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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皇后-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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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楼玉笙直摇头,眼里却尽是乞求,“我会一直照顾阿决,不会让他知道这事,陛下明知我身世,他再残暴也不能拿楼家人泄恨……没人能威胁我……我不必救他……不必……”

    林越却是没料到楼玉笙竟狠心至此,他此时的心境如同文德一样,前几个月对楼玉笙所有的同情怜悯都在此刻化为灰烬,连带着,连求人的应有态度也没有了,语气冷如寒冰,“楼玉笙!当日是赵女给公子下的毒!这是你们常家人欠公子的!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闭嘴!”公子贺厉喝,楼玉笙满眼凄凉地看他,泪不住地流,“贺大哥,你看到了,他这样,他们都这样……我为什么要救他……我为什么要救他!!!……”

    公子贺此时方知,他们竟一直把楼玉笙当成常瑞德之后,一面提防,一面利用,也难怪楼玉笙那般伤心。

    可是……

    “小玉……”公子贺柔声劝道,“无论是阿决,还是你父母,他们都不会希望楚宣因你袖手旁观而死。”

    楼玉笙忽然一震,她却是忘了,她的身体里,和楚宣一样,流淌着卫氏血液……

    隐隐约约记得,楚宣曾不经意提过那么一次,他是整个家族拼尽全力才勉强活下来,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希望,不求荣华显耀,但求安稳一世。

    那也是她父亲,她的族人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人,怎么能因她而死呢?

    若知她今日所为,九泉之下,她的父母可能安宁?

    可是……就算她救他,也不过多活几日,终究难逃一死,又有什么必要呢!

    但,若这么快就让他死了,今晚就让他死了,她怎么毁了他?还怎么折磨他?

    死,不是最可怕的,只有让他眼看着他即将得到的东西从手边溜走,生生忍受折磨而死,才是最狠的报复!

    楼玉笙心里已经隐约想通透了,公子贺却趁她发呆的这么一点功夫,轻轻划破她嫩如凝脂的肌肤,鲜红的血如破闸的流水,汩汩而出,蜿蜒在如玉的肌肤上,是最鲜明的对比。

    很快,就接了小半杯的血,足够了。

    阴烛递了止血药和金疮药,公子贺把装着血的茶杯放一边,细心地帮她上好药,缠上纱布,这才将盖上盖的茶杯递出去。

    公子贺看向林越的眼眸带着血腥般的残戾,声音沉重,恍如噬魂魔咒,“记着,这是你郑家堡欠小玉的!”

第344章() 
公子贺看楼玉笙犹在发呆,脸上泪痕犹在,凄凄楚楚,可可怜怜,清润的眸子里却闪着不甘的怨恨,他所担忧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其他的事,他都可以帮她,可以护着她,可她的心魔,只有她自己才能化解。

    他看一眼已经熟睡的阿决,轻声道,“小玉,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楼玉笙抬眸,眼里有些恍惚的泪花,忽然滚落,猝不及防。

    公子贺皱着眉,正想开口劝慰,却听她可怜道,“贺大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

    公子贺一滞,微微笑道,“怎么这样问?”

    楼玉笙已经垂下了目光,声音低而可怜,“我感觉得到的,你之前脾气那么暴戾,脸色那么难看,都是因为我的,可我想了许久,也实在想不出我做了什么不妥的事让你不高兴了。”

    她低着头,脸色苍白挂泪,这样一个本来明媚张扬的女子,此时却可怜的像被抛弃的稚儿,仿佛她已经被世界遗弃,只剩一个人,孤苦无依,公子贺便是有再大的怨气,也在她难过的眼神中化为乌有,心里却想,其实,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意,是不是假装不知他的情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一直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这是连楚宣也不及的,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爱恨刻骨铭心又如何,终究不及细水长流的温存。

    想得通透了,公子贺的眉眼更加温柔,“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了个故事,尤为气愤罢了,倒与你无关。”

    楼玉笙睁着红通通的眼睛望他,摆明了不信。

    楚贺心下一叹,他倒是忘了,她能分辨真假的,想了想,说道,“我也是无意听人提起,说有个男子心慕一女子,待那女子极好,但那女子一直不知男子情意,有人便说,这世上哪有无端端对你好的,那女子不是不知,只是无法回应,才假装不知,继续与那男子如寻常相处,倒误了那男子的情意。”

    楼玉笙有些惊讶地眨眨眼睛,挂在眼睫上的泪珠就像晶莹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掉落,“可,可这与你何关?你为何要……”

    她忽然想起,想起下午时公子贺提起喜欢过的女子,难道他们之间就是这般情形,所以,他尤为愤怒?

    公子贺看她看自己的目光变得微妙,似乎是在同情,怜惜?这让公子贺升起不好的预感,便开口,“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楼玉笙的小心思被他看透,心里一跳,人也变得不自在,抿着唇犹豫许久,吞吞吐吐地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一直觉得,我不该多管闲事的,可现在我觉得,明明知道还不告诉你,挺不地道的。”

    公子贺心头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皱着眉说,“你说。”

    “咳……就是,几个月前,我第一次到王府,后来不是在街上,马车差点撞到一个小孩嘛,那天救那个小孩的,是个女孩子,跟唐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公子贺心跳几乎漏掉半拍,一时间竟也没了反应,就那么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良久,微微苦笑。

    她果然,从不知道他对她的情意,她果然,一直以为他心慕他人,她果然,一直坦坦荡荡,却是他,听了母妃一言半语,便怪罪于她。

    他到底,还是小人之心了。

    楼玉笙觑着他的脸色,小心地说,“贺大哥,你别不高兴啊,我,你也知道的,之前我们去忧县,你说要见证死而复生的,我当时就觉得那个人对你可能挺重要,后来见到唐泽,你脱口喊他,我就记住那个名字了,后来见到那个女子,跟唐泽长得那么像,只能是孪生兄妹啦,可是,我觉得你对唐泽的态度很微妙,也把不准你对那女子是什么想法,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事的。”

    可公子贺关心的,哪里是这些事呢。

    他对阿润,不过是年少懵懂时的欢喜,后来被刺激了,只觉这世间女子皆虚伪,再后来因为她救自己而死,便也有些心灰意冷,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心早已冷硬,后来听说她出现在忧县,也只觉有些稀奇,才想去看个究竟,谁知那以后,却是对身边的女子上了心,那阿润,却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不过是下午玩游戏,陡然提起,些微恍惚而已。

    公子贺慢慢舒展眉头,淡淡道,“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楼玉笙“……”

    她错了,她果然不该提这事的。

    公子贺看她像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不由好笑,“不如,我们继续探讨方才的问题,如果是你,对回应不了的感情,会不会假装不知,继续以朋友相处?”

    嗳?

    怎么扯她身上了?

    楼玉笙微微纳闷,却很快想明白,公子贺是怕她多想,故意转移话题的吧。

    她认认真真考虑着这个问题,想起了顾惜珏,也有些恍惚,也不知他现在过的怎样,有没有娶妻生子。

    “我也会的吧。”楼玉笙轻轻地说,“不过,那个时候到底还是年少吧,我一直当他是兄长,从未想过其他,其实也想过要和他说清楚,却总是找不到机会,结果,竟是在他向我爹求亲的时候无情地拒绝,现在想来,也真是后悔。他对我其实挺好的,可我自察觉他对我有意之后,却总是避着他,倒叫他很是伤心,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嗨,想这些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如果,不过,终究是少年时的事,想他应当会很快忘记,娶妻生子,和和美美吧。”

    公子贺意外得看她,“你会避开他?”

    “对啊,不然,既不能回应,还总给人希望,也挺不道德的,我那时还以为,我总避开他,他应当能察觉我的意思的,还觉得这是很给人留面子的拒绝呢,现在才想明白,其实,无论喜不喜欢,也是要亲口说清楚才好的,隐隐晦晦婉婉转转的表达,总容易会错意的。”

    公子贺却是心有波澜,未料到她是如此想的,回应不了,就远远避开,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哪一刻这般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告知她一切。

    

第345章() 
林越小心托着那装着楼玉笙血的茶杯回去,却看到东方禹竟是守在院门外,就皱了眉,“东方先生怎么在这儿,万一公子有什么不妥,先生离得这么远怎么能及时发现。”

    东方禹一脸哀伤,他也想就守在屋外,公子不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见他不语,林越也猜到是楚宣的吩咐,心里头更急了,不满地叨了两句就要跨进去,就是东方禹想拦都拦不住,只是林越脚还没踢进去呢,一众暗卫犹如天降神兵,无丝无缝地拦住他,“公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林越又急又恼,直瞪他,扬着手里的茶杯,“这是公子的解药!你们再拦着!就是害公子!”

    那领头的于放皱下眉,沉吟会儿才冷声道,“等着!”

    林越见此,也只能干着急,又怕楚宣猜到这是楼玉笙的血而不肯用,看着于放转身又加了句,“你告诉公子,如果他不肯用,我会接二连三地送过来,直到他肯用为止!”

    也许是后面的威胁起了作用,转眼于放回来时带走了林越手里的茶杯,林越终于也跟着松了口气。

    ……

    楼玉笙这一觉,竟睡到第二天黄昏才醒过来,摸摸饿的连叫都没力气的肚子,叹了口气。

    穿好衣服掀开帷帐,只看到阿决的婴儿床里空空如也,隐隐约约记得商敏似乎进来过抱走了阿决,心头舒了口气。

    下床,看到房里有备好的洗漱的水,就着已经凉了的水漱口洗脸,只是才刚弯下腰准备往脸上拍水,就看到水面上双眼红肿的自己,那模样,简直不能再憔悴,好似曾为了天要塌下来一般而痛苦过。

    楼玉笙看着双眼通红的自己,想起昨夜一晚辗转难眠的自己,苦笑不已。

    明明那样恨,明明下定决心要报复,明明昨晚在林越苦苦哀求自己时尚且心硬到不肯出手相救,可夜深人静时,脑海里浮现的,却都是过往那稀少的可怜的甜蜜时光。

    曾经荒唐的爱恋,哪怕半真半假,终究也有大半是真。

    她恨,可她不愿跟自己的心过不去,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却还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可是,哪怕找到一千个一万个说服自己干脆原谅他的理由,但想起霍安君怀孕,心里那如刀山般的利刺却始终拔除不了,无法原谅,无法释怀,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最后,竟是在这种纠结苦楚的心境中昏昏睡过去了,到如今,也没拿定个主意。

    楼玉笙深深吸着气,闭着眼,清凉的水拍到脸上,一滴滴水珠沿着苍白无血色的肌肤滴进水盆,教人分不清那究竟是清凉的水,还是可怜的泪,脑海里却不期然地撞进一副画面,楚宣一身白衣,头顶月光,手执玉笛,脚踏碧浪,翩然而来……

    上一次想起这副画面还是那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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