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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别人要在她面前装,那她就只有装得更像了。
配合地露出一副赞许的神情说道:“小布要是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好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顿了顿,莫莫安问道:“对了白叔叔,小布在哪里?”……
少爷独宠:不许碰()
顿了顿,莫莫安问道:“对了白叔叔,小布在哪里?”
“那丫头在楼上房间里,知道你要来,现在还在房间里梳妆打扮着呢。”白父当真是演技派的,如果不是莫莫安早已发现他的本性,怕是现在会被他这副模样给欺骗,误以为他是什么慈父吧。
“我能上去找她吗?”莫莫安一刻也不想和这种虚假的人多呆。
闻言,白父连忙说道:“当然可以,我让仆人给你带路。”说罢,挥手招来一女佣,给她交代几句后,那女佣才带着莫莫安上楼。
轻敲了一下白小布的房门,“小布,是我,方便进来吗?”
听见莫莫安的声音,白小布连忙说道:“嗯嗯,安安快进来!”
得到许可,莫莫安才推门而入。
原本以为白小布如此萝莉娇萌的女生,房间应该是粉嫩粉嫩的。可实际上,却干净简洁,甚至连几样贵重的饰品都没有。
“安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白小布此时手中还拿着一条复古长袖过膝裙,她说着,就快速朝盥洗室走去。
莫莫安环视了她房间一圈,目光最终停在了那张白木桌上摆放的小本子上。
走过去,拿起本子,才见上了锁。
有趣的是,本子的封面上被白小布用黑色的记号笔写上了几个字:小布日记。“这丫头还挺可爱的嘛。”莫莫安说话之际,嘴角自然地露出了微笑。
而这时,白小布正好从盥洗室里走出来。见莫莫安正拿着自己的日记本,连忙跑过去,夺回到自己的手中,“安安这个……不可以看。”她竟然害羞了,脸上还有几片红晕。
莫莫安见状,不禁坏笑一下,“上锁了,我怎么看?”虽然开锁对她一个职业偷盗者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抿抿唇,“不过,这日记里该不会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吧?比如说,你暗恋某个男生的?”
“才没有!”白小布嘟起的小嘴被撅得更高了。
“没有,那为什么怕我看?”莫莫安继续逗她。
白小布闻言,头埋得更低了,“也不是不可以看,要看的话,就等我比安安你先离开这个世界,再来看吧。”
“大清早的,干嘛说这种话?”莫莫安皱起眉头。
白小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吉利的话,忙转移起话题。拉着莫莫安钻到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
而这时白父正坐在虎皮沙发上,喝着红茶,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冷笑。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坐在他旁边,疑惑地问道:“父亲,你怎么特地空出一上午的时间来招待那种丫头?”说话的是白小布的哥哥,白家的长子,白逸,“该不会那是你给我物色的未婚妻吧?”白逸说着说着,有几分喜笑颜开,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色迷迷的模样,“别说那丫头还真是世间仅有的尤物。”
听见这话,白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不说,但那丫头你不许碰!”……
少爷独宠:别动她()
听见这话,白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不说,但那丫头你不许碰!”
被白父的举动吓了一跳,白逸愣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敢情是父亲你看上她了呀?我就说嘛……”
“你在胡说些什么!”白逸话还没说完,白父就打断了他,“我告诉你好了,那丫头是纳兰少爷的人!”
闻言,白逸一脸惊愕,“父亲,你刚刚说什么,你说那丫头是……”他咽了咽口水,还好在白小布生宴那天,他没有对莫莫安出手。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为什么白父会大张旗鼓地请莫莫安来家里做客。很明显,这女的对白家来说,很有利用价值。
白父轻轻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的。”蹬向白逸,白父严肃地说道:“你要是嫌自己命长了,也可以去碰那丫头试试。”
冷冷地话语落下,白逸耸耸肩,眼睛看向了别处,“才不,我还嫌自己命短了呢。”
他说完这话,两人谁也没再说一句了。一时,气氛沉寂下来。
突然,从门口走来一个仆人。只见他径直向白父走来,接着弯下腰,不知道在白父耳旁说了什么。总之白父听后,色变。神情错愕,“你再说一遍,是谁来了?”
白逸望着自己父亲的表情,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来访,会让白父露出如此神情。
仆人听见白父的话,赶忙回复,“回老爷,是御少!”
再次听了一遍,白父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一个字,便慌张起来。他很少会有如此大惊失色的时候,而此时,在他听见那两个字后,竟然,慌乱得不知所措起来,“立刻!立刻把御少请进来!还有准备最好的茶!”
仆人见自家主人都这么慌忙,也跟着紧张起来,连忙跑出去,将那人请进来。
白逸疼是惊愕,“父亲,御少不是那个…”他说话都头对不上尾了,“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慌了!”白父狠狠地吼了一句,“你也赶紧给我回房间去,一点也不知道礼数,要是一会儿不小心得罪御少,那我们家才是真的完了!”
白逸听见这话,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才朝自己房间走去。
白父等他走了,整理了一下易容,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御进来。
很快,一个穿着棒球装,打扮有些嘻哈的男生走进了客厅。他带着一定纯黑的棒球帽,遮了模样。男生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很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不等白父开口,就冷冷地发话了,“别动她。”
淡淡的三个字,让人根本就摸不着头脑。白父疑惑了,“不知道御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莫安,别去动她。”尽管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总觉得,此时他说话时,那双眼睛,应该是泛着幽幽的寒气。
白父竟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颤。
男子将修长的双手放入自己宽大的衣包里,用警告地口吻说道:“我讨厌别人动她。”……
少爷独宠:她是我的猎物()
男子将修长的双手放入自己宽大的衣包里,用警告地口吻说道:“我讨厌别人动她。”
白父颦眉,故作茫然,“恕我愚昧,御少的话,我实在是没听懂……”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男子淡淡地说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我知道,她也知道。所以,别以为你可以利用她。”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拐弯抹角的胡,就如同一把利刃剥开白父的内心,让他心中发出‘咯噔’一声,后背也不觉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但既然被看穿,白父也不敢再在男子面前演戏。
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白父带着疑惑地口吻白父问道:“敢问御少为什么要帮她?毕竟她是纳兰少爷的人。”
在所谓上流社会的人近乎都知道他与纳兰季的关系,水火不容,彼此永远的敌人。
嘴角微微上扬,男子用冷魅动人的声音道:“你会错意了吧?”嘲讽一笑,男子的笑声却略显得夸张,“我不要你动她,不是在帮她。”薄唇轻抿,“这个世界可以伤害她,利用她,毁掉她的人,只有我。”风轻云淡,冷冷而道:“莫莫安,她是我的猎物。”
白父闻言一下震鄂了,他不知道莫莫安到底是什么人,但绝对是他惹不得的人。
暗自思索,眉头紧皱,那个小丫头竟能将一个个大人物接二连三的引出来,她到底是何许人?
男子理了理自己的棒球帽,目光撇向了二楼的房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小声说道:“她似乎还在这里?”
白父听力很好地听见了男子的话,连忙回答:“嗯,她正和小女呆在一起。御少要去见她吗?”
“不要。”男子直直回绝,“见面礼没带,我不能去见她的。”
男子语调怪怪地说完,起身,似乎没有再多留的意思。
白父见他要走,赶忙站起来恭送他。
可男子脚才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花瓶。“这是前几天卖出天价的明朝花瓷瓶?”男子说得很随意,语调听起来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询问白父,“我记得拍卖价好像是……一亿三千万?”
“回御少的话,是……”白父不知道男子莫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男子拿起了花瓶,把玩了一番,然后笑嘻嘻地又问了一句奇怪的话,“不知道这花瓶质量如何,我能把它扔地上试试吗?”
“嗯?”白父一愣,瞳孔睁得大大的,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刚刚话的意思。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男子已经松手,让花瓶掉到地上。
瓷器碰地即碎,也预示着一亿多元打水漂了。
见花瓶碎了一地,男子才有几分开心地调侃一句,“看来这花瓶的质量不怎么样嘛。”他呵笑着说完,拍了拍手后,再次将双手放入包内,便从白父身边擦身而过。
可就在这一瞬,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像是被恶灵附身一般,语带笑意,轻声而道:“这是你对她动歪脑筋的代价。”
含笑的声音夹着几分寒气……
少爷独宠:野心()
含笑的声音夹着几分寒气。
呵了一声,男子再也没停留。
白父望着碎了一地的花瓶,又看向了男子的背影,气恼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这个男人本就是个人人畏惧的恶魔,行为疯癫,手段狠辣。
眼见他走到门口了,白父稍松一口气时,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白父道:“对了,帮我委婉地转告那笨蛋,她身上有追踪器。记住,得委婉些,不要让她起疑了。还有,可别告诉她,我出现过,否则就不好玩拉。”
男子棒球帽下隐藏的那双眼睛,此时分明透着玩味的光泽。
尽管他的显然有些强人所难,但白父不敢说什么,只得连声答应。
可男子对于他如此顺从自己的模样却很是厌恶,目带嫌弃地转身。收起嘴角那抹意味深远的冷笑,再也没说什么。男子在白父的目送下,悠哉地离开了。
白父坐在真皮沙发上,点燃了雪茄,猛地抽了一口。眸色很是深沉,他不解,御少明明是想护着莫莫安,可提起她时,又言语刻薄,似乎不愿去承认这一点。依白父看来,他们俩的关系一定很复杂,这起见必然有什么故事。或许,利用莫莫安能有机会绊倒纳兰少爷和御少这两大势力。
雪茄燃起的火光倒映在白父的瞳孔之中,就像是点燃了他内心一种明为‘野心’的东西一般,白父嘴角划出了微微的弧度,吐了一个口白烟,他淡淡而道:“这座城市是时候换个家族来支配了。”……
莫莫安和白小布在房间里闲聊着,两人都钻到被子里,八卦着对方的事。
“安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