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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那么漫长,哭声那么凄凉,谁的眸深情又忧伤,谁的心千疮百孔到流血流脓。
第1240章 元气大伤68()
让你手下看到你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你丢不丢人?”
“我不在乎。”
“啥?”
“命都可以不要,还怕丢人?”
抑制住躁乱的波澜,她无奈的道:“我怕,行了吧!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来招惹我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胭脂被磨得创剧痛深,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了。
他扯了扯苦涩的唇:“是你招惹的我!”
胭脂没听清:“啊?”
“我也想放你离开,可是。。。。。。”他痛苦的生不如死:“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离开你,我的世界都塌了。”
胭脂故意冷漠的说:“那与我何干?我何罪之有?凭什么你的世界塌了,就得拉我给你陪葬?
你不觉得这根本不公平吗?”
难道你要下地狱,我就得陪你下地狱?
凭什么?
“。。。。。。我没想让你受苦。”
“可你的所作所为,无不是拉我跌入痛苦深渊。”
“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一不做二不休,胭脂索性跟他摊开一切。
她咬咬牙,悲愤道:“我和你早就在千年前就已经一刀两断了,你难道忘了是谁伤我遍体鳞伤?
当初你可以为你所谓的道义,为你伟大的救世苍生,为你所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伤我至深。
难道你以为我是木头,不懂情爱,不懂怨恨,任你对我做尽伤害,我还能不计前嫌跟你再续前缘?
凰荼,是你太自信,还是你觉得所有人都活该被你伤害,然后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等你?
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我也不是慈善的人,任你予取予夺,还无动于衷。
我也会反抗、我也会怨恨,我甚至也会动想杀人的心思。
你知道吗,在你和蝶衣大婚前,在我被困在幻灵梦境,被痛不欲生的折磨时,我都没有动摇过不爱你的念头。
我以前是爱过你的啊!”
她说的是爱过,爱过二字,便是对前尘往事的告别。
那场只开花未结果的爱情,是彼此心头卡的一根肉刺,拔掉血流如注的痛,不拔会隐隐作痛,无时无刻都在隐痛。
“当时的我也是身不由己。”他隐晦的声音沙哑钝痛,哪怕他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
无论如何,他抛弃她、放弃她、伤害她,都是确凿的事实。
根深蒂固的烙印下是腐肉流脓的创伤。
“身不由已你就可以伤害一个深爱你的女人?”胭脂讥诮撩唇:“难道你不知道一个成语叫做:覆水难收吗?”
男人如玉的脸刹那间如颓废的惨白。
“世界上有多少人身不由己?那又怎么样呢?伤害已经酿成,就算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痛苦的疤痕却是抹不掉的!”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我做不到原谅,我甚至睚眦必报,有时候会阴暗的想,报复回去,我想让你也尝试一遍我所受的痛苦。
当时这股邪恶的火近乎把我烧的走火入魔,若不是枯叶不厌其烦的开解我,让我才不至于万劫不复。
第1241章 元气大伤69()
我想,我肯定已经和你一样,堕入魔道。
不对,是早就同归于尽了。
我本就是个疯狂的人,几近偏执,对伤害我的人,从不手下留情。
所以,你该谢谢枯叶,若不是他解救了我,你也许早就是手下的亡魂了。”
不知为何,心里越发的不安,凰荼镬住她的脸,偏执的道:“你可以恨我,你若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
他怕就怕她对他的恨都消遣了,连恨都没有了,那他在她心中——他恐慌的不安,不敢想象。
惧怕攫取了他的强韧。
“我不恨你。”胭脂被迫对视,“重活一次,我就告诉自己过去与而言不过是噩梦一场,我既然醒过来了,就不会让自己被噩梦控制。
我选择忘记你,同理,我就不会恨你。
恨一个陌生人有意思么?”
她只想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做陌生人。
这些,她不敢说,当看到他眼底飓风般的暴戾时,她惊惧的不敢再激怒他。
他的暴戾像要吃人的食人魔。
充斥的恐惧压来。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所以,你连恨我都不愿了么?”狂傲的他,像被拔掉浑身鳞甲,血口流出汩汩的痛。
“难道你希望我恨你?”胭脂脸色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生活,恨你已经消耗我所有力气,我没有力气在恨你了。
凰荼,放我离开吧,我们可以做朋友,实在不行,陌生人也行,各自安好。”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胭脂。”猛地被抱进怀里,他的头枕着她肩胛窝,沉闷的声音变得一处即碎。
倏然,有温热的液体囚湿她的肩头,极致的温度,烫疼了她。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他抱紧了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活命的浮萍:“没了你,我如何活?
与其行尸走肉的活着,还不如你杀了我。”
心口莫名一窒,针扎般的疼。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胭脂也忍不住湿了眼眶,任泪水从脸颊划过忧伤的弧度。
那么无力。
“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你,如果我选择的是温子然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了?”
“不!”他急促的打断,“我很庆幸自己认识你,若是可以重来一次,我依然希望认识你,与你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只是,这一次,我肯定会更早看清自己的心,用生命去爱你。”
哪怕是地狱的痛苦,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也甘之如饴。
“可惜没有如果。”这个世界很残忍,根本没有后悔药。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人为你买单。
“你病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逼回再一次汹涌溢出的眼泪,她态度坚决:“凰荼,你病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刚推开她,就被一股强悍力道恶狠狠的拽住手腕。
他偏执的盯着她:“我没疯,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出自我的心里话。”
下一刻,他海蓝色的眸卷起黑潮:“我凰荼可以拿我生命发誓,若我所言有半句虚假,就让我生生世世受孤独而死。”
第1242章 元气大伤70()
我想,我肯定已经和你一样,堕入魔道。
不对,是早就同归于尽了。
我本就是个疯狂的人,几近偏执,对伤害我的人,从不手下留情。
所以,你该谢谢枯叶,若不是他解救了我,你也许早就是手下的亡魂了。”
不知为何,心里越发的不安,凰荼镬住她的脸,偏执的道:“你可以恨我,你若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
他怕就怕她对他的恨都消遣了,连恨都没有了,那他在她心中——他恐慌的不安,不敢想象。
惧怕攫取了他的强韧。
“我不恨你。”胭脂被迫对视,“重活一次,我就告诉自己过去与而言不过是噩梦一场,我既然醒过来了,就不会让自己被噩梦控制。
我选择忘记你,同理,我就不会恨你。
恨一个陌生人有意思么?”
她只想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做陌生人。
这些,她不敢说,当看到他眼底飓风般的暴戾时,她惊惧的不敢再激怒他。
他的暴戾像要吃人的食人魔。
充斥的恐惧压来。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所以,你连恨我都不愿了么?”狂傲的他,像被拔掉浑身鳞甲,血口流出汩汩的痛。
“难道你希望我恨你?”胭脂脸色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生活,恨你已经消耗我所有力气,我没有力气在恨你了。
凰荼,放我离开吧,我们可以做朋友,实在不行,陌生人也行,各自安好。”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胭脂。”猛地被抱进怀里,他的头枕着她肩胛窝,沉闷的声音变得一处即碎。
倏然,有温热的液体囚湿她的肩头,极致的温度,烫疼了她。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他抱紧了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活命的浮萍:“没了你,我如何活?
与其行尸走肉的活着,还不如你杀了我。”
心口莫名一窒,针扎般的疼。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胭脂也忍不住湿了眼眶,任泪水从脸颊划过忧伤的弧度。
那么无力。
“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你,如果我选择的是温子然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了?”
“不!”他急促的打断,“我很庆幸自己认识你,若是可以重来一次,我依然希望认识你,与你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只是,这一次,我肯定会更早看清自己的心,用生命去爱你。”
哪怕是地狱的痛苦,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也甘之如饴。
“可惜没有如果。”这个世界很残忍,根本没有后悔药。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人为你买单。
“你病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逼回再一次汹涌溢出的眼泪,她态度坚决:“凰荼,你病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刚推开她,就被一股强悍力道恶狠狠的拽住手腕。
他偏执的盯着她:“我没疯,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出自我的心里话。”
下一刻,他海蓝色的眸卷起黑潮:“我凰荼可以拿我生命发誓,若我所言有半句虚假,就让我生生世世受孤独而死。”
第1243章 元气大伤71()
临了,灼灼目光再次盯着她。
“我凰荼这一辈子,只愿和一人成亲生子,为她疯魔为她癫狂,陪她看日升月落,陪她走遍天下,如有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
他一连许下连个誓言,且都是对他至极的报复。
从头至尾,都看似把她置身事外,却又套牢其中。
胭脂不知说什么好,一千年的时光,他变化这么大,极端至极,却叫她根本恨不起来。
怎么办?
她心中的天平好像不知不觉在偏向他的方向。
这样的感觉让她备受折磨。
一面是枯叶的仇,一面是心底的殇。
搅得她不得安宁,整个人还不如直接被肢解了好。
胭脂皱紧了眉梢,这样的她,明显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病入膏肓的眸子像得到治疗:“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胭脂别过头,不看他:“别高兴的太早,你都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无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他敛下神采:“只要不是让我离开你。”这样的折磨犹如千斤痛,他承受不起。
“别紧张。”胭脂示意他放松,“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害枯叶?那么过往,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可以忘记过去,试着原谅,给彼此一个借口从头再来。
凰荼眸色微闪,胭脂紧紧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细微的任何一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