短信的方式告诉他,我看了一眼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那么长一篇故事,只怕一时半会用短信的方式是表述不完的。
“你什么时间方便,咱们约个时间慢慢聊,你看行吗?”
对着屏幕时间长了,眼睛特别酸。
“这个不行。”
“你的周围布满了眼线,都是我父亲的人。”
我很吃惊,我的周围,是指那些保姆吗?
这个别墅里除了保姆就是那些守在外边的墨镜女,他说布满了他父亲的眼线。关煞,监控,眼线,难怪从我进入这里开始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的父亲为什么将我留在这里?”
“为了获取你们身上的好运。”
果然。
布置这些关煞是为了偷运气。
“可我,并没有什么好运气,我一直都很倒霉,不是被追,就是被砍,我明明救了你父亲,他们硬说是我撞了他。把我扣在这里。”到了他这里,我却愿意将委屈说出来,反正说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得些同情分也是好的。
“我知道,那些保姆都跟你一样。”他回复。
都跟我一样,是被坑进来的?怪老头,专业坑妹子啊。
一想到这恐怖的事情,我的心就哆嗦,趁着有得问,多问些,免得他心情一变,改变主意,“她们进来多久了?”
“有的长,有的短,最长的已有十年。”
也就是说十年的好运都被怪老头坑走,到底缺德不缺德啊?人的青春能有多长,几年光阴而已,青春都是用来朝气蓬勃,阳光向上,到处逛的。而她们,被困在这里,白白耗走大好时光。
第一百七十一章推理游戏(一)()
“阿浩,我真的没什么好运气,我一直很倒霉,从来没有好运过。”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是重生之前,还是重生以后。
重生之前,我到处奔波,今日丢了钱,明日被公司开除,后日连男友也离我而去,如丧家之犬似的疲于奔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积极向上,不管输多少次都不肯放弃,可上天从来也没眷顾我,我常常因为钱活得很窘迫,不得不拼命的算计可用的余额才能维持生计。
重生之后,以为手里握着钱至少就有尊严了,然而到手的东西就像沙,永远都握不紧,总是辛辛苦苦得来,风一来,它们便全都溜走。我就像在坐过山车,时而高到顶,时而跌到底。更多的时候,命不由己,这种命运也能算好运吗?
谁希望有这种好运,谁拿走好了。
“二十五岁之前确实没有,你是从二十五岁之后开始转运的。”
二十五岁以后?
重生之前,二十五岁以后,我一直在父亲的工厂里做管理,与世隔绝,终年不见外人的日子算是好运,如果心情好算好运,如果心无旁骛算好运,那就是了。
“那我的好运有几年?”这个也得问清楚,反正他既然知道我的好运从二十五岁开始,那他必定也知道我的好运有几年才是。更为称奇的是,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拜了一个超级厉害的算命师(小灵的主要人物之一算命先生),而恰好那个算命的还跟我遇到风水师是好朋友。为何这样讲呢,风水师跟我聊天的时候无意之中就提到过他的那个朋友,算命奇准。
“三年。”
我在父亲的工厂里恰好待了三年,三年以后,我出山了,从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跑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霉运,且一次比一次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