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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没有公平可言,你是弱者。”北冥镇的大掌撑在两侧,道。
尤果一怔。
是啊,话糙理不糙。
她是弱者。
弱者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所以她只能任北冥镇宰割。
她更恨北冥镇了,都快要赶上岳玄武了。
这个无耻的男人!
“我是弱者我也有自尊,你走,要么,我就杀了你!”被气坏的尤果开始说胡话了!
“哈哈哈哈哈。”北冥镇猖狂的笑,捏住她的下巴,止住笑声:“杀了本尊,恐怕你要失望了,这种机会你永远不会有,除非是本尊主动给你!”
“姻缘果果。”北冥镇唤着独属于他的称呼,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要乖一点,本尊不喜欢你这般反抗本尊。”
尤果雪白的牙齿嵌在唇上,几乎咬破,她浑身绷成了一根线,这根线随时随地都会断掉。
她就那么恶狠狠的瞪着北冥镇,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北冥镇足以死一百次了。
最后,尤果真的练就了这个功夫,自然,这是后话。
北冥镇看她憎恨自己,厌恶自己的样子,不由得那颗心有些受伤,他想,方才他们还和平共处呢,怎的转眼就变了天。
第55章 本尊的姻缘果果()
他看到过尤果和岳玄武相处,很自在的感觉。
也许那是为了报仇刻意伪装出来的。
那北冥镇也不舒服。
他的占有欲很强。
即便不喜欢尤果也不允许尤果反抗自己,也不允许尤果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
忽地。
邪念上来了。
北冥镇黑曜的黛眸紧攥着她花蕊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鲜血蔓延开来。
血腥的味道触动了尤果的嗅觉。
她哗啦啦的流着眼泪。
无声的,连小小的啜泣都没有。
北冥镇尝到了她的眼泪,咸咸的,湿湿的,热热的。
他微怔。
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眸子被泪水晕染的很亮,像细碎的水晶。
“跟着本尊,就这么委屈?”北冥镇被深深的打击了。
她不语,依旧无声的哭泣。
“不想本尊碰?”隐约的,北冥镇猜出来了什么。
尤果别过头,敛着长睫。
答案不言而喻。
挫败感升上心头。
北冥镇翻身下来,并没有离开,她的闺房很大,环绕了一圈,开始忙乎起来。
她的闺房很大,很华丽,应有尽有,他打了一盆水,又用浓厚的灵力将水变的温热。
若是谈笑见此定会感叹:好浪费啊,居然用灵力烧水。
尤果挺尸般躺在那里目光空洞的望着头顶,也不想去看北冥镇在干什么。
她想:他能干什么好事儿。
毛茸茸的小馄饨看到大主砸忙来忙去的,跟个小大人儿似的从摇篮床上翻了下来,屁颠屁颠的来到北冥镇跟前,矮小的身子立了起来,两个毛乎乎的小爪子抓着他的裤腿。
北冥镇俯视,温热的水顺着他的指缝流走,他把帕子拧干,盖在了小馄饨的脑袋上,道:“去,给她擦脸。”
咕咕咕。
小馄饨抗议:本宝宝成了你们的小佣人了。
抗议归抗议,小馄饨顶着帕子呼哧带喘,特费劲的爬上去,小脑袋一低,帕子蒙住了尤果,小馄饨用嘴巴叼着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的,活活像拖地一样。
尤果眼前一片黑,把帕子拿走,北冥镇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尤果吓了一跳,肩膀耸了起来。
北冥镇面具下的黛眸森幽幽的,他宽大的手掌抓着帕子,笨拙的在脸上擦着。
由此可见是第一回侍候人。
擦完了又把帕子丢在小馄饨的脑袋上,冷冷道:“滚下去,不许偷看。”
咕咕咕,小馄饨好生委屈,用完人家就把人家一脚踢开。
它顶着帕子颠颠的跑开了。
北冥镇很利落的脱了袍子,健壮的肌肉裹在白色的内衫里,他没有脱掉面具,霸道的将尤果搂在怀里:“睡觉!”
“热。”尤果嘟囔着,知道撵不走他了只好想着离他远一些。
北冥镇簇着眉头,冷冷的反驳她的矫情:“热就脱了。”
“”尤果不再说话了,在他面前,所有的小伎俩都是不值一提的,不要妄想跟他玩心眼儿。
他厚实的胸膛挡在外面让尤果莫名的产生安全感。
就在尤果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响起北冥镇的话:“抓紧和岳玄武退婚,本尊的姻缘果果。”
第56章 难道是一场幻觉?()
姻缘果果。
唯有他能叫。
独属于他的。
是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次日清晨,尤果自噩梦中惊醒,她犹记得北冥镇那个混蛋昨儿个摸进来了。
她慌乱的朝四周看去。
香塌上空荡荡的。
闺房里空荡荡的。
好似没人来过。
“难道是一场幻觉?”尤果喃喃自语,卧榻之上还有北冥镇睡过的痕迹,她探手摸去,温度早已不在了。
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来无影,去无踪,如鬼魅。
小馄饨打着哈欠颠颠的跑过去:咕咕咕。
“他何时走的?”尤果懒懒的问。
小馄饨摇头晃脑。
问它也是白问。
解决太子的事是她现在首要做的。
她检查指甲中的花粉,确认无误后穿了件斜纹绣法,内裘外棉刺着雪梅枝桠的衣裳,毛边的长裙垂在脚踝。
她给了个小厮银子,让小厮去宰相府传话儿。
小厮把话带到了:太子有请,在归云酒楼,一刻钟后定要准时赴约,有要事商谈。
夏染蝶欢呼雀跃。
带了话,小厮转身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
这也是尤果的法子。
一张人皮而已,事后追究起来定寻不到这个人。
尤果照着宰相府的一个丫鬟做了个面皮,让一个小丫头戴上后去太子府传话,话儿都是一样的。
尤果来到他们即将要见面的地方,将灵气运到指尖上,而后将事先藏在其中的花粉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无色,无味。
作用不会如情丝绕那般明显,只是正常的动情,郎中也察觉不到什么。
一刻钟后。
他们如约抵达房间。
夏染蝶打扮的十分精致,迷恋的望着岳玄武。
岳玄武穿着青色的云南缎袍子,满脸的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知不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尤果现在要和我退婚,打乱了我的计划!我们现在暂时不要见面了。”
夏染蝶不明白计划中为何非要和尤果定亲,也不明白太子为何忽然说这句话,不是他让自己来的么。
但是她厌恶尤果。
不希望尤果扣上太子妃的帽子。
这样,将来以后,她等于是捡尤果吃剩的。
所以没有多想,光想着要蛊惑他了。
夏染蝶精致的丹凤眼闪烁着风华,脸色红润,她脱去了黄色的斗篷,曼妙的曲线在薄如蚕翼的轻纱裙下若隐若现。
岳玄武的脑子当即充血了,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恰时,门被推开。
定国侯尤丙之,宰相夏风展还有皇上派来的太监总管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大惊失色。
尤丙之的胡须都翘起来了:“有伤风化!有伤风化!这个亲必须退了!没的商量!”
夏风展晦暗不明的看着两个人,心里不知是喜是忧,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太监总管摇摇头,看来是真的了,要回去禀告了。
而岳玄武特别没骨气的推开夏染蝶:“是她勾引的本宫!”
夏染蝶白色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唇内侧的肉,手指甲嵌了进去。
呼啦啦。
红色的身影奔来,尤果泫然泪下的看着他们:“你们蝶儿,太子殿下,原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我呜呜呜”
尤果哭着跑开了。
岳玄武的心一紧,追了出去:“果儿”
谁人都不知,在某个角落,尤果柔软的指腹弹飞了眼泪,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第57章 怎么那么恶心呢()
计划,成功了呢,她喃喃道。
小巷子的深处。
‘果儿,果儿’的呼唤声传来。
那是岳玄武的声音。
“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叫出来怎的那么恶心呢,因为他,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名字了。”尤果桃蕊般的唇嘟了起来。
她不由得想到北冥镇赐予她的名字:姻缘果果。
虽然她厌恶北冥镇,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名字也比果儿好听呐。
岳玄武看似痴情,着急的寻找自己。
实则只是在想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不能利用自己家的势力让他夺取皇位了,更不能把自己家拖下水并一网打尽了。
“难听,跟个公鸭似的。”尤果眼底的厌恶之意犹为明显,一半恶魔的脸蛋发出凄冷的光芒,她捏了捏拳头,转身离开,消失在声音之外。
夏染蝶追着跑了出来,发髻上的簪子摇摇晃晃好似坠落,连斗篷都忘了穿,秋风吹过,单薄的轻纱半透明长裙将曼妙的身躯包裹的淋漓尽致。
不少色胆包天的人直勾勾的瞅着夏染蝶。
如今,被嫉妒和愤怒冲昏理智的夏染蝶忽地动用了自己的灵气,冲了过去,食指和中指并起直接将那人的眼睛挖出来了。
两个黑色的眼珠子蹦在地上好像还转了转。
下一刻,那人痛苦的尖叫声响起。
其余看热闹的人吓的风流云散。
沾染着血的指甲嵌在掌心之中,夏染蝶看着岳玄武着急的身影,真不知他是真的想利用尤果,还是已经动了情。
尤果,你这个贱人!
就在岳玄武四处寻找尤果的时候,她早已奔上了汗血宝马一路飞奔到皇宫。
有些事情,还是早些处理的好。
血红的马,嘶鸣于穹庐,少女乌黑的青丝扬起瀑布般的浩瀚,红色的斗篷如一道残影映在天下之间。
枫叶飞舞,如龙倒海,如鱼翻江!
血马奔到皇宫之时,皇侍还未来得及通报,四方马蹄卷起尘沙踏遍青山早已步入宫中。
太监总管才把在酒楼发生的事情告知皇上。
火红的少女便来到皇上面前,双膝一弯,直接跪下,那双眸亦不知是哭的通红还是被风吹的。
但不管是哪种,最真的一种便是她的悲伤是装出来的:“皇上仁心宅厚,请为臣女做主,履行当时的承诺,退了这桩亲事。”
背靠在金灿龙椅上的君王眯起那双沧桑且狡猾的眼睛,问:“尤果,朕问你,你怎知今日他们二人见面?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虽是跪着,尤果腰板挺直,不卑不亢,这一刻,好似褪去了眉眼的单纯,川青皇恍惚中看到了尤丙之的风范和气势,心中激起了一层惊恐。
这个女子,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
“回皇上,臣女夏染蝶乃是闺中密友,昨夜臣女去她家时,正好有人来通知夏染蝶,太子殿下要约她见面,故此,臣女才知道的。”尤果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她不怕皇上四处询问,因为昨夜她的确在宰相府门口溜达了一圈,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