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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狐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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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了,还是我把他抬回来的。”

    张白听着生气,说道:“那为啥不跟他们干?”

    “干不过哩,干不过哩。”老九叔不停的摆手:“恶人沟的人可凶可凶的哩,他们的村子种的地不长粮食,又没水,一个个凶狠的紧,能抢就抢,我们能忍就忍,打山货的时候躲着,取水的时候也让着,反正我们村位置好,不管干啥都方便……”

    说到最后,老九叔脸上露出一丝满足之色,似乎这样就值得他骄傲了。

    抛下他这种没有血性的思想暂且不谈,光是他所描述的情况,我觉得疑点很多。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在深山之中,土地不肥沃,水源又比较远,从老九叔所说的事件中可以看出,他们村的人都是很老实本分的,肯定是在自己这边的山林里刨食吃,可这样依然能跟恶人沟的人撞上,这说明恶人沟周围的山林资源也不多,不然何必跑这么大老远呢?

    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穷山恶水。

    张顺超抽了口烟,说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古人诚不欺我,以前我在咱华夏倒是遇到这种事情不多,但在非洲冒险的时候,到过一个比较原始的部落,那个地方的人虽然不至于茹毛饮血,但是依然残忍可怖,当地的军队都不敢惹他们,他们信奉一个叫‘撒赫'的神灵,凡是不信神的人,都被他们当成是异端,会用当地一种极其残忍的宗教仪式处决,说出来我都怕吓到你们!“

    张黑不服气,不屑说道:“你讲。”

    张顺超双手夹着烟,故意用一种很神秘的语气说道:“那个宗教仪式叫做‘卡卡库撒’,先找到食人蚁的窝,然后用铲子把窝挖开,将活人塞进去,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愤怒的食人蚁会把外面的脑袋啃的干干净净,等到挖开的时候,都是无头的尸体。“

    他这段话说完,张黑不服气也服气了,众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我呢,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张顺超刚才讲到了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从风水学的角度上来说,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穷山恶水代表着什么呢?风水差!

    风水差的地方远离水源,不长粮食,又没有充沛的资源,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以这种贫瘠条件养出来的人,不是恶人才怪。

    这在咱们华夏的历史中也能找到些许痕迹,华夏子民生活的丰衣足食,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有着最丰富的文化,最奢靡的享受。在这种条件下,每个人都追求道德,追求文化,追求精神上的享受,但那些苦寒之地的异族却不同,他们追求的只有生存。

    一方是从穷山恶水爬出来的恶狼,另一份是钟鸣鼎食的绵羊,所以自盛唐之后,每逢对外的异族战争,总是败多胜少。拿宋朝举个例子,那时候的辽人多么强悍?占据着燕云十六州,建立了辽国,他们学习华夏文化,过着华夏生活,数十年后,骨子里的狼性就被安稳祥和的生活给磨灭了,最后七十万以战斗力彪悍著称的辽人被只有区区两万人马的金所灭,这就是很著名的“护步答冈之战”。

    风水从方面来说代表着的只是片面,之所以造成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情况的出现,还是跟所身处环境面对的事情有关联的。

    话题扯得远了点,但我觉得这恶人沟的村民估计就是这种类似的情况,可是我不明白的,既然那个地方如此的贫瘠,为什么他们不离开呢?

    对此老九叔的解释是四个字,故土难离。

    祖祖辈辈传承的土地,是不能轻易离开的,这恶人沟的恶人们,牢牢的坚守着那迂腐的念头。

    至于村子的名字为什么叫黑坨村,老九叔也不知道,只是说老人们都这么叫。

    和老九叔的交流让我很满意,至少让我得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我们将要去的地方风水极差,是标准的穷山恶水,但究竟是怎么样,还需要真正到了地方再研究。

    我们聊了很久,大家兴致不错,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大家才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然而我做了个怪梦,在梦里头,有一群面容黝黑的人站在用木头驾着的牌楼前,他们穿着单薄的衣衫,嘴角挂着微笑,一直在盯着我看,而他们周边的土地,显得很特殊,黑色的泥土黏着,一坨坨的。

    他们望着我,像是在欢迎,又像是在等待,到了后来,又有种警告的意味。

    早晨八点,在入睡仅仅三个小时的时候,不管睡了多久的人,同时惊醒,每一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得出了个可怕的结论。

    大家做了同样的梦!

    (本章完)

第115章 抵达() 
著名的奥地利心理学家佛洛依德曾经提出过一个很有意思的理论:梦境是现实的映射。

    而在玄学中,虽然有许多关于解梦的说法,但真正系统的能给每个梦境定义的理论却不存在。从我的角度上来看,这个梦与现实没有什么关系,首先我没有见过梦里的那些人,更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其次即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至于所有人都做同一个梦吧?

    更何况还是同时惊醒,对于其他人来说,只不过感觉到诡异和心慌,但是对于我和郑大师这些玄门中人来说,背后都在发凉!

    邪祟要害人,若是人阳气旺盛,就很难用直接手段害死,但鬼最会玩弄的就是人心,能够准确的找到人心的阴暗面,将其不断的放大,最后自寻死路。玩弄人心的最常规手段就是入梦,通过进入梦境来操纵人的意识,可以理解成一种心理暗示。

    但普通人接受到这种暗示很正常,我们可不一样,且不谈郑大师他们,就说我身上揣着近千张符篆,十枚玉牌,这就是厉鬼也不可能给我暗示啊!

    “现在到哪里了?”郑大师眉头紧锁,突然询问。

    “刚进夷山的地界。”张白回应道。

    “夷山?没记错的话,看到了夷山,就说明我们已经到了西南了吧。”郑大师眺望着窗外的崇山峻岭,脸色显得很沉重:“此行的危险,比我们想的还要大十倍不止。”

    我的眉头紧皱,他这句话我还是很认同的,我们做同一个梦绝对不是巧合,梦醒时分,正好进了西南地界,这说明了什么?那个未知的存在知道我们要来了,不仅不害怕,反而还在挑衅着我们。

    从他这诡异的手段来说,本事真是大到没边了,堪称神通广大。

    “究竟是什么样的危险?”张顺超心里有点打鼓,跟哑巴对视了一眼,吞了吞口水说道:“穆总说的可能会遇到鬼,难道是真的?”

    雇佣他们之前,穆承明确表示此行可能会遇到的麻烦,但是呢大家都不太信,都什么年代了,还神神鬼鬼的,心态上比较乐观,现在被这个梦全都吓到了,心里头觉得有点不安。

    “我们来开个会吧。”穆承满头都是汗水,用手掌擦了一把,让大家集合在了一起,他拿出自己当老板的气场,很严肃的说道:“我们这次主要讨论三个问题。”

    “第一,如果现在有人愿意退出,那还来得及,现在就可以走人,只不过要退还我的定金,若是等我们下火车了再后悔,可就没这么容易了,我会追究违约金,就按照合同上写的,十倍赔偿给我。”

    “这……”

    涉及到金钱,众人都有些犹豫了。

    如果不是缺钱,他们也不会接这一单,穆承开的价码很高,轻易放弃肯定是不想的。不管是退伍的黑白兄弟,还是张顺超和哑巴,都是胆子比较大的,衡量后,都不愿意退出。

    老九叔也一个劲的摇头,走这一趟赚的钱够他一家人花销十年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解决了,穆承似乎并不意外,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竖起了两根手指说道。

    “第二个问题,团结,我知道咱们这个团队里有的人关系不好,甚至还有仇恨,但是此次行动关系到大家的生命,我不希望有陷害别人,破坏团结的情况出现。如果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那么也请下车。”

    闻言,我倒是对这穆承刮目相看了,关键时刻,竟有如此魄力!

    要知道他素来对郑大师他们都是非常客气的,而且此行说白了,靠的就是我们这群人,但他这番话,却直指矛盾的核心。

    几乎是瞬间,镇南先生和郑大师眉头皱了起来,冰冷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这两个家伙,老早就存着害我的心思!

    “我没意见。”第一个表态的是石不兴,他这个人傲气十足,和郑大师二人也不是很亲近,更多的时候都在独处。

    “我也没意见。”我看了眼二人,淡淡说道。

    “既然石道友都表态了,那我也没意见。”郑大师琢磨了好一阵,才懒洋洋的开口。

    镇南先生眼皮子抬了抬,没吭声,默认自己也接受了。

    真团结是不可能的,我估计穆承也没那么天真,但表面上的团结也比水火不容要好,他还算满意这个结果,最后说道。

    “第三个问题,指挥权,如果遇到了问题,谁是做决定的那个人?”

    他又提出了一个很是要命的问题!

    即使是我对这指挥权没什么想法,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无他,若是这指挥权落到了郑大师手上,那我可就麻烦了,有什么危险的,送死的事情他让我去做,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很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眼神闪烁起来。

    就在我们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间响起:“当然是我!”

    石不兴眼中满是倨傲之色,毫不犹豫的说道,明明是自我推荐,但他的这句话却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任何余地。

    “这个家伙也太臭屁了吧?”胖子在我耳朵边上偷偷嘀咕。

    我瞅着石不兴,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头却的确不是太愉快,他这不是表态,也不是自荐,更像是在宣布命令,难道这所谓的石家后人就这么高人一等?

    镇南先生二人估计也没想到这茬,神色僵着,没有表态。

    气氛就这么诡异的沉默了下去,然而那石不兴却有点不耐烦了,站起来背着手说道:“我祖石敢当,我父石龙,我爷石岳,我堂堂石家后人,难道还没有资格吗?尔等不服?”

    他这话说的我嘴角一阵抽搐,也太装逼了点,比梁超凡那群富二代还没脑子,你祖宗石敢当是天师,你父亲和爷爷都是大师,但那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

    其实要是他刻意装逼也就算了,但瞅他这样子,分明是自傲到了骨子里,那种态度就是认为自己当仁不让该当老大,这完全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估计郑大师现在也觉得很操蛋,跟他对视了一眼,居然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

    不过最终我们还是同意了让石不兴握着这个指挥权,这个家伙虽然臭屁,但真本事应该是有的,而且他与我们双方都不是太亲近,说起来吧,也能稍微公正点。

    解决了这三个问题,穆承宣布散会,大家吃早餐。

    “这两个玉牌你们一人一个,带身上以防万一……”白粥和咸菜,虽然简单但的确合胃口,我咕噜咕噜的吃着,把玉牌和驱邪符分了穆云杉和胖子。

    他们都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拿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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