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宁闪躲不得,又加上不能用轻功,已经摔倒了好几次。
张泉将他扶了起来,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宁宁摇了摇头,余光突然看到有人拿着刀就朝着张泉的后背刺了过来,急忙将人推开,那夹在男孩手中的刀便从宁宁的脖颈处划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鲜红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苏清栀几乎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朝着赛场上走去。
眼中的冷意渗人无比。
离北洛几乎就是一瞬间起身,同样朝着赛场上走去。
张泉看到宁宁脖子上的伤口都是呆了一瞬,急忙站起身就要将宁宁护到身后。
而那一直在宁宁身后伺机而动的杨锐,也是悄悄出手了。
宁宁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眼中闪过一道银光,而那男孩却已经再次冲了过来。
就在宁宁准备出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被抱了起来,离北洛袖袍一挥,那男孩已经吐血倒地,又转身给了杨锐一掌,直接拍晕了过去。
而高台之上观看比赛的人,都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离北洛拧眉看着宁宁脖子上的伤口,急忙伸手擦了擦血迹:“疼不疼?”
宁宁缩在离北洛的胸前,软软的开口:“疼。”
他本着比赛的原因一退再退却没想到反被他们利用。
“北楚国好大的胆子啊!”离北洛声音冷的几乎要结冰。
童惟诗急忙走下,对着离北洛盈盈一拜:“王爷,小孩子之间的玩笑,怎么可以当真,还望不要”
“闭嘴!”离北洛冷冷扫了她一眼。
“来人!将”
离北洛话还没说完,那小孩却已经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离北洛,眼中一点惧意也没有。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偿命就好了吧!”
“爹爹,快阻止他,他要服毒。”
宁宁的话刚开口离北洛就开始动了,只可惜依旧是晚了一步,男孩瞬间吐了一口血,倒地而亡。
宁宁不忍的撇过头。
离北洛看着童惟诗,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毒药藏在嘴里,那是只有死士才会做的事情。
“爹爹?莫不是这苏檀宁,是王爷您的儿子?”顾承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顾承川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几乎是大惊失色。
离北洛的儿子!
那就难怪他会如此紧张了。
宁宁眨了眨眼,这才想起他刚刚情急之下,直接叫了离北洛爹爹。
“对,对不起。”
听到宁宁在耳边弱弱的道歉,离北洛心里一阵柔软心疼。
他放下了宁宁,厉声吩咐:“宣御医。”
御医过来给宁宁包扎了一下,离北洛旁若无人的问:“还疼吗?”
宁宁摇了摇头。
离北洛重新抱起了宁宁,就听皇上的声音沉沉落下:“离北洛,你是否应该给朕,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解释。”
“他是我儿子!”
简单的五个字,轰然砸向所有人。
不是解释,而是通告,命令式的霸道。
是的,他就是他儿子,你们想如何?
目光冷冷的掠过所有人,像是意有所指:“都最好是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说罢,对着皇帝微微颔首便带着宁宁离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无可奈何。
走在路上,宁宁想起了什么,便问:“爹爹,你看到娘亲了吗?她说她今天会去看宁宁比赛的。”
离北洛顿下脚步,拧眉问:“你说什么,清儿也来了?”
宁宁点了点头。
刚毅的眉全然向着鼻翼拢去,他轻轻放下宁宁,一招手扶辰便是从暗中走了出来,“将宁宁带回去。”
宁宁急忙握住离北洛的手,问:“爹爹是要回去找娘亲么?”
离北洛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宁宁的头,道:“你先回去,我找到你娘亲就马上回去。”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保护好宁宁。”
又是嘱咐了一句之后,便是匆匆转身。
“扶辰大叔,我娘亲又不会出什么事,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
扶辰也是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一向都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此刻从这张脸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了。
“算了,爹爹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回去吧!”
离北洛再次到达赛场的时候,众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可是,却依旧没有苏清栀的身影。
他暗叫一声不好,在来的途中,也没有看到苏清栀的身影。
“施主可是在找苏清栀?”
离北洛侧身看着穿着长袍的光头和尚。
“别装了,她在哪?”
只缘:“”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我哪里装了,贫僧一向都是这样。”
离北洛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清儿呢?”
“她被人带走了!”
“谁!”
“纠纠缠缠,生生死死,到头来,不过情之一字罢了,离施主,您还是看开一点。”只缘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便开始碎碎念的说着离北洛听不懂的话。
离北洛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聒噪:“闭嘴,她到底被谁带走了!”
“施主,这件事你不能参与。”
“顺应天命才是最好。”
离北洛双手攒拳,若不是看着只缘知道苏清栀的下落,他怕是都直接打上去了。
冷冷的威胁“国师大人,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只缘哆嗦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被恶魔主宰的恐惧日子,急忙跳开,沉稳也是装不下去了,一手指着离北洛,怒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能乱来。”
“说。”
只缘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事你委实插不上手,去了也没好处。”
“说!”离北洛依旧只是这么一个字。
他从来不信天!
“好,你不说,本王今天就是将华陵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哎,哎,你”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啊!”
不断有一种清香传入鼻息中,苏清栀想要清醒,却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怎么都醒不过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清新又好闻。
冰凉的地板让苏清栀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子轻叹了口气。
“我们其实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初是,现在也是。”
云付走进,看着躺在冰床上的人,清丽的容颜哪怕是昏睡着,也带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尊贵。
他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
云焕白几乎一下就看穿了云付的心思,他微微蹙眉,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云付有些贪婪的看了几眼后,他才是伸手拍了拍云焕白的肩,道:“焕白,记住了,她是血巫,早就该死去的人!”
待云付离开后,云焕白坐在了床边,目光静静的看着苏清栀。
“也许当初我不该放你下山,那么,你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可是,既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自从知道苏清栀就是青痕之时,他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
第170章 医心不仁(二)()
苏清栀只觉得浑身的冷意侵袭而来,冷的她连血液都是冷的。
他紧紧的缩着身体,耳边的话语低低喃喃的,清晰又模糊。
云焕白褪下自己的长袍,披在了苏清栀的身上。
“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云付递了杯茶给云焕白。
“他们来了吗?”他未接,只是淡淡的问。
云付也不觉得尴尬,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后,哑着声音道:“应该快了。”
“你不会是不忍心了吧?”云付看着云焕白那微微失神的眼色,问道。
“与你无关。”
“不过我劝你们,这里到底是华陵,离北洛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
云付笑了一声,道:“坐下来,我们谈谈。”
一番酒水过后,云付直接倒在了桌上,完全昏睡了过去。
云焕白神色默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着,“就你那点小小的迷。药,也想迷倒我吗?”
话落后便转身走了出去,重新来到了关押苏清栀的那个洞口。
守卫看到是云焕白,都没有过多阻止。
云焕白走进山洞,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苏清栀,扶起了她的身体,将一枚药丸塞进了她的嘴中。
他抱起苏清栀,摁下机关,在山洞一处墙壁上,打开了一道门。
洞外守着的人听到动静,都是一愣,但是到底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
直到一声凌冽的女声传来。
“拦住他,他是叛徒!”
女子穿着一身黑衣,火急火燎的赶来。
守卫闻言,急忙走进山洞,病床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件衣袍。
“这”
女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当下就抽刀杀了守卫的几人,冷声吩咐:“全部都给我去找,找不到,都给我提头来见!”
“等,等”
云付踉跄着身体走进,女子看向他,目光冰冷。
“这里,这里有一个密道。”
云焕白抱着苏清栀在密道中穿行,漆黑寂静的环境下,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云焕白突然一愣,身体都是僵住了。
“云师兄,放我下来吧!”被苏清栀换回了神,他才是轻轻将她放了下来。
“你,你醒了。”
黑暗中看不出男人的神色,苏清栀有些无语的扶了扶额,又不好意思打击人,只能说:“是啊,醒了。”
云焕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才是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们给我下的什么毒?”
她倒是没有什么难受的,只是内力完全不能凝聚,全身都感到一阵无力。
“抑制血巫的毒。”云焕白又急忙解释道:“不过已经没关系了,我刚给你服了解药,你在坚持一会就没事了。”
“这条密道直直走下去就出去了。”
苏清栀扶着墙壁走了几步就觉得全身无力可使,不由停下了脚步。
云焕白站在一旁,犹豫了片刻后便扶了上去,道:“我扶着你,我们快点走。”
他话音刚落,后面传来了声音。
“他们肯定走不远,都给我追!”
云焕白已经顾不得什么授受不亲了,直接道:“云清,我背着你吧,这样走的快点。”
苏清栀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云焕白却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不能让苏清栀死在这里!
他放下苏清栀,道:“应该快到头了,你先走,我替你拦着他们。”
似乎是知道苏清栀想要说什么,他直接堵了她的话:“我到底是云上崖的人,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
苏清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哼道:“你想让我心怀愧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