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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落,莫莫安觉得胸口被猛地锤了一下,好疼。
“你还会,原谅我吗?”莫莫安问道。
会!尽管纳兰季心底里是这样说的,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如此冷漠角色的一个词眼,“不会。”
咬咬唇,莫莫安告诉自己要坚强。
可是为什么,眼泪会忽然‘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执子之手:少爷,你真的是笨蛋()
就像是掉了线的珠子,莫莫安收也收不住。
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溜到了他修长的手指间,也落在他的心坎间。
纳兰季愣住了,她怎么哭了?难道,“安儿,你为什么哭?”
倔强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莫莫安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眼神里有幽怨,也有难过,还有更多的是不被谅解的无奈。
她原本想着毕业就找他和好,找他解释,她想去他公司上班,想去做他的贴身秘书,想和他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把这丢失的七年都弥补回来。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不会再原谅她了。
所有的美梦都在这一刻,因为那高冷的两字碎为瓦力。
回忆就像是走马灯,不停在她脑海中放映。
曾经他说,安儿有你的地方,才是家,他还说,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因为你是我的安儿呀,是我想要约定一辈子的人。
可是现在,他却说不会原谅了。
见她不说话,纳兰季更心急了,“安儿,你别哭。我…”他的语气已然没了刚刚的冷漠,有的只有担忧。
他怕她哭,怕她的眼泪。
他不许别人把她弄哭,可没想到最终弄哭她的却是他自己。
若是她再这样哭下去,他自己都不要原谅自己了。
“少爷,你说那些话是认真的?”莫莫安再次启齿,问道。
“我…”他想要解释,可莫莫安又不愿给他机会。她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困在那两个‘不会’的字眼无法抽离。
“也是,你怎么会原谅我呢?像我这样欺骗你感情的人,你会恨我一辈子吧?”无奈又心酸的苦笑,“也好,就算你恨我,你终归是记得我的。这样,就足够了。”
莫莫安说话时,眼泪却在不停的流下。
此时的她就像是清晨里开败的蔷薇花,沾染的露珠正顺着枝桠一点点流下,混入地土。而花瓣也在片片掉落,凄凉唯美。
可纳兰季听着她的话,忽然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听她的话,似乎她很希望他能记住她?这么说,“安儿你,现在还喜欢我?”猛地扣住她的肩膀,他语气里有想要快点知道答案的急迫也有紧张还有丝兴奋,“你喜欢的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御,而是我?”
无力地垂着手臂,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莫莫安的眼睛里的光在刹那全灭了,像是熄了灯的会场,从华丽腿围了黯淡。
“少爷,你真的是笨蛋!”
甩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莫莫安就猛地推开纳兰季,连眼泪也忘了擦掉,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纳兰季闻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她的话,怎么那么像是恋爱小说里,女主角对男主抱怨他不明事理时说的?以前为了研究怎么讨女孩子欢心,纳兰季读了不少这样的书。他当时只觉得书中的故事狗血,可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再多想,他朝着莫莫安追去。
她跑得很快,带着落荒而逃般的狼狈与仓促。
纳兰季追了许久都未追上,只是她忽然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执子之手:让我吃醋()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扶着洗刷得干净得地面。额头不知不觉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她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候,她的胃病竟然会如此不争气地犯。
纳兰季当时心弦一紧,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去搂住她的肩膀:“安儿,你怎么了?”
她的身体在发抖,五官有些扭曲,似乎此时正承受着钻心刺骨的绞痛一般。
可莫莫安却又是个嘴硬之人,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抚开纳兰季的手,执拗地说道:“我什么事也没有,不用你管。”
反正他都不会再原谅她了,那她现在是死是活也跟他没关系了,而她也不在乎了。
纳兰季见她这般,更加着急了,“怎么会没事?你脸色这么难看!”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已如白瓷,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像是打了一层厚厚的白粉。
而她的额头,不断地冒着汗珠,细细的水珠子不断地从她的肌底渗出。
“你不是恨我吗?”莫莫安咬牙切齿,神情有倔强有委屈还有心殇,“那我这样,你应该会很开心不是吗?”
“不恨了!不恨了!”一瞬间,纳兰季所有的骄傲都在触到她这双眼睛时,化为了乌有。他语气坚定地开口而道,“那些话都是为了气你…”纳兰季语气里夹着委屈与难受,“谁让你让我吃醋的呢?”
他神情带着几分闪躲,脸上的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
莫莫安死咬唇已经苍白的唇瓣,“你,没骗我?”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瞄着眸子谨慎问道。
可她说话时,气若游丝,听得出她此刻很虚弱,她的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江倒海般,疼她现在近乎快要昏过去了。
纳兰季闻言重重点头,“当然没有骗你!”怕她不信,纳兰季还补充一句,“我不是说过吗?骗谁都不不会骗你。”
他语落,莫莫安忽然笑了。
痴痴的笑容,配上她那张近乎苍白的脸庞,竟是如此凄美如画。那是一种近乎满足的笑意,带着大梦三生浮生物语的醉人美好。
莫莫安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抚摸纳兰季的脸颊。她嘴里轻轻碎念着,“少爷…真…真好呀。你…”可话还未说完,手也没有碰到他的脸颊。莫莫安已经支撑不住,眼睛一闭,险些倒地。
而就在她意识完全消失时,她隐隐感觉到腰间一双手托住了自己,不让自己倒地。
熟悉而温暖的手臂,她知道是纳兰季的。心间莫名开心,可此时已经无法再说道谢的话,胃疼得她,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安儿!安儿!”纳兰季急了叫着她,想要将她唤醒。可她已经却紧着,只有和风浮动,轻轻吹动着她长而翘的睫毛。
何硕不知何时赶来,看到这个情景,连忙大声说了一句,“糟了,夫人是胃病犯了!”
“胃病吗?”纳兰季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眼,神情一下子变得不好起来。明明以前她和他在一起,她都是健健康康的,什么病也没有,怎么现在…忽地,心间更疼,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像是能柔出水般,只听纳兰季轻声在她耳畔道了一句…
执子之手:寝食难安()
忽地,心间更疼,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像是能柔出水般,只听纳兰季轻声在她耳畔道了一句:“安儿,果然这个世界最适合照顾你的人是我。”樱红的薄唇伤抿,“你也只有呆在我身边,才能此生无恙。”
他呢喃一声,便带着昏迷不醒脸色发白的她朝着附近的医院奔去。
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是怀着珍宝一样。
学院的女生见到这个场景纷纷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莫莫安当真好命,昏迷了不但被纳兰季公主抱去医院,身后还默默跟着何硕。
申可儿等人见状,气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她紧握住拳头,狠狠一跺脚,“该死!这个莫莫安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连季总这样的人物也会对她如此关怀!”
“就是!”一个女生跟着搭腔,“不过可儿,说实话,莫莫安将眼镜摘下来,还真有几分姿色。刚刚我就那么随意瞥了一眼,就觉惊鸿…”
这女生忍不住赞叹起莫莫安,可申可儿闻言,就立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被她带着幽怨的眼神一盯,女生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乖乖地闭嘴。
不过她是打从心底里觉得莫莫安长得美艳无比,若说她是这金城学院的校花那也不为过…
医院里,医生很快替莫莫安做了胃镜检查,并对症下药做了一系列的治疗。
此时她已经恢复意识躺在病床上,只是脸色仍有些发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语不发。病床前,沾着纳兰季和何硕,气氛极为尴尬。
良久,莫莫安开口道:“少爷,今天,谢谢你。”
她的脸色微红,此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纳兰季。
纳兰季听见这话,只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
咬着无什么血色的唇瓣,她将视线偏向窗外。像是在逃避,莫莫安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少爷你挺忙的,不用在这儿陪我。何硕会照顾好我的。”
何硕听见莫莫安的话,也顺着她的话道:“大少爷,我会在这儿照顾夫人的。”
可纳兰季怎么会把莫莫安交给别人,“不行!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如果不亲自看着你,我就算回去了,也会寝食难安。”
如此直白的话,莫莫安错愕无比。脸颊红晕绽开,心中小鹿乱撞。
何硕也没料到纳兰季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他真的低估这个男人对莫莫安的爱意了。
或许,莫莫安和纳兰季在一起才是真的能得到幸福吧?何硕心中不禁如此想到。
莫莫安深吸一口气,沉了沉声,问道:“少爷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
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这句话,纳兰季有些无奈。
那不过是当时的气话,而这三年来,他也渐渐对她的恨意减弱了。现在的他,对她,与其说厌恶,不如说是想要占有。
三年,他每一天不在思念她。
他拼命让自己投入工作,可一停下来就会想到她……
执子之手:你刚刚说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这句话,纳兰季有些无奈。
那不过是当时的气话,而这三年来,他也渐渐对她的恨意减弱了。现在的他,对她,与其说厌恶,不如说是想要占有。
三年,他每一天不在思念她。
他拼命让自己投入工作,可一停下来就会想到她,一回到家中,望着这个曾经和她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他也会想起她,有时连做梦,她都会在他梦里转悠。
如此这般,将他如何能放下她。
纳兰季看了眼何硕,用很平和地语气说道:“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会儿吗?我有话要单独跟安儿说。”何硕听见纳兰季的话,只是将视线投到莫莫安身上。
见她点头了,他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带上门把。
病房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纳兰季这才肯露出了苦笑的表情,他半蹲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她,“每一天都在想你,我又怎么可能不想见你?”
他的话只让她心跳加速,眼神变得迷离。
眨巴着黑葡萄般晶亮的瞳孔,撅着粉嫩的小嘴,她不安地问道:“你想我什么?”
她始终将脑袋扭到另一边不去看纳兰季,因为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蛋就像是放在蒸笼里一样,越来越热和。
纳兰季也不管那么多,就将自己的心思全说了出来。
他不需要什么骄傲,三年前言辞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