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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面前的这个女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只是那个男人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不就是看到自己的前女友嘛!犯得着露出那种跟见鬼差不多的表情吗?
隐隐总觉得这事里头还有其他的事,可到底藏了什么却又不是他一个陌生人可以多问的。他只知道现在的那个男人是林珍珍的男友,而看她那样也挺喜欢那个男人的。
人都是有私心的,谁不希望自己边上的人能过得幸福呢。许也是真的出于心里头的私心吧,张思凡想要劝这个女人看开点呢。
“那个!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过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就看开一点嘛,他都已经找了新的女友,那你也可以再去找一个比他好的啊。这女人嘛,犯不着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
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一个旁观者的考量,张思凡都是这样想的。
他话是说了,可奇怪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面上的笑已经演变成自嘲了。
“找个新的男朋友吗?我这一辈子恐怕是不可能了吧。要不,你当我男朋友如果。”
突然这么一说,倒是让张思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这个女人的玩笑,开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直接把他郁闷到接不下去了。
整个人就这样处在那儿,张思凡沉默了,而那个女人呢?倒也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大呢,接着说道:“跟你开玩笑的,我都已经说过这一辈子不可能在跟任何人交往了,又怎么可能这追求你,跟你无冤无仇的犯不着害了你啊。”
追求自己那就是害了自己吗?这话张思凡有些听不明白了。正犯迷糊呢,可这又是人家的隐私,他好像也没有资格多话呢,只能将话题扯到其他的地方。
“这,人还是看开一点比较好吧,一直纠结这也不是一回事啊。再说了,女孩子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头,也挺危险的。你也别一个人一直在外头晃悠呢,散散心等心情好一点就回家吧。”
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也变相的养成了张思凡努力的想关心别人的习惯。就算这面前站的是一个陌生人,也忍不住多说几句让她早些回家呢。
毕竟这心情不舒服的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外头确实很危险呢。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这段时间在客栈里头上班,见了太多因为感情有的原因而想不开的女孩子。一个个的正值花季,却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看不开,最后到了地府的时候以那样一种让人心痛的模样出现。
他这心里头觉得揪得慌啊。
关心这位女陌生人,也可以说是工作之后的后遗症吧。
只是他的关心,却让这个女人觉得疑惑加好笑呢。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真有点好笑呢,看你这个样子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吧。不过也正如你说的那样,女孩子大晚上的也的确不适合在外头呢,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这话说的,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啊。没有家可以回去,难道是跟家里的人闹翻了,一闹别扭玩什么离家出走。
这样的事可要不得啊,家人什么的可远比男朋友重要得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跟家里人闹别扭什么的,可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了。
其他的什么,张思凡到也不会太多话,不过一扯到家庭,那么这个家伙可就真较真了。正色道:“离家出走可是不对的,不管你怎么喜欢那个家伙,为了一个男人跟家人闹别扭还不肯回家。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太亏本了吗?这样的行为要不得啊。”
绝对是在客栈里头劝解调解的客人太多了,张思凡觉得自己忍不住连人的思想工作都想做了。
话这样说了,面上也知道发燥了,好在这个女人并不介意他刚才那逾越的话呢,而是很自然的接着说道:“闹别扭离家出走,我倒是想这样啊。可惜不是呢,我是真的没有家可以回去了。”
这话,透出来的忧伤不言而喻,一下子撞到张思凡的心口。
并不是有家不得回,而是根本就没有家了,这听上去怎么感觉跟自己那么像呢?这话瞬间引起张思凡的共鸣了,对于这个女人的担忧又多了一分。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呆着吧。要不然你找一个旅馆先住一下,实在不行……”咬了咬牙纠结了一会儿后张思凡下了决心说道:“实在不行我明天帮你联系一下那个男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前男友,就算已经分手了你有困难也应该帮一下的吧。”
说出这样的话,张思凡觉得他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了。自己如果真的帮忙联系的话,让林珍珍知道了,她那心里头得多堵啊。
只是不说的话,他又多事的有点担心人家了。
许是看出张思凡那一副想要抽自己一巴掌的纠结的表情,这个女人说道:“联系他?你就不怕你朋友找你麻烦?算了,要是你真担心我的话,就让我上你家呆一晚上吧,就只要一晚上。”自己跟她又不熟,让她上自己的家呆一晚上,别开玩笑了,自己会被别人当成**的好不好。
说什么都不肯答应的张思凡,却在人家女人的一再坚持之下,没节操的同意了。
反正他也没安坏心,让她上自己的家。
呵呵。
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第48章 戒指和信()
除了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可从没跟女孩子一个屋檐下呢,当带着这个女人回家的时候,张思凡这心里头别提多紧张了。
那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慌得很。
可是当打开自己的家门的时候,这“扑通”的心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纠结左邻右舍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了,因为进了自己的家之后,目测身后的那个女人就该觉得自己是个**呢。
因为他那由老板一手打理出来的粉嫩嫩的房间,怕是没有谁第一眼进去的时候不会被闪瞎眼呢。有些纠结于要不要让身后的那个女人进去,结果人家倒是挺自来熟的,一声不吭待张思凡回过神后,那个女人已经稳当当的进入自己的房间了。
扭着头试下打量着,这儿瞅瞅那儿看看随后才说道:“没想到你的审美观,还挺独特的。”
他可以解释的,他真的可以解释的。可如果真的解释的话,人家听完之后会信吗?这又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了。
在女人的一番诡异的审视之下,张思凡觉得自己在她的眼里已经彻底轮回一个彻头彻尾的**了。
横竖解释人家也不见得会改观的,还不如不说话呢,免得又被人家扣上解释就是掩饰的罪名。
家里头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各种的不方便。这屋内唯一的一张粉红床自然是要留给这位姑娘家的。在几番推辞之下总算是将自己的床给让出去了,抱了一床被子将沙发扯到屋子的最边角,入睡前的张思凡迷迷糊糊中还在想。
下一次等手里有点闲钱了一定要在买一张正常一点的床,要不然一直在这粉嫩的床上睡觉,总有一天自己的性格一定会扭曲变形的。
屋内多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按理来说应该睡不着才对,可不知怎么了,张思凡这一觉睡得非常的熟,明明一整个晚上都觉得温度有点低,如何钻入被子都没法让自己暖和起来。
可是这眼皮就是睁不开,在浑浑噩噩当中度过一整晚,等到第二天阳光射入屋内照在身上后,他身上的寒意才稍稍驱散些。
在刺眼的阳光之下,张思凡总算是醒来了。初醒期间人还有些犯晕,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发着楞,一时半会儿记不起自己在哪儿。
待这大脑终于回血之后,张思凡这才愣愣的发现自己昨晚是睡在沙发上的,而自己,昨天晚上也不知是哪儿抽了居然带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回来。
这房内还躺着一个女人呢,当即被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本能的朝着床铺那儿看过去,奇怪的是床上铺得整整齐齐的,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难道那个女人已经醒了吗?
从沙发上下来走了进去,张思凡发现那床被子铺在床上,平整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这房间几乎没隔开,一眼看过去整个房间都看得清清楚楚。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她就像是从未进入过自己的家里似的。
有些疑惑的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张思凡纠结道。
“难道我昨晚见鬼了不成?”
就他现在的工作性质,或者见鬼比邂逅**更有可能吧。
房间就那么大,如果真有第二个人的话根本就无处可藏,当下张思凡就认定自己是在客栈里头辛苦太久了,整个人都劳累过度产生了幻觉才以为自己居然能带一个女人回来呢。
一边动了动身子顺带的捶了捶因为窝在沙发上一晚而有些腰痛的背,另一边踩着拖着打算去倒杯水给自己润润嗓子。当走到桌子边上准备倒水的时候,张思凡被桌上的东西给吸引了。
桌上放有一封信,一封折叠好还封了口子的信。想来是担心信被风给吹走了吧,那个放下信的人拿了个杯子压在信封上。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会写信。当然了,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的是自己的房间里头怎么会压着一封信。
要知道张思凡边上可没几个朋友,要说比较聊得来而且不特别嫌弃他的,推算下去也只有小米他们跟地府里头那些不算人的招待了。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了。
而那一些人,想来应该也不是那种会留书信的主吧。
那么这一封信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下意识的想到昨晚自己好心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想来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留下书信的,好像也只有那个女人吧。一时好奇伸出自己的手将杯子拿了起来,张思凡这才看到杯子里头还放着一张随意从便签上撕下来的小纸张。
上头隐隐能看到写了几个字。
将那张纸抽出来打开一看,印入眼中的是女孩纤秀的字体。
纸片上并没写什么,而是希望张思凡帮她将那一封信交给她的前男友。
很简单的一个要求,却让张思凡犯迷糊了。
原来那一封信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要留给她的前男友的啊。只不过是一封信而已,干嘛不自己拿去呢?
张思凡想不明白,不过在仔细一想。
她那位前男友还没跟她碰上面呢,光是远远地看到她就一副见鬼的样子,搞不好女人自己去送那个男人也不会要的。
这么一想他到有些明白了
一个女人想要跟前男友说上话都要经由别人的手,他都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断得太干净了,还是那个女人太傻了。
不过谁让自己就是个没有能力却忍不住喜欢泛滥英雄主义的人呢?既然昨晚都让人家进家了,这样一件事,也就顺带的帮到底吧。
虽说张思凡是B组的人,不过他的轮班时间,却跟地府的招待不一样。人家轮班的时间一般是不过偏差太多的。而那些家伙呢?
完全就是看老板心情了。
有的时候日班有的时候夜班,昼夜混乱得他想要适应都办不来呢。就像今天,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只知道上头说了C组的人几个家伙心情不好要休假,他就莫名其妙的被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