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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凤凰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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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找个乐子。

    男人一结婚就进了坟墓,虽然日本的男人还是有很多自由,但是毕竟结婚和未婚是两码事。男人即使到了四十岁未婚仍然是个钻石王老五,但是如果二十岁就结婚肯定就是个渣渣。

    反正自己也不差钱花,有老爹扛着,正好潇洒几年嘛。

    “啊哟啊哟,我肚子疼,赶紧找个厕所,快点,啊哟,我要拉在裤子里啦!”明明知道梨纱是个爱干净的女仔,偏偏要说要恶心一点,反正就是为了摆脱她嘛。

    吉岗回过头来:“你咋回事?”

    “给我找间厕所,我要拉屎啦!笨蛋!”

    汽车嘎吱一声停在道边,林培疯了一样跑进厕所,推开格子门蹲下,掏出ps把声音关的小小的继续玩游戏,好一会儿吉岗跑过来:“光夫,掉进去了吗?光夫?”

    林培也不理他,任他在外面叫唤,过了会,吉岗爬上隔壁的格子间:“光夫,梨纱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能不能先出来。”

    “混蛋,是不是你打电话给她了?”见他不说话,气的把ps扔过去,吉岗一缩头,ps摔在地上。

    吉岗苦起脸,捡起破碎的ps:“要不带梨纱一道去玩?”

    “我勒个去!”林培气的吐血,“你带她去,我自己玩去。”

    “那你总得出来吧,躲在厕所里总不是个事啊。”

    林培拎起裤子放水,出来盯着他:“我告诉你,你把她招来,你打发走,我要去玩去!”

    吉岗抖抖手里的破ps:“我什么时候把她招来了,在纽约她问我是什么时间飞机,我好吧,我去说你已经哭倒在厕所里了。”

    角正光夫经常对着马桶做坏事,又不是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吉岗跑出去应付梨纱,林培在厕所里抽烟,对着镜子照了照,这幅样子确实很有点颓废的艺术流氓样子。把衣服脱下来塞进垃圾桶,顺手拿起墙上挂在黑呢帽子戴在头上,跟着旁边的男人走出去。

    眼睛瞟了一眼停在路边的车子,吉岗正跟梨纱解释呢,对光夫偷跑浑然不觉得。

    林培坚持要去一番街歌伎町喝酒,不光因为角正光夫是个纨绔子弟,还有个更为重要的原因。走到墙角打了辆车,对司机说:“带我去一番街。”掏出手机关掉。

    原宿辣么大,让他们去找去。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番街头,这个时间一番街果然很生猛,到处都是拉客的男女,林培找到一家烤肉居酒屋,酒屋在一楼,二楼是神码鬼畜情报所,三楼又是陪洗屋,反正都是情涩场所。

    居酒屋里面别有洞天,一直往里面走是一条通道,通道内有小电梯,乘坐电梯可达七楼的青原伎馆。角正光夫曾经来过好几次,是大学时代的最佳损友带他来的。

    青原伎馆是一家消费很高的歌舞伎表演场所,不是一般人能够来的了的地方,这地方是纯粹的观看原汁原味的歌伎和舞伎表演,跟前面的招牌不一样。

    光夫刷卡坐在软垫上品着茶道研出的清茶,眼睛盯着屋子里三个歌伎边唱边跳,白脸红唇的女子弹拨着弦子。

    他的很多思维就是从此地发散开来,常人恐怕无法理解他这种怪癖,前来观看歌舞伎表演实则是个很高雅的活动,可是他根本不是看观赏这些表演的艺术,而是来体味歌伎恐怖的脸。

    当中有个艺伎叫舞香,不是因为她长的美丽,而是她的脸尤其恐怖,让光夫想起家里悬挂的各种各样的脸。

    茶女捧着牌子让他挑选人来陪酒,林培找了半天才在最后翻到舞香的牌子,茶女愣了下:“先森是舞香的常客?”放在最后的牌子基本上都是年老色衰的艺伎,有时一个月都没人翻到她的牌子。

    林培哼了声:“给我叫些下面的烤肉招牌菜千叶清酒,我和舞香小酌。”

    “哈依!”茶女跪着退出去。

    茶女出去不大会儿,舞香就蹑着小步走进来:“多谢先森翻牌!”

    据角正光夫的记忆,他这时候应该是小腹一热,林培流不出某种东西,但确实是被角正光夫的怪癖给吓到的,这女人怎么也有五十岁了吧,脸上厚厚的脂粉已经遮不住背后的皱纹,可是嘴唇中间涂抹的竖的口红却是艳红无比。

第206章诡异杀手() 
林培抬手示意舞香坐在旁边,舞香便代替了茶女的工作,研茶表演并亲手递给他喝。

    茶女送来酒饭退走,舞香把茶桌放在一边,揭开竹子做的笼屉,一件件摆放在桌子上。这家居酒屋的饭食做的很有特色,几个菜拼在一起,恰好是把折扇的形状。

    舞香翘起兰花指,把清酒倒进青瓷盅里,再端起酒盅让林培喝,林培喝了一盅酒,舞香再夹一口青菜苗放在他嘴里。

    角正光夫的记忆里,这一刻是最为享受的时光,脑子里会联想起幼年被其母亲喂食的情景。

    林培也只装作很享受很迷醉,不过这种场景确实很让人容易产生颓废的感觉。

    舞香可能是客人极少的原因,伺候林培极为谨慎小心,生怕把客人给噎了。再说年纪大的女人确实很体贴,而角正光夫享受的就是这种母亲式的体贴入微。

    角正光夫的母亲在他八岁的时候死了。

    死的那天,他那天放学回家,推开屋门并没有看见母亲,但是听到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难以描述的痛苦声音,推开一道门缝,看见他老爹正抱着个艺伎卖力地干活,艺伎的脸正对着门,看到他时脸上还浮起笑容。

    光夫跑到楼上,赫然看见母亲穿着艳丽和服背着门盘腿坐在地板上,一手捏着细长的铜锅烟袋放在腿上,头上盘的很高的云髻,转到她面前时看到她脖子上扎着把剪刀,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呆呆地坐在母亲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死去。

    舞香夹一口烤肉喂他,林培总算有点明白角正光夫的变态心理。

    场子里的艺妓裸露着洁白的上身,乌黑的长发垂到明镜般的地板上。伴着古老的节拍,艺妓扭动身体,作出舒缓到位的传统动作,绚丽的衣裙恰好烘托了神秘莫测的气氛。这种流传千年的妆容与舞姿怪异诡秘,令人困惑,

    但是这正是角正光夫喜欢的地方。

    很多年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艺伎,老爹是个流连于勾栏伎馆的浪荡子,贪恋母亲的美色娶回家,把家里也布置成伎馆的样子,直到角正光夫出世,家里还悬挂着艺伎的脸谱和画像。

    自母亲死后,老爹没有续弦,从公司里退出来,开始自己开工厂,谁知道竟然越做越大,成了大富翁。

    舞香给林培喂的差不多了,才自己斟酒喝酒吃菜。

    林培也不知道让他来这个鬼地方是干什么来了,既然让他学着角正光夫翻舞香的牌子,肯定是有意义的,cia不会花大价钱让他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难道秘密在这个老女人身上。

    按照角正光夫的套路,他的手应该伸出和服里乱摸了,林培伸出手插进宽松的和服衣领里,摸到个又软又滑已经有些干瘪毫无弹性的东西,不对呀,右手继续在后面乱摸。

    舞香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贴在他耳朵轻声说:“如果先森喜欢,带我去开房吧,羞死人了。”

    林培差一点没吐了,貌似角正光夫也听到过类似的语言,不过他除了乱摸就结束了。其中有一次还被老爹逮到揍了一顿,那时他刚刚中学毕业。

    林培也抽回手,端起酒盅和舞香碰杯,脑子里想“开房”是关键词?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cia也不会把重要任务交给这个舞香吧。真特么蛋疼的猜谜游戏!

    夹了烤肉给舞香吃,舞香很妖娆地张开嘴巴,全然没注意到背后一个艺伎悄悄地靠近,突然把手里捧着长刀朝着林培插过来,舞香几乎毫无察觉地靠在林培身上就替他挡了这一刀。

    惊的林培蛋蛋都要掉了,特么这明显就是要杀他的,也顾不得了,抄起桌子上的盘子就砸过去,那艺伎身体十分灵活,诡异地一侧身闪过去,伸手拔刀,无奈那刀插的太深,一时难以拔出。

    林培第二盘菜对她扔过去,翻身爬起来就往外跑。

    角正光夫的就是个花花太岁,根本不会武功,要是跟艺伎pk,肯定就露出马脚了。所以林培现在只能逃,一口气跑到小电梯边,没想到竟然一楼还有人上楼,那名艺伎已经拔出长刀,正一步步走过来。

    林培只好转身去寻找出口,身后的艺伎也加快了脚步,那女人功夫了得,奔跑的速度超快,几乎是眨眼就追到离他还有十步之远。林培骇的蛋蛋碎了一地,这特么是什么鬼任务?只有逃不能打!

    说书也没这么巧,那艺伎刚跑过来,不提防房间里退出来个茶女,艺伎猝不及防绊了下,林培趁机从她身边跑过去,拉开非常通道沿着楼梯跑下去。

    那艺伎阴魂不散地踩着楼梯扶手往下滑,才跑下一层,林培就快被她追上了,推开门冲进屋子里,这是间货真价实的陪洗馆。林培跑过去还能听到有人尖叫,貌似是给吓到了。

    从另外一条通道一路跑下去,这回艺伎追赶的没那么快。

    当他跑到一楼的餐厅里,电梯门正好打开,那名艺伎纵身从里面跳出来,林培滋溜下闪进前堂,撞翻一个食客跑到马路上对着出租车狂喊:“taix!”一男子刚钻进去就被林培给揪出去,钻进去对司机大吼:“快走!”

    司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艺伎已经捧起长刀对着车后就刺,司机一踩油门呼地冲出去,林培看着车离那艺伎越来越远,脸上汗如雨下,心里还呯呯乱跳。

    司机看他惊恐万状的样子:“先森,怎么回事?”

    “哦,那女人好生无礼,我给其他人小费,她说给她的太少呃,送我去畈町。”

    到了畈町回到自家别墅,仆人说:“老爷让少爷一回来就去见他。”带着林培来到中间的大屋子,只见老爹跪坐在地板上正在上香,仆人大声说:“少爷回来了!”说完退出去。

    林培来到老爹身边跪下,掂起三只香点上闭眼一会儿再睁开把香插进香烟。

    角正光夫的老爹叫角正孝太,头发花白,但是很威严,一脸的不怒自威的表情,“一下飞机为什么不回家?”

    “呃,有朋友约我回来就去喝酒,所以来晚一步。”心说吉岗那小子没告黑状吧,不然就惨了。

    孝太似乎也相信了,因为儿子的狐朋狗友比较多,他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那么回事。站起身命令道:“跟我来!”

    林培爬起身跟着老爹穿过屋子来到后面的书房,进去之后让他坐下:“光夫,咱们角正家只有你一个男孩子了,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

    “父亲大人还可以再造娃啊。”林培咕哝了一句,依照剧情,这句话说的没错,光夫这小子叛逆性格极为严重,经常忤逆他老爹。

    “混账!有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孝太果然很生气。

    林培理理长发不再吭声。

    光夫有个哥哥和个妹妹,可是他哥哥被当年老爹的竞争对手买通杀手开车撞死了。不然他敢这么对老爹说话早就挨擂了,自那之后老爹从不再打他,反而对他很客气。但是这种客气反而让角正光夫很难受,所以有事没事都想刺激刺激老爹,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就是把母亲和哥哥的死全推到老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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