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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厦子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才知道主子知道他去害年若雪了,所以找人易容给他找了不在场证明。
“奴才一直伺候在皇上的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想是淑妃娘娘看错人了吗?”小厦子现在那叫一个得意啊,既然有了不在场的证明,那么自己的小命定是保住了。
“难道我与这一干宫人皆都认错人了不成?”洛昭阳闻言,顿时对齐怀仁升起一股厌恶之意,既然做了,为什么没有胆子承认?
“昭儿,我保证,小厦子一直都伺候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齐怀仁郑重的说道。
“你是皇上,是大齐的君主,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那是你应有的权利,既然不你想认,我也不想逼你认,但是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妄图再打掉雪儿腹中的孩子了。”洛昭阳心里已经懒得与齐怀仁争辩了。
“洛昭阳,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的话?”齐怀仁闻言,顿时有些生气,自己以为,解开了昭儿的心结后,昭儿定是最相信自己的一个人,可是眼前
“因为你已经不值得相信了,我最相信我自己的眼晴,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吵,等雪儿醒了,我要把雪儿带回我的宫中好好调养。”洛昭阳转过头去不再搭理齐怀仁。
“不行。”齐怀仁想都没想便拒绝道。
“为什么?难道你非得要了雪儿的命吗?雪儿究竟怎么得罪你了?”洛昭阳不满的问道,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自己今天都一定要带雪儿回自己的宫中。
“她还没有和我认错呢,我不能放她离开冷宫。”
明明是怕年若雪被洛昭阳带走之后,自己怕是再也没有什么解释的机会了,可是话从口里出来,却是这样一句倔到家的话。
“认错?雪儿何错之有?为什么要和你认错?”洛昭阳冷笑着问道。
“她几次三番请出免死金牌和我答应她的一个条件,就是为了救安阳一命,难保她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是”
话说到这里,齐怀仁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这些话明明就是自己不想说的,可是为什么却偏偏说了出来。
“雪儿如此对你,你居然怀疑她,你根本就配不上雪儿。”洛昭阳听了这些话,心中又是气又是疼,一张脸也涨红了起来。
其实孟太医替雪儿包扎好后没多久,雪儿便醒过来了,许是孟太医给年若雪吃下的药丸起作用了吧。虽然醒过来了,却没有睁开眼睛,并不是不想睁开,而是疲惫的睁不开。这会儿更是将齐怀仁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流了下来。
原来他果然是怀疑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才给自己送了落胎药。
一旦心中有了这个认知,年若雪便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去了,一心里想得都是齐怀仁无情。
“昭儿姐姐”年若雪用力的睁开双眼,眼角还兀自挂着泪痕。
“雪儿,你醒了?你不要害怕,我一会儿就带你离开。”洛昭阳凑到年若雪的近前,浅笑着说道。
年若雪也对着洛昭阳露出一丝浅笑,说道:“让昭儿姐姐担心了,我没有事儿。”
随即,又转头看向齐怀仁,嘴角依旧是带着一丝浅笑,说道:“皇上,您怀疑妃妾腹中的孩子,是吗?”
齐怀仁所答非问:“雪儿,你怀孕的事情为什么要隐瞒着朕?”
年若雪也不回答齐怀仁的问题,只倔强的问道:“皇上,您怀疑妃妾腹中的孩子,是吗?”
齐怀仁被年若雪的态度给刺伤了,有些生气的回答道:“这段时日你真得是十分的反常,而且为了安阳提前就骗取了朕的承诺,朕若是一点儿也不怀疑的话,也不再常理之中。”
“如此说来,皇上是怀疑妃妾腹中的孩子并非龙脉了?”年若雪垂头轻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问道。
齐怀仁冷哼道:“朕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
年若雪嘴角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并不抬头看齐怀仁,只是垂头轻轻的一再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说道:“既然皇上不相信,既然皇上有所怀疑”
年若雪说着,便慢慢的坐起身来。
“雪儿,你身体太过虚弱,不要为难自己。”洛昭阳以为年若雪是想要起身与齐怀仁所理论呢,所以当下便劝道。
“昭儿姐姐,麻烦你扶我下炕,我不想被人矮看一眼,况且我脖子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没事儿的。”年若雪倔强的起要起身来,洛昭阳只得扶了年若雪,慢慢的下了床。
年若雪示意洛昭阳松开手:“昭儿姐姐,不用扶着我,我能自己走。”
洛昭阳闻言,便放开了年若雪的手,可是心中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当。
年若雪走到齐怀仁身边,身子只是略微顿了一下,便又绕了过去,走到自己烧水的地方,这才站住的脚步。
“皇上”年若雪笑得有一种凄美感。
“雪儿,你”齐怀紧紧的皱着眉头,他本来以为年若雪下炕是为了和自己解释,说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却不想年若雪直直的走了过去,居然现在才喊自己的名字,当下心中便有了不详的预感。
“既然皇上不承认这个孩子,妃妾又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将来生活在歧视当中,所以,所以不如不让他来的好。”年若雪说完这句话后,便捡起地上的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狠狠的击打自己的腹部。
“雪儿”
洛昭阳与齐怀仁一同惊呼道并快步上前,还是齐怀仁快了一步,他劈手夺下年若雪手中的木棍,心疼不已。
洛昭阳则是一伸手扶住几乎是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年若雪。
“雪儿,你傻不傻?为了一个不信任你的男人伤害自己,你傻不傻?”洛昭阳将瘫坐在地上的年若雪紧紧的抱在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哗哗的流下来。
“娘娘,不好了,贤妃娘娘下体见红了。”柳枝无意间的一个垂头,居然看到年若雪那乳白色的裤子上沾了斑斑血迹。
“来人啊,快请太医。”齐怀仁这会儿也顾不上生气了,只觉得心痛的似乎要死掉了,他一边将年若雪打横抱起来,放在炕上,一边大声的叫道。
“奴才马上去。”罗晋安也被这突来的一出吓了一跳,忙得应着便出了房门。
“柳枝,你去安晴宫将锦墨她们三人叫来。”洛昭阳回身着对着柳枝吩咐道。
柳枝略微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娘娘,安晴宫现在有侍卫把手,任何人不得出入,奴婢怕是进不去。”
“带着朕的令牌去。”齐怀仁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丢给柳枝,说道。
柳枝接了令牌,转身便离开了,迅速的跑到安晴宫中,亮了手里的令牌,这才进去了。
“锦墨,半夏,锦风”柳枝人都没有还没跑到走廊边,便大声的叫道。
锦墨三人正在屋里相对无言,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当下想没想,便急忙跑了出来。
“柳枝,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锦墨问道。
“这些过后再和你们说,还是都先跟我走吧。”柳枝忙得上前拉了锦墨,便要往外走。
“柳枝,你是知道了,我们被皇上禁足在这里,是出不去的。”锦墨忙拉了柳枝,解释道。
柳枝转身亮了亮手中的牌子,说道:“这是皇上的贴身令牌,你们跟我走就对了,我家娘娘让我来带你们去冷宫照看贤妃娘娘。”
“娘娘她,她怎么了?”锦墨怔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这样问道。
“情况不太好,你们三个不要耽搁了,快跟我走吧。”柳枝摇头说道。
用如此激烈的手法强行打掉腹中的孩子,又加之刚刚受了伤,身体本就虚弱,怕是情况不乐观呢。
“半夏,带上德妃娘娘那半粒药,也许会用得到。”锦墨闻言,并没有慌张的失了分寸,而是回身对着半夏吩咐道。
“锦墨姑姑放心,那半粒药半夏从未离身过,现在快过去吧。”半夏抬头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下荷包,拿出来看了一眼,这才点头说道。
第249章 司徒多善受尽欺辱()
锦墨几人赶到冷宫的时候,屋里正挤满了人,好几个太医正在一处悄悄的商议,面露难色。
“娘娘”锦墨三人怔了一下,随即边喊边挤了进去,见齐怀仁与洛昭阳正皱着眉头守在一旁,当下三人便一同行礼道:“奴婢恭请皇上圣安,恭请娴淑妃娘娘金安。”
“起来吧。”齐怀仁的声音中充满了暗哑。
锦墨三人起身后,这才转而问向洛昭阳:“淑妃娘娘,我家娘娘这是怎么了?”
洛昭阳闻言,脸上的心疼之色越加的明显起来:“雪儿真真是太傻了,居然割颈自杀,还自己用棍子打掉了腹中的孩子。”
锦墨闻言,眼前一黑,差点便昏死过去。
“怎么会这样?”锦墨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滴的滑落。
“还不是有人怀疑雪儿腹中的孩子是安大人的。”洛昭阳一点儿也没有给齐怀仁留面子,忿忿的说道。
锦墨抬起泪眼,看着齐怀仁,跪下说道:“皇上,奴婢保证,娘娘腹中的孩子是皇上的,而且娘娘与安大人只有同乡之谊,没有过份之举啊。”
“那为何雪儿要为安阳如此求情?”齐怀仁还是放不下这一段儿,心中就像是卡了根刺一样,上不来也下不去。
锦墨再次叩头道:“娘娘之所以会那样做,是因为知道奴婢心中牵挂着安大人,娘娘是想帮奴婢保住安大人啊。”
“你与安阳又是什么关系?”齐怀仁皱眉问道。
“安大人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因恩生情,忘情于安大人,娘娘这般做,是不想让奴婢太过伤心罢了。”锦墨又叩一头,这才回答道。
“什么?”齐怀仁闻言,身子一歪,若不是用手撑了一下炕面,估计整个人都会瘫在炕上的。
“皇上这可是冤枉了我家娘娘了。”锦墨想抬手抹干眼泪,可是看着年若雪如此苍白的脸色,这眼泪便越抹越多了。
就在这时,孟太医开口打断道:“皇上”
“雪儿的身体如何,腹中的孩子可否能保住?”齐怀仁忙得坐正了身子,一脸急切的问道。
“这个”孟太医神色略显犹豫。
“朕要听实话。”齐怀仁看着蒙太医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的突突的跳着。
“贤妃娘娘这两次伤到了身体的根本,尤其是流失腹中的孩子后,身体便更加的虚弱起来,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直说。”齐怀仁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就算是娘娘保住了性命,怕是以后也不能再生育了。”孟太医的话有如晴天霹雳,将在场的几人轰得是外焦里嫩。
“怎么会这样?”洛昭阳瞪大了眼睛,泪珠儿不受控制的滴滴滚落:“孟大人,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孟太医有些为难的摇摇头,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难道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齐怀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声音沙哑的问道。
孟太医再次摇摇头:“能保住娘娘的性命,已是万难了,若还强求,怕是会一尸两命了。”
“朕要你保住雪儿,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雪儿的性命,其他的,顺应天意吧。”齐怀仁艰难的说道。
孟太医拱手道:“微臣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