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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想利用亲近之态,好抓她的错处,如此,也算是帮皇后娘娘除了心头大患。”云意颇为煽情的说道。以前小得时候,表姐总是会输在自己的这一招下的。
又是这一招
莫晴空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小的时候,云意每每做错事后,便会用这一招来博取同情,那个时候自己之所以会上当,是让着她的,难道她还真以为自己智商有问题吗?如今又用这老招,看来芳华说她与梅婷婷结盟的猜测已然不假了。
既然她给她自己留下了一丝余地,那么自己便陪她玩玩儿吧。
想到这里,莫晴空的脸上又带起了温和的笑意,说道:“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你倒认真起来的,怎么说,咱们也是表亲姐妹呢,在这深宫中,唯有相互扶持才能平安度日。”
云意心内得意的一笑,果然还是如同孩童时那般好骗!
“皇后表姐刚才是如此认真,可真得吓坏了云儿了。”云意有些夸张的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脯,嗔怪道。
“不过是同你开玩笑的。”莫晴空依旧是温和的笑道:“好了,这会儿天色也晚了,不如一同留在本宫里吃晚饭吧,咱们表姐妹也有好久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吃过饭了。”
“恭敬不如从命,那云儿可就叨扰皇后表姐了。”云意笑着起身,上前扶了莫晴空,一对看似温柔亲厚的姐妹慢慢的走远了。
第二日一早,年若雪和锦墨一同到了冷宫中。
冷宫的路上,年若雪偏头对着锦墨说道:“昨儿个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锦墨点点头,也小声的说道:“嗯,已经安排了,奴婢是派锦风去做的,相信现在宫中的妃嫔们都已经知道了凤镯的事情,想必也有人再打这个凤镯的主意,最好是让她们去自相残杀。”
年若雪垂下眼睛,淡淡的说道:“我本不想去伤害她们,却奈何她们容不下我,害我失去腹中孩子的是顺德妃,害我年府灭亡的,害死惠姐姐,也定在她们其中,我又如何能让她们好过?”
锦墨听闻年若雪又提起顺德妃的事情,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小主,当初推您入水的,不一定就是顺德妃,指使福安害您的,也只是问月,算不得是顺德妃,奴婢想着,顺德妃几次以礼相待,虽然是想着将小主收到帐下,自然也不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了吧?”
若是锦墨之前这样说,年若雪肯定又要不高兴了,可是现在却沉默了。
当初,是司徒落絮亲口告诉自己的,是她亲眼看见是顺德妃将自己推了下去的。
若果然不是顺德妃,那她又为什么要冤枉顺德妃?难道,她才是始作俑者?
一想到这个可能,年若雪的心便如寒冬腊月中的冰雪一般,冷得几乎让人麻木。
那个时候,自己与她真心相待,那个时候,她也对自己关怀备至,难道也都是假得吗?
自己果然是被恩情迷昏了头脑,如此简单的事情,当初却想不明白。
“小主,小主”锦墨见着年若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是忍不住的叫道。
“我没事儿”年若雪回过神来,对着锦墨勉强一笑,自己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若果然如此,当初的自己可就真得是太可笑了。
“年若雪”就在年若雪准备转弯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自一旁的拐角处传来。
“谁?”锦墨闻言便第一时间将年若雪护在了身后,警惕的盯着一旁。
“倒是个忠心的奴婢。”一位头发花白,穿着十分朴素的中年妇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浑浊的眸子中却带着慈爱的笑意。
“你是”年若雪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这才恍然道:“难道你就是,你就是那名”
年若雪记得那双眼睛,记得那一抹慈爱之色,故而才认了出来,只是,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的?
那名妇人点了点头,有些自嘲的笑道:“是啊,我就是那名疯妃,是被先帝打入冷宫的疯妃。”
锦墨闻言也想起了那日的情景,更是将年若雪紧紧的护在了身后,以妨她会再次发疯伤害到自家小主。
年若雪却轻轻的拉了拉锦墨,自己走上前去,温和的笑道:“今日看来,太妃的气色好了不少。”
那名妇人又是自嘲的一笑:“我是先帝的德妃,诞下皇子之后便被先帝打入了冷宫,又被歹人灌下了毒药,疯癫至今,在冷宫之中残喘度日,实则算不上太妃,咱们之间也无须那些繁文缛节,我本姓韩,闺名如月,你便叫我一声韩大娘吧。我这几日天天都在这里等你,今天终于是把你等来了。”
年若雪从善如流:“韩大娘是在等我?还有,我冒昧问一句,韩大娘是如何得知我叫年若雪的?”
韩如月并不答言,只是拉了年若雪快步转了几个弯,至一背阴处,才放开了手,这让紧跟在年若雪身后的锦墨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名疯妃今日看起来状态似乎好了很多,应该不会伤害到小主吧?
“韩大娘找我可是有事儿?”年若雪很是不解的问道。
可谁知韩如月却“扑通”一声给年若雪跪了下来,唬得年若雪忙得上前拉了韩如月的手,却奈何韩如月的膝盖下似是生了根一样,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韩大娘,你这是何故?”年若雪问道。
“我被歹人所害,在冷宫中疯癫了二十几年了,每日能清醒的时间不过一刻钟,可是我却没有去寻死,便是想着只要活着,将来便有报仇的机会,没想到,真得让我等来了。若不是你让安大人来为我治疗,估计我就要在这浑浑噩噩中度过残生了。”韩如月声泪俱下,对着年若雪深深的叩拜道。
自己的坚持果然是有收获的,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年若雪闻言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疯妃的事情是自己告诉安阳的,也问过他有没有解药,自己也确实是挺可怜这个疯妃的,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样,安阳便真得冒着风险为她治病了。
想到这里,年若雪的心中又是满满的感动,如果今生没有遇到齐怀仁的话,也许安阳便是自己的归宿了。
“韩大娘,治病那些可都是安大人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韩大娘,您快起来,您这样跪着,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年若雪虽然如此说,可是并没有否认安阳是自己叫来为她治病的。私自为冷宫罪妃治病,若是被发现了,可是个不小的罪过,自己又如何能让安阳为自己冒险呢。
“年若雪,我有事情要告诉你”韩如月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边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应该是例行巡逻的士兵。
“我得先离开了,等有机会再告诉你。”韩如月拍了拍年若雪的肩膀,便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第97章 司徒家族举迁入京()
“是谁?”韩如月的身影才拐过一个转角,便见三名士兵走到了近前,大声喝问道。
锦墨挡在年若雪身前,颇为严肃的厉声说道:“是昕采女在此,你们如何敢大声喧哗?”
为首的一名士兵抱拳行礼后问道:“不知昕采女来此有何贵干?”
“本主是奉太后娘娘的懿旨照顾冷宫中的太妃娘娘的,只因为前儿些日子病了,怕会过了病气给太妃娘娘,所以才拖了几日的,怎么?你们的管事的没告诉你们吗?”年若雪挑眉问道。
为首的那名士兵笑道:“小主走错地方了,从这儿向后转,第二个路口右转,才是太妃娘娘的居所。”
“真上劳烦侍卫大哥了,倒是我糊涂了,领着小主走错了地方。”锦墨摇头一笑,这才又对着年若雪福了福身子,说道:“小主,这边请。”
才到太妃的居所,便听其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叹息声。
年若雪刚想上前敲门来前,却听见里面太妃问道:“竹忧,安阳今天怎么还没有来呢?”
竹忧笑着回答道:“娘娘,这才什么时辰啊,安大人过来还早着呢。娘娘不如再睡一会儿吧,安大人的医术也确实了得,居然真得能让娘娘夜里睡得安稳了。”
“你不知道,他就是我的心头上的一块儿病,卡了这么多年了,如今能再见到他,我的心里自然是觉得畅通了,睡眠自然也就好了。”太妃温柔的笑道:“想当初,是我不能保护他,才让他流落到民间的,如今再见到他,我拼命也要护他周全的。”
“太妃就那么肯定,安大人就是当初被抱出皇宫的皇子吗?”竹忧犹豫了一下,便又提出了那个老问题:“他们的年岁上并不相符啊,安大人才二十岁,而遗落民间的小皇子应该是二十二岁才对啊。”
太妃笑道:“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他了,说我自己会看面相,看着他的面相应该是属马的,却不想也有走眼的时候,居然是个属猴的。他说他实际年龄是二十二岁的,但是家中为了照顾一个庶出的与他同岁的哥哥成为安家嫡子,所以才将他的年岁减了两岁的。如此算来,这个年岁岂不是正好?”
年若雪心中一声“咯噔”,如此听来,这安阳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啊。
想到这里,年若雪悄悄的退回了几步,领着锦墨又轻声退出了半条巷子,这才和锦墨说笑着,放重了步子走上前来。
“好像是有人来了,莫不是是安阳来了?”太妃闻听外面有脚步,顿时高兴的站起身来,拉开房门,却见是年若雪与锦墨自不远处说笑着走上前来。
“嫔妾给母妃请安,母妃万福。”年若雪走上前来,对着太妃福了福身子,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前段日子听安大人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了?”太妃略微有些失望的问道。
“多谢母妃关怀,嫔妾已经无碍了。这段时间因在病中,也没能来看望母妃,实属是嫔妾的罪过,幸得安大人尽职照顾母妃,若不然嫔妾的罪过可就大了。只是不知母妃现在是否觉得好些了?”年若雪规矩的站在太妃的面前,柔柔的笑道。
“我还没有谢谢你呢,若不是你叫了安大人来为我诊治,我这老毛病许就伴着我入了黄土了。”太妃走下台阶拉了年若雪的手,到屋中坐下后又继续说道:“真真不愧是太医院的翘楚,医术当真了得。”
年若雪坐在太妃的身侧也跟着笑道:“母妃的这一声‘谢谢’,嫔妾可是万万不敢当的,当初是太后娘娘让嫔妾过来为母妃请平安脉的,也是安大人仁心妙手为母妃解忧的,嫔妾可是万万不敢居功的。”
太妃用手点了一下年若雪的额头,说道:“你这张嘴,当真是巧啊,若是改日见了太后娘娘,必得好好的夸一夸你才是。”
年若雪惊喜道:“母妃如此说,是不是愿意回后宫中居住了?”
竹忧端了一杯清茶来,放到年若雪的跟前,也笑着说道:“怨不得我家娘娘对小主如此疼爱,总是张口闭口的,原是小主格外的聪慧,怨不得人疼罢了。”
年若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竹忧姑姑可是说笑了,我嘴笨心笨的,是母妃不嫌弃罢了。”
太妃其实打心里是很喜欢年若雪的,觉得她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因此也多了几分怜爱之心。
“雪儿,你去告诉太后娘娘吧,就说我已经想通了,愿意离开冷宫了。”太妃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竹忧一挥手,竹忧便回身从里屋拿了原本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