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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的好惨,你下来陪我,下来陪我!”彩衣又开始幽怨了。身子不时出现在东边,西边……
最后飘到书生的背后,阴风吹起她衣裙上的绸缎,头发丝随风飘散,看起来竟像吸人精气的女鬼。
胭脂倒是期待书生见着蝶衣后的反应,不知是吓得屁股尿流还是淡定如斯,依然坚信不疑他心中的无妖论?
当一抹彩色的绸缎掠过书生的脸颊时,书生顿了一下。
真淡定如斯?
世上还有人不怕鬼,道是少见了!
然,事与愿违。
“啊,啊,啊,鬼啊!”只听见一声响彻云霄的大吼让蝶衣大跌眼镜。
淡定都是扯淡!
书生头都不敢回嗖的一下不见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哎,这人怎么越吓越往危险里跑啊,真是傻书生!!”蝶衣看着书生朝着般若寺的方向奔去,恼怒的瞪了一眼便快速的飘了上去。
“蝶衣她是不想抓书生给璇玑吗?”听这口气好像是的!
为了证明猜想,胭脂又跟了上去!
第4章 穿越雪妖4()
“鬼啊!”书生转身不管不顾跑向般若寺的方向。
“臭书生,怎么越吓越往危险地方跑?”蝶衣骂了一句,追了上去。
“啊!”跟的太近,一根树枝从书生背后弹了出来恰好打在半空中的蝶衣脸上,她轻呼一声毫无防备就吃了亏,落了下来。
看到蝶衣跌落在地,胭脂一脸担忧,正欲上前搀扶,那个闭着眼睛往前冲的书生听到声音哆哆嗦嗦的回过头,眼睛四处游幌着。
“我是不是耳朵杯了,刚刚好像听到了女子的惊呼声?”感觉到自己不经意拂过的树枝打到了重物。
胭脂停止,看着书生傻傻的自言自语,又是拍头又是顿首。
空荡荡的树林,树叶在簌簌作响,更添几分阴冷。
书生明明很害怕,却回头去声源出察看,他瑟缩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捂着眼睛,露出一条缝,大吸一口气给自己加油鼓气,“哗!”掀开灌木,上面空无一人。
“看来我真的耳朵坏了!”书生拍了拍惊恐不已的胸膛,转过身子朝着般若寺方向前进!
嘴里又开始念经般自我催眠!
“娘说:世上本无妖,只因人心里又恶便恶由心生看到了妖!”
蝶衣气的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臭书生竟然袭击她,若不是她躲得快肯定受伤严重,看她不整整他。
恶趣味开始了!
眼见书生就要到达般若寺的大门,蝶衣急的忘记隐身,直接飘到书生眼前。
书生楞楞地看着毫无预兆突然出现在面前“女鬼!”
只见面前的白影悬空浮在半空,脚离地,像落花般娇脆,一般憔悴,随着无情的空气飘远了,那眼神是忘却?是怀念?是幽怨?似述说着千言万语,从近在咫尺至无穷无尽的远方,愁消深了,而眼前苍白的小脸,眉眼间藏着数不尽的惆怅,愁却像画,情且浓!
一时间竟看的呆了!
“竟然还能淡定如斯!”凌空在枝桠上的胭脂也不免大吃一惊,难道不该吓得惊魂失魄吗?
现在不光是蝶衣,就连胭脂也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傻书生吸引了兴趣,如此临危不惧,实在令她佩服。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我死的好惨,下来陪我,下来陪我!”一声哀叹从女子苍白无力的唇瓣溢出。
“啊!”一声大叫震穿树林,书生惊喊一声,抱头鼠窜,毫无形象可言。
后背的行囊随着惯性甩在蝶衣脸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臭书生,我和你势不两立!”蝶衣又一次气的破口大叫,盯着书生渐行渐远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树林深处。
胭脂差点大笑,看着蝶衣一次一次栽倒在一个弱书生面前。
盯着蝶衣气的发抖的白影,依然悬空在半空中的蝶衣看起来真像一个幽怨愁虑的女鬼。
她收回刚刚的话,这个书生拿来的勇气可嘉,明明怕的要死,吓傻了。
“好心没好报,我再也不自作多情帮你了,任你成为璇玑的腹中餐!”许是说着气话,蝶衣还是不屈不挠的追了上去。
彩衣和她一样,口硬心软!她们害的人全是那些好色贪财该死之人,尽管如此,她们也是受迫。
蝶衣一走胭脂亦是从容跟在后面,不紧不慢。
若是蝶衣知道自己这一去竟然改变了她和他一生的命运,因为这个她嘴里的臭书生她吃尽悲欢,尝遍离合,她还会不会像此刻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她的好奇让她一时心软,她的命运和蝶衣牵扯出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此,她的载苦载乐都因她撼动!
第5章 穿越雪妖5()
不知不觉书生跑到了般若寺门前,扶着门前的大石喘息,向后看了看,“还好,女鬼没有追上来!”
抬头间,般若寺三个大字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格格明显,门匾经岁月沉积后更凸显沧桑。
“此般优雅的名字,定是一位才子作品!”想象着同样才绝的文人墨客,忍不住惺惺相惜起来。
“大哥,现在还有闲心瞎折腾,您老命将不保,这才是重点好吗?”胭脂满头黑线,真的要给这名乐观的男士颁发一枚安然自若的慰问奖,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
“今夜终于不用露宿街头了!”慨叹一句,脑海中浮现出白衣女鬼的哀怨,书生惊了一声冷汗,一阵风吹过,树上的乌鸦唧唧不停,回头疑神疑鬼的望了望黑黑漆漆的森林,赶紧大步向前进入般若寺。
“书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都说戏子无情,她确实算不上什么大善人,为了能够活命只得牺牲你了!
胭脂心一狠,想起璇玑那张笑的胜券在握的脸,就觉毛骨悚然。
恐惧给了她胆色!
她可不像蝶衣那么忧国忧民,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她也会不折手段。
蝶衣下不去手她可是不会留情,从小因为单亲长大入世娱乐圈的缘故,她的心已经打磨的决绝又果敢,甚至有些冷漠无情。
不知为何,总觉得蝶衣下不去手!
两抹白色一前一后进入般若!
……
就近的推开一扇门,破旧老残的门久经沧桑发出老风车般的声音。
“咯吱……!”作响!
“呼!”
大喜一声,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相比流落森林,吹着冷风,书生很满意此刻的温暖。
放下行李,挽起袖子,快速着手。
很快这个房间变的焕然一新,书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桌子?”瞥见角落的一张灰沉弥漫的桌子,书生很高兴。
“可以看书练字!”
盘坐在桌子旁的地上,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女鬼幽怨惆怅的脸。
“那个女鬼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悲伤?”他沉思片刻。
忽然画兴大发,快速的翻出行李的笔墨纸砚,开始琢磨。
夜色笼罩在般若寺上空,此时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吹着,除了天空空灵飘渺的月光,冷落的寺庙寂静无声,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掩盖下,房间里苦心作画的男子不为所动,心思全在自己手下的作品上。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偶然传来几声树叶簌簌发抖的声音。
外面亮,里面暗,仿佛寒气把光也给阻隔了似的。
但是还是有一抹亮色透过窗户洒在书生的笔下,那张画终于成型,赫然就是蝶衣幽怨惆怅的身影。
“呼!”书生拿开镇压画上的砚台,观摩着自己的成品。
“哗哗哗!”寒风凛冽的刮的窗户左右摇晃。
书生拢紧了本就单薄的棉衫。
起身去关窗户。
就在书生离去时,一抹白影凭空出现,悬浮在半空,盯着桌子上那抹画中的女子。
幽怨惆怅的女子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风吹起画,瓢在半空,正对蝶衣的面前。
“那不是蝶衣吗?”胭脂惊讶的注视着画中的女子,声音发颤,男子的画功真的很强。若是身在现代不去做一名画家真就暴殄天物了,说不定还能齐名白石啊什么的!
不知觉,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美的惊艳!
胭脂呆呆的看着蝶衣,同为女子的她也被惊艳到了!
“啊!”男子回头看看忽然出现的女子惊恐大叫。
“别叫!”蝶衣赶紧出手捂住他嘴边,担心道。
“呜呜呜……”拼命的眨着眼睛的书生,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唔唔鸣叫。
“啊!”蝶衣大叫一声,揉着自己被咬的手。
“定!”望着已经跑到门口的书生,胭脂喊了一声。
“我不是鬼!”似乎知道书生心中所想,蝶衣不满的解释。
“不是鬼怎么出现的!”书生眼睛骨碌碌转着。
“懒得和你解释,反正不是鬼就对了!”蝶衣上前望着他,敢咬她,她很生气。
以致于书生突然被定住也以为是自己施法的原因。
第6章 穿越雪妖6()
只见蝶衣对着书生用尽量温煦的口气问道:“呐,如果你保证不再大吼大叫,我就解掉你身上的定身咒,如何?”
书生眼睛使劲的翻,咕噜噜的乱转。
“你倒是说话啊!”许久等不及一个回答,蝶衣怒了。
拜托啊大姐,她施的是定身咒,肯定不能开口啊!化成冰雪附着在从窗外偷渡进来的一根枯枝上的胭脂,看起来就像树枝上开放纯白的冰凌花,此刻的她正两眼黑线的看着气傻的蝶衣。
“哎你!”望着书生眼珠子乱转的眸子,恍然大悟道:“对哦,忘记给你解咒了!”蝶衣陷入沉思,一会就想了个好招。“这样吧,若是待会你乖乖听话我就替你解除定身咒,否则就让你这么一直定着!”蝶衣威胁道:“服从命令眼珠子就向上看!”
书生哪敢不从,眼睛使劲向上翻。
蝶衣打了个响指,书生立刻就能动了。
“鬼啊!”然后抓起蝶衣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啊!”这次不是书生大叫而是蝶衣大叫了。
等蝶衣再次从疼痛中回神来时,书生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别让我再抓住你!”放下狠话,蝶衣消失不见。
早在书生逃跑到时候,胭脂就毫不察觉跟着追了出去。
这个书生有点意思,竟然让蝶衣吃瘪,想想蝶衣气的大怒的脸色,比墨还黑。
书生一路逃跑宛若吃了兴奋剂似的,终于脚不停歇的逃出般若寺十里开外。
胭脂一路的紧,差点跟着出了森林,幸好收脚快,负责又得尝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遭受的那些痛,现在为止仍心有余悸。
脚上踩着什么东西?
胭脂挪开脚,低头捡起后才发现是一个账本,大概是刚刚书生跑的太急不小心遗下的吧!
“呵呵,看你往哪跑?”胭脂狡猾一笑,这是她来到陌生时代的第一个笑容,也是第一次觉得陌生时代乏味的生活没有那么无趣。
那抹笑容像雪山之巅的雪莲,遗世独立,颠倒众生。
飘到树上,胭脂翻着账本计算着时间。
就在她数错了不知道多少数字的时候,书生果然不负她望回来了,大老远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