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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想到那个人,拼命的抑制还是没有办法。
这七年,他难道真的没有动心过么?
七年的时间,就算是石头也该捂热了,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还能这样的坐怀不乱呢?
我想起他让我给公司起名,他半夜冒着风尘来看我,他教我跳舞,他怕我出事在酒店底下等我。
慢慢泪光闪闪,想起这些年的每一点一滴。
难道在这些一点都是假的?
我不相信。
宁城,可为什么就不肯接纳我呢?
像宋伯恩那样的炙热,我可能一辈子也没办法在宁城身上看到。
鼻尖酸酸,眼睛红涩,我把头埋进了膝盖与被窝。
徐晴婚礼,十分盛大的场面。
我站在一旁,看着徐晴父亲把她的手交到宋伯恩手上。
宋伯恩又紧紧握住徐晴的手,步步庄严的走着,接着是郑重的宣誓,那时眼底是浓浓的深情厚谊。
丢捧花的时候,徐晴的花竟然丢到了我手上,当时我看着手上的捧花,没有多高兴,反倒无措迷茫。
娶我的人,会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实在太遥远了。
在这种结婚的好日子,我不想因为我把场子闹僵。我违心的说:“徐晴姐,我一定不辜负你,早点把自己嫁出去。”
仪式举行完之后,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言不发的喝着像果汁一样葡萄酒。时不时看两眼接过来的捧花,想笑也笑不出来。
婚宴终于结束,我喝的有点醉,看人都能看出重影。拦了一辆车,回家之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胃疼的要命,又吐又犯恶心的。这样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实在坚持不了去了最近的一家诊所。
了解过症状,医生下了定论——喝酒引起的急性胃炎,在那吊了两天水胃终于不疼了。
年假结束重新回公司上班,一个月后宁城就把公司来了个大换血,特别是高层那块,换了个彻底。
这一举动,让我心里惴惴不安。
他一定得这么急么?
如我所料,在此之后没几天,宁城就宣布了那件事。
股份移转到我名下,继位ceo,宣布消息的时候,竟没有一个反对的,大家全票通过,掌声热烈。
还真是像他说的那样,把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夕待交到我手上。
会议结束,徐晴第一个来恭喜我的。
“温情,恭喜啊,话说以后是不是得叫你温总了?”
温总
这个词让我心里像空了什么一样。
“怎么不说话?”
“啊?”
我回过神:“温总啊我不习惯,还是照老样子吧。”
“好,不过明面上还是得按规矩来叫。”
她顿了一下:“不过你今天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都不笑一下,怎么,当了大老板还不高兴?”
我扯出一个笑:“没有,高兴啊,谁升职会不高兴?我高兴。”
“这次的公司换血,宁总为了给你铺路,可真是用心良苦,我估计这步早就想好了,你说是不是?”
用心良苦,我不由得苦笑:“他不一直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的么?这样在他那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看着我,又想起点什么事:“对了,宁总明天的机票,我们准备给宁总践个行,你会来的吧?”
我怔了怔,重复问道:“你说他明天走?”
她反问:“你不知道?”
我急的想哭:“你们都知道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解释:“也不是,就是几个部门主管”
那就对了,他们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
我倒想亲口问问他,有必要这么绝?
我咬咬牙,直接跑去了董事长办公室,闯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人,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宁总,我们先出去了。”
宁城点了一下头,看着他们把门关上才开口说话:“怎么不敲门?”
我眼眶发红,盯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拿什么东西,背对着我说:“你来的刚好,我正好要找你,有事交代”
“你明天一早的机票?”
气氛突然很安静,半响后他转身看我向我:“是,那又怎么了?”
“这么快就走是因为我?”
他眸色深邃,平静的说:“不是。”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总部,没意见吧?”
他看着我,慢慢皱起眉:“胡闹。”
我拼命的忍着眼泪和委屈,指甲盖陷进肉里的感觉很疼,可是再怎么样都没有心里难受。
是不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就注定没有任何善果。
他盯了我会儿,说:“出去,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
我恨恨不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步似千斤的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余下的时间的,工作做不好,别人来贺喜也是敷衍着过去。
到了晚上,徐晴打来电话。
我似乎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于是她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接,最后她也放弃了,转为发短信。
——不来了?
隔了十分钟,我回复了三个字。
——不来了。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徐晴敲开拉我家的门。
“你怎么来了?”
“怕你出事,来看看你。”
我给她拿了双拖鞋,垂下目光:“我能出什么事,今天我是真不舒服,所以才去不了。”
她抬眼看我:“你和宁城那点事,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我被她的彻底哽了一下,半天才愣愣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了吧,温情,难道你以为就只有我看出来了么?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宁总跟你的事情?只是大家看破不说破而已。”
原来她们关照,是碍着宁城这层关系。
我心里沉沉的,苦笑:“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谁又能改变什么。”
徐晴很认真的跟我说:“温情,要是真喜欢,就不要放手。”
“不是我想放手,是他不想继续。”
她愣了一下:“怎么会”
我弯了一下嘴角:“没事,没遇到他前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天下永远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停了一下,换了个话题:“孩子还健康吗?”
她神情有点复杂,看了自己的肚子:“孩子很健康,二个月了,只是可惜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公司了,不能在公司帮你一把。”
“没事,安心养胎。”
之后她又陪了我一会儿才回去。
第二天一早,宁城已经不在办公室了,我搬进董事长办公室,看着他用过的一切,一切都那么熟悉。
只是,熟悉的人已经不在。
“叩叩叩”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温总,这是这期变动的名单。”新人事主管说。
“温总,这是今天安排的行程。”助理珊珊说。
“温总,这是”
原来,这就是他每天都工作内容。
她们出去之后,我便待在办公室埋头苦干。
珊珊敲门进来:“温总,中午想吃什么?”
“外卖么?”我看了一眼手头上没做完的工作,随口一问:“以前可是酒杯昏宁总也是这样?”
“是啊,宁总一直都是固定外卖。”
我愣了一下,说:“那就给我送一份宁总以前常吃的吧。”
“好。”
可是当那份东西送到我面前时,我却提不起一点食欲,反倒觉得有点油腻,泛起了恶心。
皱了皱眉,拉过垃圾桶,却是干呕,还反胃的要命。过了一阵不恶心了,却还是吃不下去。
我打了电话:“珊珊,给我换份清淡点的吧。”
“好的,温总。”
早上也没吃什么,怎么会犯恶心,难不成胃炎又犯了?
第五十章用泪水把回忆包裹()
我揉了揉上腹,又重新坐回去。
或许是还没恢复过来。
可是接连的好几天,我一碰到油腻的食物就觉得反胃,这症状真不像是胃炎。
那时候心里隐隐有了点不安的感觉,可是我不敢确定。
无意间从珊珊的行程汇报里听见了日期,心里突然就慌了。
“等等珊珊,你说明天是十六号?”
“是啊,温总,十六号和李氏的会谈你不记得了吗?很重要的。”
我愣了一会儿,僵僵的说:“我想起来了,最近真是太忙了,所以忘了。”
忙的什么都忘了,忙到例假整整比以往晚了半个月都没有任何察觉。
“温总,我看你脸色不好,整天吃的那么清淡,要不今天就试试别的吧"珊珊看我的眼神有点担忧。
我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不用了,就按前几天的来吧。"
下了班我就去邻近的大药店买了测孕棒,看到明晃晃的两杠红时,瞬间无力的瘫了下去。
单手抚上小腹,眼神越来越复杂。
就只有那一次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不会这么巧吧,偏偏就中了
我深呼一口气,坚持着站起来。
第二天去了医院,我还是不敢相信,想再确认一下。
做完一系列规板的检查问答,漫长的等待之后,我得到了结果。
医生一边看着b超一边对我说:“胎儿五周了,目前很健康,做人流么?”
她顿了一下,很快又说:“不过我建议你做,才二十一岁,年纪轻轻的,带孩子不容易。”
人流?
我犹豫了,咬着嘴唇:“我考虑一下。”
她叹了一口气,抬眼看我:“别拖太长时间,越早越好。”
我低着头:“好,谢谢医生。”
医院的走廊很安静,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双脚提不起一点的力气回家。
望着黑色b超图,头疼的闭上双眼。
“你说咱们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女人笑着,声音温柔。
“这么肯定,怎么不是男孩?”男人声音顿了一下,又笑:“不过女孩也好,跟你一样漂亮。”
“”
这一男一女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让我猛地抬起头,一眼便看见了一脸幸福的徐晴。
我刚想转身跑,徐晴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出来。
“温情?”
我怔在原地,下意识把b超往身后藏。
徐晴看我的那眼,除了震惊之外还有说不清的意味。
她扭头对宋伯恩笑了笑:“我想吃吴家的酸杨梅,你现在去买好不好?”
宋伯恩对她笑的很宠溺,说:“好,那你跟温情一块回去?”
“嗯。”
看着宋伯恩转身走了很长一段路时,徐晴才开口说了话:“你怎么会来这,不会是”
后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捏紧手上的单子,故作轻松的对她笑了笑:“想哪去了,是我身体不舒服,最近熬夜熬的内分泌都失调了,来看看。”
她哦了一声,然后说:“别熬坏了,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我扯出一个笑,极力的转移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们,怎么样,小日子过的还舒畅吗?他对你好不好?”
说到宋伯恩,她的眉眼渐渐的温柔起来:“还行,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他终于学会什么是承担和稳重了。要是当年他是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