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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棠回到家,果然看到许承松正在她家客厅逗凯勒玩;她问他:“韩涵呢?”
许承松下巴磕指了指韩涵卧室;“在里面换衣服。”
叶晓棠拉着许承松去她的书房,“你要带韩涵出去事先不跟我说?”
许承松站在书桌前把玩桌上摆件;不在意的说:“下午刚拿到的邀请函。这不在这儿专门等你回来跟你说嘛!”
“秀是几点的?”叶晓棠问。
许承松说:“忘了;邀请函在外面桌上。”
叶晓棠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火不打一处来;“下次要带韩涵出去;至少提前一天告诉我。”
许承松冷笑;“当领导当上瘾了是吧,谁都想管着!”
叶晓棠看他:“我管不了你,但是韩涵确实归我管。”
许承松抱怨:“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我不过说错一句话;犯的着一直对我横鼻子竖眼!”
“我有那么闲跟你置气!”叶晓棠说着开门,“韩涵几个月之后高考!”
韩涵刚换了衣服出来,刚好听到叶晓棠的这句话,她站在门口看着她这位要求严厉的继姐,委委屈屈的说:“要不然我不去了?”
叶晓棠看她,只见她穿了一件浅红色连衣裙,头发扎的好好的,脸上化了淡妆,焕发着十足的青春少女气。
想着韩涵最近这段时间每天接受补习,平时叶晓棠十一二点下班回来,她也同样在做功课,态度倒是好的,不过以她性格,人估计也憋坏了。
叶晓棠不懂教育青少年,不过倒是知道怎么对下属有宽有严,见她如此精心打扮,想来对晚上的活动充满期待。
“你去吧!十点之前必须回家知道吗?”叶晓棠说。
韩涵点头,“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许承松走到她旁边,故作乖巧的说道。
叶晓棠懒得理他,从钱包里拿了几百块钱给韩涵,又叮嘱了她两句,到底看着许承松带她走了。
他们走后,叶晓棠找到凯勒的链子把它拴上,带着下楼,打算带它一起去陆云凤家里。
虽然她跟凯勒还是无法亲热,不过偶尔也会溜它,确实不像以前那么怕狗了。
凯勒虽然是条大狗,却被韩涵养的很乖,平时出门让它坐汽车后座,它自己知道安静待着。所以叶晓棠带它出去,也很放心。
叶晓棠开车上路,走着堵着,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陆云凤家。她不再住以前的别墅,而是搬到城里,住一间三室两厅的公寓。
叶晓棠带着凯勒上去,站在门口按门铃,再没想到,来开门人的竟是陆云开。
“你带着它干嘛?”陆云开问。
“你不是总想见它吗,带来给你看看。”叶晓棠顺口胡说。
陆云开笑起来,蹲下与凯勒招呼,抱着它的头揉弄半天,一副亲热模样。
叶晓棠在一旁看着只觉惊讶异常,再没想到陆云开居然真的会跟狗亲近。
“你知道我要来?”陆云开一手牵狗,一手关门,同时问叶晓棠。
叶晓棠想说当然不知道,说是请慈善活动上帮忙做事的人,我可不记得你做过什么事。
不过嘴上她却说:“想着你应该会来的。”
陆云开看她,觉得这话里有想他的意思,可一时又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想起以前跟她相处,她想什么他全都能立刻知道,可最近不知是他太在意,还是她变了,总是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叶晓棠当然不会告诉陆云开她在想什么,她想着以前总是你让我猜,这次我要让你猜个够。
陆云凤这晚请了七八个人来家里,自然也有孙宁。一堆人坐在客厅里聊天,吃餐前小点,喝白葡萄酒。
陆云凤招呼叶晓棠,让她自己从桌上拿酒。叶晓棠想着一会儿还要开车带凯勒回去,便没有喝酒,只拿了果汁。
“可以喝点酒,我让黄鑫送你回去。”陆云开在她旁边说。
“不了,我怕喝了酒万一再说些不该说的话。”叶晓棠说着找了位置坐下,不过片刻,陆云开竟坐到她旁边来。
她不理他,聚精会神的听先到的人聊天。
是陆云凤在百花慈善基金会的搭档李明玉在讲故事,讲到她跟陆云凤带队去贵州山区,被当地流氓拦住车子,他们跟流氓周旋无果,最终还是队里一个学过武术的姑娘露出架势,把人吓跑。
“有一阵子云凤让大家都学武术,结果根本没人感兴趣,只好不了了之。”李明玉说。
“后来我也明白了,与其让大家现学,还不如招几个学武术啊学拳击的来。”陆云凤笑说,她此时蜷着一只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拿着酒杯,有一种天生的慵懒自在。
孙宁隔着几个人的位置看她,只觉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在他眼中依旧是完美的。
他们聊了一会儿,晚餐终于上桌,陆云凤招呼大家吃饭。一顿饭吃到晚上点多,席间那些家里有孩子的人频频看表。
到了九点半钟,终于有人说要回家看孩子先走,一时大家都觉得该散了。
叶晓棠在屋里四处找凯勒,却看到它不知什么时候躲在厨房的地方睡着了。
“什么狗啊,这么不认生。”叶晓棠说着走过去想要叫醒它。
陆云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说:“它刚睡,叫不醒。不如咱们玩会儿牌,等它多睡会儿再说。”
“是啊,晓棠,来玩牌。云开从来都说他玩的好,不过今天有你和孙宁,我觉得他完了。”陆云凤喝了不少酒,人有点兴奋。
“玩什么?”叶晓棠问。
“。”陆云开说。
“行啊!”叶晓棠笑,“有赌注吗?”
“你想要什么赌注?”陆云开问。
“钱啊。”叶晓棠说。
“行,赌钱!”陆云凤拍板。
一时牌局开始,发牌叫牌下注,几局下来,彼此试探,互有输赢。
但是接下来形势却慢慢变了,叶晓棠明显占据优势,毕竟是常年跟数字打交道的人,对于这种数学游戏再熟悉不过。
孙宁虽然跟她差不多,但是他心里想的是怎么让陆云凤赢,可陆云凤玩牌原是为高兴,根本不在意输赢,这就更增加了孙宁的难度。
陆云开脑子也好使,只是毕竟不像叶晓棠和孙宁那样频繁跟数字打交道,而且今天运气确实欠佳,虽然他盯紧了叶晓棠,可却胜绩了了。
一时叶晓棠展现出了大杀四方的气势,由于陆云凤这里没有备筹码,所以他们是直接用现金玩的。
叶晓棠专门针对陆云开,每一笔都跟他算清楚,不过一会儿,便把他钱包里的现金掏光了。
“既然有人没钱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叶晓棠说着一张张的整理出钞票,展现出赢家的从容姿态。
“别啊,还早。”陆云开胜负心上来,觉得叶晓棠赢得多,有很大一部分是凭手气好,他不信她一晚上手气都这么好。
”没钱有东西。”陆云开说着取下腕上手表,押在桌上。
“你想清楚,你这表可值钱。”叶晓棠说。
“不算钱,就一把的注。”陆云开说。
“行,那我也不能占你太多便宜。”叶晓棠说着也取下她的腕表放在桌上。
孙宁跟陆云凤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俩人简直像是初中生。
陆云凤饶有兴致拿过整副牌说:“你俩玩,我给你们当荷官。”
“不用荷官,轮流发牌,到五张直接开牌,你看怎么样?”陆云开问叶晓棠,面子上倒看不出挑衅的样子,但既然手表都押了,要说他没输急眼也没人信。
“可以啊!”叶晓棠随意说道,心里想着策略不行跟我赌运气,那就赌了,我今儿赢这么多,全靠策略也不可能,摆明运气在我这边。
到最后还是陆云凤发牌,轮流出去,一人五张。等牌发完,陆云开看都没看,直接将五张牌翻开甩在桌上,竟然是四条9。
孙宁在一旁笑开,对陆云凤说:“你是不是发牌作弊了?”
陆云凤说:“你别急啊!晓棠,亮牌。”
叶晓棠倒没像陆云开那么急,她把牌拿在手,看了半天,表情难测。
陆云开说:“亮吧。输了也没事。我回头另外送你一块表。”
叶晓棠笑,轻轻将牌往桌上一放,再顺次捻开,竟是一副黑桃同花顺。
陆云凤大笑,回头对孙宁说:“你看,我说让你别急。”
孙宁也笑:“晓棠必须谢你这个荷官了。”
陆云开不甘心,眼睛还盯着两副牌,仿佛想用眼神生生让他们变掉花色。
叶晓棠自然是得意非常,伸手拿过陆云开那块手表,说:“输了也没事。我回头另外送你一块。”
陆云开听她学他说话,气得不行,脸上却还是笑着说:“另送我一块,你一个项目的奖金都没了吧。”
“那有什么,你高兴就好。”叶晓棠说。
陆云开彻底笑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叶晓棠压根不是让他高兴,她是要自己高兴。
第八十五章()
这一晚上;叶晓棠赢得彻底;心情舒畅;连着觉得凯勒都能亲近了。她蹲在厨房地上;伸手揉着凯勒的头说:“醒醒;我们回家了!”
凯勒用下巴颏蹭了蹭地;眼睛半睁;看了叶晓棠一眼,瞬间又闭上,鼻子里发出呜呜的酣睡声。
“别叫了;醒不了。”陆云开说着走过来,弯腰抱起沉睡的凯勒,“走吧;车停哪儿了?”
叶晓棠见他抱着狗的轻松模样;笑说:“看不出来啊,这么有力气。”
陆云开看她一眼;等到两人出门上电梯;他才说:“有人比凯勒沉;我不知道抱过多少次。”
叶晓棠知道他是在暗示他们欢爱时的情景;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以为你只在某些时候有力气;没想到平时也这么有力气。”
陆云开没想到她比他直白;脏字脱口而出,到底不甘示弱,更加露骨的说道:“看来有人对我的床上功夫很满意!”
“还可以。”叶晓棠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也有可能以后有了新的对比;会改变看法。”
陆云开顿时紧张;“你什么意思?”
谁知不等叶晓棠回答,凯勒却“叽叽”叫了两声。原来是陆云开的抱着它的手不自觉用力,把它给掐疼了。
他于是连忙松手,懊悔异常。明明知道叶晓棠的话是故意惹他,他却那么没有定力。
好在电梯已经到达车库,陆云开吸取教训,再没多余的话,将凯勒放进车子后座,规规矩矩的对叶晓棠说:“到家发个短信。”
叶晓棠本想再逗他一句,可又想过犹不及,这一晚上也差不多了,于是见好就收,跟他道别,开着车子回家。
她将车子开出车库,顺着小区道路出了大门,拐进公路之前,伸头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却意外看到孙宁正手插大衣兜,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
她记得他晚上喝了酒,这会儿应该是等司机来接。
叶晓棠车子开过去停在他身边,摇下车窗叫他“孙总。”
孙宁没说话,不过点了点头。
“您的司机马上到?”叶晓棠问。
“司机下班了。我等出租车。”孙宁说。
叶晓棠看了看路上,车辆稀少,一时不像有出租车要过来的样子,而且晚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