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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也,死之生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李靖娓娓道,“孙子又曰:兵者;诡道也,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老夫以为,此乃兵法之精髓!”
“为将帅者,其一,应具有深谋远虑,其二,重视地形、天气等客观因素对战争的影响,决胜千里,以自身最小的代价,予敌以最大的打击;其三,知人善用,对待部下赏罚并重;其四”
“凡事有形同而势异者,亦有势同而形别者;若顺其可,则一举而功济;如从未可,则暂动而必败”
“兵有三势:一曰气势,二曰地势,三曰因势”
“夫战之取胜,此岂求之于天地,在乎因人而成之。历观古人用间,其妙非一也。即有间其君者,有间其亲者,有间其贤者,有间其能者,有间其助者,有间其邻好者,有间其左右者,”
“尽忠益时、轻生重节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惰、败事贪财者,虽亲必罚;服罪输情、质直敦素者,虽重必舍;游辞巧饰、虚伪狡诈者,虽轻必戮;善无微而不赞,恶无纤而不贬,斯乃励众劝功之要术”
李恪和苏定芳听的津津有味,而李业诩则是似懂非懂,只听明白了大概意思,文言还是太难理解了,看来还是要看看李靖详细的注解了。
“在平原广袤、无险可守之地扎营,要作方营,即把军队分为七军,中军在中央,六军总管在四畔,像六出花。为防敌袭,须置哨警与斥候,哨者须择勇敢之夫,选明察之士,兼使向导,潜历山原,密其声,晦其迹,见微而知著,见水迹则可以测敌济之早晚,观树动则可以辨来寇之驱驰也”
李靖讲的口干舌燥,猛灌了一大杯茶;结束了今天的讲课。
“翼儿,定芳,此六军镜老夫誊写了二本,各有注解,你们各自拿一本仔细研读,不可入他人之目,”李靖看了看一脸郁闷的李恪,并没表示什么。
李业诩暗暗好笑,李靖又生生地把李恪排除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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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的小园内,李恪一脸愤愤!
“业诩兄,今日我向父皇请求拜入你祖父门下学艺,可是父皇却没应允,只是叫我过来问问你祖父的意思,”李恪一张小白脸有些扭曲,“可你祖父也没有要教我的想法!”
“恪弟,你贵为蜀王,你父皇定是不愿你学艺受苦,”李业诩劝慰道,这不只是拜不拜师的问题,而是,你李恪入李靖门下,有这位当朝军中第一人的支持,太子李承乾就没有顾虑?这其中的原因并不复杂,“你忘了我前些日子的一番言语了吗?我想啊,这是你父皇保护你啊,以免使你成为众矢之的。”
李恪是聪明人,不需要说太多话就应该明白的,只一会脸上就慢慢露出了笑容。
“业诩兄,我不入代国公门下,但是,我可以从你这里学,”李恪一脸坏笑,“只是说好了,我不拜你为师!”
“”李业诩差点噎着。
好学乃少年良好的品性,但这好的品性好像与李恪不太沾边,这恪王爷也太无耻了点,要学别人的东西还不给人家名份
第14章 就一招()
李府后园,一大早。
李靖指导李业诩和苏定芳练完枪法。
“祖父,孙儿还想与定芳过过招,不用武器;比较一下拳脚功夫,”李业诩对准备离去的李靖说道,该是让李靖了解他的时候了。
“哦,定芳可是从小力大过人,勇猛无比,”李靖看着块头比苏定芳略小的李业诩道,“你打的过吗?”
李业诩的李家枪法都已经学全,几天练习下来,已经比原先大有长进了,苏定芳也练的不差,不过在兵法的领悟上,苏定芳明显比李业诩强。
这也难怪,与李靖和苏定芳相比,在现代战场上经历过的李业诩,对冷兵器时代行军布阵、战役战法的理解和看法是不一样的。
看着得到李靖赞扬、一脸得意的苏定芳,李业诩琢磨着要以什么手段给这位日后的名将一点打击,省得让他看轻自己。
苏定芳个子比李业诩还要高,一米八几的个头,长久练武和征战杀戮使得身体异常的健壮,相比较李业诩倒有些显得单薄
苏定芳与李靖交换了个眼神,李业诩有些读懂其中的意思,叫苏定芳手下留情点!
我还需要你留情吗?
“开始吧,翼儿,小心些,”李靖还怕这个宝贝孙儿有个闪失。
“小心了,”李业诩说着,快速侧身,掌刀击在苏定芳颈部,苏定芳庞大的身躯应声而倒,一招制胜。
电光石火般,连李靖都没反应过来。
如果刀代掌,或是用其他利器这么一划,苏定芳小命已经完结!
好一会才起身的苏定芳脸红如赤,边上的李靖目瞪口呆。
“再来,”苏定芳气喘如牛,眼露凶光,发狠了,挥拳向李业诩击过来。
“啊”一声短暂的惊呼,苏定芳又重重地趴摔在地,李业诩整个人压在身上,一只手似刀状横在苏定芳抬起的头颈上,同样只是一招。
李靖满脸惊疑的神情看着两人的对打,并没出声制止。
起身,再试,苏名将还是逃脱不了悲惨的下场,最多二招即被打翻在地,全身被击到处火辣辣地疼。
第一次被击倒,苏定芳还以为是自己大意,没防备被李业诩偷袭成功,第二次、第三次后,苏定芳心内多了份恐惧感,这是什么手法?自己竟然没有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就被击倒在地,更谈不上有反击的时间和机会。
李业诩攻击的都是对方身体最脆弱或者最致命的部位,颈、心脏、腹、膝盖等,出手疾速,出其不意,连续击杀。不过只是用了最多三成力道,点到即止,更歹毒的招数也没用。
这是后世特战队时常用的近身博击术,特点是狠、快、准,予对手脆弱部位以致命的重击,讲究的是一招制服敌手或者致敌于死地,需要时借助匕首、短刀等近身武器,达到快速制胜的目的。执行任务时如果超过三招还不能把敌方制服,对方有时间反抗或者呼救,那这次任务就是失败!
李业诩平时也教李业嗣练习一些格斗技巧,但只是普通的近身格斗术,以增强体质和身体灵活性为主要目的。
在古代对生理解剖学还没什么研究,习武之人依靠的是力量和技巧,还没想到利用快速击打对手脆弱部位以制胜的手法。即使唐初这个名将辈出、江湖好手横行的年代,也没有人能够做到。
后世特种作战人员最拿手的攻击手段中就有这种近身格斗术,在一些不方便使用武器的场所,队员的近身攻击能力尤显的重要。经过后世职业军人多少次牺牲生命的检验,在近身格斗中,这些招式都是最有效,最致命的攻击手段,而自己当年在特训队时是让教官最满意的博击高手,整个特训队鲜有对手。
李业诩不自信才怪!
摇摇晃晃站起身的苏定芳满脸痛楚,眼神呆滞,苏定芳在以前与人对抗中都是胜多输少,如今在李业诩手上竟然走不上三招即被制服,这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最后李靖也是张着大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充满血腥杀戮的战场上都没能让他如此吃惊。太不可思议了,李靖想不出来李业诩是从何处习得这样的攻击对手的方式。
“翼儿,你的招式是从哪里学来?何人教你?”总算反应过来的李靖喝问道。
“祖父,没有人教过我,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孙儿孙儿昏睡这几天,冥冥中好似有一高人与我讲了几种不同的博击方法,孙儿醒转过来后,这些东西也都记着。这些日子我反复研习后,创出一套快速有效的攻击手法,利用人身体上最脆弱最怕受到攻击的部位,在最短的时间内制服敌人或者致敌死亡,如果再借助兵刃什么的,在战场上偷袭或者猎杀敌方首脑,是非常有效的攻击手段。”李业诩满脸骄傲道。
“你以为老夫信吗?”李靖暴喝一声。边上的苏定芳也吓了一跳。
“祖父,孙儿真的没骗你,不信你可以问府上的人,这些日子我都在府里,”李业诩神色不变地看着李靖,“就去了趟灞河边和西市,还是和二弟一起去的!”
“翼儿,一会你到老夫处,你与我详细地讲讲,”李靖神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李靖沉着脸不发一语,李业诩乖乖地跟在后面来到李靖房中。
“翼儿,你究竟从何处学得这种格斗技巧?老夫不信是你自己所创,我知道刚才有定芳在,你没明言,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告诉老夫了。还有,老夫出征这段时间,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半晌,李靖终于发问。
“祖父,孙儿真的是在昏迷中习的,当时孙儿觉得就象是真实发生的事:在梦中遇到一位世外高人,他和我一见如故,说是我非常好的习武之材,就教会了我这近身格斗之技巧,还有其他很多东西,”李业诩早就想好了应付李靖盘问的说法,当下语气平缓地说了出来,“梦中老者所教的东西,醒来之后孙儿竟然都还记得,这博击的招式手法也都没忘记,于是孙儿就勤加练习!”
“你说的都是真的?”李靖从李业诩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此次老夫出征才半年时间,而现在的你,让我有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真是有高人于你昏迷中指点于你?”
李靖脸上有淡淡的杀气。
李业诩装作满脸委屈道,“孙儿没有骗祖父啊,孙儿真的在昏迷的时候,有一高人带着我到后世转了个圈,让我看到了很多新奇的事物,知道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东西,醒来后我忘记了以前的很多事,但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这都和您讲过了!”
这已经是李业诩第二次在李靖面前讲起了,也只能是这个讲法,如果告诉李靖,自己是从一千三百多年后穿越而来的人,懂的很多现下世人不知道的事,这博击术也是在后世所学,估计李靖会把他当成个疯子赶了出去,或者当作祸害干脆一刀把他杀了。
李靖注视着李业诩的脸好久好久,目光慢慢地从冷峻变得柔和,“好,好,老夫我知道你还有事瞒着,我也就相信,你有高人梦中指点的奇遇,以后也不多问你。唉,就如一夜百花开一样,我只能相信这是上天对李家的眷顾,给我们李家送来一麒麟儿,老夫也庆幸。”
“今日你与老夫所言之事,不必再告知第三人,你昏迷中所遇之奇事,也不得向任何人言,老夫以后也不会再来问你。下去吧,平时多加练习枪法与兵法,我寄全部希望于你身上,唉!但愿你能以你所学,报效皇上,报效国家,成为一员超越老夫的旷世名将,光耀李家门庭,老夫也无憾了!”
李靖最后一句话是背着李业诩说的,李业诩看不到李靖的表情
第15章 再次相遇()
唐初长安还是实行宵禁,普通民众晚上二更后是禁止出门上街,每天晚上衙门的漏刻“昼刻”已尽,就擂响六百下“闭门鼓”;每天早上五更三点后,就擂响四百下“开门鼓”。凡是在“闭门鼓”后、“开门鼓”前在城里大街上无故行走的,就触犯“犯夜”罪名,要受到一定的处罚。
李业诩自从来到大唐后还没在晚上出过门,一则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