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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某女却神气十足,“才不会,我不管变成什么样,我家少爷都会要我的。”
“肉麻死了。”东方澜夜一脸嫌弃,“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撅嘴,东方澜夜孩子气,“祝你们俩早点分手啊。”
吐吐舌,对于东方澜夜开玩笑的话,某女一点也不气愤。凡是蹦蹦跳跳地走着,心情大好。
她蹦跳而走,语调加快。走到台阶上时,突然回头,看向身后郁郁寡欢的东方澜夜,笑得明媚,“东方,其实你是个很好的人。”
她说着,欢快地朝着楼上跑去了。
就像是一只飞出牢笼的小鸟,心情好的不得了。
可有人欢喜有人愁,东方澜夜长叹一声,“好人吗?只是对你很好而已。”自嘲一笑,“可这唯一想要好好对待的人却喜欢上了别人,东方澜夜亏你那么孤傲,真丢人!”
愁丝顺着心房,蔓延在身体的每个部位。东方澜夜觉得此时自己真应该来个一醉方休,大梦三生。
他冷呵两声,将手中的书本随手扔入了垃圾桶之中。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冷魅至极,“差不多,我也该过回我原来的生活了。”
淡魅的笑在脸上慢慢化开,那张普通的容貌在此刻看起来却如此的妖艳,轻轻撕下面皮,换上那精致的面具。
回眸而望,身后那栋教学楼。眯眼,和风而过,只听他魅惑而道:“难得遇上一个喜欢的人……”魅笑,“我又怎么会轻易放开你呢,小丫头。”……
守爱之战:最喜欢看你笑了()
只听他魅惑而道:“难得遇上一个喜欢的人……”魅笑,“我又怎么会轻易放开你呢,小丫头。”
那头妖艳的紫发在这一刻,亦是显得耀眼,就像是在宣告着什么重大的誓言般……
而东方澜夜走了没几天,那位原班主任也回来继续任教了。
有不少学生去询问老师出车祸好些没有,可老师的回答却是,“我其实压根儿没有出什么车祸,只是有人送了我一张面额不小的支票让我去渡假而已。”
莫莫安拖着腮帮听着班主任讲着去渡假时遇到的趣事,她看向窗外,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东方澜夜。
可是人一生也只能对一人专情,她已经有了纳兰季,就不能水性杨花,同别人暧昧不清了。拒绝东方澜夜的话,早说晚说迟早是要说的,既是如此,还不如趁早说,趁着他还没陷得太深。
只是这样,她在学校就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而且那家伙竟然不辞而别,改日她一定要去他家好好找他然后教训一下才行。
这样想着,莫莫安扑倒在桌上,她竟难得的,在上课期间睡觉。
她必须要养精蓄锐,这样到了晚上才有力气。
今夜,她要去完成一件,这么多年,她一直想去做的事……
而此时,另一处,一栋掩映在密林之中,黑压压的古堡里。
一个男子正欢欣雀跃地抱着一个人偶舞动着,黑黑的房间,借着微弱的阳光才能勉强看得清楚。可男子的双眼却像是在黑暗中也能将一切看得通透一般,他搂着人偶,跳着华尔兹,舞步动人却诡异。
淡淡的日光,打在了墙上。
将墙壁上的每一幅壁画都映射得一清二楚。原来那不是什么画,而是一张张的照片,用精美的相框装饰着,而照片上全是一个人——莫莫安。
男子也似乎是跳累了,慢慢地停了下来。
目光幽幽如寒地望着怀里的人偶娃娃,含笑而道:“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相遇的周年纪了。那天,我想我们会再次相遇的吧?小安安。”
语落,惨白的笑声也随之响了起来。男子笑得那么阴冷,寒气逼人。
他说着,淡淡的目光慢慢地看向每一张被日光照亮的照片。其中一张照片上,莫莫安笑得很开心,男子特地放得很大,摆在正中央。
“不得不承认,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他说着说着,冷魅的目光突然变得暴露起来,“可是我讨厌除我之外的人破坏你的笑!”眉头紧皱,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愤怒地扔掉了手中的人偶,用力踩了几脚。
没人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他的行为无论在什么时候在旁人看起来都像个疯子一样。
只是过了片刻钟,他终于停下了脚下的动作,静静地站在原地,一个响指打过,门被人轻轻推开。
一位一直在门外待命的年轻男人步伐很轻地走进来,恭敬地站在男子面前,弯下腰,轻声询问而道:“少主,有何吩咐?”
“那个叫路小齐的女人,把她带来见我。”
“遵命,少主。”……
守爱之战:那么,我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那个叫路小齐的女人,把她带来见我。”
“遵命,少主。”这人说完,躬身而退,直到走出门,才敢直起腰来。
人被带到,可浑身都是伤。路小齐此时竟然是一身伤痕,她被人强行拖来,再强行按在地上,跪对着前面的男子。
“少主人带到了。”
“你退下吧。”男子似乎不想有旁人在那儿,他就想一个人同这女生说说话。
听见男子的命令,那年轻男人连忙点头,带着另外两人一同告退了。
等人走了,路小齐才缓缓地抬起那张血痕密布的脸,望着眼前这个好看得像是雕琢而成的美男子,她除了畏惧就是绝望与迷茫,“御少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之前被打,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路小齐也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男人。
只是有一次,在她准备拿硫酸去泼莫莫安,试图让她毁容时。她的手腕却被人扣住,接着她手中的硫酸被人抢过。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将硫酸反倒在了她的背上。
她疼得想哭,在地上打起了滚。接着就被人一棍子弄晕了。等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人五花大绑,浑身亦是伤痕累累了。
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可怕,让她根本接受不了。
可听见她的话,男子仅是姿态优雅地坐在椅子上,随意地翻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没办法呀,谁让你想要加害小安安呢?”
“小…安安?”路小齐听见这话,才恍然大悟,“您是因为莫莫安才……可是……为什么……”她显然不解。按照她的推理,莫莫安应该和纳兰季有关系才对呀!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男子是绝迹不会帮她才对的。
怎么说,这男子和纳兰季的关系她也是知道的,他们俩就是死对头呀。
可男子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像一位创造万物,掌握所有生死的神一般,慢慢从椅子站了起来,冷漠地走到路小齐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而看,“你不想就这样被我弄死吧?”
“当然……”路小齐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压不住她求生的欲望。
“那么,我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男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表情阴冷得可怕。
路小齐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要御少肯让我活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语气坚定,且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呵,男子竟然露出了笑容,“别这么严肃,我只是需要你,提醒下她一些事而已。”……
今晚的天空并非黑得深不见底,而是透着点蓝紫,一望无际地,却星罗密布。莫莫安站在阳台上,笑脸盈盈地问着纳兰季,“少爷,你今晚是不是要出去办事?”
“是呀,怎么安儿要陪着为夫一起?”纳兰季倒是很乐意带着莫莫安去和那些所谓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面,他巴不得把向全世界宣布她和他的关系呢……
守爱之战:真想出去?()
“是呀,怎么安儿要陪着为夫一起?”纳兰季倒是很乐意带着莫莫安去和那些所谓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面,他巴不得把向全世界宣布她和他的关系。
可某女却是摇头,“没有拉,安儿只是随口问问。”
她笑得动人而稳重,心里却是激动无比。纳兰季不在家的话,那可就利于她去办那事了!
不过大概是某少爷察觉到什么,斜眼而问,“安儿是准备趁我不在家,溜出去鬼混?”
“哪里是鬼混,安儿只是想趁着今天星星多,出去漫步,顺道写几首诗,陶冶陶冶情操罢了。”
她总是爱用一些奇怪的借口来搪塞纳兰季的疑惑。可这话一出,纳兰季信她就怪了,“不成,你身体刚好,四处乱跑我不放心。”他眨了下眼,似沉思了片刻,“算了,今晚那宴会我还是不去了。”
“少爷这怎么行?”莫莫安一听急了,“宴会上的人可都盼着你去呢!”纳兰季要是不走,那她还怎么跑出去办那事?
“那又如何?他们盼着是他们的事,我不想去是我的事,他们可管不了。”纳兰季语气执拗,也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似乎是今晚若是把莫莫安一个人放家里会很不安全。
撅嘴,莫莫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纳兰季见她一脸不开心,思索一番,凝眉问道,“安儿真想出去?”
死命点头,莫莫安原本以为纳兰季是被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所感化了,准备允许她一个人出去溜达了。
可事实上,少爷确实是被感化,也确实是是允许她出去溜达,可不是一个人呀!“让你出去也行,不过你得让我陪着!”
他语落,莫莫安既惆怅又嫌弃,“得了吧,我还是回房睡觉了。”说罢,她冲着纳兰季挥挥手就朝屋里走去。
她并没生纳兰季的气,更何况他还是一片好心。可是那件事,等了这么久,筹划了这么久,一直想做,终于能做,明明都天时地利了,可就是不人和。
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她今晚都会去做,否则她怕自己会彻夜难眠,会按耐不住内心那颗波澜涌动的心。
这样想着,莫莫安故作神情恍惚地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不发一语地眯上眼,假装睡着。
纳兰季见状,寒眸深沉,也不知他这一刻想的是什么。只是见他在莫莫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淡淡而道:“晚安,安儿。”语落,他便步伐轻浅地离开了房间。
可在走到客厅里时,他却打了个响指,召集出了躲在纳兰家悄悄守卫的人,“今晚安儿会出门,你们好好保护!觉不许让她受一点的伤害!”相处了那么久,莫莫安接下来会怎么做纳兰季是心知肚明。
他只是叹气,又有几分无奈,这小丫头就是仗着他对她的放任和心软!
纳兰季一走,莫莫安便立刻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竖耳起听,见门外无动静,才轻手轻脚地走下了床。
她素来不是个爱打扮的人,可现在她却将衣柜里几乎不怎么穿的昂贵衣物拿了出来,挑了件最为华贵的穿上。毕竟去那个地方,还是要讲些派头的……
守爱之战:这位少女是谁?()
毕竟去那个地方,还是要讲些派头的。
阳台之上,莫莫安一身蔷薇花裙,淡粉色的裙纱上,是手工缝纫的蔷薇花。花与花间由晶莹剔透的珍珠链缀连,其精致梦幻的程度无不令人慨叹。
长长的黑色直发莫莫安却别出心裁地将其弄成了卷曲,再别上与衣裙相称的蔷薇珍珠发卡。昔日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