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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承认罢了。”
仿佛被陈谷抓到了小辫子似的,罗浩脸上有些尴尬有些挂不住,一旁的孙念念便低着头闷闷的笑。
看着大家就跟打哑谜似的说着话,侯元朗显然有些急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害怕?我,我,我懒得跟你争这些有的没的”
罗浩话锋一转,便指着正愣神的侯元朗,又赶紧开口继续问道:“元朗,你就说说你吧,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愣是把侯元朗给整懵住了,罗浩看他不说话,一脸有些茫然的样子。
便有些气急败坏的回头去看孙念念,又将同样的问题,再次抛了出来,丢到孙念念面前:“你相信吗?”
“相信。”
“相信。”
没想到这样一问,孙念念倒是和侯元朗异口同声的答了出来。
只是孙念念满脸戏谑的表情,而侯元朗却是依旧无比的认真样儿,不过他向来如此,板着一张脸才是他的标配。
只是罗浩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收到这样一个回答,猛地一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瞪了瞪一脸认真的侯元朗,又看了看眼前的孙念念,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似的。
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边狠狠的咽下口水,一边开口反问道。
“不是吧,你们真信?”
“我是听总裁提起过这个最高机密处,所以我知道他们是干嘛的。”
听了侯元朗的话,罗浩还是不肯死心,一副不可思议的愣愣回头,又看着孙念念,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然你以为我跟季子陌是怎么受的伤呢?”
话音一落,罗浩就像是瞬间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完全愣住了,双眼惊恐不已的放大了n倍,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秦秋曼根本就没有疯。”
听着孙念念的声音,罗浩多想她此刻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看着孙念念认真的表情,罗浩知道,这无非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这一个又一个刺激心灵深处的事情,简直让罗浩难以消化,可是他又从来不会去质疑孙念念的话。
就好像是习惯使然,可是今天却破天荒的头一遭,满脸的不敢相信。
“不是吧头儿,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这有些东西可说不得,你们玩儿我呢吧?”
看着罗浩瞬间胆小发怂的样子,孙念念就更是忍不住的笑了笑,可是却又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立马收住了笑容,一脸正经的赶紧开口说道。
“秦秋曼根本就没有疯,而且怨恨特别深重,我估计跟她那个开货运的老公有关,你从这方面下手,好好查查。”
“没有疯的话,那邻居们看到的又是什么?”
“什么?你是说有人亲眼见过秦秋曼发疯吗?亲眼?”
听着罗浩的质疑,孙念念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秦秋曼口口声声的喊着自己没有病,自己没有疯,难道都是鬼话连篇信不得的?
这不应该呀,这有什么好骗的呢?
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还是说,疯子一般都会极力的辩解,极力的挣扎说自己没有疯?
“对,我们走访过邻居,他们都说看到过秦秋曼发疯的样子,甚至见过她赤条条的在街上狂奔,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见人就抱,也见过她对自己老公拳打脚踢,甚至拿刀发狂砍杀的模样。”
越听孙念念就越觉得糊涂,这些形容分明就是一个严重的精神病,在发病时候的模样,那为什么秦秋曼却说自己没有疯呢?
看着孙念念一脸严肃的深思模样,罗浩也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多么的底气十足,仿佛就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一般,可现下又怎么一脸困扰的样子呢。
“头儿,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的说,秦秋曼没有疯啊?”
听着罗浩的疑问,孙念念抬起头来看着他,张了张嘴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下了。
如果当真告诉罗浩,这一切都是秦秋曼亲自告诉自己的,会不会把罗浩那颗本就胆小的心脏,给彻底吓到破掉。
“可是为什么秦秋曼疯了,却没有被送进医院?更加没有就诊的记录呢?难道我们就光凭几瓶精神类的药物吗?”
被孙念念若有所思后的问题给问住,罗浩也陷入了一阵沉思,虽然这起案件看似简简单单的样子,却始终有一种怪异感,莫名其妙的谜团,将罗浩层层包围。
在听到今天孙念念的话后,罗浩便更加的觉得事情蹊跷,仿佛有很多地方都不符合逻辑。
“看来,我们得抽空亲自去问一问街坊邻居。”
听着孙念念重新开口的话,罗浩尽管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也只能应声点头。
既然现在想不通,那就干脆不去想,反正总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侯元朗率先反应了过来,刚好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时,却见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年末傲慢不可一世的身影,出现在众人回头的目光当中。
“送进来吧,小心一点。”
随着年末故意提高音量的吩咐,身后便瞬间出现了一大群人,而且个个手上都提着无数的超大购物袋。
只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手里,拿着一件醒目到刺眼,白花花又闪耀着无数光芒的白色婚纱。
“年小姐,婚纱放哪里?”
声音不大不小,也没有丝毫不正常的语调,却稳稳当当的飘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尤其是为之一愣的孙念念。
在看到孙念念的反应后,年末便得意的脸上扬笑,更加故意的大声说道:“放那边的卧室吧,哦不,就挂在客厅中央好了。”
听着年末的吩咐,男子恭敬的略微颔首,便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开始小心翼翼的在客厅里,搭建起一个支撑婚纱的支架。
瞬间所有的人都忙开了,那件镶有无数钻石,blingbling闪耀着光芒的白色婚纱,便在所有人的瞩目下,整个犹如展示一般的悬挂于客厅中央。
“年小姐,你疯了吗?总裁现在这个样子,你带这么多人来干嘛?赶紧让他们迅速离开!”
侯元朗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愤怒,迈开大步便冲到了年末身边。
一把便将她给凶狠的扯到一边,用近乎低吼的恼怒声音,出言责怪着,并且对着年末下了逐客令。
“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做我的主了?”
听到年末的叫嚣,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都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面面相觑一番,然后不知所措。
看着侯元朗一个小小的特助,竟然公开的让自己下不来台,年末便又凶狠的扬起了巴掌。
只是这一次,还没等耳光声响起,年末的手腕儿便被侯元朗给狠狠抓住了。
“我在说一次,全都给我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迅速的给我消失!”
这完全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侯元朗愤怒震天的怒骂声,在整个别墅里恶狠狠的响起。
这不仅仅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儿,更是让年末浑身一抖,竟然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小特助身上爆发出来的,让人恐惧害怕的样子。
只听侯元朗话音一落,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大门外便迅速的跑进来一大群人。
个个都是身高近两米的彪形大汉,还西装革履戴着墨镜,而且全都是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
立马便将年末带来的人,包括她自己,给层层包围了起来。
第111章回来了()
看来这个年末是彻底被孙念念给激怒到,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了,现在心里估计就只剩下仇恨,和被嫉妒冲昏的大脑了。
那些什么智商什么规矩,早就被迫下线,丝毫不存在了。
看着屋子里瞬间多出了黑压压一大片保镖,所有的人都慌了神。
只有孙念念一脸镇定的样子,自顾自的端着血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样子,皱着眉心大口的一饮而尽。
她只是在心底闷闷的想着,好在季子陌那间房门关着,四面落地的巨大玻璃窗上,也遮蔽着厚重隐私度极高的窗帘。
“侯元朗!你疯了是不是?”
听着年末声嘶力竭的喊叫,这声音几乎震耳欲聋极具穿透力,让远处的罗浩和陈谷,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一脸的烦躁。
“这,这,我们只是来,送,送点东西”
完全被整个架势给弄到懵住的商家工作人员,手里的大包小包还没有完全的放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的愣愣提在手里。
看着眼前这般生猛的场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才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着。
却刚一说完话,就被侯元朗极具震撼之力的眼神,给瞪得浑身一抖,甚至吓到双腿都开始发软。
便连忙颤抖着丢下手里的东西,连声音也抖动不已的开口说道:“走,走,我们马上就离开,我们”
还不等那男人说完,侯元朗就朝着他身后的保镖伸了伸下巴,一个眼神的示意而已。
所有的保镖便迅速收拢阵型,逐一的开始上前靠近,吓得那一群人以为自己闯进了黑社会的地头。
只见身后猛地响起一阵开门声,立马便伴随着一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席卷进来。
“走吧。”
只是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就像是听见了赦免令一般,浑身一哆嗦,立马头也不回的赶紧跑出了别墅里。
很快安静恢复,就只剩下年末站在门边,跟侯元朗怒目而视,恨不得撕烂他的暗流涌动。
“你不知道总裁吩咐过,这里从不让外人进出吗?更何况总裁现在是这幅样子,传出去了是不是你负责啊!”
没想到年末还没有来得及发作,侯元朗却先声夺人的教训了起来。
一席话后年末虽然猛地反应过来,可依旧面子上下不来台,变得不依不饶。
就在侯元朗恼怒的甩开她手腕儿后,年末更是嚣张又疯狂的报复了起来。
“我叫来的人,我不知道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这个有娘生没人养的东西!”
“我告诉你!不是我未婚夫可怜你们这些拖油瓶,你以为你能有今天!侯元朗,我们走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年末一边叫嚣着,指着侯元朗的鼻子一顿痛骂,一边凶狠的撒泼,随手抓到什么东西,便朝着侯元朗身上砸去。
可是侯元朗面无表情的立在原地,就像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以前跟侯元朗有过短暂闲聊的孙念念,虽然也不是完全知道侯元朗的过去,但是却也略知一二的。
听到年末口不择言一通乱骂,还尽是指着别人的痛楚叫嚣,心里就看不过去。
刚想要上前制止,年末已经没有东西可砸了,迅速的左顾右盼一下后,便立马恼怒的抓起地上的一大包东西,朝着侯元朗狠狠的砸去。
瞬间包里的东西开始胡乱向外飞舞,竟全是大小不一,各种样式精美的相框。
可是相片还没来得及安装上去,也跟着从包里尽数散落出来,瞬间所有的东西都像暗器一般,尽数的朝着侯元朗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