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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拔舌说完,人家已经差不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你这样做,不大好吧。”
“不大好,那你自己想法子去啊。”
自己想法子什么的?
一句话瞬间让张思凡沉默了。他若是有法子的话,何必在这儿纠结呢。再说了,这会子细细的想了一下之后,张思凡个人觉得。
对于那样的混蛋,有的时候不大好的法子也不是非常的不好呢,谁让他是个混蛋呢。
这么一想,他便瞬间默认了拔舌的点子。
反正就算自己不同意,就拔舌那性子,怕也不会停手吧。
想要查到一个人的住所,对于人类来说有点麻烦,可是对于地府的人来说却在简单不过了。不需要身份证,不需要动用一大堆的警力,只需要逮到一些比较倒霉的过路幽魂就可以。
这地府客栈的招待,可不是狐假虎威的主,他们本身就是非常威风的存在。路上那一群游魂看到拔舌过来之后,或许真的是所谓的本能吧,一个个的下意识的就想当做没看到直接飘向他处。
可惜的是他们想没看到,可是准备逮鬼问路的拔舌却没打算没看见呢。这儿的游魂闪得很快,那儿的她出手更快。
这一路上,目睹了多起招待欺压过路人的戏码,害得张思凡都郁闷了。
都说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是鬼,就算不是鬼那也得是人心。可就他看来,最恐怖的不是这两样,而是地府招待的恶劣性子。
他们这样嚣张的欺压旁人,真不晓得老板知道吗?
微微的在后头不住的叹气,不过拔舌的这个法子也确实有够简便的,至少这一路下来倒是顺顺利利的问到了那个男人现在的住处。
一直都知道林珍珍后来在老院长的帮助之下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从来不知道那个父亲竟然这么的有钱。当看到面前的公寓之后,张思凡忍不住张开嘴巴“哇”了一声。
就算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却还是会留下一套公寓以备不时之需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林珍珍跟那个男人,这一次回来便住在这栋公寓里。
公寓是高级公寓,这安保措施自然无话可说,可是这些人类的安保对于地府招待来说压根就是虚设的,轻轻松松便从围墙上跨了过来,进入公寓之后瞧拔舌那一脸淡定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这公寓里的住户。
以至于张思凡都有种错觉,他们这会子不是来找人家麻烦的,只不过是正巧回家罢了。
拔舌逮到的那些过路的游魂,想来也都是一些生前八卦的主吧,至少他们给的方位非常明朗,这一路上走下来倒也没走什么冤枉路呢。
抬起头看着顶上五楼的阳台,拔舌打了个响指说道:“就是那个房间了。”
“嗯,那你打算怎么做?”晓得拔舌准备装鬼吓人,可是具体要怎么做,拔舌可没有跟他明说。这会子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
张思凡倒有些担心这位招待一个没节制,闹得太开心呢。
“我要怎么做?”人家这儿可是挺担心的,不过拔舌倒是全然不在意呢,而是笑眯眯的说道:“这人啊,别看他总是一副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可是一旦干了坏事,心里头有鬼的他们最害怕的就是报应了。既然他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那么我们就换个形象质问一下咯。”
这说话的同时,也没看拔舌有什么动作,就只是感觉她的身体有些透明,这一眨眼的透明感消失之后,面前的拔舌换上一件颜色暗沉的衣服。发型已经服饰跟那个男人的前任竟有几分相似。
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她想干什么张思凡这心里头也明白了。
装鬼吓人可大可小,不过就那儿男人被吓了这么多次都没有破胆,想来应该也是一个经吓的人吧。这般一想,张思凡便默默的开口说道:“既然要装,那就像一点,我个人觉得把之前我交给他的那个戒指拿回来套上去,会更加逼真的。”
“好主意。”
这么损的点子她竟然没有想到,不得不说这张思凡的骨子里头跟他们一样,都没塞多少好东西呢。
好点子自然是要用的,冲着他挑了下眉后拔舌突然闪到张思凡身后,随后一把抱住他的腰背直接向上弹跃到人家的阳台处。足足五楼的高度,轻轻松松便上来了。若是这人打算来阳间改行当小偷的话,怕是会哭倒一大片的警察先生吧。
这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只拉上窗帘,偷偷摸摸的撩开窗帘打量着里头。这屋内只开了一盏应急的灯,除此之外便是主卧室的灯亮着呢。
可能因为有事林珍珍这会子并不在家中,家里只有那个男人一人,再加上大厅的灯没点亮,对于他们来说到方便了不少。冲着张思凡勾了勾手指,拔舌突然将自己的手指向大厅顶上的灯。
张思凡就只看到那一盏灯突然亮了起来,随后没一会儿便是主卧室里头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屋外的灯莫名其妙的亮起来了,只要是人都会出来查看的,男人推开门走了出来疑惑的打量着屋内四周。
还以为是林珍珍回来了,男人出声轻唤着林珍珍的名字,当然了,他是得不到回应的。
没有得到回应这心里头自然是疑惑的,就在男人准备检查一下屋内是否有小偷进入的时候,那顶上的灯突然熄灭了。
下一秒又猛的亮起,一暗一亮怪吓人的。
屋内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的,而屋外的张思凡呢?目睹了一切之后,可是半点都不觉得恐怖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张思凡本来是想开口叫拔舌别玩了,赶紧干正事呢。谁晓得还没出声呢,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咔嚓”的声音,灯彻底暗了。
而自己边上的拔舌呢,在灯熄灭之后同时消失,像是化成烟雾一般寻不到踪迹。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莫非是……
视线瞬间朝着屋内移过去,果不其然某一位招待小姐此时已经闪入屋内了,悄无声息的靠近,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的猎物。
倒吊在屋内的吊灯之上,整个身子倒翻下来,男人因为背对着所以并没有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这屋内瞬间暗下来人的眼睛多少有些不适应,一时半会儿瞧不清屋内使得男人更加的惊慌了,直接喊道。
“谁,谁在那儿。”
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在那儿,而不是自家的电路出问题,果然心中有鬼呢。
这样颤颤惊惊的人,戏弄起来最好玩了。就在他往后倒退几步时,拔舌猛的松开勾住吊灯的腿,整个人朝下坠落。在脚松开的那一瞬间悠然的旋了个身,随后稳稳的挂在男人的身上。
这身上突然多出一个人的重量,而且整个人从上往下生生压了下来,男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那突然落到自己身上的人,温度低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双腿死死的夹住自己的背部,而两只手呢?则跨过他的肩膀搭在那儿。
就着男人此时的姿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以及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外围一圈暗红,掩盖了金属特有的色泽,看上去暗沉得很。
这样猛地一出现,男人彻底屏住呼吸了。而落到他身后的拔舌却阴阴一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动了下头将脸凑到他耳边。
下巴搭在自己搁放在他肩头的手臂上,拔舌的嘴巴猛地张开,一条血红的舌头从她的口中伸出,一直垂到男人的胸口处。舌头时不时的卷起来,舔过男人的脸部。温湿的舌头带着摄人的寒意,几乎快要将这个男人的神经给吓断了。
戏耍了好一会儿,拔舌想来也是玩够了吧,就着这个姿势她将自己的嘴贴到男人的耳边,随后轻声说道。
“我的头,好痛啊。从楼梯上滚上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你知道有多痛嘛?”每说一个字都往外头吐着森森寒气,冻得这个男人都快站不住了。
如果是前几次那种远远才看到的,男人还能努力说服自己,那不过是错觉罢了。可是这一次,这样的触感,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的话,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身后挂着的那个人,慢悠悠的说着,每一件事男人都晓得。因为那一些,都是自己与她的曾经。
每一件事,缓缓到出,却没有任何的温馨,有的则是深深的恐惧。
这些事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谁知道得这样的清楚,除了自己。所以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不用说了,绝对是那个女人,她回来找自己了,就像她说的那样。
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
细细的道出许多,真的非常非常的多,越到后面这后头的声音就越小。而搭在肩头的手臂呢?却开始不安分了。
手臂弯曲抬起,冰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肩头一点一点的滑向颈部,两只手同时抓住男人的脖子。
慢慢的收紧。
她曾经说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现在呢。
她来履行自己当时说的话。
第55章 道破()
那手上的力道开始收紧,由脖子处传来的挤压感也越来越强烈,而在临死的时候人总能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他也顾不上身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猛的一用力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甩开。那个男人没命的夺路狂逃。
打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没反抗过,一直任由自己吓唬着,以至于拔舌都忘了在死亡面前人类的本能远比一切都要惊人。
这一个没留意,还真就被人家给生生甩了出去。要不是她眼疾手快中途稳住自己的身子,这一甩怕真要狼狈了。
想她堂堂一名地府的招待,这到外头装鬼吓人居然被一个没用的男人给甩了出去。这要是传到客栈那儿,这件事能让那群混蛋当笑话说上百来年呢。
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的拔舌,还真就跟这个男人较起真了。站稳身子立在那儿,右手抬了起来。就只看到屋内的器皿晃荡了起来,像是地震来临之时晃悠得非常厉害,器皿与桌面不住的敲击发出“铛铛”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异常恐怖。这个屋子里男人再也不敢呆下去了,他不想死,所以现在的他只能快点逃离这儿。只可惜他现在碰上的是来自于地府的招待,逃与不逃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主要的决定权还是在身后的那个招待手上。
屋内的器皿,顺着拔舌的指示从桌子上悬浮起来,随后就看到拔舌猛的挥了一下自己的手,那些悬浮起来的器皿便像是离弦的弓箭一般,朝着男人的方向飞射过去。
也不知道是拔舌故意的,还是那个男人的身手太矫捷了。如此之多的器皿,竟然都没有伤到他,而是全都准确无误的从他的面旁身边擦过,撞上周遭的一切摔得支离破碎。
那些飞溅起来的碎片有的从边上擦过,而有的呢?则直接划破他的衣服。几次都要划过他的身体,却总是被他险险的避开了。
这样一路有惊无险的冲到了门口,男人的手已经碰到门柄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将人家吓成这副模样,他们今天来这儿是为了让这个那人承认自己干的那些事,不是把人家吓成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