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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你听我说,你那个阿蓁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她笑出了泪,把我的袖子往上一拉,刺眼的牙齿印暴露在灯光下。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有一次夭夭贪玩逗狗,被狗追着咬,是阿蓁扑上来用手护住她。”
我急促的缩回手,她慢慢放下僵在半空的手。
“你对我很重要。”
“走!”
我手指向了门,目光冰凉。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我让你滚,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她站在原地,脚步凝在地上,潸然泪下。
我咬了咬牙,直接把她推出门,目光冰凉的看着她。
“我真不明白,那么久的事情,你还扯出来干什么!苏云苏小姐,我们都各自安好不行吗?”
“难道一定要演个久别重逢的戏码才过瘾啊?又或者说非要我因为没守信来跟你道歉?”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对不起,我当初不该耍你,让你浪费了这么多的精力,是我错了”
“啪!”
一记耳光阻断了所有的声音。
我半边脸火辣辣的感觉在蔓延,心里颤颤巍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眼中闪着光,垂眼冷笑:“要不要再来几巴掌,如果是我,我会多打几耳光,毕竟被人耍了十几年。”
她身形摇晃,眼睛里全是泪水。
“打够了就马上滚!”
我说完这句话重重关了门,回到卧室把手机充上电。
一边充一边找着宁城的手机号,打了一个过去没有人接。
我把手机丢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了一大片。
我舔了舔嘴角,血的腥味让我皱起了眉。
我最后还是没忍住,眼泪决堤一样掉下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滚出来,我趴在桌子上,双手环住额头哭起来。
背上无声无息的覆上一只大手,我扭头一看是江泽。江泽竟然还笑:“你哭起来真难看。”
“滚,你哭的才难看。”
我真佩服自己,伤心痛哭的时候还可以和江泽顶嘴。
大概,真是个人才。
江泽把冰袋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哭够了,只是有些轻微的抽气。
我接过冰袋,然后说“你去送送苏云吧,我怕她想不开。”
“那为什么还要那样说?你那话我听的都心寒。”
我怔了一下,覆冰袋的手停下来:“我的过去太糟糕了,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不会罢休。”
“我和宋轻晚的恩怨我自己来解决,李志清那个老狐狸,我怕苏云载到他手上。”
江泽轻笑两声,看着我:“在我看来,苏云的手腕可比你高明的多,你还怕她载了,真是杞人忧天。”
我有些疲倦的呼吸:“那也不行,我失去的太多了,苏云我不想让她冒风险,一点都不能。”
江泽抬起我的下巴:“那你呢?除了没用一无是处,一天就知道哭,想报仇的女人,要狠一点。”
我拍掉他的手:“我就是没用。”
我突然放下冰袋,直勾勾的盯着他:“为什么我每次哭你都在我面前晃?说,是不是在监视我?”
“瞎说什么?这是我和我侄女心有灵犀。”
江泽轻轻拍我的脸:“记得擦点药,我去暗中送送你的苏云宝贝。”
苏云,宝贝。
这人怎么就不能正常说话呢?
江泽走了没多大会儿我手机就响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宁城,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
“宁城,我是温情。”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直呼其名。
那边没说话,但他一定是听着的。
“我和苏云又吵架了。她可能没地方去,你找一下她吧。对了,记得告诉她,来拿她的衣服。”
他那边沉默了一阵,还是可以听见呼吸的声音。
我手握出了汗,他才总算开口:“嗯。”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凉薄,听不出什么情绪。
“还有事么?”
“没。”
“等等,先别挂。”
“你说。”
第十七章总有个人要先走()
“明天有空吗?”
“嗯。”
“那你出来,我们见一面吧。”
“好。”
我率先挂了电话,有些发呆。
果然是江泽说的那样,我实在是没用,连说个话都听不出底气。
我很早就睡下了,可是睡梦里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
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接了起来,那边传来清脆女声。
“温情,见一面吧?”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你谁?”
“我是安然。”
我顿时睡意全无,我从来没告诉过她我手机号。
我看了一眼屏幕,联系人上明晃晃的写着苏云两个字!
“苏云的手机怎么会到你这?”
“自然是她人都在我这咯。”那边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口气这人你很在意?那我可真是捡到宝了。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我强装镇定,对着电话那头说:“不是要见一面么?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来找你。”
“急什么?我想见你自然会告诉你,你放心好了,你朋友在我这,我一定不会亏待。”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接着她发来了短信——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要是敢耍花样,你就等着被撕票吧。
我彻夜难眠,心乱如麻。
第二天宁城一见到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她昨晚又回你哪去了?”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
“可是我听保安说,她昨天一晚上没回小区。”
“太晚了,昨晚就没让她回去。”
“又和好了?”
我昧着良心的嗯了一声,宁城看起来没怎么怀疑。
我便直接进入主题:“跟宁夜北那事,我当初好像还签了合约?”
“嗯。”他淡淡声音带着磁性:“我还带来了,是想重温一下?”
我愣了愣,觉得他似乎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接过他递过来的几张白纸黑字,我轻笑了两声:“搞得跟卖身一眼,我当时十五岁都没满,真算起来顶多几张废纸。”
他声音温润,也笑了:“到也不见得,最后那张,你监护人江瓷还签了字,走法律程序是管用的。”
我手一僵,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他这是提醒我不能毁约么?
我心里生起一丝苦笑,来时的意念似乎更加强烈了。
“其实说起来,我们签这个跟过家家没两样。而且,我这两年多对你真正起到了什么帮助?”
他的眸色始终温和,不起半点波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平静的吐出两个字:“解约。”
说白了,就是划清界限。
我有这个想法很久了,我不想再跟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联系着。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钱没给够?我再加一倍。”
“宁夜北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这里面的钱我一分没动,现在还给你。”
宁城瞥了一眼我推过去的银行卡,又放到我面前,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平静的说:“三倍。”
我心一横,看着他,话里开始夹上了讽刺“再加三倍是么?一个月20万,那可真够多了。”
“不过为什么不用这笔钱找一个更合适的呢?跟我怎么一个不识抬举的人合作难道不累么?”
“还是说有什么难以言明的苦衷导致这个人选非我不可,甚至不惜一切的把钱往我身上砸?”
我说完这话,自动屏住了呼吸。
他很平静的看着我:“你确实不识抬举,我也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导致这个人非你不可。”
我怔了半刻,然后笑了:“但是这些跟我没关系,钱我一分不少的还你了,以后我们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我站起来,微微一笑:“宁先生,祝你早日找到那个合适的人选。”
他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翻了几秒然后递给我。
“这个会不会对你有帮助?”
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我越看越觉得熟悉。
最后看出来,这男人是李志清,可女人却不是宋轻晚。
我脸色大变,拿过他的手机,快速翻了下面几张。那里面全是李志清和那陌生女人的亲密照。
“还有,十二月底李志清和回国,他是我最近要合作的客商。”他笑了笑:“难道你想四面楚歌?”
腹背受敌并不好,并且都是精明的跟狐狸一样的敌人。
“这你拿回去,合作继续,这种只赚不赔的生意搁谁身上都乐意。偏偏你还想着推三阻四。”
我垂眸思量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他。
“你总得告诉我那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要不然这种只赚不赔天下掉馅饼的事我不敢信。”
“没必要。”
“那我”
“你没得选。”他直接断了我的话。
“你在逼我。”我好笑的望着他,胸中升起怒火。
他没说话,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这种方法多付我这种人,最后只是适得其反。”
我丢下这句话就走了,他没有追上来,或许他早就笃定了什么。
他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眸色越来越深,嘴角温浅的弧度慢慢消散,全然冷傲如冰的模样。
他一向运筹帷幄,这次也不会失手。
过了三天,我接到宋轻晚的电话,她说她十二月底的机票。
我愣了。
十二月底,我想起三天前和宁城的对话。
他也说过,李志清会在十二月底回来。
还真是未卜先知。
这三天来,他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大概我这样的小人物,是根本就不足以挂齿的。
如果他要和李志清合作,又怎么可能让我如愿以偿?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没有谁是真的傻白甜玛丽苏,哭两声就可以一帆风顺青云直上。
我在家想了一天,最后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想通了,我们还是合作吧,我不要你的钱。”
他那边默了一下,然后说:“你来鑫瑞,107号房找我。”
他应该是同意了,这应该是他要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我真的想不起该笑,还是该为自己的妥协而感到悲哀。
总的来说,这是自己作的,谁也不能怪。
女人真的是复杂,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
我不喜欢我自己,真的。
我换了身衣裳,带上手机和一百块钱出了门。
他开了门让我进去,然后自己去洗澡。我打量着四周,设计极简大气。好像每一次找他,都是在酒店。
像他这样的人,难道连房子都买不起么?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外传出了敲门声。
“宁总”
门外的是一个漂亮女人,一见到我那张脸色就变了。
她打扮的很时髦,长筒靴肉丝袜,高腰毛衣。
四个字,身材贼棒。
或许是电视里某种情节的投怀送抱,可惜显然她来错了点。
尽管沉迷着她的美色,但我还是很想问问,为了勾搭一个男人,大冬天光着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