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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平静。
“我的背疼,你过来,给我捏捏。”
嗯。
我跟着她到角落里,她在一张椅子上坐着,我给她捏肩膀,刚捏了没几下,骆飞跑了过来一把将我给拽走了,卢安安正享受的时候背后没了动静,她睁开眼睛看身后,身后哪里还有我的影子,我已被骆飞拽到了大厅中间。
他凑在我耳朵边小声地说道:“你想死啊,危机还没解除你就敢胡乱给人捏肩,你知不知道宏元的那个股东跟他的弟弟提起过,你拿捏穴道的手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个大厅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你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些气流吹到我的耳朵里,痒痒的,我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脖子,相信此刻我的脖子都红得快冒烟了。这么亲密的举动且在这个大厅的正中央,好像让人坐实了在顶楼亭子里独处是在谈情说爱的猜测。
“你什么都别管,听我的指示,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一把椅子上,给我按起了肩膀,假如他说的都是事实,那么,确实,此刻我依旧是危险的。如果他们让我去按一下那个老人的合谷穴,就算我故意找错穴位,但是手指的触感是无法改变的。
就像此时骆飞传递给我的肩膀上的触感。
软软的,柔柔的。
他可能是想借此告诉我,此刻的危机,也有可能是为了给人混淆视听。他说的想办法让我离开,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众目睽睽下离开这个酒店?
假扮他的情人?
我承认自己有些想多了,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身上也变得滚烫起来,骆飞可能感觉到了,他俯身附到我耳朵边,又吹着那股气流轻声说道:“你,不会爱上我吧!那鱼晏可要哭晕在厕所里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拜托我这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少女杀手来拯救你。”
脸红就代表爱上你了,骆飞,你也想多了。
你跟我说鱼晏让你来拯救我,那你倒是告诉我,他,人在哪?
“我不知道哦,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的。”
“好好享受吧。”
他这边吹着绵绵的软化人的耳边风时,那边有如刀杀剑砍的混乱眼神杀了过来,从力度判断不去看也能猜到,是卢安安,一个一直想让我伺候她的女人,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宴会莫明的成了我的主场,如果骆飞是这个宴会里闪着光辉的那个人,我,一定是光辉里围绕的那颗星星。
第一百六十三章顺利脱身()
借着他的光,石头成了明珠。
女人的嫉妒心理是很可怕的,通常由怨生恨,由恨生愤,愤怒的结果是先把自己气死,她咬牙切齿的倒是没把自己给气死。
可能由于是孕期,又太过激动,结果晕了过去。
阿辉,阿秀还有林家的父母紧张死了,一齐围了过去,众人挤在一处,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半天不见她清醒。阿秀当机立断,打了120,要亲自送她去医院,当然,阿辉是她的丈夫,跟去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他,但是林家二老就不能了,两个老人家的身体原就不好,也就是这个原因,孝顺的阿秀才执意将他们给带了过来。此刻,顾上卢安安,又顾不上林家二老,阿秀不得已,将这个护送且照顾二老的任务依旧交给我。
从我们上车的那一刻,骆飞一直朝我眨眼睛。
我去,他说的让我出这扇门,用的是这种方法,但不知是怎样让卢安安晕倒的,这手段也太卑鄙了些。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心里各种情绪都缠在一块,想着骆飞究竟用了什么手法让卢安安晕倒,一个孕妇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气到那个地步,且不说她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并非有多差,再一个,她跟我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到得了那个临界点。还有,骆飞一直在我身边,几乎就没离开过,他是怎么下手的,如果不是他,那又是何人?骆飞,他真的是鱼晏的朋友么,真是鱼晏拜托他来的,鱼晏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上。那个我看到的背影,是不是他?
已是深夜了,两个老人家还跟昨晚上一样,来来回回的折腾。
我习惯了。
反正也睡不着,陪着他们折腾到天亮吧。
林母突然跟我叽叽咕咕说起其它的话来,区别不同的话有一个窍门,看对方说话时的神态表情,某些说所有的话都波澜不惊的人除外。
我依旧听不懂。
在纸上画了个小人儿递给她。
她同样看不懂我画的小人儿。
她叽叽咕咕的摇着头,进了阿秀的房间。我趴在电脑桌前,看着已经白屏的电脑,一直将白屏看到屏幕变黑,趴着的我也睡着了。
就在电脑桌前。
阿秀和阿辉搀扶着卢安安回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左右,门打开时,我也醒了,我没起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哎哟,困死了。”
“姐,你先去休息吧。”阿辉也心疼一直照顾自己的女人的姐姐,让阿秀回房间休息。阿秀打着呵欠,劝阿辉别太在意:“你忘了咱爸妈在我的房间里。”
“那你跟安安挤在一张床上吧,我睡客厅的沙发。”
阿秀捂着嘴:“行了,弟弟,反正已经天亮了,我去公司休息一会就行,你快去睡吧。”
“熬了一整晚,明天还要上班啊,就不能跟公司请个假。”阿辉劝姐姐好好休息,能不劝吗?毕竟,年纪摆在那,再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姑娘,站在通宵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年纪越长,越熬不得,每一日晚睡一会,少睡一觉就像是有铁压在头顶那般沉。他跟姐姐相差的岁数不大,他能体会的东西姐姐怎么会不知道呢。
阿秀摆手:“没关系的,不熬夜,哪里能挣到钱,不挣钱,咱们怎么活?”
“姐,是我连累你了。”阿辉摘下眼镜,揉着眼睛。
阿秀拍着他的肩膀:“傻弟弟,说什么傻话呢,咱们是一家人。”
“姐,你离开他吧,我听说,那个人他有女朋友,不仅有女朋友,还有老婆孩子,姐,你跟着他,算什么?他也不会给你任何名份,不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原来他的难过和心疼也是有原因的。
阿秀像是被人揭了伤疤,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阿辉,别说了,别让爸妈听见,姐姐求你了。”她的眼神里都是渴求,语气里是请求。
“你怕他们听见就离开他,你这样不会有好结果的,你知道吗?”与其说是他姐姐求他,不如说他用父母来威胁自己的姐姐离开那个男人。
真不巧,被我听见了。
阿辉说的是阿力吗?一直以来,与阿秀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他了。阿力结婚了,然后还有个女朋友?哎,富人的世界总是这么肆意妄为啊,什么约束啊对他们而言都是废纸一张,偏偏依旧有那么多人上赶着往前凑,普通人对这种人的世界深恶痛绝,而心底又格外期盼将来自己也能成为这种富人,大概成为这种富人之后,所有的行为也跟他们差不多。
“阿辉,你同情姐姐一下行吗?”阿秀将阿辉拉到旁边,尽量压低声音。
可是这样的接受天明的时间,周围都静,他们的声音压得再低,也是能清晰进入我的耳朵的。只听阿秀说道:“姐姐需要男人,你知道吗?”
“只是需要他一段时间的陪伴,这就够了。”
“难道你不能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什么要找一个有妇之夫?”
阿秀惨然笑道:“别的男人,工地上的水泥工吗?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爱好,那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呃,这话听得我几乎要噎死。
她大概的意思我是听懂了,她深闺寂寞,需要枕边有个异性陪着,但是这个陪着她的人必须有一定的学识,还有一定的品味,能够跟她好好沟通交流的这样一种人。放眼望去,能达这种程度的都是已婚男,那些良莠不齐的总是某方面还差那么一点点的。她并不愿意退而求其次,所以,在阿辉眼里成了第三者,阿辉一向是很痛恨第三者,不记得什么时候他提起过。
至于原因。
可能也没什么原因,有些人天生对某些行为看不惯。
算了,听不下去,我还是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吧,努力工作,男人什么的,于我而言都是浮云。这么一想,我又愉快的继续趴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阿辉就起来打扫卫生了。
这是他起来得比较早的一次。
阿秀呢,莫非回到了她嘴里说的需要的那个男人给她的小窝,“妙妙,你来一下。”从外边倒垃圾回来的阿辉朝我招手。
我不过上了个厕所就被他逮到了。
现在,可是我的休息时候,加班是要付加班费的,林先生。
我磨蹭着走了过去。
“这是最近两天的退货包裹,你处理一下。”阿辉刚几个盒子扔给我,出货量大,当然退货量也不少,有嫌买家秀和卖家秀相差甚远,不合身的;也有在别人身上漂亮,穿在自己身上别扭的;还有拍错尺码的,拍错款式的;更有没有任何理由,反正就是要退的。
林林总总。
通常处理这里退货单,是先检查包裹里的衣物有无质损,吊牌还在的情况下不影响二次出售的都会予以退还。
我将几件包裹搬到小仓库里,先验了货,头几个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盒子,捧在手里时觉得盒子空空如也,待拆开以后我愣了,盒子里空空如也,客户忘了将衣服放回来,那是怎么过物流那一关的。在填写快递单时,快递员都会进行验货,我拿起盒子去找阿辉,此时阿辉不在客厅里。
我并不敢贸然的去敲他的房门。
卢安安还没起床。
只好等着他出来吗?
那我先把其它的单子处理了,把最后这一个留给他处理吧。做完这些事情后,我回到房间里休息,我通常一睡下去搞不清白天黑夜。
做了一个梦,以为天快亮了,醒来之后天色大亮,正是中午十二点半,卢安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阿辉坐在旁边陪着。卢安安没说话,阿辉告诉我上午有一个我的电话。
谁啊?
“我们也不知道,是安安接的,对方只说找你,我们敲你的门你没反应,嗓子都喊破了你也没听见,怎么睡得那么沉?”
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爸妈已经回去了,早上是我送他们去的车站,这个是他们给你的。他们很喜欢你,希望你有时间也能去我们老家玩。”
这个,还是算了吧。
阿辉太不会看人脸色了,没发现他老婆的脸都快变成酱黑色了吗?我连连摆手拒绝,两个老人家的钱哪里敢收。
“这是乡下的一种扇贝,我们老家在海边,很多这种贝壳,你看,很漂亮吧。”
卢安安将他的手一推,不耐烦的:“拿开拿开,怪腥的,什么东西不送送这种。”
我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钱,其它都好接受,我将贝壳拿了过来,嗬,好大的白扇贝,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形状的贝壳,让园北的工匠师傅给打磨一个吊饰倒是不错。我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谢谢!额外还写了关于退货的那个空盒子的事情。
“空盒?”卢安安的眼睛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